不一样的杨过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超可爱小橙子
余沧海羞愤之下,心中一凛:“这只乌龟当然是早就绘好了的。别人要在我背心上做什么手脚,决无可能,定是那女童大哭大叫,趁我心慌意乱之际,便即贴上,如此说来,暗中只怕有大人指使。”
转眼向刘正风瞧了一眼,心想:“这女孩自是刘家的人,原来刘正风暗中在给我捣鬼。”
刘正风给他这么瞧了一眼,立时明白,知他怪上了自己。曲非烟乃他至交好友曲洋之孙,他当然认识,只是曲洋乃日月神教中人,他不敢暴露与曲洋之间的关系。
当即走上一步,向那曲非烟道:“小妹妹,你是谁家的孩子你爹爹妈妈呢”他故意如此说,自然是为了自证清白。
曲非烟很是聪明机灵,自然知道刘正风此言何意,于是道:“我爹爹妈妈有事走开了,叫我乖乖地坐着别动,说一会儿便有把戏瞧,有两个人会飞出去躺着不动,说是青城派的看家本领,叫什么‘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果然好看!”
说着拍起手来。她脸上晶莹的泪珠兀自未曾拭去,这时却笑得甚是灿烂。
众人一见,不由得都乐了,明知那是阴损青城派的,眼见那两名青城派弟子兀自躺着不动,‘屁’股朝天,上面清清楚楚的各有一个脚印,大暴青城派之丑。
余沧海伸手到一名弟子身上拍了拍,发觉二人都给点了穴道,若要运内力解穴,殊非一时之功,他此时不知那暗中之人在哪,这时可
第三十六章 正道(请看后面作家的话)
在场英豪都屏住呼吸,却看见了让他们傻眼的一幕。
只见眼前刘正风镇定如恒,竟将双膝一屈,跪了下来,向那官员连磕了三个头,朗声道:“微臣刘正风听旨,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又见那官员展开卷轴,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据湖南省巡抚奏知,衡山县庶民刘正风,急公好义,功在桑梓,弓马娴熟,才堪大用,着实授参将之职,今后报效朝廷,不负朕望,钦此。”
刘正风又磕头道:“微臣刘正风谢恩,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说完站起身来,向那官员弯腰道:“多谢张大人栽培提拔。”
那官员捻须微笑,说道:“恭喜,恭喜,刘将军,此后你我一殿为臣,却又何必客气”
两人又是寒暄一阵,刘正风差人送了不少黄金,满脸笑容,将那官员送了出去。直送到大门外。只听鸣锣喝道之声响起,刘府又放礼铳相送。
这一幕大出群雄意料之外,人人面面相觑,做声不得,各人脸色又尴尬,又诧异。
刘正风走到群雄身前,脸上洋起笑容,谦虚有礼,揖请各人就座。
群雄纷纷坐定,仆役上来献菜斟酒。刘正风弟子米为义端出一张茶几,上面铺了锦缎。向大年双手捧着一只金光灿烂、径长尺半的黄金盆子,放上茶几,盆中已盛满了清水。
只听得门外砰砰砰放了三声铳,跟着砰啪、砰啪地连放了八响大爆竹。在后厅、花厅坐席的一众后辈子弟,都拥到大厅来瞧热闹。
刘正风面容肃然,缓步走到茶几前,抱拳团团一揖。群雄都站起还礼。
刘正风朗声说道:“众位前辈英雄,年轻好汉。今日远道光临,刘正风当真脸上贴金,感激不尽。兄弟今日金盆洗手,从此不过问江湖上的事,各位想必已知其中原因。
兄弟已受朝廷恩典,做一个小小的官儿。常言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江湖上行事讲究义气;国家公事,却须奉公守法,以报君恩。这两者如有冲突,叫刘正风不免为难。
是以从今以后,刘正风退出武林,也不算是衡山派的弟子了。我门下弟子如愿意改投别门别派,各任自便。
刘某邀请各位到此,乃是请众位好朋友做个见证。以后各位来到衡山城,自然仍是刘某人的朋友,不过这武林中的恩恩怨怨,却恕刘某不再过问了。”
说着又抱拳团团为揖。
群雄听他此言,心中各怀心事,一时之间,大厅上鸦雀无声。
本来在这情景之下,各人应纷纷向刘正风道贺,恭维他什么“福寿全归”、“急流勇退”、“大智大勇”等等才是,可是一千余人济济一堂,竟谁也不开口说话。
刘正风转身向外,朗声说道:“弟子刘正风蒙恩师收录门下,授以武艺,未能光大衡山派门楣,甚是惭愧。
好在本门有莫师哥主持,刘正风庸庸碌碌,多刘某一人不多,少刘某一人不少。
从今而后,刘某人金盆洗手,专心仕宦,但决计不用师传武艺,以求升官进爵之事。若违誓言,有如此剑!”
说着右手一翻,从袍底抽出长剑,双手一扳,啪的一声,将剑锋扳得断成两截。他折断长剑,顺手将两截断剑挥落,嗤嗤两声轻响,断剑插入了青砖。
群雄一见,皆尽骇异,自这两截断剑插入青砖的声音中听来,这口剑显是砍金断玉的利器,以手劲折断一口寻常钢剑,以刘正风这等人物自毫不希奇,但如此举重若轻,毫不费力地折断一口宝剑,在场数百人只怕没有几人能做到。
闻先生叹了口气,说道:“可惜,可惜!”也不知他是可惜这口宝剑,还是可惜刘正风这样一位高手,竟甘心去投靠官府。
刘正风脸露微笑,卷起了衣袖,伸出双手,便要放入金盆,忽听得大门外有人厉声喝道:“且住!”
刘正风微微一凛,他自然知晓金盆洗手绝非易事,如今这一劫,算是来了。此劫若过,则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若是不过,则身死道消,化作孤魂。
那人话音刚落,便有四个身穿黄衫的汉子走了进来,这四人一进门,分往两边一站,又有一名身材甚高的黄衫汉子从四人之间昂首直入。这人手中高举一面五色锦旗,旗上缀满珍珠宝石,一展动处,发出灿烂宝光。
这是五岳剑派盟主左冷禅的令旗到了。
那人走到刘正风身前,举旗说道:“刘师叔,奉五岳剑派左盟主旗令:刘师叔金盆洗手大事,请暂行押后。”
刘正风躬身说道:“但不知盟主此令,是何用意”
那汉子道:“弟子奉命行事,实不知盟主的意旨,请刘师叔恕罪。”
那汉子乃嵩山派弟子史登达,他说完话后,微微一躬身,道:“弟子史登达拜见刘师叔。”他抢上几步,又向天门道人、宁中则、定逸师太等人行礼,道:“嵩山门下弟子,拜见众位师伯、师叔。”其余四名黄衣汉子同时躬身行礼。
定逸师太甚为欢喜,一面欠身还礼,说道:“你师父出来阻止这件事,那再好也没有了。我说呢,咱们学武之人,侠义为重,在江湖上逍遥自在,去做什么劳什子的官儿只是我见刘贤弟一切早已安排妥当,决不肯听老尼姑的劝,也不想多费一番唇舌了。”
刘正风脸色郑重,说道:“当年我五岳剑派结盟,约定攻守相助,维护武林中的正气,遇上跟五派有关之事,大伙儿须得听从盟主号令。
这面五色令旗是我五派所共制,见令旗如见盟主,原是不错。不过今日在下金盆洗手,是刘某的私事,既没违背武林的道义规矩,更与五岳剑派并不相干,那便不受盟主旗令约束。
请史贤侄转告尊师,刘某,不受令旗!”
他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掷地有声,听得杨过暗自点头,其余众人亦是如此,不知该如何反驳。
见刘正飞又往金盆走去,史登达身子一晃,抢着拦在金盆之前,右手高举锦旗,说道:“刘师叔,我师父千叮万嘱,务请师叔暂缓金盆洗手。我师父言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大家情若兄弟。我师父传此旗令,既是顾全五岳剑派的情谊,亦为了维护武林中的正气,同时也是为刘师叔的好。”
刘正风道:“这我可就不明白了。刘某金盆洗手喜筵的请柬,早已恭恭敬敬地派人送上嵩山,并附有长函。若左师兄真有这番好意,为何事先不加以劝止直到此时此刻才发旗令拦阻,那不是明着要刘某在天下英雄面前出尔反尔,叫江湖上的好汉耻笑吗”
他这话说完,忽的外头有人冷哼一声,声音浑厚,中气十足,显然是一位内功高手。
众人循声看去,便见三人自高墙后跃进,其中一人微一拱手,道:“刘师兄,左盟主既已下了命令,不许你金盆洗手,你只乖乖听着就好。须知今日在刘师兄面前的,不止这令旗,还有我费某。希望刘师兄不要逼我出手,以免伤了和气。”
刘正风瞧他面貌,当即认出,这是嵩山掌门左冷禅的四师弟费彬,一套大嵩阳手武林中赫赫有名。在他身旁两位,一是他三师兄陆柏,另一位是他二师兄丁勉,均是武林中成名已久的高手。
三人冷眼看向他,刘正风只是一笑,拱手拜向四方,朗声说道:“众位朋友,非是刘某一意孤行,只是这费师兄,处处咄咄逼人,刘某若为武力所屈,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左师兄不许刘某金盆洗手,嘿嘿,刘某头可断,志,不可屈!”
说着上前一步,双手便往金盆中伸去。
费彬见他还要洗手,当即厉声喝道:“刘师兄如此一意孤行,至自身性命于不顾,难道,连你家人的性命都不顾了吗”
刘正风闻言一愕,大惊之下转过头去,便见费彬把手一挥,道:“将人都压上来。”
立时便有十数名嵩山弟子从内院中走出,手握青钢利剑,架在刘正风妻子儿女脖颈之上。
眼见刘正风的夫人,两个不过七八岁的子女,以及刘门的七名弟子,每一人身后都有一名嵩山弟子,以长剑将他们制住,那两个小孩更是被吓得瑟瑟发抖,宁中则心中大怒,拧起眉毛喝道:“费彬!你好歹是武林中成名已久的人物,居然做出如此下作事情,还不快将刘师弟的妻子儿女放了!”
定逸师太亦是沉不住气,大声道:“这……这是什么意思太欺侮人了!”
场中气氛瞬间变得紧张,其余人等皆沉默不语。
一旁杨过摇头冷笑,今日在场的有七八百人,可如今眼见嵩山派做出如此不堪之事,出言制止的却是两个女流之辈。而反观其他人,皆是横眉冷对,不发一言。这便是所谓的名门正派,都是大大的“英雄”,好一些“豪杰”!
史登达道:“两位师伯恕罪。我师父传下号令,说什么也得劝阻刘师叔,不可让他金盆洗手,深恐刘师叔不服号令,因此多有得罪。”
刘夫人抬眸望向刘正风,眼中尽是柔情,轻声道:“正风,不用在意我等如何,做你想做的事吧。”
刘正风闻言一震,深深望了夫人孩子一眼,咬牙对费彬道:“天下英雄在此,你胆敢动我家人一根寒毛,你数十名嵩山弟子尽皆身为肉泥。”
费彬轻笑着摇了摇头,道:“众多英雄好汉在此,嵩山派决不敢和衡山派有什么过不去,也不敢得罪了此间哪一位英雄,甚至连刘师兄也不敢得罪了,只是为了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特来查明一件事情。”
定逸师太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刘师弟今日不过是金盆洗手,怎么又和众武林同道的身家性命扯上关系了”
宁中则道:“费彬你今日最好把话说清楚。”
费彬道:“左盟主吩咐了下来,要我们向你查明;刘师兄和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暗中有什么勾结设下了什么阴谋,来对付我五岳剑派以及武林中一众正派同道”
此言一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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