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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赵为帝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熙檬父

    难道说……信期所预言的情况,真的发生了

    牛翦忙道:“快,把信使带来!”

    片刻之后,信使赶到牛翦面前,毕恭毕敬的送上一份军令。

    牛翦提心吊胆的打开这份主父的命令一看,随后整个人都惊住了。

    “义渠已尽归大赵所有,尔不必心急,率两万人马前来镇守即可,其余人等,可先行遣回晋阳!另,速命人前往邯郸报喜!”

    牛翦沉默片刻,伸手擦了擦眼睛,再朝命令看去。

    还是一样的内容。

    牛翦长出一口气。

    “信期,差点误了老夫!”

    ……

    信期有些激动。

    “肥相,老夫都已经说得如此明显了,难道你还不相信老夫”

    信期看着肥义,脸上满是失望。

    肥义站住了脚步,转头看着信期,缓缓说到:“信御史,尔想多了。大王,不是那种人。”

    信期怒道:“若非如此,那主父突然瞒着我等南下,又该如何解释”

    肥义叹了一口气:“你我难道是第一天在主父手下办事此事之风格,完全便是主父的风格。”

    信




第132章 怼信期
    看到这个信期,赵何就觉得脑仁有点痛。

    如果说最近谁最喜欢跟赵何唱反调,那绝对非这位御史信期莫属。

    要是换个别的人这么一天天的,赵何早就一巴掌把他扇飞,让他回家耕田去了。

    但偏偏信期是御史,是主父的贴身大管家、秘书长,属于主父的绝对心腹,很多主父需要臣子去做的秘密事项都是由他来一手操办。

    除非是主父亲自发话,不然的话赵何还真不好动这个信期。

    赵何道:“信御史,你有何话说”

    信期正色道:“老臣斗胆,请大王以盟主的身份召集韩魏两国,对秦国开战!”

    赵何愣住了。

    过了好几息时间后,赵何才摇头道:“不可。”

    开什么玩笑,灭义渠,那本来就是赵何、主父两父子跟秦王之间的秘密协定,两边本来就是要心照不宣的联手坑义渠和魏冉一把。

    现在跟秦国开战那不是扯犊子嘛。

    信期急了,道:“可是大王,主父如今孤军深入义渠,若是被秦国人调动大军包围,那局势危矣!”

    赵何皱眉道:“主父率领的全部都是骑兵,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被秦人包围御史说笑了。而且,牛翦大将军已经率军南下,等到两军会合,以主父和牛翦大将军之能,更是不必担心了。”

    信期目光闪烁,有些犹豫。

    赵何看着信期,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

    直到这个时候,赵何才回过味来。

    等等,这老小子的眼神……不会是在怀疑寡人吧

    仔细一想,赵何终于完全明白了。

    见鬼,这信期以为寡人要阴谋弑父

    赵何顿时有些啼笑皆非。

    寡人要是真想弑父,沙丘宫变的时候早就能随意达成啦,还要在这个时候大费周章

    也就在这个时候,信期也下定决心,开口了:“大王,老臣以为主父的安全实在是太过重要了,还是应该立刻召集韩魏两国兵马……”

    “砰!”的一声,赵何拍了桌子。

    “够了!”

    赵何盯着信期,沉声道:“信期,究竟你是大王还是寡人是大王寡人都已经做出了决定,你为何还要在此两次三番的纠缠不休,是不是觉得有主父护着你,寡人就治不了你的罪了”

    作为大王,赵何觉得自己还是挺有容人之量的。

    看看之前的牛翦,现在不也当大将军当的好好的吗

    但是,你这个信期,好好的讨论问题不讨论,还把寡人看成了那种想要阴谋弑父的坏种

    这寡人可就忍不了你了。

    赵何这突如其来的一番发飙,让信期也是毫无防备,下意识的道:“大王误会了,老臣只是担心主父的安危,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赵何一声冷笑,道:“这话说的就有意思了,主父乃是寡人的父亲,难道只有你担心主父的安危,寡人就不担心了还是说,信期御史在暗指着什么”

    赵何也是放开了,不就是个怼么,来啊,谁怕谁

    寡人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有主父罩着了不起该怼你照样怼!

    再哔哔两句给寡人看看

    静!

    大殿之中,突然陷入了一阵极其诡异的安静之中。

    在场的赵国大臣们没有一个是傻子,在听完了赵何的话之后,不少人立刻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这个信期……

    信期脸颊之上冷汗滚滚而下,正不知道该如何辩解,突然大殿之外传来一声禀报。

    “大王,义渠紧急军情!”

    这一下子顿时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赵何也顾不得去怼信期了,忙道:“快,快呈上来!”

    片刻之后,一份军情呈到赵何案头。

    赵何展开一看,随后长出一口气,露出笑容。

    “二三子,主父已经在十五天前,攻破了义渠城!并且,生擒了义渠王!”

    大殿之中的赵国众臣们一听,顿时就是喜上眉梢,一个个脸上都露出笑容。

    义渠国自从上一次遭到秦国三路攻伐之后,国土面积大为缩水,除了都城义渠城之外就没有几个像样的城邑了。

    义渠城被攻破,义渠王被俘,那就代表着赵国这一次的灭义渠之战,大获全胜!

    赵何同样也是心情大好。

    虽然说这份军情不知为何慢了两三天,但路程遥远一路上艰难崎岖,也是可以理解的。

    最重要的是,自己跟主父一手导演的灭义渠之战,圆满成功了。

    赵何笑吟吟的看了信期一眼,道:“信期御史,这一次你总该相信主父的领兵才能了吧”

    信期脸色阵青阵白,好一会才道:“臣……是臣糊涂了,请大王治罪。”

    赵何还待要开口说话,突然帐外又是一声禀报:“大王,上郡牛翦大将军紧急军情!”

    赵何咦了一声,这下是真的有些吃惊了。

    从时间上来算,牛翦应该还没有和主父会合,难道路上出事了



第133章 主父骂信期
    又一年的冬天即将到来了,邯郸城的街道上秋叶无数,被来往的马车和行人踩入泥土之中。

    赵国太庙之外,无数赵国将士昂首挺胸,列成一个巨大方阵等候。

    太庙之中,众多赵国大臣们垂首肃立,气氛十分严肃。

    而在太庙之中,赵主父正在恭恭敬敬的朝着历代先祖像行礼上香,然后恭恭敬敬的将象征着兵戈的斧钺交还。

    赵何就站在赵主父的身后几步之外,静静的注视着主父一丝不苟的完成这些动作。

    有人说,中国人从古代开始就没有了信仰,这是彻彻底底的胡说八道。

    信仰的原始意义,就是对天地和祖宗的崇拜和敬奉。

    面前赵主父所做的这一切,就是对祖宗崇拜的最佳证明。

    国家大事,在祀与戎。祭祀,便是信仰的一种最为隆重的表现方式。

    并非只有宗教才能叫做信仰。

    事实上,除了祖先崇拜之外,对某种思想的信奉和某些人物的崇拜,同样也在信仰的定义之中。

    一切仪式举行完毕之后,主父回头看了赵何一眼,露出了一丝微笑。

    “王儿,这段时间寡父不在,你做得很不错。”

    赵何微微垂首,正色道:“不过应尽之责罢了。”

    主父笑容越发浓郁,牵起赵何的手:“走,随寡人出去。”

    父子二人携手而出。

    主父站在太庙的大门之外,对着面前的群臣高声道:“今日,寡父取义渠之地而归,特在此告祭列祖列宗,列祖列宗有灵,定然大慰。然赵国如今之盛景,非吾一人可为之,尔等为赵国之臣,皆是有功之人!列祖列宗知之,定然为尔等之功绩而欢喜!”

    群臣之前,肥义率先弯腰行礼,高声道:“臣为主父贺,为大王贺,为大赵盛世贺!”

    数百名赵国大臣随之行礼,齐声道:“臣为主父贺,为大王贺,为大赵盛世贺!”

    太庙之外,上万名赵军士兵不约而同的举起了手中的矛戈刀剑,高声呼喊。

    “万胜,万胜,万胜!”

    呼喊声直上云霄。

    赵何站在主父面前,注视着面前这一让人热血的一幕,心中豪情顿起。

    如今之赵国,西压强秦,东逼霸齐,北慑诸胡,南进中原,虽非天下最强,但也是举足轻重。

    所谓强国盛世,便是如此!

    告祭太庙之后,自然就是一场盛大的庆功宴。

    在庆功宴结束之后,主父于一处偏殿之中,单独召见了御史信期。

    “寡父听说,前阵子你和王儿有一些口角”

    主父注视着信期,虽然身上散发着浓重的酒气,但是这位赵国主父的眼神之中却格外的清明。

    信期扑通一下就跪下了:“老臣糊涂,请主父降罪!”

    信期是真的有点慌了。

    如果信期能够证明赵何对主父有异心,那么信期就是主父的大忠臣。

    但是,结果证明信期错了。

    离间主父和大王之间感情,这个罪名没有任何人承担得起。

    主父看着信期,良久才道:“蠢货!”

    主父一脚踢在了信期身上,将信期踢了一个跟头。

    信期跪地不起。

    主父狠狠的呸了一声:“你也算是跟了寡父这么久的人了,怎么就一点眼力都无若是王儿真的想有什么心思,沙丘宫的时候他早就应该发动了,何必还等到现在”

    主父狠狠的将信期臭骂了一通,大殿之中骂声回荡不止。

    信期战战兢兢的辩解道:“可是,主父这突然孤军南下,臣、臣实在是……担心啊。臣一担心,就难免胡思乱想,主父,臣知罪,求主父治罪!”

    主父怒道:“寡父让王儿治国之心,不是早就在几年前都告诉尔等了吗要寡父看啊,尔等就是害怕这一朝君王一朝臣,放不下手中的那点权力!”

    信期不敢作答,砰砰磕头不止,将头上的冠和发髻都磕的散乱,看上去十



第134章 张魁死,燕王怒
    宋国,亢父城。

    这座城池刚刚被齐军攻破。

    街道上横七竖八的倒着众多的尸体,断裂的兵器随处可见,浓重的血腥味在空气之中弥漫着。

    街道两边坊市的残垣断壁之中,不时传来齐军士兵猖狂的大笑声,以及宋国女子的哭泣之声。

    很多时候这些哭泣声会慢慢的低沉下去,也有些时候则会引发齐军士兵的痛叫,随后就是殴打声、惨叫声和孩子痛哭的声音。

    最终,一切都会归于沉寂。

    齐军主将触子是一个三十多岁,年富力强的中年将军,即便是在战争之中,他颌下的胡须依旧打理得整整齐齐,嘴唇上边的两抹小胡子更是油光水亮的,颇为醒目。

    在这片满是硝烟和鲜血的城池之中,触子是唯一一位堪称一尘不染的男子。

    此刻,这位骄傲的齐国将军,正在做着一件足以匹配他骄傲的事情。

    “张魁,尔可知罪”触子道。

    燕国将军张魁披头散发,被几名齐国士兵押着跪在触子的面前。

    张魁抬头,怒声道:“某率燕国大军前来助齐国伐宋,却被触子将军如此无礼对待,究竟是何道理!”

    触子哈哈一笑,伸手虚虚的点了一下张魁的额头,道:“你既然出兵,那便是本将军麾下之将,本将军给了你十天时间来攻破亢父城,你却拖拖拉拉根本没有做到。若非本将军麾下技击之士得力三日内破了此城,一旦下了雪,那么大齐的伐宋大业都要被你这无能的燕人给耽误了!”

    张魁脸色涨红,道:“我燕军将士十日来日夜不断奋力攻城,眼看就要破城,触子将军却强令我军后退,将破城之功由你齐国技击之士占据,如今又以此诬陷张魁,是何道理”

    “大胆!”触子一脚踢在了张魁肚腹上的软甲处,将张魁踢得一声惨叫,半天说不出话。

    触子冷笑一声,道:“区区北疆燕人,就是这般和上国大将说话的来人,张魁贻误军机,不遵军令,给本将军拉下去,斩了!”

    张魁大惊失色,道:“我非你齐国之将,你如何能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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