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我有一朵优昙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北辰星府侍中

    再者说,仙神们也不允许道门传播入异族之中,因为异族本就和我们不是同族。我们诸夏一族是昊天上帝示下,由北辰四御之一的,承天效法地母娲皇,尊神女希氏用先天息壤创造出来的,而异族是异神造物。

    来自其他世界的异神们,因为自己生活的世界陷入崩溃即将毁灭,便在其首领的带领下,来到了洪荒大世界。仙神们对初来的异神们持有戒心,但很快便在刻意的示好下瓦解了,仙神与异神其乐融融一派和谐之景。

    但好景不长,一直表现得对人族感兴趣,但却在天庭仙神严防死守下无法接触人族的异神们,趁着天庭五帝轮转大祭时,猛然盗走残余的先天息壤,随后便逃之夭夭,消失在了天庭仙神的视野里,唯有统辖寰宇的昊天上帝方知其去向。

    上帝却表示大道之下尚有一线生机,异神盗走先天息壤只为了造人所用,命众仙神不得再追究此事。直到沧澜星府因大劫降维,坠入了这宇宙胎膜边际,天庭仙神方才知晓异神用九天息壤混入自身神血,塑造出了灰种人族的先祖——玛尔博人。

    异神们更是因为匆忙逃离之时,遗落了部分九天息壤,那部分九天息壤不知为何,混入了大量地煞之气,天长日久在上帝的灵机辐射,或者说资讯影响下,化作了赤种人族——欧尔科人。所以灰种人族与赤种人族和我们诸夏一族并非同族,只是都由九天息壤造化而出,又受上帝灵机辐射资讯影响,方才有相似之处,被统称为人族。

    我道门中人,首先是诸夏一族的族人,道门也是诸夏一族的道门,再者异神卑鄙无信,偷盗九天息壤,所造之人族,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可是,祖师……”清平小道士突然插嘴问道,“自从观里通了网之后,我见网上传闻,灰种人族和赤种人族中也有心地善良的人啊甚至有不少喜欢我们诸夏文化,定居在我们诸夏国的,这又作何解”

    “赤种人族还好,不过是因为体内含有大量地煞之气,影响了神魂,较难开化,修炼我天庭术法也事倍功半而已,坏就坏在灰种人族。灰种人族尽皆信异教,所信奉那一类宗教,惯以人生来便获罪于神,若不信教死后便要下地狱,永不超生之类言论恐吓信众与他人。

    夷狄之辈,终究不得正统,天庭众神和阴曹鬼神皆有职司,顺天应人履行神职,以获天道功德领取昊天俸禄。诸位帝君与天尊,皆为北辰祖源之下的祖炁,转化灵机赐福众生,乃寰宇之基石;

    昊天上帝统御万有万物,运转寰宇驾驱宇宙,制定天条管辖天庭,北辰天庭维持宇宙平衡,运转规则法则,庇护天地赏罚分明。仙神超脱之辈,一旦成仙便可创造万有,地仙辟福地,天仙造洞天,金仙举星府,何须凡间财务。

    仙神遵昊天意志而行,昊天别无他求,只为寰宇兴盛,岂不比异神贪婪之辈,索求无度之流强之万倍

    那赤种人如今文明失落,浑浑噩噩战成一团,可悲可叹。灰种人极肖其神,唯利是图聚敛无厌,欲壑难填瘠人肥己,往往有小礼而无大义,夷狄习性难改。

    若真有那异族崇尚我诸夏一族,愿意改风易俗,遵循我诸夏文化习俗,自愿融合进来,我诸夏一族必定弹冠相庆倒履相迎……”

    “呃,师公……”自忻子一脸强颜欢笑,自家师公什么都好,就是一旦聊起感兴趣的话题,就容易跑偏,他不得不再次打断师公讲话,似乎把话题掰回正轨,“您说了怎么多,全是沧澜星府中的局势,这大唐世界可一点没提呢……”

    “我不是快说到了吗!”虚承子拿眼一等自忻子,吓得自忻子一个激灵,看见自忻子缩着脖子,变得畏畏缩缩起来,虚承子方才继续开讲。“如今这大唐世界的局面,与我们沧澜界也无甚区别,安史之乱的双方是什么人你们谁能讲一下。”

    “我我我,师祖,我知道!”清平小道士举手示意,神情眉飞色舞,当初大学选的诸夏古历史专业,如今这不就是派上了用场

    “嗯,清平你大学专业是诸夏古历史,想必对这个比较清楚。”虚承子点点头,面带微笑地看着清平,神色中流露出几分赞许之色,“那你且来说说这安史之乱里的双方区别。”

    “好的,请诸位静听。”平日里嘻嘻哈哈的清平,谈到专业知识一反常态的严肃起来,用一种可以模仿的拙劣播音腔说道:“安史之乱是东元1306年至东元1




第三十六章 行刑
    不知从何时起,洛阳的天空便笼罩着一层灰蒙蒙的色彩,许是地上的战火硝烟升腾所致。满目疮痍的洛阳城,再也见不到往日的繁华,不见了来来往往的行人,也不见了漂洋过海而来的异域商人。

    风啸林位于洛阳城外风雨镇和狼牙大营之间,三三两两的狼牙兵丁结伴而行,穿过风啸林往返于风雨镇与狼牙大营。春末的风啸林,依然是一副枯萎破败的景象,地面上插着大大小小的箭支和兵器残骸。

    不时有衣衫褴褛的零星流民,穿梭于遍地尸骸之间,拔出箭支折下箭头,拾起金属的兵器残片,只待卖几个钱填饱肚子。有些实在活不下去的饥民,连对之前保护他们的官兵尸首也失去了敬意,在官兵尸首上翻找着,企图寻获出一点儿值钱的东西,或是能吃的粮食。

    风啸林的冬季已经持续了太久了,久到哪怕是已经到了春末,重归绿荫的树也没几颗,林间缭绕着干冷的寒风,仿佛这里的时光停滞在了冬季。

    光秃秃的枝丫之间,停留着食腐的黑色乌鸦,它们机敏的停留在这片食物丰饶的土地上,渴了喝点儿溪水,饿了便啄食地上那些,因为气候问题还未来得及腐烂的尸体。

    “嘎!”

    伴随着一声难听的呱噪叫声,林间呼啸着扑腾起黑压压的一片“乌云”,那是这段时间以来,常住在这里的数百只乌鸦。

    它们汇聚成巨大的云团,在空中缓缓移动,用猩红的眼珠子看着地下的一行人。在鸟类中智商较高的乌鸦们,记得这些人的样子,每当这些人前往前面的食物坑不久后,它们便可以开餐,享用新鲜的血肉了。

    十来个膀大腰圆的狼牙兵丁,押解着七个衣衫褴褛,身上带着不少伤痕的囚徒,这七个男子看样貌不过是二十郎当岁。押解的队伍行走在风啸林中,从狼牙大营到风雨镇上,本来聚集居住着不少人家。

    此时家家门户大开,或房屋残破,似乎有什么凶残的野兽,在其中肆虐过一般;或是燃起熊熊火光,不知被什么人放了把火,也有的房屋早已烧得千疮百孔,在缕缕黑烟中摇摇欲坠。

    有诗云:

    父子举义建大燕,

    风啸林中斩奸佞。

    可怜百姓兴亡苦,

    总是风雨何来晴。

    【也不知这里的百姓怎么样了有没有逃过狼牙叛贼的魔爪】

    囚徒中打头的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正驻足忧思着,他一身衣衫残破,但隐约可以看出来了,是个纯阳宫弟子。

    凌冽的风声从身后响起,身为纯阳宫剑宗弟子



第三十七章 师徒一心同去同归
    花醉怔怔的看着异父异母的亲长兄躺在地上没了动静,当即便觉得天塌地陷一般。他的父亲是墨序的继父,母亲是墨序的继母,墨序的生母何氏,一个略有几分姿色的风雨镇镇民,在二十年前与墨序的生父,雁门关守关官兵剩下了墨序。

    奈何,墨序生父于一次夷狄入侵中壮烈牺牲,留下何氏民女与不足半岁的儿子,何氏妇道人家,为养活老母与幼儿,无奈转嫁同镇秀才,也就是花醉的生父。此后何氏郁郁寡欢,时隔一年后撒手人寰,此时正值花秀才由乡贡入京应试,成为了一名举人老爷,便娶了同镇富商的女儿,蒋氏。

    蒋氏善妒,婚后一年不到,便给花举人生下了一个儿子,取名花醉。自那以后便屡屡给墨序使些小绊子,不是忘记交束脩,就是买新物件时忘了买墨序那份。

    久而久之,墨序也察觉到蒋氏对自己的不满,终于在某日下午出游时,被“走失”了。墨序走失后,花举人也曾四处找寻,毕竟好几年相处,说没有感情那是假的,可遍寻了几天,也没个着落,便也绝了心思。

    阖家上下自此,绝口不提有关大少爷的事,日久天长的,周围邻里除了少数年长的人,再也无人知晓墨序的存在,那些许知晓的,也不会在举人老爷面前自讨没趣,唯有花醉,还记得自己曾有个疼爱自己的兄长。

    二人再次相遇,已经是差不多是墨序“走失”十年后了,花醉随父花举人来到扬州访友,恰逢威名赫赫的藏剑山庄举办第五届名剑大会,花举人父子二人与花举人的好友前去观礼,大会上见着了素有侠名的纯阳宫弟子,墨序。

    要说花醉是怎么认出子家长兄的,是在一局比斗之后,对手划破了墨序的衣袍,从里面掉出了一块通体黑色的木质小令牌,上面雕着一个钟鼎文的墨字。

    花醉不会认错,那是兄长最为宝贝的东西,也是兄长生父唯一留给他的,花醉记得,只有自己装哭时,兄长才会拿出来哄自己玩儿。

    花醉隐藏身份接近了兄长,因为逐渐长大的他,也明了了母亲对兄长做的那些过分的刁难,心中十分惧怕兄长抗拒自己。

    二人皆是少年,有一方又可以讨好,自是交谈甚欢,墨序只觉得意气相投,恨不得当场结为异性兄弟。好在无父无母的墨序,还有一个师父,师父不在身边,以师为母的墨序自然是要先行回返师门,禀报师父一声。

    一段时间相处下来,花醉从墨序口中知道了武学,知道了名门大派,也知道了侠义江湖。他终于在少年人的叛逆中,忤逆了父亲,苦苦央求之下,父亲终于应允将他送往万花谷学艺,好歹万花谷也教识文断字,若是中不得功名,也能学门手艺养家糊口。

    以后便是俗套的故事,俗套的在某次收信写信时,花醉被墨序发现了真实身份,自此二人关系陷入了僵局,花醉也就只能在酒肆闲谈,评书人嘴里听到兄长的名字了。

    【如今,这一回相见,怕也是最后一次相见了吧。】

    这边的花醉还在悲秋伤春,那头的墨序已经在人生走马灯了。

    伴随着行刑官的一句用刑,墨序只觉得人生的点点滴滴,一幕幕都在眼中浮现,随着一声:“我怕我一转身,连你也不见了。”

    墨序原本灰暗的人生轨迹,从与她相遇,开始有了色彩。

    &n



第三十八章 且叫尔等见识见识,何为道门大法
    一边擦着桌子,齐笑云脑海里回忆起,早年间的经历。

    那日,她从亲友婚宴上匆匆逃离,原本认为足以度过余生的恋人,带着妻子,一位艳冠群芳的七秀弟子,登场了。周围的人们都恭贺到,他们二人天生一对,就连自己一眼望去,也觉得他们气质相融般配极了。

    看着婚宴上前来祝贺的亲朋好友,齐笑云可耻的逃跑了,她怕自己冲到恋人面前问他,【是不是我送的马具不够好看,是不是那天的桂花糕我没捂热,是不是世上的人都是这样,连自己承诺的誓言都可以,随意收回。】

    回转到扬州,齐笑云准备乘船连夜回返纯阳,在街头伤心欲绝的走着,一个衣衫褴褛却拎着酒的小乞儿映入眼帘,只见他身形消瘦却神采飞扬,一边大步走着,还一边哼着歌,齐笑云心中好奇,便尾随其后。

    眼见着小乞儿将买的酒送给一位丐帮弟子后,便离去了,齐笑云心中的正义感占据了上风。她本是山石道人后收的弟子,因常替师姐于睿跑腿,帮着打理与天策府的关系往来,久而久之便养成了嫉恶如仇的性子。

    从藏深处跳将出来,背后背着的留情宝剑已抄在了手中,齐笑云大声喝问:“突兀汉子,你可是在欺凌乞儿,快快老实道来,不然我手里的宝剑可饶不了你!”

    那头的丐帮弟子,见有人跳将出来,顿时便愣住了,又听得言语,缓缓将就酒放于一边地上,冷着张脸起身,齐笑云见状不由得悄悄咽了口唾沫。

    张嘴正要说话,齐笑云就见那丐帮弟子猛地跪在了地上,俯身于地口中讨饶:“女侠饶命,小的只是让小序儿代为买酒,好款待晚些时候来扬州办事的总舵师兄,我有给钱的,绝不是欺压乞儿。”

    “哦起来说话。”

    丐帮弟子起身,点头哈腰的各种解释,毕竟现在纯阳宫势头大得很,又是李唐家庙,自家丐帮怎么敢如此硬碰硬,自然要退让几分。

    齐笑云详细问了小乞儿的情况,知他名叫墨序,乃是被人遗弃之后,便起了心思。同是天涯沦落人,齐笑云便要收墨序做徒弟,收徒过程很顺利,当天晚上师徒二人便回返了纯阳。

    此后,齐笑云断绝了与以前那些江湖朋友的联系,也辞去了于睿师姐那的差事,一心教导徒弟,但渐渐长大的徒儿似乎有了自己的想法。

    齐笑云叹了口气,今年纯阳宫的春末比往年更冷了啊,也不知托人带给徒儿的剑穗他收到了没,停下收来举目望去。

    灰蒙蒙的天空如同蒙着一层轻纱,春日的暖阳光芒透过厚重的云雾,显得略有昏暗,终年积雪不化的坐忘峰上白雪皑皑,微风拂过银装素裹的纯阳山麓,挂着冰柱和稀薄雪花的老松树随风摆动,抖落了一地冰渣。

    放下手中的抹布,齐笑云缓缓走到门口,抬手接住了一朵不知何时飘飘而下的雪花,天空中飘落下来鹅毛大雪。

    “看,下雪了。”

    不远处太极广场上的道童兴奋的说道,不多时,那些男女道童们,便打起雪仗来,齐笑云看着看着便出了神,音乐中似乎听到了徒儿年幼时萌萌的声音。

    “师父,我想吃糖葫芦。”

    鹅毛大雪中,几只仙鹤从不远处飞起,载着大大小小的包裹,飞往远方,带着山上人对山下人的思念与关心,也带着爱恨情仇与家国天下……

    “咣当——”

    伴随着鬼头刀摔落在地上的声音,带着热气的液体顺着墨序的后颈浇了下来,这和预想中的不一样啊!

    墨序睁开双眼,就见那狼牙行刑官已经倒在了血泊里,几名道士打扮的人,正抄着宝剑大杀四方,为首一个更是随手泼洒剑气,间或手法雷霆,肆意收割着狼牙叛军的狗命,宛如杀神再世,好生吓人。

    片刻之间,足有好几十兵丁的狼牙刑场,已没有一个活着的狼牙叛军了,那为首的年轻道人甩了甩剑身上的血迹,随手还剑入鞘。

    随着手中掐诀,那年轻道人身上闪过一道微光,墨序就见他身上沾染上的血印污迹化作点点尘灰飘散,一身的道袍焕然如新,不禁愕然。

    【障眼法还是真术法】

    墨序正思索着,那年轻道人已到了身前,只见他并指凌空一点,七人身上的绳索镣铐顿时一松,道人打了个稽首,凛然道:“贫道太和玄武派虚承子,见过几位小友。”

    墨序一边应付着扑过来帮自己松绑解铐的小弟,一边行了个礼,言语中满是感慨:“小道纯阳宫弟子,谢过前辈对我等的救命之恩,日后必有重谢。”

    “哈哈哈……”虚承子大笑道,自那日与安禄山交手之后,停滞已久的修为又再度增长,体内的液态法力渐渐浓稠,即将进阶为更高层次的真元,那时便是迈入炼气士第三阶辟谷期之时。到那时,这小千世界里,除了极少数奇诡事物,再无其他能对他产生威胁的了,哪里要在乎一个第二阶中期武修所谓的重谢。

    “重谢什么,便不用了,我辈道门中人,自当以扶汉人江山于将倾,化灾解



第三十九章 杀出个朗朗乾坤
    锐利的目光巡视一圈,停留在坐在首位上的安庆绪,虚承子细细一打量,当即道:“看你年纪不大,却身居首位,一身黄袍绣龙,想来定是狗贼安禄山之子安庆绪了。”

    言罢,虚承子挥剑一斩,剑气便泼洒而出,直取那安庆绪上中下三路。

    “保护太子殿下!”几名武将怒吼着,抄起杯盏餐具就迎了上去,更多的却是或蜷缩在一旁借小几躲藏的,或惶恐到腿软走不动道的。
1...1112131415...3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