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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朵优昙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北辰星府侍中

    小白,突然觉得有些迷茫,一个人在这陌生的地方,不知道来处,也不知道归处。紧了紧手中分别时小月送给自己的布娃娃,原本沮丧的心中渐渐充满了莫名的斗志,回村,这一简单的目标,又充斥了小白的心中。

    【下一个,下一个人来的时候,我一定要问到回村里的路。】

    马车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小白扶着树干站了起来,蹲久了,腿有点儿麻。小白看了眼手中站着泥点和枝叶的布娃娃,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在怀里,小跑着来到路边,用期盼的眼神看着小路的尽头,好几架装饰华丽,还散发着淡淡香味的马车,从那头快速的驶了过来。

    哒哒哒的马蹄声,如同一面巨鼓敲在小白的心头,车轮吱呀吱呀的刺耳声音,让小白不由的想起前阵子自己问路未果,还差点被掳了去的经历。一种恐慌的情绪涌了出来,小白不禁低垂下脑袋,瞅瞅不安起来。

    怀里某种物体在小白的扭捏下,碰触到身上,是小月送的布娃娃。小月眉眼弯弯的笑脸一闪而过,小白喉头吞咽了一下,壮了壮胆子:“请问,大叔能告诉我,稻香村怎么走吗我……”

    喝骂声从不远处的马车中传来:“哪来的小乞丐,竟敢冲撞宋老爷的车架不想活了吗!”

    “啪——!”

    呼哨而过的马鞭,劈头盖脸的抽在小白的身上。【疼。】挨了几鞭子,小白当即倒在了地上,刻骨的刺痛火辣辣的,在肩胛处,在后背上,在所有挨了鞭子的地方燃起。

    “嗬,呸,小崽子,再有下次,就打断你的腿。驾!”

    华丽的马车从躺倒在地的小白身边鱼贯而过,带起烟尘毫不停留,小白挣扎着爬到路旁,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抽抽搭搭的大哭了起来。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小白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的,苍白的小脸上浮现出异样的红晕,迷迷糊糊




第二十五章 初到扬州
    唐大德牵着马慢慢走到“小流民”身前,看着正紧张的偷偷打量自己的可怜人儿,怜悯和对弱势群体的同情涌上了心头,唐大德生怕吓着这个看起了受了很多苦头的可怜人儿,努力挤出了一脸笑容,让自己看起来更容易亲近,放缓声音:“小娃娃,你在这待了多久了肚子饿不饿”

    小白呆愣的看着唐大德,这好像是他模糊的记忆中,第一个关心自己的人,就好像是织女姐姐【织女姐姐是谁】小白艰难的回忆起这个似曾相识的熟悉名字,记忆中却是一片空白。

    “娘咧!”唐大德看着小白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顿时就惊慌失措了:“我这有么吓人吗你们过来看看,这小屁孩好像被我吓傻了!”

    方心远翻身下马,快步走了过来,扒拉开唐大德,眉头就皱了起来,面前的小孩,面容呆滞双眼发直,没有一丝灵动之意:“大个,你怎么搞的嘛!”

    “我没做什么……”唐大德被身高还没自己自己高的方心远,训得脖子一缩,低声下气的轻声低语,平生第一次对自己的长相感到怀疑。

    骑着马慢慢靠近,张一辰面无表情:“这里离扬州不远了,现在抓紧时间赶路,还能在扬州城里吃上顿热饭。”

    “这小孩怎么办”唐大德凑上前来,压低声音问道,“总不能把他一个人丢在这荒郊野岭,万一有个野兽什么的……”

    “那就带上呗。”陆麓满不在意的说道,“反正这个世界的钱财对我们来说也没有意义,一灵币能换一大堆,不用担心养不起孩子。”

    唐大德眼前一亮,试探着伸出自己的右手:“小娃娃,这荒郊野岭的,毒蛇猛兽多的很,你一个人呆在这里,难免有个什么意外。这样吧,我们正巧要去扬州,你要是没地方去,就暂时和我们一起,我们路上慢慢帮你打听稻香村在哪儿。”

    正思索着织女到底是谁的小白,骤然听到“稻香村”三个字,立刻回过神来,看了看笑盈盈看着自己的唐大德,身影和记忆中某个模糊的健壮身影重合,下意识就把手搭了上去,暖暖的。瘦弱不堪的小手搭在唐大德的大手上,似乎有某种阴冷的气息渗进手甲的皮革和衬物层缠绕到他的皮肤上,唐大德顿时打了个冷战,开始降温了

    牵过马来,唐大德紧倒几步把脏兮兮的小娃娃抱到马背上,随即自己也翻身上马把小娃娃护在怀里,屏住已久的他忍不住鼻翼微抽,深吸了几口气,意外的没闻到异味。没想到这小娃娃竟然意外的身上没有异味,想来是落难不久,唐大德也没多想,对着队友们招呼了几句,一帮人打马往扬州城而去。

    “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

    “小白……”

    熙熙攘攘的扬州城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日头西垂映照在扬州城外的河面上,河水倒映着夕阳和朝霞,泛出如同橙子的颜色,天还未黑扬州城里就灯笼高挂,张灯结彩好似过节一般,早已经找好住处的张一辰七人此时正凑在一间房里。

    “小白已经被我哄睡着了。”唐大德苦着张脸,这一路上,从未照顾过小孩的他可没少闹笑话,时常手忙脚乱的,幸好小白还比较乖巧安静,剩下了不少事儿,“我和他说了,晚上我们会出去逛逛,所以不用担心他万一醒了找不到我们。”

    “哟~”陆麓怪笑一声,吹起了口哨,开始调笑起来,“大个,看不出来啊,你这浓眉大眼五大三粗的,居然有一个当奶爸的好底子啊。”

    “滚啊!”唐大德没好气的推了陆麓一把,“还不是你这货唆使大家,说什么自己捡来的麻烦自己处理,要不然我至于这样”

    看两人进入拌嘴模式,张一辰露出古怪的表情,这两货怎么看起来怪里怪气的拍了拍手,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我们后天从扬州乘船出发去藏剑山庄,明天公孙你们去趟七秀,把该办的事办了。”

    “行。”公孙煜点点头,指了指身边的赵琦,“赵琦明天和我一起去,如果可以的话,就和我一起混个转职。”

    “好。”张一辰应了一声,然后扫了一圈在座的各位,“好不容易来了一座大城市,扬州的治_安看起来还不错,今天晚上我们就出去逛逛,最好几个人结伴一起,权当放松一下,若是遇到什么转职的机会,也不要错过了。”

    众人点头示意知晓,又说了些闲话,就各自散了。

    扬州城位于天堑江与大运河交汇处,素来有“运河第一城”的美誉,有句老话说得好,扬州瘦马甲天下。扬州建城史可上溯至东元65年,时至今日已有约莫1200多年,漫长的岁月并没有让这座城市破落,反而在前朝翻修扩建大运河下,焕发了强大的生机。

     



第二十六章 写作军爷读作大唐城管的天策老爷
    若是说扬州城还有什么让艾哈迈德赛勒斯感到头大的,就是那些尽职尽责天天没事就在扬州街头巡逻,还不接受孝敬的写作军爷读作大唐城管的天策老爷们了——伴随着这些感慨,或者说是抱怨的,是艾哈迈德赛勒斯自从西域辗转来到扬州以后,被大唐城管们以无照经营、卫生不规范、影响公共秩序等各种理由刁难并抓进去十几次之后的血泪经验,不过也没办法,谁让自己是个明教弟子呢,毕竟天策府和明教积怨已久。

    推着自己的烧烤摊子,穿梭在扬州的街头巷尾,艾哈迈德赛勒斯玩了命的奔跑,试图摆脱身后那几个骑着马的大唐城管的追击。时不时绕过几个躲闪不及的行人,艾哈迈德赛勒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毕竟撞了人可比单纯无证卖串严重多了。

    “吁——”子夜笙歌勒住马,自打来到了这个世界开始,继承了自己原本角色——一个天策正太的身体以后,他一直便在扬州城担任淮南道折冲府——扬州团旅帅顺便还兼管着整个扬州的监市们。

    某日,鼻青脸肿的监市们前来报告,说扬州市出了个违规摆摊还拒不受罚的波斯人,不光如此,监市们执_法的时候,那波斯人居然还敢动手打人。子夜笙歌当时就怒发冲冠,居然还有人敢挑衅朝廷威严

    整装戴甲,叫上几个得力助手,子夜笙歌一行人便去逮那目无法纪的波斯人。在监市们的指认下,最后在东市的某条小巷边上找到了那个胆大包天的波斯人。

    好家伙,作为一个剧情党玩家,子夜笙歌一眼就认出来那货是个明教,当时就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一伙人围了上去。波斯名艾哈迈德赛勒斯,汉名陆鸣飞的明教在大唐城管们的七杆长兵威慑下选择了从心,老老实实交了大笔罚金和给监市们的汤药费之后,被关进了扬州城大牢里反省了七天。

    自那以后,陆鸣飞便迎来了大唐城管们的热情款待,隔三差五的查摊让他烦不胜烦,但他一个外乡人,身处大唐地界,还真能怼上大唐朝廷当年的破立令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们走。”看着陆鸣飞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子夜笙歌拨转马头率队回返营帐,一下把这小子玩死了,以后岂不是没得玩了

    嘴上骂骂咧咧的陆鸣飞,推着自己的烧烤摊子穿行在东市街头,这伙城管怕不是盯上自己了,早不来晚不来,每次自己烧烤卖到一半就来了,许多客人可都没给钱呢!

    【再这样干下去早晚得赔死,要不要换个城市呢】

    正思考着,陆鸣飞就听耳边传来一男子的声音,“老板,你这烧烤怎么卖”生意来了!陆鸣飞忙满脸堆笑,抬头回道:“这位客官,烤鱼50文,羊肉串20文,牛肉……”

    陆鸣飞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两个天策正站在烧烤摊子前,他慌忙转身就要跑。陆鸣飞就觉得肩膀上一沉,一只戴着手甲的右手按在自己肩上,仿佛千斤重物压下,只压的他脚下的青石板都嘎吱作响。

    “两位军爷,”形势不由人啊,哭丧着张脸的陆鸣飞决定选择认栽,“我不敢跑了,今天罚多少钱我都认了,就是别再把我关号子里了。”

    张一辰一脸懵逼,他就是看这烧烤摊老板形迹可疑,等级还高达九十级,便随手留了一下想触发一下隐藏任务来着。和同样一脸懵逼的李霖祈对视一眼,二脸懵逼的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

    张一辰:【这货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李霖祈:【看起来他好像犯事了。】

    张一辰:【将计就计】

    李霖祈:【行,虽然不知道为啥这货90级了还这么弱,反正实在不成还能带回去让他们几个人蹭一下转职。】

    张一辰:【好,都听你的。】

    眼神交流完毕,张一辰学着印象中电视上那些兵痞流氓的样子,不怀好意的打量着面前衣着暴露的外国人,“你也知道你的事儿犯了啊哪那么多话,和我们走一趟!”

    张一辰和李霖祈一左一右把陆鸣飞夹在中间,引着垂头丧气推着个手推车的陆鸣飞往他们住下的客栈走去,时不时还遇到陆鸣飞相熟的人前来调笑:“陆鸣飞,你这手推车怎么推这么慢啊”

    陆鸣飞垂头丧气,头也不抬的随口回道:“嗯,我磨合呢。”

    边上的行人起哄:“你看他这样儿,肯定是又无证经营被军爷们逮着了。”

    陆鸣飞睁大了眼睛:“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我前天才看着四五个军爷押着你去了县衙,你之后空着双手出来,明显是扣住了摊子。”

    陆鸣飞涨红了张脸,腰间的裤带都松垮了下来,争辩道,“空着手出来怎么能算摊子被扣……呢!……卖烧烤的事儿,能算被扣吗”接着便是些夹杂着波斯语的难懂的话,什么“新车磨合”,什么“卖烧烤发自??1”之类,引得围观起哄的众人哄笑起来,



第二十七章 日月两仪拳
    二十八条青翠色神龙一条接着一条,一往无前的撞击在〔金钟罩〕上,当当泠当泠泠当,直砸得〔〕金钟罩〕上光屑乱飞。二十八条神龙过后〔金钟罩〕终究还是没有破,洪易暗道不好却已然收不住招式,咬了咬牙,只得将全部内力灌注于手。

    “嘭!嗡——”

    巨大的蜂鸣声响起,只见洪易一掌将那〔金钟罩〕拍出一条从上到下的巨大裂痕,几乎要将〔金钟罩〕破开。洪易右掌紧贴在〔金钟罩〕上,一只散发着淡淡红色荧光的秀气手掌正紧扣住他手腕脉门,洪易苦丧着张脸,面色惨白。

    张一辰看着洪易,露出不怀好意的的坏笑,“起!”,拧腰转胯往上一甩手,无匹巨力从他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身躯中蓬发而出,将洪易整个人甩了起来。洪易如同沙袋一样被张一辰抓着手甩上空中,用力左右摔砸着,往复几次张一辰信手一丢,洪易擦着地面就滑了出去,连小巷地面青石板上的青苔都被刮下一层去。

    躺在挨着墙根的地面上,洪易一脸呆滞,一副被玩_坏了的表情,太欺负人了,完全不是一个画风啊。张一辰收敛住光焰,“还打吗”看了看一脸阿黑颜的洪易,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看来以后和这些低段位选手过招,还是要收着点手,毕竟自己一提升就是等阶顶点。

    “打!”洪易回过神来,一脸严肃的说道:“你不放了我情缘,我就和你打到底!”

    陆鸣飞:“……,我什么时候是你情缘了”

    洪易一脸的认真:“我说是就是!”接着就像变脸似的,扭脸的一瞬间脸色就冷了下来,“你到底放不放人!”

    “就你这实力,哪来的勇气让我放人”张一辰缓步向前走去,突然说起了经典的反派台词,“不如,连你也一起留下来吧!”说着,举手一推,一个紫莹莹还时不时有蓝湛湛电弧闪动的电球朝着洪易电射而去,洪易见势不妙,翻身从地上爬起来,光速般的电球已到了眼前。

    张一辰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黄澄澄光圈荡开,陆鸣飞已经抱着洪易带着一溜黄光,出现在四五米开外的地方,“嫂子,接兵刃!”房顶上有人高呼,两柄奇形弯刀凌空旋转着抛飞过来,陆鸣飞紧倒两步凌空一跃,内力加持下这一跳竟有五六米高。

    带着凌冽风声的弯刀被陆鸣飞熟练的抄在手里,身形下落,兜帽在风中滑落,一头



第二十八章 棠花落
    怀着着提前抱个大腿的目的方心远开始热情了起来,“两位兄弟也是代行者(玩家)吧,广阔大唐世界中有幸相遇,不如去我们住的地方坐坐,我们还有几位兄弟,也是代行者(玩家)……”

    一番推脱,看在同是代行者(玩家)的份上,杨纡凌和燕羽宵也不好老是拒绝,一方面自恃实力和玩家可以随时复活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难得遇到同类人,二人便半推半就的答应下来。五人一边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闲话,一边晃晃悠悠的打量着周围环境逛了起来,时不时还买点小玩意儿。

    穿着布衣的普通百姓们在街头叫卖着自家产的农产品和其他小物件,打扮光鲜的富家子弟们领着三五个仆从,前呼后拥的在街头闲逛,两边的商铺高挂着各色灯笼,南来北往的人们或采买着各自所需,或贩卖着各种商品,茶馆和酒楼更是宾客盈门。坐在茶馆之中,沏上一壶茶,无论高低贵贱,听听伶人唱个小曲儿,说书人讲讲评书,也是一个放松身心的好去处。

    扬州城中有数条大小河流穿过,河流之中停留着大大小小的画舫,游人乘船而过,看着江景和两岸的风光,柳絮飘扬如小雪漫降。这河中最大的那艘画舫,便是扬州城畔鼎鼎大名的七秀坊门下产业,名曰棠花落。棠花落长二十余米,从甲板算起共有五层,与其他同类的大型画舫雕梁画栋金饰玉妆恨不得直接金银堆砌的“土豪风”来说,要显得朴素得很。整体涂着朱漆的棠花落,只在船帮那一圈上用金漆勾勒出牡丹图案和云纹,主要的装饰物是红色和粉色的纱巾、长绸。二层开始呈凹形,形成一个露天的舞台,平常七秀坊的姑娘们便是在这里登台献艺,再往上的几层则分为两个部分,皆呈宝塔型。

    “姑娘们,待会儿上了台可不要漏了怯,今晚可是有豪客在场,前头的姐妹们可是已经得了1000金的打赏了!”一身水粉色心曲襦裙,眉间一点朱砂的茕姐儿扯着嗓子细心叮嘱即将上台的诸位七秀姐妹,“你们几个平时最调皮,也不好好练习歌舞,可别到时候在台上漏了怯。”

    “知道啦~茕姐儿~”一众身穿纹音绛香衫的七秀坊姑娘们故意拖长调子应道,“我们不会给秀坊丢脸的~”

    “就你们调皮!”茕姐儿笑骂道,“好啦好啦,该你们上场了。”

    一众七秀弟子背着双兵笑闹着从后台鱼贯而出,从两侧登上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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