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之我是传奇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纠结于名
不多时,一个全身古铜色肌肉的男人从高处走了下来,来到了巨大石头的旁边,用手按着石头,费力的将它抬起,然后滚动巨石,把它推上一个斜坡;霍法看到的是一张拧紧的脸,面颊紧贴着石头,肩膀撑着沾满泥土的大石块、双脚累累都是伤痕,正是永无止境的推石头男人,西西弗斯。
“诶,大叔”
霍法看到希望,赶紧跑到西西弗斯身边,弯腰问那个巨大石头下,挥汗如雨的男人:“请问,这里应该怎么下去”
推石头的西西弗斯看了他一眼,“跳下去。”
“这么高,跳下去肯定会死啊。”
小巴蒂立刻说道。
“可你已经死了。”西西弗斯说道,继续像屎壳郎一样,用力的推着石头。
“这......”小巴蒂还想问什么,可是又似乎没有办法反驳。
霍法赶紧点头,“我明白了,多谢大叔。”
西西弗斯不理会他,继续推着石头向上走去,眼中只有那块石头。
二人往荆棘之道底端走去,一步三回头,走着走着,霍法止不住心中的疑惑,又回去追上了推石头的西西弗斯,“稍等一下,大叔。”
“嗯”
“为什么你不跳下去”
推石头的男人微笑着问:“我为什么要跳下去。”
“你的脚都破成这样了,”霍法指着他血肉模糊的脚:“还有这个石头...你推了多少年啊。”
他这一问,西西弗斯笑的更开心了,他用肩膀扛住巨石,在荆棘之道上停了下来,笑着问霍法:“你觉得这条路上的人,都很惨么”
霍法听着远处普罗米修斯发出的惨叫,不由点点头,心有戚戚的说道:“太惨了。”
“不,”西西弗斯却摇摇头:“真正惨的人是下面那些人,疼痛和疲惫,总好过于麻木不仁。瞧,这就是我手头的工作,虽然一直失败,但好歹也是个目标。”
说完,他微笑的推着石头,慢慢往山上走去,迈着沉重而稳健的步伐、走向一种他永远不知道终点的折磨。
霍法若有所思的返回了小巴蒂身边。
小巴蒂紧张兮兮的问他:“那家伙说的是真的么,这地方真的能跳下去怕不是在唬我们。”
霍法二话不说的一脚踢在小巴蒂的屁股上,伴随着小巴蒂掉下深渊时鬼哭狼嚎的声音,霍法也跳下了荆棘之道。
他们像流星一样坠落地面,眨眼便穿过上千米的高空,又像树叶一样轻飘飘的落在地面。那感觉和跳下一公分的台阶差不多,没有任何波澜,西西弗斯果然没有骗他,亡者国度没有二次死亡。
但他们落下的地方并不是阿格莱亚呆的阴暗胰腺岛,而是一个有足球场般大小的心脏形状的孤岛,日月双星同时在空中闪耀,地面一只虫子都没有。
“咦,还真没事。”
小巴蒂翻身爬起,在身上摸了两下后,又把霍法拉了起来,问道:“巴赫先生,你究竟打不打算离开这里”
“你不要总是问我啥时候走行不行”
霍法想到把自己抛弃的阿格莱亚,满腹心酸:“这里多好,啥烦恼都没有,啥对手都没有。”
“不行啊,这里什么事都没得做,我浑身都不自在。”小巴蒂说道。
“贱骨头。”
霍法呸了一口。
“难道你没有这种感觉么,一旦没事做。就会慌张的不行”
“没有,”
霍法一口回绝,但其实心里也不免有些认同。他不知道自己要在这片虚空之中呆多久,但啥事不做,必然不是他的风格。
啪啪啪!
耳畔突然爆发出山呼海啸似的掌声,吓了霍法一跳。
扭头一看,发现远处是一座高耸挺拔的圆弧竞技场,掌声和欢呼声就是从那栋建筑里传来的。
这里环境和阿格莱亚呆的阴暗胰腺孤岛相去甚远,建筑庄严,地面坚实,无数幽魂从四面八方涌来,面带兴奋之色钻进了那巨型角斗场。
霍法记起来,这里正是阿瓦达当初说的什么“娱乐场所”,他当时还挺好奇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的,不过后来遇见了小巴蒂,就被他带着去找阿格莱亚了,这份好奇也就不了了之。
他没想到,从荆棘之道上跳下来之后,竟然会落到这里。
......
......
霍格沃茨,黑魔法防御办公室。
此刻,时间已是寒冬,雪花一片片从天空落下,不厌其烦的堆积在窗棱上。
壁炉中的火焰噼里啪啦燃烧,可坐在炉火前的米勒.戈沙克却丝毫没有感到任何暖意,他不确定这是自己这幅**太过年迈,还是那个该死的家伙消失了整整几个月的原因。
他控制着阿拉斯托.穆迪的身体坐在办公桌后面,脸色阴沉的看着面前的一封信件,手里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匕首,他手指放到了匕首的锋锐上,摸了摸却又收了回来。表情显得十分犹豫。
混杂着壁炉里松木的爆裂声,房间里还有某种隐隐约约的哭泣,那哭泣持续不断,不时变调。一开始,米勒还能保持勉强的平静,可渐渐的,他变得不耐烦起来。
“别嚷嚷,嚷嚷的我心烦。”
终于,他忍不住站起身,大步来到了房间里的箱子前,一把拉开了箱子。
箱子里,两个男人分别平躺在两张床上,悄无声息,而哭声正是从一张床边跪地的一个模糊身影上传出来的:她一边哭还一边喊:“小主人,小主人...你倒是醒来呀,你倒是醒来呀。”
“我让你别嚷你听不见么”
米勒怒喝。
“呜呜呜.....我没有办法.....”
小精灵回头看了他一眼,哭的眼泪鼻涕齐齐往下流,她抽噎着,完全止不住哭泣。
“别嚷嚷,告诉我他情况怎么样”
米勒不耐烦的问道。
“生命特征越来越越弱了。”
家养小精灵哭泣抽噎道,“半个月前呼吸还算真正常,可现在,他们一天就呼吸几下,我...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呜呜啊啊!”
哭声越来越大,米勒眉宇中闪过一丝戾气,他伸出一只手掌,隔空一抓一扔,哭泣的家养小精灵被扔到了墙角,发出一声哀嚎,当即昏迷过去。
哭声终于消失。
箱子里安静了下来。
米勒控制着阿拉斯托.穆迪的身体缓缓来到箱子里的两个男人身边,那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有着姜黄色的头发,而另一个则是一个光头中年人。
米勒来到光头中年人身边,拉起他的手,他手上密布着苍老的斑纹和经脉,看起来像是五十岁男人的手,短短不到几个月的时间,躺在病床上的少年足足苍老了二十几岁,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衰老着。
在昏迷不醒的光头中年人身边,则放着一张带血的羊皮纸,那是前往赫尔海姆的献祭法阵。
米勒拿起那张羊皮纸,神情犹豫不决。
霍法那家伙刚刚进入赫尔海姆不到一天就和他失去了联系,根本没有按照约定时间回来,也不知道在冥界遭遇了什么,不知道再过多久,可能面前的这具**就要彻底因为失去寿命而腐朽崩塌。
要做点什么么
要去冥界把他找回来么
他陷入了犹豫之中。
咚咚咚...!
一阵急促敲门声将他从沉思中唤醒,他看了看屋外的天色,已经接近黄昏。
咚咚咚!
敲门声更急迫了。
他不耐烦的收起羊皮纸,关上箱子,打开了办公室,走了出去。
门一开,米勒就看到了一头如十年没洗过的厨房窗帘似的黑色油腻头发,头发下,是一双幽深的双眸,还有令人望而生畏的鹰钩鼻子。
来霍格沃茨这么久,米勒已经把所有教授都认全了,其中自然也包括这个阴冷油腻的魔药课教授,斯莱特林院长。但米勒对霍格沃茨大部分教授都报以蔑视的态度,除了邓布利多之外。
“西弗勒斯”米勒用长辈的口吻说道:“你来做什么”
西弗勒斯.斯内普不悦的皱眉:“邓布利多让我通知你,说今晚的圣诞夜舞会,你一定得来参加,其他学校的教授都有来参加。”
“舞会”米勒眉头一挑,“那不是人尽皆知,用得着特地过来和我说一下”
“可能是怕你找不到舞伴”
西弗勒斯.斯内普的语气中夹杂着淡淡的讥讽,“如果你可以找到的话。”
“哼。”
米勒用鼻子哼了一下,不置可否。
“晚上的时候,你可能得把这身傲罗行头收拾一下。”指着穆迪(米勒)衣服说完,他
45,死神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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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礼堂大厅的墙壁上布满了闪闪发亮的银霜,天花板上是星光灿烂的夜空,还挂着好几百只槲寄生小枝和常春藤编成的花环。四张学院桌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百张点着灯笼的小桌子,每张桌子旁坐着十来个人。
欧洲三大院校的男男女女同时欢聚一堂,女生们穿着五颜六色的裙子,成群结队,或害羞,或奔放,或花枝招展。男生们也扎堆的左一丛有一丛,举着杯子谈吐斯文,眼神则在女生们身上转来转去。
过了一会儿,四位勇士分别牵着他们的舞伴进入了礼厅,礼堂里的人纷纷鼓起掌来。
如此欢乐的氛围落在米勒的眼中却像滴在冰山上的一小杯开水,丝毫波澜也无法掀起,他坐在角落,看着经过的四位勇士和他们的舞伴,某种巨大的压抑盘旋在他的头顶,让他完全不能融入环境,仿佛他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看见霍法那具正在不断衰老死去的肉身。
强忍不适,他坐上了自己的位置,旁边的人纷纷为他让出道来。就在他座位不远处,勇士们正在闲聊,在战胜两个项目之后。那个被他和霍法坑害的小伙子哈利现在倒已经可以轻驾就熟的适应自己勇士的身份了。此刻,他正在和铂西韦斯莱交谈。
铂西韦斯莱:“我被提升了,我现在是克劳奇先生的私人助理了,我代表他来这里。”
哈利:“他为什么不来”
铂西韦斯莱:“我很遗憾,克劳奇先生情况不好,十分不好。自从世界杯赛后,他就一直不对劲儿......”
“真是多管闲事的家伙。”
米勒心想。
又一次。
他取出了那张画着献祭法阵的羊皮纸瞄了一眼。“和我没有关系。”
他自言自语的嘟囔了一句。
收起羊皮纸,仰起头,连灌三大杯烈性白兰地,某种轻微的晕眩感从阿拉斯托.穆迪的身体上传来,却不能缓解他的焦虑。
身边的几个勇士还在闲聊,打扮的有些像狗熊一样的威克尔多.克鲁姆正在和自己的女伴聊天:“啊,我们也有一个城堡,我觉得没有这里的大,也不如这里舒服。我们的只有四层楼,而且只有在施魔法时才能点火。但我们的场地要比这里的宽敞——不过冬天白昼很短,不能在场地上玩。到了夏天,我们每天都在外面飞来飞去,飞过湖面,飞过山脉——”
“行了,行了,威克多尔!”卡卡洛夫说道,“不要再泄露更多秘密了,不然你这位迷人的朋友就会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了!”
邓布利多笑了,眼睛闪闪发光。“伊戈尔,这样严守秘密……人们会以为你不欢迎别人去参观呢。”
“哎呀,邓布利多,”卡卡洛夫说,咧开大嘴,露出一口黄牙,“我们都想保护自己的私人领地,是不是我们难道不需要小心守护我们受托保管的学校殿堂吗只有我们自己知道学校的秘密,我们难道不应该为此感到自豪吗我们难道不应该保守这些秘密吗”
几人关于秘密的对话钻入米勒脑海,他有些坐立难安,某种无形的压迫从四面八方挤来,好像这一幕似曾相识。让他想要逃离。
“哦,我做梦也不敢断言我知道霍格沃茨的所有秘密,伊戈尔。”
米勒低语。
“哦,我做梦也不敢断言我知道霍格沃茨的所有秘密,伊戈尔。”邓布利多愉快的说:“比如说吧,就在今天早晨......”
叮叮当当...
桌子上的玻璃杯子一阵晃动。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只见米勒脸色苍白的站了起来,晃晃荡荡的向外走去。
邓布利多亲切的问他:“阿拉斯托,你要去哪儿”
米勒敷衍:“随便转转。”
卡卡洛夫则轻蔑说道:“冷静点,老伙计,今晚可没有什么黑巫师。”
米勒冷冰冰的看了卡卡洛夫一眼,卡卡洛夫看起来还想说什么,被他瞪了一眼之后,硬生生的把话给咽了下去。
米勒操控着阿拉斯托.穆迪的身体往大厅外走去,越走越发慌乱,这慌乱感来源于自身心底,离开了座位之后,在这五光十色的华丽大厅,他却像进入了洪荒沼泽一样陌生。
“等一下,穆迪教授。”
又有人叫住了他,这一次还是个女人。
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女人,戴着高高的巫师尖帽,黑色长裙,搓着手,看起来有些局促不安。
是奥罗拉.辛尼斯塔教授。
米勒认得她
46,过去与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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