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之我是传奇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纠结于名
米勒再度施法,熊熊火焰眨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森蓝的冷气狂风般席卷整个竞技场。
降温太过迅猛,无数裂痕出现在夜神之子的金属身体上,它被冻在原地,连续崩断好几根脚趾和手指。
咔咔咔!
它还要再动弹,但是更多的冷气吹拂在他身上,冰霜迅速长满他的全身,直到把它冻成了一个高达十多米的冰雕。
“快点!”
米勒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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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熟能生巧
三人沿着狭窄的冥界小径,一路向下,夜神之子则阴魂不散的跟在他们身后,距离越来越近。最终,他们登上了去往底层的电梯,才远远的把夜神之子甩在了身后。
电梯中,二人一手紧张的看着身后,谁都没有说话。某种可怕的悲观情绪在这个临时小队中弥漫。
这才第二个对手,就已经这么可怕了,第三个对手得可怕成什么样,如果自己败下阵来,岂不是再也回不到现实世界,并且永远被死神挂在荆棘之道上,陷入永无止境的折磨。
霍法这么想着,电梯缓缓坠落地面,他和小巴蒂掉回了底层污秽幽暗的胰腺岛上,相比于刚刚狂热躁动的永恒竞技场,这里安静的就像另一个世界。
也不知道是到时间了,还是都去观看自己和死神的游戏去了。上一次这里那些控制狂欢幽魂都不见了踪影,黑乎乎的崎岖孤岛上,只留下草原一般的蠕虫在地表随风飘舞。
远远看去,竟然有一种奇异的美感。
“这就是赫尔海姆么还真够怪异的。”
米勒忍不住轻声说道。
霍法不说话,跟着小巴蒂返回了一开始见到阿格莱亚的地穴入口处,但这次地穴已经一扇铁门牢牢的封死了,推上去纹丝不动。
“怎么进去你有办法么”
霍法指着门问米勒。
“你不会敲门”
米勒戏虐的问。
“她大概不会开吧。”
霍法喃喃说道。
“切,你也有这一天。”
米勒控制霍法的右手抬起,指着铁门:“阿拉霍洞开。”
灰色的魔咒击中铁门,却像泥牛入海一般,没有引起任何波澜。
“不行,这门可能有由什么反魔法材料制成的,魔咒打不开。”米勒说道。
霍法:“......”
“瞧,巴赫先生。”
小巴蒂推了霍法一下,指着远处。
顺着小巴蒂的手指看去,远处一座高塔顶部打开一条裂缝,无数新鲜的从高塔顶端的一个缺口打开,哗啦啦的掉落地面。
稀稀拉拉的幽魂如嗅到腐肉的苍蝇般,飞了上去,一个接一个的钻进之中,让那些身体活动起来。这一次它们数量很少,绝大部分的身体都浪费了。
“这是干什么”
小巴蒂震惊的说道。
“我们可以从那里进去。”
小巴蒂指着高处的裂隙,“那里应该通往内部。”
“走吧。”
霍法点点头。
没有管困惑的米勒,也没人为他解答问题,他不高兴的张嘴骂骂咧咧起来。
两人飞速爬上了那座残破的高塔,并且从塔中那运输的狭缝中钻了进去。进去没多久,后面的裂隙重新合拢,光亮彻底消失,米勒抬起右手,“荧光闪烁。”
幽深的甬道被荧光照亮。借助光亮,可以看见那甬道中有一些断裂的肢体,正在缓缓分解成蠕虫。
“真恶心,你确定阿格莱亚每天和这种东西为伍”右手中的米勒打量着四周。
霍法不说话,他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地面震了震,外面有什么东西发出尖利的吼叫,敲的整座高塔地动山摇。
是夜神之子追了过来,不过他来慢了一步,运输的裂隙也关了起来。
霍法心惊胆颤,赶紧加快了爬动的速度,他们就爬过了幽深的甬道。来到了一个站立着无数石头傀儡的阴森房间,这些石头傀儡每一个都有复活节岛的雕像那么大,它们在黑暗中缓慢的挪动着,像流水线前的工人一样,擦洗石槽,坩锅,运送蠕虫,石头。
洞穴最深处有一根管道,里面瀑布一样流动着不知名的透明液体。
“这算什么,冥界化工厂”
米勒小声的问。
“不知道......你别说话。”霍法和小巴蒂从顶部的管道上缓缓爬了过去,尽量不吸引那些石头傀儡的注意。
不过那些傀儡都呆呆的,没有什么意识,只会机械的工作,对于从顶上爬过去的两人一手毫不在意。
顺着管道,爬过车间一般的山洞,他们又进入了一道螺旋向下的甬道。不久,甬道到了尽头,面前豁然开朗,
他们来到一个地穴的上方,地穴依旧和上次一样,残破华丽,里面有一些陈列的石柜和家当,还有一个高大静滞的石头傀儡,唯独少了之前看到的那个超大坩锅,看起来要宽敞不少。
一个半透明的银发幽魂飘浮在房间里,在一排排石柜前翻翻捡捡,安静极了。
看见那个背影,米勒倒吸一口凉气,呻吟道:“上帝啊,多少年了啊...”
咚!!
高塔震动了两下,地穴顶上灰尘簌簌往下直掉。
即便隔着老远,霍法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外面暴力的撞击着地穴,事态愈发严重。
没工夫让米勒和阿格莱亚叙旧,霍法扑腾从高处跳到地面,快步来到银发幽魂面前。
“阿格莱亚,阿格莱亚”
霍法举着手,生怕引起什么误会,“听着,是我。虽然我换了一个身体,你制造了这么多具身体,你肯定可以明白,只是皮囊而已。”
银发幽魂不看他,只是在柜子前面挑挑拣拣,对三个人来到房间视而不见,对外面剧烈的震动也充耳不闻,似乎发生的任何事情都没有被她放在心上,冷淡的让人心惊。
霍法语速极快的继续说道:“我参加了死神的游戏,要战胜三个对手,现在已经到第二个对手了,但我遇到了一些问题。
我想问,你能不能给我准备一副败血药剂,如果你需要时间,我和米勒可以为你拖,如果你需要材料,我可以让小巴蒂.....”
“让开。”
银发幽魂不咸不淡的从霍法身体里飘了过去,她挪动着手臂,屋子里的石头傀儡也跟着她的动作,将地穴房间里的东西搬来搬去。
“阿格莱亚,我没有时间了。我知道,魔药你很擅长.....”
“让开。”
银发幽魂依旧不咸不淡的打断了霍法。
绕是霍法再有耐心这时候也不禁急的跳脚了,“我这是在救你啊,你能不能正常跟我说句话。”他抓狂的说道,跟在银发幽魂后团团转。
米勒突然张开嘴巴,“你不是阿格莱亚。”
“什么,”霍法一惊,“你乱说什么”
“我认识的那个人不是你这样的,她有热情,比任何人都积极,积极到让我都讨厌,可即便如此,也不能阻止我去佩服她。”米勒接着说道:“你不是她,那种印刻在灵魂里的特质是无法改变的,你太消极了。”
“什么”
霍法惊了一下,他赶紧转过头,看着银发幽魂。
银发幽魂罕见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也看着霍法,那双蓝色幽魂状的眼睛里面有某种莫名的光泽。
“不......”
霍法缓缓摇头:“她是什么人我清楚,化成灰我也认得。”
“那她怎么看到我一点没有反应,”米勒忿忿不甘的喊道:“喂,我好歹也是她最好朋友的弟弟,你们经历的事情,我也一起经历过!”
砰!!
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一双血红的手掌插进了地穴房间的门缝中。那双手青筋暴起,硬生生的将房间的铁门向两边分去。
洞穴外的铁门拦住了霍法和米勒,但没能拦住夜神之子。米勒不说话了,霍法和小巴蒂紧紧的靠在一起,举着右手。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面对那个怪物,他们几乎退无可退。
“你们两个,往左走十步,绕到柜子后面。”
50,噩梦再现
霍法呆呆的看着一脸淡然的阿格莱亚,沙哑问道:“你...你究竟经历过什么”
啪啪啪!!
可他的问话却被一阵雷鸣般的掌声打断。
他扭头四顾,寻找掌声的来源,一个人都没看到。
与此同时,一股强烈的晕眩感涌上大脑,那晕眩感越来越重,随后,他所处的空间无限拉长,阿格莱亚透明的身体就像宇宙中红移的星体一般,离他越来越远。
眼前的一切都模糊变形,坩锅,地穴,阿格莱亚,全部被剥离了出来。最终形成了一个舞台。
而在舞台外面,是无数为他鼓掌的幽魂,幽魂背后,是无尽的虚空。虚空中,阿瓦达那宛如星球一般大的黑脑袋举着话筒,一手托着舞台,裂着白牙狂热大喊:“看啊,又一个走到最后一个挑战的男人,在这场生命的盛宴之中,有多少人可以知晓未来,有多少人可以知道命运且无比坦然,我的答案是,zero!!
那么现在就让我们有请,死神游戏的终极挑战,传奇巫师霍法巴赫的最后一位对手,来自未来的自我,混沌意识中的主宰,灵魂深处的引路者——噩梦之神!!”
滴答。
空间拉长戛然而止,阿瓦达的呼声也从霍法耳畔消失。幽魂,阿瓦达,宇宙,星空,舞台,全部消失。
如同电门跳闸,眼前陷入了一片漆黑。
“等等......”
“等等!”
霍法焦急的喊道:“你到底经历了什么阿格莱亚,你告诉我......”
无人回答。
他在黑暗中摸索起来,抓住了一个人,使劲的摇晃:“你告诉我,告诉我啊!”
“告诉你什么”漆黑一片中有人挣扎着说。
告诉我什么呢...
霍法自己也迷糊了一下,恍惚间竟有些失忆,刚刚发生的一切迅速被遗忘。
再睁开眼睛时,他发现自己此刻正抓着一个黑人酒保的衣领。而那黑人酒保举着一块白布,一脸狐疑的看着他。
“嘿,哥们,能不动手么,有什么是喝酒不能解决的呢”
“不好意思,”霍法嘟囔了一句,缓缓松开手。
他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这看起来是一个英国街头酒吧内部,酒吧装饰的相当有格调,水晶灯,红木吧台,倒吊玻璃杯,优雅的轻音乐。一看就不是给普通混混消费的地方,坐在这里的酒客也大多是一副职场精英的打扮,他们非常安静的坐在原地喝酒,罕有多言。
“来点什么”
黑人酒保问。
“你这有什么酒”
霍法随口问道,他有些不安。
“这里有菜单,你自己看一下。”
酒保从桌子下面抽出一张酒水单,递了过去。
霍法接过来一看,菜单上原本标柱酒类的词汇都变成了一些个古怪的词汇,什么【窝囊废】,什么【家庭不和】,什么【父子相残】,什么【救救我】......一路向下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词汇。
“什么鬼”
他有些纳闷,再看看酒保身后—今日特价的小黑板,上面标注的酒类名称也都是【救救我。】或者sos之类的东西。
这让他有些好奇,于是就随便指着一个酒,“给我来一杯父子相残。”
黑人酒保点点头,很专业的拿起摇酒器和冰块晃荡起来。借助了摇酒器光滑的银面,霍法发现自己又变成了正常模样,灰发金眼,十分年轻。
没一会儿,黑人酒保把一杯调好的酒放在霍法面前,“您的父子相残,慢用。”
霍法端起那杯看起来很普通的鸡尾酒,正准备品尝一下。
轰隆隆!
酒吧外传来雷声和暴雨声。
一个穿西装的年轻人砰咚一声推开门,跌跌撞撞的坐在霍法身边的高脚凳上,气喘吁吁的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们出来了么”
霍法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西装少年,他有着栗色的头发,苍白的肤色,和米兰达模样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没了胸,雨水从他湿漉漉的头发流下,顺着他尖尖的下巴滴落在吧台上,让人心疼。
“没有。”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入口微苦,回味却甘甜:“我们在梦境里。”
“做梦”米勒惊讶的问。
“是。”
“开什么玩笑,我们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刚刚...刚刚...”说着说着,米勒一头雾水的摸着自己的脑袋:“刚刚发生了什么”
“记不起来了,是么”
“有些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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