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惊华:一品狂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红豆相思
庶女惊华:一品狂妃
作者:红豆相思
卿安在是现代的心理学博士,一朝莫名穿越到古代。 母亲红颜薄命,主母不闻不问,姨娘暗地欺负,无依无靠,连刁奴都能骑她头上。 她是宰相府的庶女,上有嫡姐,下有嫡妹庶姐。 他是身份神秘的世家权贵,却强行将她禁在身侧,只是说好的冷血无情,画风怎么越来越歪? 欺她的,辱她的,统统被剁去喂狗!
第1章:穿越庶女
初春,柳树的嫩芽抽的妖娆多姿,婀娜的垂在湖旁。
微风吹过带起湖面一圈涟漪,柳条梢头挑进水里,波麟麟带起水光。
日头伴着白云天空澄净如水洗,是万里挑一的好天气。
卿安在卡在假山缝里,闻着草香花馨,懵逼的看着这风景,大脑当机。
这是什么鬼地方她不是坐在办公室给客户催眠吗不过是一个心理病人而已,难道自己被反催眠了
那身为拥有心理与临床医学双博士学位的自己也太丢人了吧!
她眨了眨眼看到自己身穿一身灰蓝高腰襦裙,两个青葱小手还扒着冰凉的假山石块。
额头火辣辣的疼痛感传来,卿安在心里一咯噔,这梦也太真实了吧
这样想着她艰难的想要挣扎着从假山里出来,浑身却传来一阵更细密的疼痛。
卿安在瞪圆了眼睛,差不多明白了是什么情况,但还是感到不可置信。
她抬手掐了掐自己的脸,这是一张一摸就知道不是她自己的稚嫩的脸庞。
很好,活了二十多岁从来不信鬼神的她,居然穿越了,而且状况可以说非常的不好。
额头上的伤口很是疼痛,她用手摸了一下就疼的浑身一阵轻颤,再看手指上,沾染的都是黏腻污黑的血液。
卿安在又忍着疼仔细摸了摸额头伤口处,终于确定原身就是因为这额头上的伤口死了。
得了,既来之则安之。可是谁来告诉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卿安在非常头疼,心理生理上的疼。不止头,浑身都疼,这个原主怎么回事,把自己塞进假山缝里磕头自杀了
这样不安地想着,卿安在脑海突然闪过一阵阵画面……
与此同时,远处的王爷公府里,一身黑衣的男人剑锋一抖,整个人突然跪坐在地。
再睁眼时,一双凌厉幽深的眸子充满刻骨恨意。
他低着头望着手里的剑,突然笑了。
俊美的脸上邪气肆虐,“卿安在,胆敢背叛,本王要你,碎、尸、万、段。”
卿安在闭了闭眼,慢慢消化脑海里传来的记忆。
一个刁蛮嚣张的姑娘,一个妩媚多情的少女,杂七杂八的丫鬟……嘲讽、辱骂、调笑、假惺惺的可怜、推搡。
最后的画面定格在嚣张的女孩猛地推了下自己,而自己一头磕在了假山棱角上,奄奄一息……
卿安在接收了原主的部分记忆,总算明白怎么回事了。
原主也叫卿安在,是宰相府的庶女,上有嫡姐,下有嫡妹庶姐。
母亲红颜薄命,主母不闻不问,姨娘暗地欺负,无依无靠,连叼奴都能骑她头上。
今日天气大好,原主本想出来散散心,没想到遇到同样来赏花游园的嫡妹卿不悔和庶姐卿应怜。
卿不悔大小姐脾气,被主母宠上了天,平时没事爱拿原主搞搞恶作剧寻些乐子,过分却也不狠毒,原主也就一直忍气吞声。
头上的上,就是卿不悔推她的那一把,是卿应怜暗地里动了手脚的。
结合以前的记忆,卿安在勾唇笑了笑,她这个平白“捡来”的庶姐,可不是什么好心人。
美人蛇蝎,妖娆多情。
不知道原主长什么样子,让她这样嫉妒,原主都奄奄一息了,还趁卿不悔吓跑了后,使劲将她一个大活人塞进假山缝里,浑身包括脸都划花了。
卿安在沉了沉胸腔怒气,受人之恩忠人之事。
既然她接收了原主卿安在的身体,那自然也要帮她出出这十几年的怨气!
不管如何,从今天起一日回不去,她就是一日的“卿安在”,原主善良任人欺负,她可不会做鱼做肉人人刀俎。
脑海里一幅幅屈辱的画面闪过,连她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看重修养的人都愤怒不已忍不住爆了粗口。
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家庭,居然能这样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古代古代不是更该注重规矩卿安在好歹是个庶出的小姐,怎么就活该被这样欺负。
她忍着疼从假山缝里挤出来,皱了皱眉,寻着记忆向自己的院子走去……一切从长计议,先活命要紧。
卿安在住的菡萏院是整个丞相府最荒凉的一片,怎么说呢,草木横生。
进了院门没两步就到了前堂,这院子也够破烂的。
前堂本属于主人的座椅上,此刻正坐了一个看起来刁钻的妇人,五十多岁的年纪,一身灰布衣袍,看着低贱,气态却富贵的不行,瓜子磕的嘎嘣响,愣生生磕出了主人的作态。
抬眼看到卿安在,动作一顿,语气阴阳怪气的。
“呦,三小姐你回来啦。”
“呸,我说,您这是去哪了啧啧啧……这一身伤。”
李嬷嬷说着还夸张的做出担心的神色,一张黑黄的老脸令人作呕。
卿安在冷眼看着她,这是本该照顾自己日常起居的李嬷嬷,此时翘着二郎腿坐在前堂磕着瓜子,真是好不悠闲!
卿安在忍着疼,慢慢挪过去,这张脸上的伤口细密又多,赶紧处理才不会留下伤疤,这叼奴以后再收拾她!
谁知道她愿意放过李嬷嬷,对方却不愿意放过她,见她浑身是伤也见怪不怪,反而对她不回答的态度异常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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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克扣银子
卿安在回到卧室的时候还有些吃惊,虽然记忆中显示非常简陋,但当真看到了如此简陋也是有点无言。
这哪是一个世家小姐的屋子,怕还不如一个高等奴仆。
桌子的漆色不匀,桌角还有轻微的剥落。屋内的屏风简陋,花瓶瓷釉更是次品。
窗台还算过得去,却一看就是用了很久,窗纱也该换了。床帐的纱的最普通的丝纱,床被床罩都是老旧的绸缎。
卿安在寻着记忆拿出了床柜里面的药膏,一打开气味冲鼻,一看就是劣质的膏药。
绕是卿安在再淡定都忍不住眉头一跳,这卿家是里子面子都不给她,如此不像话。
正考虑要不要自己弄点药的时候,一个看起来十四五岁的小丫鬟愁眉苦脸的端着一个大托盘走了进来,遥遥的看了眼卿安在,托盘“啪嗒”一声就摔在了地上。
她穿着卿府统一的三等丫鬟粉色着装,头上扎了两个少女髻,杏眼琼鼻,看起来可爱极了。
在卿安在思考对方是谁的时候,她已经提着裙边跑了过来。
“呜呜呜……小姐您去哪了,琉璃好担心您。”
琉璃跪坐在卿安在腿边儿呜呜的哭着,“李嬷嬷说你多半是……我还不信,这个嘴巴碎的婆子。”
琉璃卿安在努力回想了下,这个大概算是对原主最好的丫鬟了,只不过原主柔弱怯懦,一向不与人亲近。
卿安在不是原主,要想独自一人活在深门大院,除非你身份尊贵无匹,完败他人,否则不说拉帮结派,抱团那是必不可少的,不然绝对是死路一条。
这样想着,卿安在对琉璃的神色柔和了很多。
“你快起来吧,莫跪着了,哭的我头疼。”
今日卿安在与琉璃这样说话,她也很是惊奇,小姐平日里柔柔弱弱,断断不会像今日这样与她讲话的。
琉璃定眼一瞧,刚站起来的身子立刻又软了下来,一双手忙乱的搭在卿安在身上,哭的更加厉害。
“小姐,你的头怎么了一定很疼,我我我这就去喊大夫过来。”琉璃说着提着裙子就要往外跑,被卿安在一把拉住。
“平日里请大夫,大夫可会来”
琉璃的小脸都皱到了一起,犹豫着:“不会。”
卿安在将药箱抱起来给她拿着,拍了拍手。
“这不就行了,我如今受了点伤,不太方便,你就乖乖替我上药吧”
琉璃含着眼泪乖巧的说好,搬了凳子将药箱放上去,蹲在卿安在旁边听着指导为她上药。
药膏劣质,疼痛也是翻倍,卿安在不一会儿就咬牙疼出了汗。
琉璃拿了一方帕子给她擦汗。
“小姐你的头怎么了啊,又是四小姐找您的事了吗这可怎么办啊,留了疤痕,小姐以后可怎么嫁人啊。”
琉璃说着眼泪又要吧嗒吧嗒掉下来,卿安在听的头疼,伸手弹了她一个脑瓜蹦。
“住嘴,不会留疤的。”
“还有不要您您的,听起来怪怪的,‘你’就好了。”
由于她接收的记忆不全,对着副身体的身世和所处的环境并不是非常了解,这样想着卿安在便张口套话。
“琉璃啊,我这磕到了脑袋后,总觉得脑子混乱一片,我这现在是什么个情况啊家里都是有何人”
琉璃一听又是一阵心疼,不明白四小姐为什么老是欺负她家小姐,明明二小姐也是庶出。
“小姐您排行老三,上有嫡出的大小姐和庶出的二小姐,下有嫡出的四小姐与大小姐一母同胞。”
卿安在忍不住嘶了一口气,琉璃赶紧放下棉签捧着她的伤口吹了吹,嘴巴鼓鼓的,还不忘说着。
到底是孩子,一打开话匣子就挺不住,卿安在笑了笑,私心还挺喜欢这个小姑娘。
“大公子是嫡夫人所出,目前在当太子陪侍,多年未曾归家。”
“老爷是当朝宰相,夫人是镇国公嫡女,郑姨娘是老爷从江南带回来的商贾之女,貌美善妒。”
琉璃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格外的小,好像生怕叫人听见了似的,惹来卿安在一阵发笑。
“还有刘姨娘脾气柔
第3章:闹事
王嬷嬷今天在管事堂当值,卿安在跟着琉璃不多会儿就到了,来来往往洒扫的下人对她不冷不热,微微福了身子便作罢,有的离的远了甚至就当做没看到。
卿安在倒是不在意,一路风风火火的去了王嬷嬷哪里。
只见红木台柜子旁边坐了一个身穿深灰绣花的妇人,低着头摆弄着手里的绣品。
卿安在停在不远处眯着眼看了很久,那个刺绣的底料,打眼望过去就是上等的丝绸,这就算了,那个绣线她是不了解,可这绣好的一团菊花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微光,这就很不对劲了。
一个二等的勉强称得上管事的嬷嬷,怎么用的起金丝银线这种线可不是私买就能得的。
琉璃拉了拉卿安在的袖子,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停了下来。
卿安在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一会儿听我的话行事。”
说完三两步走上前去,“啪”的一声将碎银子摔在柜台上。
王嬷嬷拿着刺绣吓了一大跳,抬头望过来,卿安在趁着她的愣神功夫一把将刺绣活儿抢了过来。
资历老位置高点儿的奴仆偶尔藏点好东西,大家都心照不宣,可控范围内主人们多半是睁只眼闭只眼的。
今日,她一个活的还不如高等奴仆的庶小姐卿安在就要拿这个做文章!
“三小姐”王嬷嬷有点恼怒的看了她一眼,倒也是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
“不知道三小姐突然来这儿有何事啊”
王嬷嬷长相倒是偏于温和,低眉顺眼的样子实在不令人讨厌。
卿安在沉吟了一下,决定给她一个下马威。
“怎么了,偌大一个卿府,本小姐还不能来这里了”
毕竟这是后院,前厅不可随意出入,后院她身为小姐除了别人明晃晃的地盘可不是想去哪去哪
厌恶从王嬷嬷的眼睛里一闪而过,非常细微,却被卿安在扑捉到了,她原本就是心理学博士,最能从细微分辨之处分辨人的心理状态。
这个王嬷嬷面目乍看很是和善,但是举动细微之处却可以看出极大的攻击性,说话时眉头一皱上挑,眼睛微斜,是个不好惹的茬子。
想到这里卿安在微微笑了笑,一闪即逝,她而今就需要一个能引人注目的泼妇。
这样想着她拿着王嬷嬷宝贵的刺绣,大力的拍了拍桌子上的碎银。
“王嬷嬷我记得这宰相府上小姐少爷们的份例银两是一样的吧。怎么,这是遭遇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变故”
“我堂堂一个宰相府小姐,月银就只有二两碎银传出去也不怕笑掉别人的大牙!”
后几个字卿安在说的很重,王嬷嬷低着头哼笑了两声说“小姐您这是哪里的话”。
呵,还挺能忍,这样的人不是真的软弱就是的确是个狠角色,显然他不是前者既然是后者,今日不除掉她立威,恐怕日后自己也混不下去了。
要看有些远处的丫鬟都稍稍往这边聚拢了起来,卿安在突然弯着腰,捧着银子和刺绣与嬷嬷齐平。
“嬷嬷……安在在您眼里是个死人吗”
王嬷嬷今日是虽然上交了不少但还是留了一些本该属于卿安在的东西心情而心情好,当然每个月这两天卿安在的日子也会好过一点。却没想到平日里懦弱的废物居然找上门来求羞辱。
此刻也不虚与委蛇了,端正的站起来,轻飘飘的拍了拍前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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