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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行逍遥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被遗忘的猫
    瓢泼大雨漫天而下,狂打在伞上,云落踮起脚尖,开始起舞。

    脚步按着北斗七星排列的位置而行步转折,宛如踏在罡星斗宿之上。没过多久,云落脚下便生出一阵。而阵法之下,又有一个巨大的阵法出现,祈天阵。

    祈天阵出现之时,便出现一个透明的结界。

    半盏茶功夫过去后,云落脚下的阵法不断生长变大,直到与祈天阵一样大。

    这时,天雷滚滚不断落下。

    “天雷是天道。”宫执激动的指着那道雷。

    太吵了,长生不耐烦的皱起眉头。

    一邪也静静不语。

    云落所走的舞步是禹步,是夏禹所创,凭借此步,可借七星之神气。

    如今云落与身在暗处的巫族比拼的都是借力,如今就看谁借的多了。

    又过半盏茶,祈天阵破。

    老天爷给面子的将雷雨收起,呈现出一副雨过天晴的场景。

    阵法被破,可云落并未有多大欣喜,倒是非常紧张,赶紧伸手取下一片树叶,将其变大,足以躺下三个人。

    长生也是一副紧张的神情,急忙的对旁边两人道了句:“快走。”说着,便飞身跳上云落乘着那片树叶。

    一邪宫执也跟着跳了上去。

    三人上去后,云落赶紧施展术法架着树叶一路西行。

    “这是怎么……”宫执还未说完,便感觉身后一阵阴风袭来。扭头一看,险些吓得魂都不见了。

    雷羽兽。

    现在神迹十大凶兽中的一位。可掌控雷电之力。

    那大咖正张着血盆大嘴巴狂吼着展着蝙蝠似的翅膀往这边来。

    “它怎么穷追不舍,我们有没招惹它”宫执欲哭无泪。

    云落专注着逃跑没空搭理他,长生便好心地解释道:“大概是巫族借了它的力量,他生气了。但刚刚云妹也借了天运,它以为是云妹




第二十八章:入西天
    灰衫僧人正捕捞着鱼怪,却忽然见湖水一股翻滚,掀起百丈波澜,从水浪中竟瞧见一个白衣人从水中走来,一时大惊,喃喃道:“鱼成精了。”

    白衣人在水中竟如履平地,踏波而来,身后万丈惊涛对他好似没有半分影响,白衣人负手徐徐走来,神色庄严,却道:“卑贱的生灵,胆敢对本尊无礼!”

    那僧人正一脸懵圈,不明白情况,待看到白衣人身后的那鱼怪这才恍然明白,原来这白衣人不是鱼精。忽然脑光一闪,意识到一件严重的事情,急忙道:“施主,小心。”

    只见那白衣人身后出现一个三米长的鱼怪张着鱼嘴正要吞了白衣人,眼睛像个肿瘤一般挂在鱼脸上,难看至极。

    白衣人连看都没看,伸手一挥,那鱼怪像是被什么东西拉着鱼身一般狠狠往后一甩,甩到岸边,刺溜滑出很远的距离。在岸边扑腾几下,便变回小丑鱼的样子。

    白衣人又往前走几步,只见随着他的脚步移动地下的花草开始枯萎。灰衫僧人吓得后退一步,目光慈悲,对着逝去的生灵了一声佛号。

    而白衣人没走几步,便听见一声“砰”的声音,白衣人脖子一歪,便倒地了。

    只见浑身滴着水的云落扛着一个粗棍,潇洒一笑:“大师好。”

    灰衫僧人亦是回笑,道:“女施主好。”

    “大师,跟你商量个事呗。”云落看着倒在地上的长生。

    灰衫僧人看看云落又看看倒地的白衣人,微微笑道:“施主请说。”

    …………

    灰衫僧人找了一个茅草房将他们安置在这里,并好心的告诉他们这里有块种着大白菜花生的一亩田地,若是饿了,可以烧锅做饭。

    云落听了甚是无语,她们又不在这里长久住下。却还是认真道谢了。

    一邪宫执他们虽是仙,时间久了却还是要进食的,一邪见云落为长生疗伤,便道:“君上就劳烦夫人了,属下去做饭。”

    云落点点头。便继续为长生输送灵力,源源不断送了半天,她也累了,便趴在长生手边睡着了。

    一邪端着卖相不太好气味也不太好的白菜汤进来后,见云落正在休息,便安静的退下,不在打扰他们。

    不知过了多久,天轰隆隆的打着雷。没过多久,便滴沥啪啦的下起大雨。过了一会儿,云落便醒了。准确的说她是被雨水给滴醒的。

    云落惺忪的抬头一看,雨水是顺着屋顶上面飘着下来的,又有雨水下来眼见就要滴到长生身上,云落忙用手去接,结果还是顺着手缝滴到长生衣襟胸前几滴。云落黑了黑脸。

    手在空中划了个结界,不禁隔音还隔雨。不错,就是手举的酸。

    雨下了几个时辰,下够了,便雨过天晴了。云落伸了个懒腰出去,清新空气翻滚而来涌入胸腔。

    再树下走了走,瞧见了一个六脚虫子往上爬,顿时欣喜,蝉猴啊!可以吃!(蝉猴脱壳之后是知了。)是时候搓一顿了。

    正好屋檐前挂了个鱼篓,云落拿了鱼篓便溜到植物茂盛的地方去找蝉猴了,做好之后可以让长生尝尝。

    结果没过几个时辰又下雨了……

    云落便找了地方躲雨,遗憾的看着空中的雨帘,哀叹老天爷不给面子。正惆怅的看着雨,却在雨中看见一个幽幽走来的一个白衣僧人,那僧人虽手握挂着佛珠,却并未剃度。

    样貌也是好的,跟长生一样好,看着很面熟,却想不起来是谁,整个人感觉很有佛性。

    那白衣僧人也来躲雨,与云落躲下同一片硕大无比的树叶下,对云落灿烂一笑。云落亦回他一笑。

    两人都没有说话,静静等着雨停。

    …………

    血与恨的交织,布满记忆的脉络。窗棂关闭,烛火燃起,富丽堂皇的房间一时显得幽暗。

    一个穿着狐裘的女子静静地打坐在床上,如果细看,会发现她手腕上带着纤细的银色锁链,仿佛一折就断,但只是仿佛。只要她动一下,便会有雷电顺着锁链袭来,偷走她的灵力。

    这时一个紫衣淡雅的男子推门进来,看见女子消瘦的样子一愣,勃然一怒,却还冷静着,柔声道:“云落,你太弱小了。再不吃饭怕支撑不住了。”说着,便端起桌上熬好的糯米粥细致的端起喂她吃。

    女子并未睁眼,只道:“我是温卿,不是云落。”

    男子闻言却置之不理,只道:“先吃点吧。也不知是你体质太弱,还是别的原因。进了冰宫,竟手脚冰凉,像凡人一般。”

    勺子盛着香甜的米粥喂到女子嘴边。

    谁料,女子睁眼,一把推掉唇边的米粥,冷声道:“够了。长生,你还要演到何时我告诉你,我不会呆在这里。”锁在手腕上的细链传来一阵刺痛,身体比刚刚又虚弱了几分。

    长生盯着地下的粥一时惆怅,眼眶发红,看样子想哭,委屈道:“这可是我花了好几个时辰熬的”

    温卿听见委屈的声音顿时头疼不已,使劲敲着床,似乎要把这声音压下去。

    长生见温卿手腕不断有雷电传来,便小心的上前为她解开,温卿手腕脱了囚禁,上去就是一拳上去,把长生打的吐血。冷冷道:“再见。”

    然后便裹着狐裘赤着脚出去,走到一半,却碰到一个结界,温卿大怒,道:“长生,解开。”



第二十九章:白衣僧人
    “等等,夫人以前不是叫温卿吗”一邪忽然醒悟过来,得意的看着宫执。

    有什么好得意的。哈巴狗。宫执不屑摇着扇子。等等,温卿这个名字怎么有点耳熟

    床上那人已经醒了,一邪见长生坐了上来,忙去扶他,为他倒了杯茶。

    “云妹呢”长生推开眼前的茶,问道。

    呃……对了,夫人去哪里了

    一邪在长生阴郁的目光中摇摇头。不知为何,长生忽然变得慌张起来,连衣服都没穿好,便下床了。草草的蹬了鞋,便匆匆的出去了。

    一切都发生太快,一邪还未来得及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便见长生冲进雨中。

    “君上,伞。”一邪拿着伞在后面喊到。

    屋内只剩下宫执一人了,他慢悠悠的坐在床边,为自己倒杯热水。

    温卿他似乎听过这个名字。

    他苦思冥想片刻,忽然想到那不是他皇兄因她而死的那个男人么没想到竟是女子。倒是冤家路窄。

    …………

    云落与白衣僧人在雨中等了许久,也不见雨停。云落微微惆怅,思虑着要不要一鼓作气飞奔到雨中。

    白衣僧人见她面带愁容,眼中忽然闪过一丝金光,看见她心中所想。于是,手捻着佛珠,道:“施主,雨短时间内不会停了。若是家中有挂念的人不若先回去吧。”

    “不会停啊。”云落都囔了一句,又道:“多谢大师指点。再见。”

    抱着头正要冲入雨中,却又一把油纸伞撑在她的头顶。云落微微诧异,道:“大师,您有伞为何不用”与她等雨等了那么久!

    白衣僧人望向天空,叹道:“因为我在等雨停。”

    云落敏锐的注意到他并没有自称“贫僧”。但她也没心思探究,毕竟以后的路又没有交叉口。

    云落接了伞,连忙道谢。

    “往西走,那里有一条近路。”白衣僧人指了西边那条小径。

    云落看见之后,挥挥手再见,便走向那条小径。

    白衣僧人闭了眼,念着佛语。

    没过多久,便有急声传来。是长生。如今他一身湿意,没有半分魔君尊主的威仪。

    长生看见叶下的白衣僧人,愣了片刻。是你!

    是我。

    白衣僧人睁了眼,勾唇一笑,用术法传到长生耳中。

    长生跑了过去,沉声道:“云落呢”

    “温卿去那边了。”白衣僧人指了指南边的那条小径。

    长生看了一眼,冷笑一声,便跑向西边的小径了。

    两人说着同一个人却用不同的名字,却没有一个人纠正,真是……

    “神明果然一如既往的惹人心烦。”白衣僧人又是叹气又是笑。

    那个人,长生不信。他指的路,长生自然也不会信。他是从北边来的,剩下的东西两条小路,他之所以毫不犹疑的选择了西面,只是因为直觉罢了。

    长生一直往前跑,受了重伤还没好,身体虚弱不已。眼见快跑不动了,便不顾一切的怒喊:“云落。”

    虽知改变不了什么,却还是这么做了。

    “云落。”

    “云落。”

    “云落。”

    “……”

    空旷的天地回旋着他的呐喊,格外凄厉。

    过了许久,长生自嘲的笑了起来,怎么找个人都找不到他竟这般无用。走着走着,便抱腿坐在泥泞的地上,将头埋在臂弯里。

    五十万前,也曾有个半大的孩子这般无力的绝望过……抱着腿,将头埋在臂弯里……

    一滴清泪伴着雨水落下,混入泥土里。

    紧接着一把伞,撑在长生头顶。长生抬头,看见云落含笑的面孔。

    那一刻,长生瞬间清醒过来,他刚刚在干什么!不就是做了个噩梦么!

    瞬间,长生端庄起来,盘腿坐下手放在膝盖上,声音有些沙哑:“你怎么在这儿”

    “你怎么在这儿”云落反问。

    长生轻咳一声以掩尴尬,道:“我们回去吧。”

    “你认路不”云落又问。

    这……大写的尴尬。

    两人对视几秒后……云落背着长生,长生为她撑着伞,就这样一脚步一脚步的回家了。

    长生晃了晃鱼篓,问:“里面是什么”

    云



第三十章:白衣僧人
    过了几日,云落便去找之前那个灰衫僧人。原本一邪宫执想跟着,却被制止了,因为长生想让人照顾。其实也不难找,多走几步路就好了就在前不远的矮云堆里。

    云落找到灰衫僧人,说明此番来意,灰衫僧人听了也不诧异,许是明白太一轮在此定会有人来寻,便带她去见佛陀。

    灰衫僧人说,今日佛陀没有讲座,又不是挑水种菜的忙日子,正正好好。

    云落知晓甚是诧异,道:“佛祖也要自个种菜。”

    灰衫僧人颔首,道:“自然,众生平等。”

    云落点点头,两人走了大约四个时辰,终于到了。这一漫漫长路,云落不禁怀疑术法这东西到底是干嘛用的听说出家人注重修行,莫不是走路也是一种修行于是,在到佛陀家门口之前,云落特地问了一下:“大师,我们为何不架只云彩过来呢”

    大师默然了一会儿,双手合一,念了句佛号,道:“抱歉,小僧忘了。”

    这一刻云落明白所谓修行可能是一种健忘症。

    佛陀家门前有一池荷花,荷花很大,比云落平生所见的要大上两三倍。里面有几个佛坐在门前在探讨佛理,若不是他们的衣服是僧服,云落还以为那是摇着扇子拉家常的几位大爷。

    灰衫僧人让云落在外面等,他进里面说,约半盏茶功夫,灰衫僧人出来了。道:“太一轮在一座庙里,施主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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