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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行逍遥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被遗忘的猫

    不过如今这街道仙子极多,跌跌撞撞是难免的事。斐师走时便被一人撞到了,脚步凌乱几许,险些将自己宝贝义女给摔着了,气的他险些破口大骂。

    “义父,刚刚那人好像在你袖口塞了个字条。你快看看是什么。”小时急道。

    “咦”斐师在袖子里扒拉半响,真的找到了一只小纸条,上面还写着字静心湖见。旁边还有一些斐师看不懂的符咒。

    “这是什么”斐师看着这些符咒发蒙,这东西看着眼熟,好像在书上见过,但不幸的是忘记了,全还给夫子了。

    小时压着斐师的头,把纸条夺过来,仔细瞧了瞧,道“有人约你去静心湖见面呢你快去啊。莫要耽误了。”

    “不去。这事哪里有本师闺女重要。”斐师利落道,然后等着小时的感动。

    而此次小时却没有什么感动的神情,只是出神的盯着这张字条。静了片刻,才道“义父,这研妃娘娘是谁的”

    是研妃写的

    斐师情绪复杂了片刻,随后将小时拿了下来,认真仔细道“你好好呆在这儿不要动,我去去就来。”

    “不是说没我重要吗”小时递给他一个鄙夷的眼神。

    斐师有些尴尬,眼神飘忽片刻,认真且费劲的从脑子里想,终于找到一个好的理由,道“这是本师以前的好朋友,如今快要仙逝,定要见个面才行。”

    一时间,小时脸色有些古怪。愣愣的点点头,挥挥再见。

    这边斐师刚走,便有一人递给小时一串糖葫芦,道“跟我走吧。”

    小时接了过去,咬了一口,跟着他走了。




第一百一十七:困顿
    云落觉得自己的悟性快要用完了,独在一方天地,却无法静心打坐,实在是……

    脑海中的那些文字所组成的佛法解说只是模糊一片,根本看不清。有这般现象只能说明她内心无法平静下来。

    云落无奈了,只得睁开眼,去看看这方碧海蓝天。白衣僧人此人,她不知该如何对待。虽说自从西天相遇之后,他便时不时出现自己的世界里,直到现在。在这期间虽没做过对自己不利的事,却也没有帮过自己。但是这次,却帮自己提高佛法……

    云落不仅想到第二次见面之际,此人在自己灵脉里埋下这股灵力。如今算是用上了,且是个好的助力。只是如今她并不能完全掌握它。可是,那僧人为何要在她体内埋下这股灵力呢是因见她身上怨念太深心生怜悯还是早就安排好了呢

    按云落的一贯思维,她更倾向于后者,因为那僧人看起来可没那么好的菩萨心肠。

    若真是那僧人早早安排好的,但为何这般做呢帮自己,对他有什么好处

    云落不解,苦苦思虑许久,未得到答案,忍不住站起来动动寻找思路。她靠着感觉沿着直线向前走,脚底带下水的涟漪,落在海面上,泛起层层波澜。

    她一步一步的踏着,走着走着思路便散了。

    思路散了之后,便发现一件不得了的事,她周围的屏障不见了。

    有人破了它

    真好。

    云落第一反应便是长生,想着他的神情,他的举动,想着想着便不由自主的笑了。话说,她以前是没这么喜欢长生的,是什么时候开始变了

    是从人间开始,还是从神迹开始呢是五万多年开始的呢还是从四万年前开始的呢

    这一刻,云落忽然想知道爱的由来,就像想知道水的源头一般好奇。

    这一望无际的碧海,有个人影慢慢的往前走,虽然她走的并非直线,确是一直向前,太阳落下的方向,不知过了多久,水雾起来了,渐渐打湿了那道身影。模糊在幽深泛着一星子黑色的墨蓝背景落幕里。

    …………

    云落醒来之后,第一感觉,便是腿脚发麻。每每打坐都是这般,真不知那些前辈是怎么扛过来的,竟也没落下个职业病什么的。真是可敬。

    腿脚不方便,但阻挡不了云落要吃饭的脚步。因而,一下床,腿脚发麻,没走几步,就动不了了。动一下,痛苦一下,索性先缓一会儿。

    于是,便端坐在椅子上不动

    光线照了进来,云相游轻轻推开门,愣了。有人在云落身上施法

    这想法一出,就被他掐灭了。

    怎么可能,这里是他父亲的地盘,一百位久经历练的魔卫保护她的安危怎么可能出事

    云落见云相游走了进来,抬手端了一杯茶,淡淡道“有事”

    “无事。只是按照惯例探查君后的现下情况。如今君后醒了,属下这就去向君上禀告。”云相游淡定道,行个礼,然后慢慢的退了下去。

    “等等。”

    云相游顿住脚步,不语。

    “你这衣物倒是不错,哪里买的”云落道。眼睛盯着他的衣服上的花纹不肯离去。

    他的衣物向来是他父亲亲自办置的,无论是布料还是做工,都挺符合他的品味,他很喜欢。他曾想过在一邪老师生日之际,也让那绣娘给一邪做一套,但他父亲却告诉他,这个绣娘一生只会给一个人做,其他人都不做。自此之后,他便断了送人衣物的念想。但却因此对那绣娘多了一份好奇。

    “这是家父请绣娘为属下置办的,不过,那绣娘已仙逝,怕是为君后做不了了。”云相游恭敬的回道。

    闻言,云落似愣一下,似遗憾道“好吧。”顿了顿,又道“你觉得这绣娘的做的衣物如何我想找他的儿女亦或姊妹给我做一套。”

    云相游深深的皱眉,道“属下并未听闻这绣娘还有其他亲属,怕是让君后失望了。”

    云落哀叹一声,用指尖拨掉茶沿边里上茶叶,想了想,最后道“我觉得你一开始便说属下也不知更好。这样便断了旁人询问下去的话头。”

    闻言,云相游有些失语。很明显云落是看出了他的不愿。他想了想,最后似真诚道“属下谨记。”

    云落似乎笑了笑,挥挥手,让他出去了。待云相游出去之后,云落有些落寂。

    这一世,是注定了他们的母子缘分止步于此。

    当初若不是插手其他生灵的命理,她可能就不会受此惩罚。但若是再给她一次机会,云落她还是会做出相同的选择的。毕竟那是一条命。是的,她挽救了一条命,丢掉了母亲与儿子的缘分……

    “想什么呢”散漫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将她拉回现实之中。

    那人探出个头搁在云落肩头,手放在云落胳膊上。

    他离的太近,气息太浓郁,云落一下子便反应出这人是谁。

    “云长生”云落轻唤一声,却没有回头。

    “是我。看见本君可欢愉”云长生化作一道风落到她的面前,蹲在她面前,虔诚的抬头望着她,温柔的笑道。

    “你知道我每次我看见你都想起四个大字吗”云落淡淡道。

    “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好字”云长生嘲讽一声,颇有自知之明。

    “对。”云落应合道,又道“明知答案,还要故意询问。让我觉得你是一个纯粹的人。”

    “纯粹”长生细细品嚼了这两字,不知该怎么将他们与“坏”联系在一起。

    “意思就是见了棺材也不落泪。执着。”云落解释道。

    云长生听着新鲜,觉得有几分意思,不由扶在云落的腿儿上发笑,闷声道“是想说疯子吧。”

    “现在外面的比赛开始了没”云落不想与他扯淡,只问她关心的。

    “自是开始了。本君本应在观台上,一感应到你醒了,这便忙过来了。可感动”云长生扯扯她的袖子,神情专注的看着她。

    云落下意识的避开,却不知为何渐渐将视线对上他的眼睛尝试着接受。只道“等该我上场时,便通知我一声吧。”

    然后,想了想,又道“没什么感觉。”

    这句算是回答他那句“可感动”

    云长生笑了,不同长生笑的那般散漫轻柔俊丽,他的笑更多是一种妖娆的霏丽,似吸收夜晚的黑,显得神秘吸引人的眼球。

    云落错过他的面容,以免自己陷进去。这货,不知什么时候会用什么惑心术之类的术法,还是小心为好。省的自己吃亏。

    云长生自是发现她的细小动作,并小心眼子的记在心间。笑够了,便拉着她进了里间。

    “作甚”云落一惊,硬被他拉着往前走,却因腿脚发麻,忍不住往下栽。

    见此,云长生一把将她捞在怀里。一个公主抱走起,入了里屋,在衣柜里挑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衣物。随后走出屋外,命候在门外的顾小妹去拿件魔卫的衣物。

    顾小妹得到命令,忙去了。不出半盏茶功夫,便拿了件冰宫魔卫专属衣物。

    于是,云长生便拿着这件黑色玄衣给云落亲自穿了上去,而后又带着云落去了观台。

    整个过程,云落都是蒙的。到了观台,便看见君泽也在其中,还有北海公主也在其上,两人位置极近,刚刚似乎在闲聊,瞧起来极为欢愉。

    云长生松开她的手腕,走到自己的位置,然后徐徐的坐了下去。见云落与君泽对视,不由一怒,沉声道“还不过来么”

    “哦。”云落回过神来,对君泽抱歉一笑。便麻利的快走到云长生身旁。

    只是云落没想到,她刚刚站到云长生身旁,便听到一道北海公主的声音“这便是君上的魔卫吗似乎与传闻中差了许多。”



第一百十八章:关系
    画云桥曲折延绵,忽高忽低,起落有致。一个小孩跟着侍者的身后,咬着苹果走着。

    到了听雨亭,那侍者俯身慢慢退下了。

    “许久未见,怎么胖了许多”肖清拂去桌面的桃花瓣,指尖轻引,粉意便随着风落到他脚下的的竹篮里。

    辞,直接跳上石凳上,只道“找我有事”

    “自然。近日来听闻你与长生走的近,可有此事”萧清淡淡道。

    “有。”小时似有些不耐烦,懒得看她,同他讲话亦是单音节。他本一个男子,非用秘术将自己变成如今这般女子的模样,让她觉得有几分恶心。

    肖清自是注意到她眸中的鄙夷,面部表情僵硬了一下,便恢复正常,慢慢的挑选桃花瓣里的枯叶,道“他可知你的身份了”

    小时翻了个白眼,极像云落,她道“若是发现了,怎会容下我”

    肖清这便放心了,正欲言语。却被小时夺了话头,她讥讽道“你闲来无事找我,是因我同云之君走的近,所以故而叫我警告是吗”

    “啪”的一声,指尖挑出的小树枝被折断了,肖清扯下面皮子,笑道“圣女话多了。”

    鲜红的苹果从空中落下,“砰”的一声,滚了一圈,沾了许多灰尘。

    体内似有无形的压力碾压着她的肺腑,由内而外,体内苦痛,体外亦痛,黑色树枝状的脉络从她手腕生成,反过之处皆如同被千万针刺过一般刺痛。小时紧紧咬着牙门,不发声,只有她紧握的拳头里底下一滴血,滴在石板上,昏开了。

    小时惹他生气不止一回两回了,她每次都是倔强的忍受,肖清已经习惯了,只是这次,瞧着她格外不舒服,因此便让她受痛的时间多了多。

    此痛足足延续了两盏功夫。

    时间过后,肖清才收了手,化去掌中的水滴。

    肖清掏出一个瓷瓶,淡淡道“这个,在她修炼的时候,给她下了。”

    小时冷淡看了那瓷瓶,接了过去,淡淡道“这是何物”

    “这是怨念制成的甜蜜,吃了之后,也没什么大事。只是会成魔罢了。”肖清笑道。

    小时紧抿了唇,她娘亲修的是佛道,给她这甜蜜,不是害她吗更何况,魔那里有那么好成的,稍有不慎,便会死在成魔的路上。

    肖清看出小时的犹豫,淡淡道“记住,不要对敌人手软。对敌人手软便是对自己残忍,这个道理还要本宫交你么”

    见小时不语,肖清又道“让巫族重新恢复往日荣光,重新站在神迹之巅,你的梦想,你忘了么当初是你们来找本宫的,既然来了,便好好的听本宫的话。不然,现在巫族所得的一切……”

    “本宫要收回了。”肖清笑道,顺便将她手中的鲜妍的整朵桃花往湖里一丢。

    “放心,我会办好的。”罢,便捡起自己的苹果包在手帕里,离去了。

    肖清不禁莞尔,虽说这个巫族圣女是不是会顶撞讥讽她几句,但总体来说,还是挺听话的。

    心情刚刚好了一个晴度,却忽来一股大风,打翻了一竹篮的桃花。

    太快了,来不及阻止。

    肖清脸黑了。

    水流在她手中凝聚,汇成一支支利箭朝着来人射了过去。

    这种小儿科,李诗祭根本不放在眼里,只是一挥手,便将她的攻势化解了。

    “如今,你已经这么弱了。”李诗祭落在栏杆旁,懒洋洋的倚上去,装模作样的感慨。

    今日他穿的极为不正式,只是穿了里衣,衣襟大开,露出里面的肌理。虽然身上并没有痕迹,但他身上的味道却告诉肖清他刚刚做过什么事。而他今日也并未坐轮椅。

    “堂堂一届杀神,贪恋一只骚狐狸,也太掉价了。”肖清冷笑一声,讥讽道。

    “有吗”

    虚影一晃,李诗祭便来肖清面前,双臂按于桌面将她困于他的怀中,俯身轻语“贪恋你如何”

    肖清一怒,一把将他推开,沉声道“被长生教训的还不够么还想被本宫教训一顿!”

    说罢,身上的威压便流露出来了。

    虽离高位多年,身上的冰冷威严却丝毫没变。

    李诗祭被他推的脚步凌乱几许,碰至木栏,直接懒依在上面,笑道“好了,不过开个玩笑。多少万年的好友了,你还不了解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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