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行逍遥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被遗忘的猫
这是……
夜郎回头一望,见君上依旧那副散漫的样子。
看来君上对这事已经胜券在握了……
…………
云落看见观台下了人,这便放心下来了。正等着长生派人来救她,却不料无名率先动起手来。等她回神过来,无名已经掐着她的脖子了。
云落“……”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无名速度太快了,不仅云落没反应过来,在场人都没反应过来。
只见无名极为紧张,像只炸毛的狮子,冷声道“别过来。不然我就杀了她。”
云落!!!
斐师!!!
长生!!!
仙子们!!!
“前辈,带药了吗”云落好心的问道,颇有做大夫的使命感。又道“其实,我是医仙,医术极好。”
“别动。听见没有,否则我真杀了她。”无名不理她,眸中的恐惧加大。因此,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紧了。虽然她口中说着威胁人的话,但她的脚步却一直往后退。
呼吸的空气极具减少,云落开始感到一点窒息感,身子不由得顺着她的脚步往后退,眸光望向脚步后退相对的方向,却见那里并无一人。
不,那里应该有人的。只是她看不见……
她想,她知道那是谁了。
云落轻勾下唇角,笑了下。看来她没事了。
果然如云落所料,无名没退几步,忽然松了手,身子猛的向后一滑。
随即,无名立刻飞出擂台,那飞的速度,像后面有狼追一般。
呼吸争先恐后的进入肺部,令云落感动。
活着真好。
云落心情愉悦起来,轻轻揉了揉脖子,化解了脖上的伤痕。正欲拉着斐师离开,却不想没走几步胸口一阵翻滚。
“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云落感觉有些眩晕,她稳了稳脚步。擦擦唇角上的血,走到斐师身旁,一把抓住他的肩,有些无力,道“走。”
斐师见她重伤自此,忙道“好。”
说着,便扶着她正欲回去。
但此时,夜郎已经带人围了上来。
“带走。”夜郎意味深长的瞧他们一眼,沉声道。
“是。”
眼见着魔卫上前,斐师本想动手,但还是忍下了,憋了一肚子火。
长生欺人太甚!
云落下了擂台,跟着斐师走了一段路,强撑着倒下去的**,硬生生的走到了冰宫,只是刚刚踏入冰宫的门,便一头栽了过去。
倒下去之前,云落似乎还看到一个人。好像不是长生……
虽她刚刚恢复了一层佛法,但原本云落就被无名打成重伤,而如今这般不要命的又跟无名打,不倒才怪。能撑到现在已是不易。
…………
待云落醒来之际,先入眼帘的是床顶上的纱幔。
咦,白色的质量还差。长生什么时候这么穷了
嗯,是时候靠她养活了。
云落胡乱想了一通,却听到一道温雅的声线“醒了”
“嗯”云落没反应过来,迷糊的应了声,翻了个身,将头埋在枕头上,闷声中有点娇气“我饿了。”
“好,这便给你做。”那人温柔的笑道,语气中有些安抚的味道。
说罢,给她掖好背角,便出去了。
咦,有点不对啊。
此时此刻,长生不应该毒舌几句,讥讽她个遍体鳞伤才对,怎么忽然转性了
管她呢。也许转性了呢。
现在好饿啊。
云落自个没事找事呻吟一会儿,又抱着枕头在床上自由翻滚,一边等着长生端饭给她,一边减肥——自由翻滚先来五个。
不过半盏茶功夫,云落便听到有人推门而入的声音。
没回头,便道“我想在床上吃。床上吃。床上吃。”说着,翻滚的更加厉害了,响起一片扑腾声。
“好。”那人应得爽快。
此时此刻,云落才觉得有些不对劲,转头一看……
她默默地那被子蒙住头,哀伤道“你出去。”
太丢人了。太丢人了。
一百十四章:君泽相邀
“怎么了这是害羞了吗”君泽忍不住轻笑,虽知云落并非害羞而是其他情绪,但是他还是忍不住调侃。
云落默了一会儿,静静缓解自己一丢丢的尴尬。
“我不是在冰宫吗怎会在这里”云落理清自己的思路,又无意间发现自己身处的位置,问道。
眸中的笑意消散几许,脸上却挂着满满的笑意。君泽失落了,心中有些恼怒却压着,悠悠道:“谁知呢”
说着,便将一碗南瓜粥,两个雪菜包子,两个鲜肉包,一盘花生端着她的面前。
一挥手,一个木质深褐色的桌子便浮现在眼前。
“吃吧。”君泽笑道。
云落向来对食物没什么免疫力,双手合一表示感谢了下,便忙拿着木勺吃了起来。
说实话,君泽做的粥比长生好吃不止一点点。
“此次来魔界可有要是”云落含下半口包子,问道。
“一些小事情,不值一提。”君泽低头浅笑,然后默默地理理自己的袖子。犹豫一会儿,才慢吞吞道:“最近能否帮我个忙”
“好说。把你欠我的俸禄给我便可。”云落还是惦记着当初那事。
君泽一愣,有些失笑了。
“可以。”
“什么忙”
“届时你便晓得了。”君泽故作神秘,不肯告诉她。
食指与无名指在桌上轻轻敲打,云落思虑片刻,又在桌子上随意画了一些符号。最后才长长的“哦”了一声,神情倒是轻松。
君泽一直在死死盯着她的动作,见她停下来,不由紧张。他知她会一些占卜,但不知她能否算出他的天劫。
按理说,天劫应该不会算出来才是。
“如何”他还是问了。
“什么都没算出。”云落无奈的摊手。
“这般,没算出该如何算”君泽又问。
“一般来说,什么都没算出。这便意味着你是天道的意外,被神明遗弃或者选中。”云落解释道。
“若一个人能看到旁人的过往种种,这属于哪种”君泽道。
“呃……”
云落“呃”了很长时间,也没“呃”个所以然。
君泽有些失望。
“我们许久未下棋了。今日便下盘棋吧。”云落忽然道,似乎是真的怀念那段时光。
“夫人好雅兴。”
遥遥的,还未见到那人,便听到他的声音。
云落抬眸,面露不满。现在才来,是不是没资格说这句话
“你来的正好,去取盘棋吧。”云落淡淡道。
“你竟使唤我”长生不可置信道。
今日他戴了一个银色面具,遮住了眉目,穿着也格外素净。
可气度不变,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
“如今,我还使唤不动了你”云落灵魂般的质问道。
呃……
未等云落再说什么,长生下意识的便去找棋盘了。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长生便端着棋盘走进来后,往已经收拾干净的桌子一丢。
本该散落一地的棋盘却被一股温和的灵力拖着,徐徐的落下。
一拂手,一张椅子被一股灵力扯了过来。云落对长生道:“坐。”
长生:“……”
长生盯着那张椅子发会儿呆,最后还是卑微的坐了下去。
两人的棋盘已开,黑棋白子落下,开始各自布局。
云落用棋的方法老道了些,不如君泽新颖。因而君泽率先赢了云落一局。
一连下了三局。
云落皆是输。
她一开始就把路给封死了,明眼人都看出来她是故意的呢何况君泽长生已经比明眼人高出好几个等级了
见两人都有些不满,云落忙解释道:“我下的是死棋。”
“看出来了。为何呢”君泽沉声道。
“这是我与一人的赌棋,我下的是死棋。我想试试与你下是否能赢回来。不过……唉,看来我是输定了。”云落无奈道。
“即知是死局,为何要下”长生道。
云落回想一会儿,悠悠道:“随心所欲,想做便做了。”
这作风倒也符合云落的性子。
“赌注是什么”长生又问。
“冬天的玫瑰。”云落瞎胡扯,她总不能说是赌的是自己的婚姻吧。
两人仔细的盯着云落看了一会儿,想看出她是否在说谎,但见云落那副自然不能再自然的模样,君泽便放下心来了。
长生也面露轻松,但却留个心眼。夫人此人,擅长演戏。若是搭台粉末登场,扬起水袖唱词,她定是最耀眼的那一个。
“那人是谁”君泽又问。
这问题一个又接一个,云落险些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出去。”云落咬牙道,抄起一个枕头就向他丢了过去。
枕头,桌子,被子,床头的书一同被丢了出去。
不仅砸向君泽,顺带长生也一同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门关了。
被关在门外的两人……
“不就多问了个问题吗小气。”君泽忍不住吐槽。
“你应该感到幸运呐,不用忍受这种女人的脾气。”长生“好心”的劝慰道。
闻言,君泽一喜,不动声色道:“君上不喜,不若离的远远的。”
长生嘲讽的翘起嘴角,道:“本君行事,与君何干”
“不若再打一架。”君泽讥讽笑道。
在两日前,这两人便打了一架。没用任何灵力,纯粹的力搏。结果,长生被打了脸,三拳!
恩,君泽使了诈。长生没防备。至于这其中的故事……除当事人外,还无人知晓。
“卑鄙。”长生冷嘲道。
“呵。愚蠢。”君泽讥讽。
说罢,君泽转身走。
君泽踏上了楼梯,长生却没有走。而是敲敲门,朗声道:“夫人,你晕了一天半,比赛已经结束了,选出了五人。接下来还有几场比赛,你都无需参加。只需参与最后一场,在半个月后。这个时间段,你切记修炼佛法。”
“知道了。”
屋内传来云落漫不经心的回应,长生隔着门都可以想像对方那副是怎样不耐烦的表情。
虽然有些介意,但是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看天空的乌云。
恩,今日该下雨了。是时候撑伞了。
长生如是想到。
长生这般做法,不仅遭到君泽的鄙夷,还被来往的侍者悄悄的鄙视一回。
这时,小时走了上来,正欲发问。长生却向她摆摆手,小声道:“下去说。”
“好。”小时点点头。
下了楼梯,长生拉她到一处假山,颇有真实度的忽悠了一顿小孩子。
真话中掺了几句假话。譬如,云落要修炼,是从现在开始的,所以他们才被赶出来了。
小时听了竟信以为真,大抵是真心实意的想看长生这人在娘亲面前吃瘪。她不仅信了,还像模像样的安慰长生一番。只是临走之时,那快乐的小步子摆动的手臂怎么看都不像忧心的样子。
长生若有所思看着她的小步子,忽然有了想法。他想特地为这姑娘请七八个厨子,将她养的白白胖胖的,肥不溜湫的。看她去哪找未来夫婿。
“一个孩子而已,你做的也未免太过。”君泽从一旁的小径走来,道。刚刚他一直呆在巨大的灌木之下,听着他们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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