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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娇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苹果小姐
砰!
狠狠一个撞击,骰子直接砸在仁和赌局老板的胸口上。
那个才被解封的穴道,再次被封住。
那桩子立在仁和赌局老板的身后,眼见老板又不能动了,立刻一声大吼,“糟了,那老头又来了!快!把这里的人全都杀了!”
这突发的状况把京兆尹都惊呆了。
我去~
这是谁啊这么厉害。
一个骰子飞的这么精准。
那骰子从他耳边飞过的时候,凉风吹得他全身打颤。
那是真正的杀气啊!
还有,投骰子的人在哪?
听这人说什么老头,难道投掷骰子的人是个老头?
京兆尹正在狐疑,秦老头就从窗子破窗而入。
一跃,正好在京兆尹面前站稳。
京兆尹……
秦老头朝京兆尹一笑,“大人,又见面了,这救命之恩就免了。、”
京兆尹……
这是什么神仙老头。
既和齐王是一伙的,又被九殿下府邸的轿子接走,现在人又出现在这里。
而且听这桩子的话音儿,好像还不是第一次出现。
秦老头朝京兆尹打过招呼之后,无视屋里的gong nu和剑手,直接朝着仁和赌局的老板走过去。
那桩子眼见秦老头走来,吓得哆嗦着向后推了推,脚后跟抵住墙根,惊恐到:“你做什么!”
秦老头不理会他,上前一把撕开赌局老板的衣裳。
刺啦一声,绸缎衣衫破成两半。
京兆尹……
在赌局老板的胸前,秦老头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蹙了蹙眉,嘴角噙着残忍的笑,俯身弯腰,凑到老板耳边,“你不是真正的赌局老板。”
被封了穴,赌局老板想要打个哆嗦都做不到。
只满目蔓延着惊恐。
秦老头将他一把提起,转身朝京兆尹道:“大人,这仁和赌局乃是南梁细作的藏身之地,九殿下有令,让小老头将此人带进宫问话,余下这里,就交给大人处理了。”
说着,秦老头提着赌局老板,旁若无人的朝外走。
桩子惊慌大喊,“快,快,射杀他!快!”
那些gong nu手手中端着强弩,箭头对准秦老头。
然而秦老头手里抓着赌局老板,他们投鼠忌器,不敢射杀。
桩子眼见秦老头就要把老板带走,忽的慌张散去,一脸冷峻,从怀里掏出一张令牌,冲着半空投掷出去。
“射杀!”
看到令牌,那些gong nu手愣了一瞬之后,再无忌惮,手中拉满的强弩直接射发。
咻咻~
数十支箭弩以包围之势,朝着秦老头射过去。
若是中箭,须臾便是刺猬。
京兆尹面色大变、
这可是九殿下要的人啊!
“快!救人!”
京兆尹下令。
然而飞箭已经抵达秦老头身周。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秦老头忽的一个脚尖点地,飞身旋转,手中撒出一把骰子。
十**个骰子,朝着四面八方飞射出去。
每一颗骰子都直直抵住飞来的箭羽。
那原本射向秦老头的箭,硬生生被骰子击中,前进的速度骤然降为零,紧接着原路返回。
咻咻~
空气中,依然是箭羽刺破空气的声音。
不过这一次是箭尾刺穿空气,直扑gong nu手。,
京兆尹都惊呆了。
这是什么神仙操作。
秦老头噙着笑,“我都说了,赌徒急眼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做得出!”
语落,秦老头身子一翻,一把勾住方才撒出令牌的桩子,连他带赌局老板一起,带出窗子。
屋里,那些被骰子击中的箭羽,反向击中gong nu手,速度快的令人反应不过来。
京兆尹来不及多想,挥手让带来的手下将现场的人缉拿住。
京兆尹府衙的衙役功夫一般,不过凑个人数,可随着京兆尹一起来的,有云霞的暗卫。
只要那些gong nu手没有射箭,暗卫的功夫便足以相抗那些赌局的剑手。
然而那些剑手根本无心应战,他们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屋子,去追秦老头。
可惜,对面福源酒楼,云霞的人已经准备就绪。
但凡有人冲出来,便有箭羽直直飞来。
这里的打斗很快引来正在执勤的京卫营的人。
有京卫营的人加入,原本战斗可以很快结束,可云霞命人传话,只延长打斗时间,不到天黑,不许抓人。
她倒要看看,这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朝廷里究竟有谁坐不住了。
南梁的细作在大夏朝的京都把赌坊开的这么大,要说朝中无人那是不可能的。





第一娇 第一千一十二章 疯了
打斗激烈,周围百姓并不敢太过围观。
云霞撒出暗卫,让他们在四周潜伏,看看到底有哪个府邸的人来这里打探过情况。
这厢,云霞时刻关注着仁和赌局的战况。
那厢,慧妃寝宫。
容恒坐在慧妃对面,一脸的纠结的挣扎,“母妃,儿臣有话想要问您。”
慧妃正在亲手给小孩子们做衣裳,一针一线绣的仔细。
闻言头也不抬,只温柔道:“什么话,让你这么严肃?”
语落,慧妃忽的想到什么,猛地抬头看容恒,眼底带着欣喜的光亮,“难不成,你有乃了?”
容恒差点从椅子上栽下去。
看到容恒的反应,慧妃撇撇嘴,“没有啊,那到底什么事?”
声音有些意兴阑珊。
容恒……
您真是我亲娘吗?
我亲娘该不会真的是熹贵妃吧。
心头颤抖一下,容恒扯了扯嘴角,朝慧妃道:“母妃,您真的是我亲生母妃,是不是?”
慧妃抬头剜了容恒一眼,“上朝上的脑子坏掉了?改明儿母妃给你炖点猪脑子补补。”
容恒……
这真的不像是亲生的啊!
无力的吸了口气,容恒换了问题,“母妃,您并非何家女,儿臣想知道,您的亲生父母,是谁?”
慧妃手中针线一顿,愣了一下,抬头看容恒,眉心微蹙,“你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发生什么事了?”
容恒就死死盯着慧妃,“母妃,您的娘家,到底是谁?”
慧妃深深看了容恒一眼,叹了口气,将手中针线放下,目光有些幽深望向窗棂,轻轻吐出三个字,“王召之。”
慧妃轻轻吐出的三个字犹如三颗惊雷,炸在容恒天灵盖上方。
他蹭的站了起来。
面色寡白,全身发抖。
王召之。
他母妃的娘家,是王召之。
他父皇的亲爹,是王召之。
王氏的亲爹,是王召之。
他是母妃和父皇的孩子,苏清是王氏的孩子。
这……
一种惊悚从容恒脚底飞快的蔓延,他差点身子一软眼前一黑,吐血栽倒过去。
眼看容恒神色不对,身上微微发抖,慧妃担心的看着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容恒怔怔低头看向慧妃。
“母妃,儿臣今天见到先帝跟前的秦公公了。”
慧妃眼皮一抽,“做梦见到的?“
容恒……
深吸一口气,真希望他现在还有力气开玩笑。
然而,他连喘气的力气都要没了。
他们全家,没有一个不是和王召之有关系的。
身子他爹他娘他岳母,都是同一个爹!
他怎么这么惨!
这种惊悚的事,他要告诉慧妃吗?
告诉了,他母妃能承受住吗?
可要是不告诉,他父皇和母妃万一再给他造出个弟弟妹妹来那岂不是更加惊悚。
脑中天人交接一瞬,容恒深吸一口气,鼓足全身勇气道:“秦公公没死,当年先帝驾崩,秦公公为了躲避家人纠缠,诈死瞒过所有人,齐王作乱,是秦公公从十里铺救走齐王,昨日夜里,齐王欲图谋害两个孩子,秦公公为了阻拦齐王,暴露了身份。”
慧妃听得有点懵。
有关齐王谋害孩子的事,她还不知情。
容恒也不打算解释,只一口气道:“母妃,秦公公和儿臣说,父皇并非先帝亲生。”
慧妃点点头,“是啊,这件事,大家都知道啊!陛下自己都不拿这个当秘密了,当日陛下面对五国联盟的时候,这件事被名正言顺的提过。”
容恒只觉得有些上不来气。
王召之三个字,犹如噩梦,萦绕着他。
闭了闭眼,容恒道:“您知道吗,秦公公和儿臣说,父皇的亲生父亲,是王召之,他是王召之的儿子,当年王召之为了表达忠心,出征前专门把唯一的儿子送进宫做人质。”
慧妃闻言,眼角死死抽住,半天松不开。
“啥?”
一到这种缓不过神的时刻,慧妃这个啥就脱口而出。
容恒苦笑道:“秦公公说,父皇的亲生父亲,是王召之,王召之。”
重复念了这个名字,容恒跌坐在椅子上。
生无可恋。
还有什么可恋的。
他爹她娘他岳母是同一个爹!
天啊!
容恒只觉得人生从来没有这么黑暗过。
容恒绝望的以头抵靠着椅背,呆呆的望着房梁。
慧妃眼底神色流转,半天嘴角漫上一缕笑,“难怪陛下一见到王氏就心头犯怵,原来是这种原因。”
容恒……
这个时候了,他母妃没有被吓得晕过去,反而还能惊悟父皇对王氏心头犯怵的原因?
真是……
该吃点猪脑子补补的人是他母妃吧。
嘴角扯着苦笑,容恒道:“母妃见了王氏,就心头不犯怵?母妃可是比王氏小吧。”
慧妃摇头笑道:“我才不怕她呢!”
说着,慧妃仿佛想到什么好笑的事,噗嗤笑了出来。
听到笑声,容恒都惊呆了。
他母妃该不会被刺激的失心疯了吧。
这种时候,正常人能是这种反应?
容恒震惊的看着慧妃,目光警惕。
慧妃朝容恒笑道:“你父皇手臂上有个牙印儿,你知道是怎么来的吗?”
容恒摇头,不明白慧妃为什么提起这个。
慧妃笑道:“当年你父皇出生还不足一个月,那时候王氏也不过三岁,有一次趁着大人不注意,王氏抓住你父皇的胳膊一口咬下去,那一口,差一点把你父皇的胳膊咬断,当时可把大人们吓坏了,我想,你父皇对王氏心头犯怵,估计就是那时候被吓得。”
容恒……
脱口道:“您怎么知道?”
慧妃就笑道:“我也是长大以后听家里大人说起的,大人们只说,那个孩子小时候发高烧没熬过去,没了,后来进宫,你父皇手臂上有牙印,我也没往那方面想,只当是巧合,毕竟我一直以为那个孩子没了,现在你说,我忽的想起。”
容恒……
瞠目结舌看着慧妃。
“母妃,您就不觉得恐怖吗?您是王召之的女儿,我父皇是王召之的儿子!”
容恒忍不住拔高了声音。
我滴天啊!
鬼故事都没有这个恐怖好吗!
慧妃摇头,“这有什么好恐怖的,只能说,这是缘分,谁能想到,那孩子不仅没死,还做了皇帝呢!当初我和王氏还缅怀了他一阵子呢!”
容恒……
他母妃该不会真的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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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娇 第一千一十三章 身份
颤抖着嘴皮,容恒面色寡白的看着慧妃。
“母妃,您……您和父皇,是亲兄妹或者亲姐弟啊!你们还有了我!您,您就不觉得……”
慧妃立刻一个白眼丢给容恒。
“胡说什么!谁和他是亲兄妹亲姐弟了!你的思想怎么这么龌龊!你母妃我这么光明磊落的人,你怎么这么变态!”
容恒……
我龌龊?我变态?
是儿子我傻还是母妃你猪脑子吃多了。
“您的娘家是王家,父皇的亲爹是王召之,母妃?”
慧妃就又瞪容恒一眼,“我娘家是王家不假,可王夫人和王召之也只是我的养父养母,我和你父皇,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我只是借住在他家!”
容恒……
只觉得一身的冷汗浸透了衣衫。
虚弱的瘫在椅子上。
您早说啊!
知不知道你儿子我差点被自己的身世吓死。
“这么说,您和父皇,不是亲兄妹?”
慧妃再瞪容恒一眼,“不是亲兄妹,不是表兄妹,不是堂兄妹,什么都不是,连青梅竹马的发小都不算,他被送进宫之前,我还没有去王府呢,我去王府的时候,他已经在宫里做皇子做了十来年了。”
容恒……
“那你还知道牙印的事。”
慧妃没好气道:“我不都说了嘛,是家里大人讲的,大人讲的!这脑子怎么长得,我真怀疑你天天怎么上朝。”
容恒……
正常人谁搁这种事能冷静下来!
自己不是龌龊的产物,容恒沉甸甸的心也没有得到半分缓解。
虽然她娘和王召之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可他爹是王召之的儿子,他媳妇的娘是王召之的闺女,是他爹的亲姐姐。
这也很让人头疼啊!
吸了吸鼻子,容恒生无可恋的朝慧妃道:“娘,那我和苏清,是不是……”
容恒没有说完,慧妃就没有明白容恒的意思。
“是不是什么?”
“我父皇和苏清她娘,是亲姐弟,那我和苏清,岂不就是亲的表兄妹?”
慧妃嘴角动了动,想要说什么,却是在话音涌到舌尖的一瞬,又将话音吞了下去,转而道:“表兄妹成亲的,也不在少数,民间常说,亲上加亲,就是这个,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容恒瞪着眼看着慧妃。
“母妃,您忘了当初何清澜非要嫁给我的时候,您是怎么说的吗?您说,您这辈子都不会同意近亲结婚,您说,近亲结婚生出来的孩子容易成怪物!”
慧妃白了容恒一眼。
“何清澜算什么,苏清是什么,能放在一起提吗?亏得你说的出来!”
容恒……
“可从身份上来说,都是表亲啊!”
“那你的孩子现在是怪物吗?”
“不是!”
“这不就行了!哪那么多事啊!再说你又根本不喜欢何清澜,纠结这个做什么!是日子过得不幸福还是猪肉不好吃,让你操这么多心。”
容恒……
他怎么觉得,他母妃在偷换概念,避开问题。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又一时半会想不到到底是哪里、。
也是。
民间也不乏表兄妹成亲的,所谓亲上加亲、。
他和苏清……
不过,真的很别扭啊!
脑子里乱糟糟一团,容恒想要理出个头绪,憋了半天却也什么都没有理出,只朝慧妃道:“那母妃,您的亲生父母是谁啊?”
慧妃叹气摇头,“不知道。”
容恒蹙眉,“之前呢?您在去王家之前在哪?”
慧妃眼底腾起一层薄雾,望着窗棂,怔了一瞬,记忆铺天盖地的卷来,她却不想回忆起过去的任何一点。
“去王家之前,我和一个老嬷嬷住在一起,后来嬷嬷身体不行了,就把我送到王家,我不知道她和王家有什么交情,也不知道她和王召之如何说的,反正从那之后,我就留在王家了,那嬷嬷也在王家住下,直到后来王召之被先帝问斩,王府阖府被抄,我趁乱跑出,半路昏迷被何家救了。”
容恒听着,心里越发闷得慌。
为什么不管是秦公公也好还是他母妃也罢,他们看上去在解释着当年的过往,可这些过往却让他没有丝毫感觉到拨云见日。
反倒是越发的乱。
怎么又有一个嬷嬷。
什么嬷嬷,哪里的嬷嬷。
“那嬷嬷就没有向您提起过什么?”
隐隐的,容恒心中升起一个念想,他娘,会不会是熹贵妃的孩子。
当年熹贵妃的孩子脐带绕颈没了,其实不是真的没了。
他娘就是那个孩子。
这念想一起,容恒一个激灵看向慧妃。
“比如,那嬷嬷有没有向您提起过熹贵妃?”
慧妃一愣,收了目光看向容恒,“熹贵妃?威远将军府的那位熹贵妃?”
容恒点头。
慧妃蹙眉,“为何提起她?”
容恒……
默了须臾,将手边画轴递给慧妃。
“您自己看。”
画轴展开,露出里面熹贵妃的两张画像。
一张戎装,一张女装,栩栩如生。
“母妃,您不觉得熹贵妃和儿臣的孩子,长得一模一样吗?”
慧妃细细的看着上面的美人,嘴角不自觉漫出一缕笑,“还真是一样。”
看到慧妃笑,容恒那颗脆弱的心……
你还笑得出来!
“儿臣的孩子,怎么会和熹贵妃长得一样!除非熹贵妃和孩子们有血缘亲情!”
慧妃将画轴卷起,摇头,“你父皇的爹娘是王召之和王夫人,这一点,确定无疑,我的父亲和熹贵妃没有血缘亲情,而我的母亲更是与熹贵妃没有任何关系,至于你说的血缘亲情,许是在苏清那边。”
容恒当即否定,“不可能,平阳侯和王氏更和熹贵妃无关。”
看着容恒急的满头冒汗的样子,慧妃有点于心不忍。
“那万一苏清不是王氏和平阳侯的孩子呢?”慧妃到底心疼儿子,忍不住的提醒他。
这傻儿子,别苏清还没有回来,他就自己个把自己个憋死了。
慧妃语出,容恒一愣,惊愕看着慧妃,“怎么可能?苏清怎么可能不是王氏和平阳侯的孩子?她总该不是熹贵妃的孩子啊,年龄不对呀!”
容恒只觉得脑子里有成吨的线团嗖嗖的飞、
慧妃看着儿子难受成这样,直接怼道:“你这么痛苦做什么,首先,你和苏清成亲,你俩身份没有任何问题,若是有,王氏和平阳侯也不会允许这种婚事成立,其次,你们的孩子健健康康,我就不明白,你一天到晚的,瞎操什么心,难道折子不够批还是国家大事不够你处理?”
容恒……
是亲娘吗?
我都心烦意乱到这种地步了,你还怼我!
能不提上朝批折子吗?
父皇怎么还不回来!




第一娇 第一千一十四章 群臣
慧妃借口还要给孩子们做衣裳,将容恒赶了出去。
容恒一走,青穗立在慧妃一侧,叹了口气,“娘娘怎么不把九王妃的身世告诉殿下,殿下若是知道了,也就不会这么难受了,瞧方才殿下痛苦的样子,还不知要怎么吃不下睡不着呢。”
慧妃笑道:“他就是庸人自扰,日子过得幸福,孩子健健康康,有什么想不开的,非要纠结那些,再说,苏清的身世究竟如何,我说不得,还的是要王氏来说。”
青穗就道:“娘娘先告诉了殿下,免得殿下焦心啊。”
慧妃缝着手里的小衣裳,默了须臾,道:“焦心就焦心吧,这成长的路上,哪有那么多顺风顺水的,焦心焦心也好。”
青穗……
无语的一个翻白眼,“娘娘这话说的,分明就是娘娘不愿意告诉殿下。”
慧妃抬头嗔她一眼,“你是猪肉吃多了?这么大胆子,敢这般同我说话!不知道猪肉有多贵!”
青穗……
奴婢知道猪肉贵!
您能不能不张口闭口猪肉贵啊!
从刚刚到现在,都说了多少次猪肉贵了!
这会让奴婢以为,从头到尾,您在乎的事情就只有猪肉贵呢!
“娘娘,奴婢这不是心疼殿下嘛!又要上朝又要熬夜批折子,还要为这种事烦心,反正殿下迟早都要知道的,您告诉他又如何。”
“他未必迟早要知道,如果王氏不愿苏清知道她的真实身份,那苏清就始终是王氏的女儿,本宫若是说了,不是搅乱了王氏的安排,万一害了苏清怎么办!我宁愿自己儿子痛苦些时日,也不愿苏清有事,那孩子太难了。”
青穗动动嘴角,没说出话。
安静了一会儿,长长叹出口气,“希望咱们殿下能缓过来吧。”
慧妃就笑道:“有什么缓不过来的,表兄妹成亲又不是史无前例。”
青穗……
她怎么觉得,她家殿下有些缓不过来啊。
这厢青穗和慧妃说着话,那厢,容恒一步深一步浅的朝御书房走去。
春风佛面,容恒只觉冷飕飕的。
他的爹和苏清的娘,拥有同一个爹。
那王召之到底是孩子的祖父还是孩子的外祖父!
就算他接受了这个事实,苏清能接受吗?
等苏清从战场回来,会不会同他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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