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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娇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苹果小姐
啊~
容恒好像仰天一声咆哮啊!
然而,他还没有咆哮出来,长青就急吼吼的迎面奔来。
一眼看到长青那张写满出大事了的脸,容恒脚下的步子,越发沉重。
我太难了!
太难了!
深吸一口气,保证脑部还能正常运作,容恒朝气喘吁吁赶来的长青道:“云霞那里出事了?”
他进宫前,长青跟着秦老头去救人,现在长青这副样子奔来,容恒第一反应就是云霞出事。
长青缓出一口气,道:“殿下,公主已经救出来了,安然无恙,就是现在,御书房里情况有点复杂。”
“怎么复杂?”
一面朝御书房走,长青一面在容恒身侧将方才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公主命人在四周盯着,但凡有哪个府邸派了人来摸情况,便将人抓起,就这个法子,公主一共抓了十几个人,几乎京都有头有脸的大人,都和仁和赌局有关系。”
这一情况,瞬间刺激的容恒将他心头那点狗血的表兄表妹拨至一旁。
关键时候,还得是国家大事啊。
“十几个?”
长青重重点头,“就连兵部尚书,刑部尚书,礼部尚书和户部尚书都在其中,大理寺那边,大理寺卿和大理寺少卿也在其中,殿下,波及范围有些广啊。”
容恒……
该不会大夏朝的官员全都与南梁暗中勾结吧!
呃……
这才是真正的鬼故事。
和这个相比,什么表兄表妹,简直弱爆了。
难怪母妃怼他。
深吸一口气,容恒朝长青道:“确定仁和赌局就是南梁那边的细作?”
“确定,秦老头抓了仁和赌局的老板和一个桩子,已经审讯出些东西了,就在御书房的偏殿。”
说完,长青忍不住感慨,“到底是当年先帝跟前的人,偏殿那些刑具,秦老头用起来简直行云流水,一趟审讯下来,仁和赌局的老板和桩子,谁都扛不住。”
“把人带进宫了?谁让他进宫的?”
“是云霞公主,公主殿下说,带进宫能预防一些不必要的意外,也方便您审讯。”
两人说着话,大步流星朝御书房而去。
一进院子,就看到院中黑压压站了一片人。
看到容恒进来,几个尚书率头,大家纷纷跪下,齐刷刷道:“殿下英明,臣等对朝廷忠心耿耿。”
容恒冷着脸,一言不发穿过跪着的人群,朝御书房而去。
这种无声的沉默,便是最好的压力。
跪在那里的朝臣,人人面色惶恐。
刑部尚书和兵部尚书对视一眼,压低声音道:“怎么会遇到这么倒霉的事!”
兵部尚书叹一口气,“娘的,谁能想到仁和赌局和南梁有关。”
说着,兵部尚书转头扫了一眼背后的同僚,回头又朝刑部尚书道:“我还以为,仁和赌局也就贿赂了咱们几个,没想到他们贿赂了整个京都的大大小小官员,真特娘的鸡贼!”
刑部尚书就道:“殿下应该法不责众吧。”
兵部尚书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御书房的大门,“法不责众?你真是不了解咱们这位九殿下,看上去温和如玉,好说话又好相处,要真是狠起来,不比陛下逊色。”
刑部尚书打了个哆嗦,“不至于吧,咱们也没有投敌叛国,就是靠着赌局收点外快,再说了,这些年,这些赌局酒楼歌舞坊什么的,哪个背后不是有人撑着,这是惯例啊。”
户部尚书跪在一侧,低低一叹,“惯例这种事,民不举官不究,可现在已经不是民不举官不究的问题了,仁和赌局bǎng jià了云霞公主,特么的还是南梁细作,现在幸亏云霞公主无碍,不然,咱们特么的全是同犯。”
刑部尚书……
他铁面无私的断案多年,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这案子落到自己身上了。
而且还是这种明明有怨还无法叫屈的案子。
真是糟心。
他想活剐了仁和赌局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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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娇 第一千一十五章 交代
御书房里。
容恒肃着脸坐在桌案后,喝过一盏茶,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腾空一旁,专心应对眼前。
“秦公公那里,审讯完了没有,若是审讯完了,你去把人叫来。”
长青领命,转头出去。
御书房的大门咯吱打开,跪在外面的群臣齐刷刷抬头,满目嗷嗷待哺的表情,看向长青。
那样子,仿佛长青是他们亲娘似得。
长青……
抽了抽眼角,进了偏殿,不过须臾,秦老头跟在长青身后,从偏殿出来。
群臣又齐刷刷看向长青。
长青……
我去,他有点煎熬不住了。
要不要安抚一下这些倒霉的大人们了。
毕竟以后还是要为他家殿下效犬马之劳的,太过分了,会不会不太好啊。
长青正心头思绪闪过,他身后的秦公公就低声道:“无声的沉默是最好的压力,殿下做的很好。”
长青一愣,回头看秦老头。
秦老头朝长青点了点头,“这是殿下立威的好时机,这种机会,难得遇到。”
长青眼角一抽。
秦公公这是拿他当福公公的接班人来栽培了?
呃……
他不是内侍啊!
就算是接班人,他也是禁军统领的接班人啊!
复杂扭曲又感激的朝秦公公露出一个比哭都难看的笑脸,长青推开御书房的大门,“您请。”
秦公公下意识朝长青下半身看了一眼。
吓得长青双腿夹紧,警惕的看着秦公公:你要干嘛,我告诉你,休想!我还要成亲呢!
秦公公……
年轻人,你的思想很危险啊!
长青……
我呸,你才危险!你最危险!福星还在等我成亲,你休想打我的歪主意!
秦公公……
我就是看看你这裤子的颜色很不错,你想多了。
长青……
我信你的鬼!
院里的众朝臣……
刚刚长青的表情怎么那么狰狞,该不会殿下当真要发狠吧。
果然做人不能太贪,做官要两袖清风啊,谁知道什么时候就阴沟里翻船了。
现在交出赃款还来得及不?
交双倍行吗?
可以写保证书,三千字那种的。
众人瑟瑟发抖。
因着惩罚一直不下来,大家忍不住的发挥想象力脑补。
头顶时不时有乌鸦飞过,给这种萧索的场面,格外增加几分悲凉。
御书房。
长青和秦公公一进来,长青火速离开秦公公身边,飞快的立到容恒身后。
哼!
容恒……
有病吧!
蹙眉看了长青一眼,敛了心思转头看向秦公公。
秦公公抱拳作揖,“老奴叩见殿下。”
容恒一抬手,“审讯的如何?”
秦公公便道:“仁和赌局的确是南梁燕王安插在京都的细作窝点,负责在京都搜集大夏朝的各项情报,然后转送南梁,赌局老板说,他们的主要任务,是搜集平阳侯和九王妃的情报,不过,搜集到的情报,似乎与事实不符,给燕王带来不小的损失。”
听到苏清是重点,容恒不由探了探身子,“怎么说?”
“他们对平阳侯的主要认知,就是平阳侯本人愚孝,常年被平阳侯府老夫人欺压却从不知反抗,对老夫人言听计从,甚至不惜委屈夫人王氏和女儿苏清。”
容恒……
好像在娶苏清之前,他也一直以为平阳侯是这种人。
他还疑惑过,一个只知道愚孝的人,是如何率军的,真能担当重任吗?
后来他发现,什么愚孝,那就是一顶幌子。
老夫人对平阳侯的刻薄,成了平阳侯伪装自己的最好的幌子。
真是……
姜果然是老的辣,绝不浪费身边任何一点资源呢!
“苏清呢?”
“因为九王妃在成亲之前,只要下了战场就混迹在赌坊和碎花楼,所以纨绔形象很成立,以至于南梁那边,其实并没有真的把九王妃放在眼中,直到这次尖子兵大赛,燕王才知道他这些年收到的情报都有误。”
容恒……
这么说,这个仁和赌局,还误打误撞的帮了苏清?
要不是这样,燕王怕早就要对苏清下手了吧、。
虽然北燕那边也打算对苏清下手,屡屡不得手罢了。、
哎,有个精明能干的媳妇,就是骄傲!
一甩脑袋,容恒一脸骄傲的朝秦公公道:“还有什么?”
秦公公……
殿下的表情,怎么忽然有点欠揍的样子。
呃…..
罪过罪过,他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
“这些年,仁和赌局为了在京都站稳脚跟,贿赂了京都上上下下几乎所有官员,除了京兆尹实在是铁块一个,走不通门路,其他官员,几乎多多少少每年都会收到仁和赌局的份子钱,所以他在京都,一直安然无事,做成了京都第一赌坊。”
略顿一下,秦公公继续。
“不过赌坊这种东西,油水实在肥厚,除了孝敬各大官员,仁和赌局收到的银子,每年都运往南梁,作为南梁的军需费用,可以说,南梁用大夏朝百姓贡献的银子,攻打大夏朝。”
容恒拳头一捏,在桌上砸了一下。
“当年威远军全军覆没一事,仁和赌局贡献的军费,足有三千五百万两银子,可以说,如果没有仁和赌局的贡献,南梁的军队就没有那么足的军饷,那威远军也未必就真的能覆灭。”
提及此事,容恒一张脸黢黑。
威远军覆灭一事,不管时隔多久,提起来,都是大夏朝人心中一根硬生生的刺。
“还有,当年和硕公主难产暴毙,听仁和赌局老板的意思,和硕公主虽然没了,但是那个孩子并没有真的死了,被人偷走了,这些年,燕王一直让他们暗中打听那孩子。”
秦公公猛地提起这档子事,容恒足足愣了一盏茶的功夫。
和硕公主……
他那个温婉娴静的姑姑。
嫁到南梁不足五年,便香消玉殒。
说是难产暴毙,可事实上……
心口只觉被锋锐的尖刀刺了一下,容恒朝秦公公道:“可有消息?”
秦公公摇头,“他们已经确定,那孩子的确还活着,并且就在大夏朝,可是他们找不到人。”
“男孩女孩?”
“女孩,算年纪,今年十六,他们曾在山东一带打听到过消息,可后来就断了线索。”
山东……
这两个字落进容恒耳中,他只觉得似乎在哪里也听到过。
似乎什么人也是山东的。
但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第一娇 第一千一十六章 招了
蹙眉想了一瞬,什么也没想起来,容恒转而朝秦公公道:“这次扣押云霞,是早有预谋?”
秦公公摇头。
“慕容雪被抓,他们正在竭力想办法营救慕容雪,恰好云霞公主今日进了仁和赌局,他们就打算用公主来做交换,不成想,公主机警,在老奴救她之前,率先脱身,不仅跑了,还布局将仁和赌局给连锅端了。”
云霞如何逃跑如何布局的事,容恒已经听长青说了。
所谓的布局,就是派人在福源酒楼蹲点盯着对面仁和赌局的一举一动,一旦有风吹草动就射箭压制。
主要功劳,还是秦公公。
一人单挑整个仁和赌局,还拉回五大车的银子。
一手骰子使得……
不仅赢得气定神闲,就是当做武器,都格外有威力。
尤其他的点穴手法,除了他旁人解不开,单单这一点,就压制了仁和赌局一半的武力。
“这次营救公主,你功不可没,功大于过,本王不予追究你之前包庇齐王的错,你想要什么?本王能做到的,必定满足你。”
秦公公便道:“老奴就想看看小主子们。”
还是之前的要求。
顿了一下,又道:“另外,老奴开着羊汤馆,日子平和,老奴老了,想要过过这种安静的日子。”
之前在容恒府邸,容恒突然提起先帝诈死,他又想到那个仙风道骨的带着鸡去吃饭的道士、。
隐隐约约,总觉得似乎他漏了点什么。
他还想开着他的羊汤馆,他觉得那个道士肯定还会再去。
到时候,他要问他点问题。
若当真是先帝……
这个若之后的事,他不敢想。
只盼着能继续平和的开着他的羊汤馆,等要等的人。
容恒嘴角噙着笑,“你倒是无欲无求,既是如此,本王也不为难你,日子若是艰难,尽管让福云告诉本王。”
秦老头感恩戴德道:“老奴谢殿下恩典。”
容恒便道:“你觉得,那些朝臣,有人知道仁和赌局的底细吗?”
秦老头迎上容恒颇为锋锐的目光,笑了笑,“殿下明明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又要为难老奴,知不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殿下要什么。”
容恒呵的一笑,“果然是先帝跟前的人!”
一抬手,“罢了,本王不耽误你煮羊汤了,你回去吧。”
秦老头便躬了躬身子,行礼告退。
及至门口,容恒忽的又喊住他,“你觉得,仁和赌局的人,留着,还有必要吗?”
秦老头顿足,回头恭顺道:“殿下要留着,无非就是想要用他们来帮助眼下的南梁战场,他们不过是南梁燕王用来搜集情报的组织,且并无上线下线,留着怕是也影响不到南梁燕王。”
容恒笑了笑,朝外摆手。
秦老头转头离开。
他一走,长青总算松下一口气。
容恒回头看长青,“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长青……
他能说,他一直担心秦老头把他阉了吗?
不能!
他怕他一说,原本他家殿下没这个想法,被他一提醒,突然有了。
这不是自作孽吗。
摸摸后脑勺,长青嘿嘿嘿笑道:“没什么,奴才就是觉得仁和赌局的人,太可恶了,拿着咱们的银子,供着南梁的军需,还监视王妃,bǎng jià公主,简直罪该万死。”
容恒瞥了他一眼,懒得揭穿他。
“既然罪该万死,你就去执行吧,斩草除根,一个不留。”
长青便道:“殿下信秦公公的话?万一……”
容恒摇头,阻断长青,“本就留着无用,没有万一,仁和赌局的上线只对接燕王,燕王自己都水深火热,留着不过是浪费我大夏朝的空气。”
长青便立刻抱拳,“是!”
容恒补充道:“让禁军统领与你一起去,该怎么做,他会教你。”
长青愣了一下,转而满心热血沸腾,“是,殿下,奴才一定办好。”
容恒朝外摆摆手,没再多言,。
长青转身离开,容恒陷入沉思。
和硕公主的孩子还活着,就在大夏朝。
山东……
到底他最近在哪听到过这两个字,到底谁是山东的。
明明就落在心里的记忆,怎么忽然就想不起来。
蹙眉盯着头顶房梁,容恒默了一会儿,忽的身子坐直,眼底迸射出精光。
杨子令。
当初苏清才到王府,他让长青去福星那里摸过苏清的底。
福星说,苏清在军中有个交好的朋友,叫杨子令。
苏清还看过杨子令的屁股。
杨子令的老家,就在山东。
杨子令还说要带苏清去山东玩。
这……
怎么他会对这个这么敏感。
杨子令是个男的啊。
秦公公说了,和硕公主的孩子,是个女的,这对不上号啊。
可隐隐约约,他就是觉得这个杨子令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不知道是因为他屁股的问题,还是他老家山东的问题,还是别的什么,就觉得杨子令不简单。
禁军统领带着长青,将仁和赌局翻了个底朝天。
赌局中的所有现存银两,全部被拉走,那些寄存在票行的银两,全部兑换。
斩草除根,赌局中所有可以证明身份就是南梁人的,全部斩首,其余本地打杂的小二,全部收监,听后发落。
一时间,京都有关仁和赌局的谣言,传的沸沸扬扬。
高效率的说书先生,手里已经七八个有关仁和赌局奇闻异事的话本子,正在茶楼说的唾液横飞,激荡亢奋。
犹如当日说西秦尚书杜之若一样。
时光流转,转眼到了夜里。
容恒一言不发,却是留着朝臣一直跪倒子时才让人散去。
第二日照常早朝,早朝之后,继续在御书房外跪着。
一时间,人心惶惶,没有人知道容恒究竟要如何处置他们。
容恒倒是在忙完政务欲要给苏清写信之际,收到皇后那边的口信,慕容雪开口了。
当日在大佛寺后山抓住慕容雪,慕容雪开口便说杨子令在她手中。
可被带回宫百般审讯,慕容雪却始终说些有的没的。
怕是在等仁和赌局的营救。
这次仁和赌局被连根拔起,慕容雪没了指望,不过一夜的功夫,便老老实实招了所有。
搜狗




第一娇 第一千一十七章 女装
皇后寝宫。
皇后高高坐于主位,一身正宫长裙,雍容华贵。
容恒坐在一侧,冷脸看向跪在大殿之上的慕容雪。
“既是吃不住刑罚,有什么说的,你就自己都说了,免得还要二次用刑,细皮嫩肉的,本宫怕你吃不消。”
皇后端着茶盏,轻轻吹了吹水面的浮沫,眼皮不抬的轻呷一口,语落,将茶盏转手搁在一侧桌上,一双眼睛含着寒冰一样,望向慕容雪。
几日的酷刑令慕容雪全身都是伤。
再加上仁和赌局被连根拔起,慕容雪心中唯一的希望被彻底摧垮,她犹如一朵被霜打过的花,枯萎寥落,毫无生气。
面色如土,跪在地上,慕容雪朝容恒看了一眼,目光落向皇后。
“我说什么都说了,你们会放了我吗?”
皇后嗤笑摇头,“怎么问出这么天真的问题,当然不会。”
慕容雪嘴角扯了扯,“横竖都是一死,我何必多言。”
皇后就笑道:“不一样,你若是什么都不说,本宫反倒是不会让你死,就这么夜以继日的吊着你的命,让你生不如死,毕竟这宫里的嬷嬷内侍,手段真的有点多,不重样的话,也够你玩两年。”
轻飘飘的声音,说的很是温柔。
慕容雪狠狠打了个哆嗦,满目幽怨看着皇后,“你会遭报应的。”
皇后轻挑眉梢,没理会慕容雪,只继续自己的话题,“可你若是招了,你就能痛痛快快的死了,免了那些折磨,于你而言,这是好事。”
“大夏朝的guo mu,竟是这般恶毒。”慕容雪咬牙切齿道。
皇后摇了摇头,“你最好还是有什么说什么吧,拼命给自己加戏,对你也没什么好处,九殿下日理万机,不是时时刻刻都有空听你说话的,下次九殿下若是不得空,听你说话的就是内侍了。”
慕容雪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抠进掌心的肉里,鲜血顺着指缝流出。
她慕容雪这辈子,竟是落个这样的下场。
亏得她对杨子阙痴心一片,甚至想着抛弃一切与他浪迹天涯,可杨子阙……
心头的恨意与怒火迸发,慕容雪咬了咬牙,忽的凄厉笑起来。
“你们大夏朝的男人,当真是没用!战场上,能征善战的将军是个女人,苏清在前方浴血杀敌,她的丈夫却是温室里的花朵,大夏朝的江山,居然要靠女人来守护!你们的男人,都是被保护的绵羊!”
她这恶毒锥心的话一出,皇后当即担心的朝容恒看去。
有几个男人能听的了这种话。
有几个男人愿意让人家说,他是靠女人保护。
更何况,这还是大夏朝未来的天子。
然而,皇后担心的目光落向容恒,却是在容恒面上,看到一片骄傲。
呃……
骄傲?
容恒嘴角漫着笑,望着慕容雪,“多谢对苏清的夸奖,你想用这样的方式来挑拨我们夫妻感情还是君臣关系吗?可惜,你注定要失望,你可能不知道,本王天生身子弱,习惯吃软饭,别的饭容易消化不良。”
皇后眼皮一跳,差点端着雍容华贵的姿态从椅子上栽下来。
慕容雪怨毒的看着容恒,“你还真是无耻!”
容恒面色不变,“你没有必要一直恭维本王和本王的王妃,这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还是说说杨子令吧。”
慕容雪…..
她的确是想要用这样的方式,尽自己最后的努力来挑拨容恒和苏清的关系。
在容恒心头埋下一根硬刺。
一旦容恒和苏清关系破裂,那便是对南梁最好的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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