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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农家科举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鹿青崖

    “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没见过”

    “不是咱们仪真城里的小孩吧!外边来的小乞丐吧也不知道怎么跟主家的小狗一道偷酒”

    那人说着,周围的人都往另一张椅子看去,那椅子上也五花大绑了一个活物,墨宝。

    墨宝可怜巴巴地看了崔稚一眼,崔稚使了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赵六刀和一众兄弟终于来了精气神,一个个门神似得拿着棍棒守着小孩和狗。

    崔稚见人来的差不多了,先把五景酿和栗子黄的广告词说了一遍,等到众人急不可耐的时候,她才走到小崔唐脸前。

    “你这小孩,为何偷酒!”

    “我没有偷酒!”崔唐大声辩解。

    崔稚冷哼一声,“那你上次见着我们找到了土地庙,你跑什么”

    “我、我就是想跑!”

    众人一听,都哈哈笑起来,“人人都去看,不看反而跑的,不是偷酒贼,是什么”

    崔稚也如此问,“......还有今日,你为何又去了土地庙老实说吧,把我们家的酒藏到哪里去了!”

    崔唐摇头不肯说,“我不知道,我没偷酒!”

    他坚持不肯说,崔稚也拿他没辙,一众围观人里,有人说亮了家伙吓吓这小孩,小孩就肯说了,也有人说不行,捉贼捉赃,现在根本没有证据证明这小孩偷了酒,无辜吓着人家,可不好。

    众人吵吵嚷嚷地议论起




第249章 大礼
    欢喜农家科举记正文卷第249章大礼大槐树下人山人海,人群外面,三位今次最大的赢家,不期而遇。

    穆继宗笑着说了话,元和黄的老板娄康背着手道:“那是!这五景酿把邀酒大会搅得乱七八糟,是谁都想来瞧瞧,我本以为只我家不济,受了五景酿影响,没想到两位也心里慌了”

    他明明最想夺冠,偏偏说些“我家不济”这样假谦虚的话来。

    左迅听着只想翻个白眼,但他不动声色,道:“邀酒大会能引得大江南北的酒酿,大家各凭本事,本是常事。”

    穆继宗挑挑眉,眼角到了左迅一眼,“各凭本事......左少东家说得好啊!”

    他把前四个字咬的重极了,娄康笑起来,“可不是吗左少东家也是有本事的人!比起令尊,更上一层!我等老了,比不了了!”

    左迅一听这两人话里的意思都奔着自己来了,也不着急,似若无意地笑了笑,不否认也不承认。

    左迅不开口,那两人一时也不能没话找话。

    大槐树前热热闹闹,三人之间风起云涌,都在这短暂的沉默中,转头看向了大槐树下审问小孩和狗的荒唐场面。

    “真是奇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酒,竟然因着找酒把名声躁起来了!”

    娄康背着手哼哼两声。

    穆继宗是没怎么把这个五景酿放在眼里,他现在能放进眼里的,也就是眼前这两位。

    元和黄势头不减,西风液招数频出。

    他瞧了一眼那大槐树下,眼角扫了扫左迅,“这家虽然会耍,却缺钱。现在的人只认钱不认旁的,有钱能使鬼买酒,这五景酿若是再多点钱,今年说不定没咱们的事喽!”

    说到有钱,还有谁家比左家更有钱

    但是左家的钱来路不正,所以才想上岸洗钱,要不然来邀酒大会出什么名

    不就是想从海匪洗成正经商户吗

    他这话说了,娄康听着真是顺耳,他对这五景酿比旁人都烦厌。这期邀酒大会,他请了多少班子沿街揽人,钱花了不知道多少,没想到这个五景酿找酒找孩的,全把人哄了去,到现在都没找到。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说来,他们怎么还没找到酒左少东家不是送了一队人过去吗怎么,没起作用少东家这好意,五景酿没领情”

    这话的意思,左迅让人帮忙找酒,而这五景酿显然只想引人,不想真的找。

    若是旁人,或许真的就生气了,毕竟是一只翡翠扳指的好意呢!

    但左家是什么人家,左迅是什么人,会把一只翡翠戒指看在眼里

    娄康想挑了左迅对五景酿的不满,左迅还真就没有不满,他笑起来。

    “若这五景酿真能起来,我再舍一只扳指也没什么。”

    他说笑一般,手下转了转大拇指上的玉扳指,那玉质地细密如羊脂一般,通体润白无有一丝杂色,比上一次那翡翠戒指,只怕还要贵上许多。

    娄康瞧着都替他肉疼。

    为着那个不相干的五景酿,这左家还真舍得钱!

    他默念三遍,不是我的钱,不是我的钱,不是我的钱,心里才稳了一稳。

    穆继宗瞧着也觉得心疼钱,可他还不似娄康一般这么把银钱放在眼里,他是要夺得头名的人,要把秀春酒做大,一点两点银钱算什么。

    只是左家势大,那记名还记得热火,尽管他使人敲打了几家乡绅,但也有不怕他的,非要跟左家勾搭上。

    而且左家,好似有动作了。

    这几日,左家招了不少仪真县城里的闲帮,要做什么不知道,但这些闲帮都拿了左家的钱,确实不假的,明面上说是要县城安泰。

    闲帮说得是保县城安泰,可不仅是邀酒大会。

    难道是跟他秋后算账那一招,对着来的



第250章 斗法
    欢喜农家科举记正文卷第250章斗法“若是二位输了,也各出一队人,替五景酿找酒好了。”

    这算是什么赌注

    穆继宗和娄康都没想到,但过想想不过一队人的事,说不定到时候五景酿已经找到酒了,更没他们什么事了。

    不过,穆继宗和娄康难得想到了一起:

    这个五景酿怎么可能排进前二十八名呢能再往前进三名,排进三十五名都难!

    两人呵呵笑,都道好,“那咱们就一言为定。”

    三人又说了两句,就各自分开了,左迅看了一眼两人的后背,翻身上了马。

    大槐树下,还在审问那小孩和狗,围观的人一会议论纷纷,一会轰轰大笑,那崔家的小丫头拿着一根棒子,舞得风生水起。

    左迅叫了小厮一声,“扳指收好。”

    小厮连忙道是,“您还真要把扳指送给那两位老板”

    “送”左迅哼笑一声,“要送也是给五景酿送一份大礼。”

    小厮问,“您这么照看五景酿,他们倒不知亲自来谢谢您呢!”

    “不用。”左迅拍了一下马,马儿走动了起来。

    “只要五景酿能让我舒坦,再送他十队人都无所谓。”

    说着,催着马儿走远了。

    且说元和黄的娄老板回了下榻的院落之后,又把今日同穆继宗和左迅的不期而遇回想了一遍,叫了身边的管事过来,“这两日,西风液和秀春酒进项如何”

    虽然第二次排名还要两三日才能公布,但是像元和黄这样的赢家中的候选,必然会派人在各大商铺门口记着酒水销售的情况,这便能记下来个**不离十。

    管事回道:“咱们家四平八稳,西风液前两日有些下滑,秀春酒涨了不少,不过这两日,西风液似是又上来了,秀春酒便没能占着太多好处。”

    娄康捋了一把自己的山羊胡,“这么说,他们两家这是在对着干呢!”

    “可不是吗”管事笑道,“自从西风液开始记名字,这两家好似斗起来了!”

    娄康哈哈大笑,“斗起来好!”笑着又疑惑起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咱们家的酒为何不见涨”

    这是个问题了,现在收榆木钱收最多的三家就是他们这三家,那两家斗法,元和黄确实该得利才是,却还是那平平稳稳的样。

    管事犹豫了一下。

    “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娄康瞪了眼。

    管事连忙道:“咱们家其实......有点跌,不过不明显。”

    娄康哪里还能听得什么明不明显,只一个“跌”字就让他想叫“爹”了!

    “怎么回事!莫不是被他两家波及了!左家记名之后,穆家做了什么!”

    管事并不是很确定,“咱们打探到消息,说是穆家往仪真县的几个乡绅家去了人,说了什么不知道,但是那些乡绅陆陆续续收回了不少榆木钱,约束族人不许乱花,尤其不许随便记名给西风液。”

    娄康捋了两把胡子,“敲打”

    管事点点头,“像是这么回事。”

    “那左家呢怎么扳回这一局的!”

    “左家做的很明显,把县城里的闲帮都叫了过去,让闲帮帮着官府一道保城内安泰。”

    “吼!我说今日穆继宗看那左家小儿的眼神格外凌厉!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你咱们家呢怎么会跌!”

    管事琢磨了一下,“约莫是穆家的缘故。乡绅人家不敢随意出钱,观望起来,这钱要么买了那些小酒,要么干脆不花,留在手上。”

    娄康听完,一把拍了桌子,“原来是穆继宗害我!枉我今日还同他一道对付那左家小儿!”

    “那爷准备怎么办”

    管事问了娄康,娄康张嘴想答,却吐不出一个办法来。

    不过他有高人,“去把那六位掌柜请来商量!”

    娄康自己晓得自己脑子不是很好使,上一期邀酒大会还有老爹坐镇,今次老爹折腾不动,他就满南直隶请了六位生意做



第251章 假面(100月票加更!)
    欢喜农家科举记正文卷第251章假面要被穆继宗速速请去的沈五爷,此刻并不在仪真城里,而是在山上的竹院。



    穆继宗要来请他,他并不晓得,但沈攀看了看黄历,今日是个宜送礼的好日子,他有些日没有见到叶兰蕙了,这样很不好,虽然他不喜叶兰蕙,但是想要将叶氏女娶到手,还需要在她身上下功夫。



    沈攀把他亲自找了香铺调制的药香带在了身上,挑了一件宝蓝色素面直裰,配石珮,簪了一根青石簪子,整个人显得精神焕发,俊朗沉稳。



    沈攀静坐了几息,给自己调成了最好的面貌,前去寻叶兰蕙。



    叶兰蕙在竹院也有下榻的地方,是紧紧临着叶兰萧的小院。叶兰蕙的院子后头有一片花圃,花圃里摆了石凳,叶兰蕙常在石凳上坐着读书。



    沈攀对她的行踪不说了如指掌,却也有七八分确信。



    今日晴空万里,鸟语花香,沈攀带着他的特质药香,快步往花圃里寻人去了。



    不想到了花圃,却没有看到叶兰蕙。他皱了皱眉,不好直接敲叶兰蕙的院门,便坐在石凳上等了一会,两刻钟过去,还是没人。



    沈攀便有些不耐了,烦躁地看了一眼叶兰蕙院后门,深呼吸两口,将烦躁平复下来,走到了叶兰蕙的后门前。



    沈攀前后瞧了没有旁人,敲了敲门,没过多时,一个胖婆子走了出来。



    他连忙同那胖婆子行礼,胖婆子不敢受,问他做什么。



    沈攀好言问道:“不知你家小姐可在你家小姐托我制了香,我来送过来。”



    胖婆子见他彬彬有礼,晓得是书院的书生,便同他道:“小姐今日往溪边竹林背书去了,不在院中。”



    “溪边竹林”沈攀有些意外。



    所谓溪边竹林,就是学子宿舍溪边那一片竹林。那林子离得远,学生又多,叶兰蕙上晌不会去,一般到了下晌阴凉了,才会过去。



    胖婆子非常肯定,“小姐是拿了《易经》过去的,说要同一位小书生讨论。”



    沈攀勉力绷着,脸色才没垮下来。



    叶兰蕙居然去找了魏铭!



    他辞了胖婆子,心浮气躁大喘了两口气。



    这不识好歹的女子,难道对那魏姓小儿上心了不成!



    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就往溪边竹林奔去。



    



    溪边竹林边,魏铭同叶兰蕙大大方方地站在草地上说话。



    叶兰蕙将书本放到了一边的石台上,左手牵着右手,看着山上流下来的一条小溪。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她轻声道。



    魏铭轻叹了一声。



    说来,今日实际上是魏铭邀请了叶兰蕙。叶兰蕙是叶家人,又与叶兰萧向来亲厚。他想知道叶兰萧到底为何会因为妻孝沉寂,丢掉了政治抱负,以至于前世沉寂了近十年。



    他不能影响叶勇曲的决策,也不能得到关于南直隶官员对付矿监税使的细节,转来转去,他觉得还得从叶兰萧身上下手。



    若是叶兰萧愿意插手此事,他省力可不止一点两点。



    而叶兰萧的事又需要叶兰蕙给他提供帮助。



    魏铭从前甚少同女子接触,从没做过这种事,还有些挺不好意思。



    他只能打着同人家讨论《易经》的旗号,先和叶大小姐讨论了一番读《易经》的心得,觉得差不多了,这才慢慢把话题转向叶兰萧。



    “所以,令兄这一番沉寂,到底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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