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将卡牌系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端阳.CS
血狮子招呼着自己的心腹,自己拿麻袋装了一袋金砖,背起来就跑。
李过之拿了两块金砖塞身上,跟上了血狮子。谢秃子装了两袋金子,费力的扛起来,几乎落在一群土匪的最后面。
李过之吼了谢秃子:“老三,少拿点,逃命要紧。”
谢秃子应了一声,但是一点儿没有放下麻袋的模样,扛着两个沉重的麻袋,走在了最后。
出了后寨,血狮子跟李过之看了看烽烟处处的前山,同时叹了口气,大好的基业,就这样被图勒人给断送了。
“大哥,走吧,有了金子,我们还不是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
李过之催促了血狮子。
“把金子统统给老子交出来,老子饶你们不死。”
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把一众土匪吓了一跳。
顶兜鍪,穿明光铠的赵普从山下探出头来,一脸的汗水灰土。
看到一群土匪的惊讶模样,赵普很是烦躁的说着:“看什么看,赶紧把金子交出来,信不信老子一怒,在这儿杀光你们。”
提枪拿刀的卫军一拥而上,刀枪并举,围住了血狮子一行。
后山道路难行,原本约定的是前山发起攻击,赵普李坤就从后山后寨杀入,没想到的是,赵普跟李坤爬山就用了两个时辰,天擦黑才爬上后山,山前已经打成了一锅粥。
血狮子懵了,这儿也能遇到卫军
“我投降”
谢秃子扔了两袋金子,第一个抱头跪下,不是他想投降,实在是金子太重了,他走不动了,更不要说跟卫军打了。
恩,关键是他怕死,别看谢老三浓眉大眼光脑袋,实际上是个最怕死的软蛋。
谢老三跪了,土匪们呼哩哗啦跪下一大片,就剩下血狮子李过之跟几个亡命徒。
李过之看了看山寨,叹了口气,把怀里的金子掏出来,也蹲了下去。
李过之认为自己并不怕死,他只是想要看看,究竟是谁,把孱弱的卫军变成了今天的强军,从原来被土匪追着打,到现在压着图勒人打。
血狮子怒吼一声,刚要拔刀而起,就被一柄长枪穿透了胸口,钉在了地上。
赵普拍了拍手:“晦气,这帮土匪都他娘的软蛋,连个硬气的都没有,本将军威猛大气的武功还没来得及施展,竟然就降了。”
李坤一脸疲惫,擦着汗,这后山太难爬了,闻言笑眯着说了:“你刚才不是施展了一招威猛的投枪吗”
赵普嫌弃的看了李坤一眼:“杀个傻子有什么好高兴的,刚才土匪都没投降的时候,他不出手,现在都降了,就他一个人竟然要反抗了。”
“说,你们老大呢,让他出来见过。”
赵普很恼火,这帮土匪怎么这么废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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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说什么就是什么
“前朝宝藏!”
土匪聚义厅内的卫军将领们都呆了。
苏路眼前一亮,一瞬间,最近战事的不解之处,都豁然明朗了。
图勒人为什么在今年突然加大了对宣府的攻势,并且在这草场肥美的季节也没有撤军
从不擅长搞内鬼诱降的图勒人竟然在宣府境内四处招降土匪,就连宣府节度府高层之中都出现了内鬼。
一切都有了答案,都是因为这宝藏。
苏路脸色如常,继续问着说了:“前朝宝藏在那儿呢”
“就在我们二龙山跟扬沙山交接的山谷内,有一次泥石流冲破了地宫的一角,我们才发现了前朝宝藏。”
李过之慢慢说着,脸上看不出是惶恐,抑或懊恼,愤怒这样的表情,只是呆呆的,看不出多少情绪。
赵普有些意动,声音低沉的问了:“那前朝宝藏你们挖完了没有,里面还有什么东西没有”
李过之嘿嘿一笑:“如果没有挖完,你以为你们这点儿人,就能攻上我二龙山吗。”
苏平上来给了李过之一脚,把他踢倒在地,厉声喝问了:“谁让你这么说话呢,知道这位是谁吗,定镶军都督,京城贵人,少年英杰。”
“说,其余的宝藏呢”
李过之哈哈一笑:“当然是运走了,想知道运到那儿去了吗”
几个卫军将领瞬间把脑袋探了过来,双眼放光,一副随时都会扑上来抢的模样。
李过之忽然笑了,看着苏路,声音沙哑:“你知道吗,我现在已经崩溃了”
“我从小长在土匪寨子里,学的是刀枪棍棒,吃的是抢来的饭食,长大了,也是在土匪寨里当个喽啰,后来靠着运气,一步一步,走上了二当家的位置。”
“我活着,就是因为二龙山,现在二龙山倒了,大哥被你们杀了,图勒人也尽数被你们擒了,你们也发现了前朝宝藏的事儿,二龙山是真的完了。”
“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李过之脸上是崩溃之色,跟疯了一样,哈哈笑着。
“拖下去,砍了吧。”
苏路吩咐着说了,在赵普疑惑的目光里,看着两个卫军把李过之拖出去,在聚义厅前面砍了。
定镶军的几个都尉脸色很不好看,有几个更是恼火的瞪了苏路,这么大一笔宝藏,就这样被苏路给砍了。
“把这些黄金封存,不得缺少了一两,带回去,上缴给公主府。”
苏路语气沉稳的说着,脸上满是慎重。
赵普有些懵逼,难道苏路这家伙要吞了这些黄金,这完全打碎了他在自己心中的伟岸光辉形象啊。
堂堂的大诗人,做出塞下曲的名人,自己读过的诗词之中,只有那首晨起早行能够与之相媲美的大诗人,竟然也贪财。
孙步宗跳了出来:“苏都尉,这事儿你说了可不算,论官职,咱们赵普都督最大,论年龄,杨同山将军当你爹也绰绰有余,这黄金的处理,你说了可不算。”
苏路脸色一变,看着了孙步宗,语气里满是玩味:“你确定,这里我说了不算”
赵普忽的一下站了起来,劈手给了孙步宗一巴掌,声音里满是火气:
“孙步宗,我看你是校尉当的太顺心了,想要去体验一下大头兵的生活吧,给我滚。”
说完之后,赵普眉开眼笑的转向苏路,态度恭敬的让周围的卫军军官们差点儿把眼珠子掉地上,往日里眼高于顶的赵都督,连罗度都不放在眼里的家伙,竟然这么给一个小都尉面子。
一个卫军急匆匆的进了聚义厅,声音洪亮:“报,都尉,发现二龙山土匪的银窖。”
苏路摆了摆手,示意赵普坐下,然后开口问着报讯的卫军。
“数目清点出来了没有,大约有多少银子,钱多少”
传令兵神态恭敬,脸露出喜色,知道都尉这样问,是准备分银子了,上次都尉把银子数目估多了,竟然不够兄弟们平分的,后来还是连续扫了几处山寨,才把数量凑齐。
“李坤校尉判断银子应当有八万两,钱数千万,其余宝石珍珠多不胜数。”
一群人把目光都看向了苏路,脸上满是苛求,这次可不能再上交了。
苏路手一挥:“每人十两银子,钱一万钱,其余宝石珍珠全部封存,带回去,上缴县尉府。”
一群卫军军官有些失望
第六十五章 不知道谁刻字的桌子
月亮自东天升起,洒下一片乳白色的光晕,远远近近,高高低低,北阳城就笼罩在这光晕暮霭里了。
南关大营校场上摆满了箱笼,在何午的指挥下,十几个卫军正在把这些箱笼装车。
李清站在皎洁的月光里,声音低了许多,如蜻蜓点水,轻柔的问着苏路:
“苏路,明日我要举办中秋佳节诗会,你也能来吧”
苏路愣了一下,中秋佳节诗会自己的前身倒是听过这个,但是现在国家离乱,北郑战火纷飞,也要举行这个吗。
何午看苏路没有说话,急忙解释着说了:
“苏路你有所不知,国朝文人武将皆好诗词,中秋、上元,都是举办诗会的好时候,歌舞升平的年景里都会举办这些,公主到北阳,已经好几年未曾在这诗会了。”
苏路脸色有些不爽:“我连日征战,有些累了,这诗会就不参与了。”
李清闻言整个人仿佛都矮了一截一般,声音也变的失落低沉:“那,我知道了。”
苏路看着李清远去,神色疲惫。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古之朝代,莫不如是,纵观整个封建王朝,就是一场血肉淋淋的吃人史。
这汉国,也是这个样子么
把李坤叫来,吩咐了几句,苏路转身出了军营。
南关大营距离县城还有段距离,月上中天,路上已经没有了行人,只有苏路跟两个亲兵的身影。
苏路随口问了土墩儿:“土墩,你家现在过的怎么样了,家里的银钱可还够用,可还能吃饱”
土墩儿眉飞色舞的说着:“好,都好着呢,都尉。”
“自从我跟着您开始,每次打仗都能往家里带银子,我家就没再挨过饿。先前我离家之时,我娘就唠叨着中秋快到了,要做些月饼给您送来,我家院子里的石榴也应该能吃了,一并给您送些。”
旁边的小泥巴神色黯然,他出身索子堡,现在已经没有家了,除了二妞小四她们几个远房亲戚,这世上已经再没有亲人了。
进城到家,苏路洗漱完毕,刚刚想要躺下,苏云就推门进来了。
“哥,明儿中秋诗会,公主说宣府的不少大人物都会到,想让你也去。”
苏路皱着眉头说了:“这事儿我已经答复公主了,我打仗累了,不会去了。”
苏云闻言推门来:“哥你不会受伤了吧,上次去北郑送粮,都没有见你累呀。”
“哎”
苏路拍落了苏云碰到自己箭伤的手,胸口中了一箭,缺医少药的,到现在也还没好利索。
苏云的眉头就皱紧了,泪花在眼圈里打转:“哥,你受伤了”
苏路在床上坐好,神色如常:“战场杀敌,怎么可能会不受伤,这些都是小伤,没事儿的。”
苏云潸然欲滴,蹲在床边:“哥,我养出内息了,给你温养一下伤口吧,老何说了,内息对温养伤口很好的。”
苏路拍落了苏云的手,在床上躺下了:“没事,小泥巴已经给我温养过了,我睡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
苏云小心翼翼的给苏路掖好被子,看苏路闭眼,这才小心翼翼的出了房间,来到了正厅。
何午、李清、还有赵普,赫然就在正厅内,看到苏路,三人急忙迎了过来。
赵普抢着说了:“苏兄可答应了”
苏云摇了摇头:“哥哥受了箭伤,身体疲累,已经睡下了,明日的诗会,怕是真的无法参加了。”
原本听李清说了诗会的好处,苏云是有些意动的,为哥哥的前程考虑,参加一下诗会,似乎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儿,可在看到苏路受伤,胸口疼痛的厉害,苏云就再也不想让哥哥去参与诗会了。
何午一脸惊讶:“苏路受伤了,他这样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家伙,竟然也会受伤!”
李清眉眼都紧蹙成了一团,声音里满是忐忑不安:
“苏都尉受伤了,严不严重,小云你看伤口没有,是不是很严重要不要叫大夫,我家里有一个御医,叫来给苏路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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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静夜思
厅堂外月光皎洁,厅堂内一灯如豆。
蜡烛摇曳的火光里,苏云神色纠结,不知道该不该说出那诗是哥哥刻的。
李清跟赵普讨论了一会儿诗词,愈发感觉北阳早行的意境凄冷,跟塞下曲各有擅场,不能一概而论高下。
“小云,你怎么了,不舒服了”
李清注意到苏云的神色异样,于是开口问着说了。
苏云摇了摇头,抿着嘴唇,问着李清:“那首刻在桌子上的诗,如果是写在纸上,会不会就变的不值钱了,清姐”
“怎么可能!”
赵普率先开口否定了,“这首诗意义深远,写在纸上,只有独一份的真迹,怕是价值会更高,这可是诗词大家的真迹原本。”
李清也赞同着说了:“德谋说的不错,若是在纸上,这首诗的价值会更高。”
苏云重重的点了点头,回头她要去亲口问问哥哥,他刻的是不是那首诗,能不能在纸上再写一遍。
“大人,谭先生到了。”
何午带着几个侍从,引着一个老者从外面进来,向李清禀报着说了。
谭先生是个老头,头发胡子都白了,听着赵普说着情况,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图勒出身草原,箭矢多不干净,若是伤口化脓,老朽就无能为力了。”
苏云被吓坏了,花容失色,神色慌张,抓住李清的胳膊用力颇大,让李清深吸了一口冷气。
“老谭,你赶紧看看去”
苏云吩咐守门的土墩儿跟小泥巴推开了房门,引着谭先生进了屋子。
“我哥哥已经睡了,谭先生,您帮忙看一下吧。”
谭老头在床前坐下,拉出了苏路的手臂,手指搭上了苏路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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