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将卡牌系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端阳.CS
“身体亏损颇重,苏爵爷中的箭伤不重,但是拖延的时间太长,所以才会有些疲累。”
“苏小姐放心,我给苏爵爷开几服药,用了之后,不但外伤痊愈,內腹也保证完好如初。”
谭老头眉飞色舞的说着,解开了苏路身上的药布,仔细看了伤口,然后拿出纸笔,写了几个方子。
“我先给苏爵爷开一服安神药,让苏爵爷睡上几个小时,明儿诗会上,又是一条好汉。这是一副洗伤口的药,等苏爵爷醒了,熬水给他洗干净伤口,苏爵爷累了,就先让他睡会儿吧。”
苏云点头,把方子交给土墩儿,让他去外面把药买回来。
李清问着苏路:“谭先生,苏爵爷伤势如何,严不严重于今北郑战事正酣,粮草匮乏,离不开苏爵爷转运粮草。”
赵普也问着说了:“你让他安眠昏睡,不要太长时间啊,可别睡过了明日诗会,我还想看看他能写出什么样的诗呢。”
老谭哈哈笑了几声:“老朽明白,不会耽误公主的诗会。”
赵普还是有些不放心,问着李清说了:“这诗会要不就在城墙上举行吧,你府里距这儿太远,城墙上距离苏路家近,就算他不醒,等他醒了也方便参与诗会,而且还能顶替城防,守护北阳。”
赵普为自己的机智得意洋洋。
李清闻言点了点头,深有同感,明日中秋,月正明,城墙之上,正适合看到万家灯火。
苏云愕然不已,对两人一拍一合,就把诗会从县尉府转到城墙上的行为万分不解,有钱人的世界果然不是我能懂的。
第二天,苏路看小泥巴端来的一碗汤药,眉头皱成一团:“你确定这是汤药,不是毒药”
这味道真冲啊,跟自己用过的消毒水都差不多了。
苏云两颊抹着几个黑点子,冲了进来:“哥哥,千万不要喝,那个是外用洗伤口的。”
苏路端着碗的手不禁抖了起来,得亏自己多嘴问了一句啊。
二妞从后面端进来一碗还算正常的汤药,苏路有些胆战心惊的问苏云:“这个应该不会错了吧”
苏云眼睛一瞪:“错错错,那儿那么多错呢,赶紧喝了。”
说完苏云一手拿碗,一手抓住了苏路,抬手把药给灌到苏路嘴里去了。
小四从外面冲了进来,手里端着另外一碗,嚷嚷着说了:“小姐,这才是伤药,那个是安神的,喝了会睡觉。”
苏云看着手里的空碗,再看看眼睛瞪圆的苏路,麻溜的拎着碗溜了:“哥哥,这药也是可以喝的。”
苏路差点儿晕了,这要不是亲妹妹,非打死不可。
吩咐小泥巴去给自己拿了些饭食过来,苏路吃了饭,开始感觉昏昏沉沉,这安神
第六十七章 纵论天下事
院子里,月光正明。
苏云与李清一起,站在院子中央,小泥巴诚惶诚恐的站在门口,一副想进又不敢进的模样。
刚才自己就是出去吃块土墩儿带来的月饼,因为惦记大人的安全,没吃完就回来了,这就看到小姐带着人在院子里发呆。
不过刚才中年人瞪自己那一眼,确实有点儿吓人啊。
就跟将军在战场上瞪自己时候一样,很有威严,也很压迫人。
李清笑眯眯的开口说了:“这首诗很好,刚才在城墙上,所有的诗词都没这一首诗好。”
“苏路,这诗叫什么名字”
李清隔着窗子问了。
苏路心道泥巴也是大惊小怪,小云和李清在院子里,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静夜思”
李清很是干脆利索的说了:“我看不如叫中秋怀远。”
苏路闻言心中不爽极了,这特么是我能改的吗,李白那孙子就起了这名,又不是我写的。
不耐烦的推开门,苏路吩咐小泥巴说了:“泥巴,去,给我弄点儿饭,我这是睡了一天了吧,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苏云带着小泥巴去弄饭了,李清念叨了几句静夜思,转身兴奋的出门去了。
“我去城墙上让老汤跟那几个进士们瞧瞧,什么才是好诗。”
苏路心道不好,抄了别人的诗,又要被被按到自己头上了。
可是这破地方,没手机没电视没网络没新闻,我就剩下这背诗的爱好了啊,这要是也戒了,我还怎么活啊。
院子里,只剩下苏路跟宽衣锦袍的中年人了。
苏路随便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中年人看苏路坐下,也在石凳上坐下了,看着苏路,脸色威严的说着。
“我是李定远,你就是苏路”
苏路眉毛一挑:“老李啊,你这就不对了,都来我家了,还不知道我叫苏路,看你是跟李清一块儿来的,大小应该也是个勋亲啊,怎么没人家李清的一点儿机灵劲呢。”
李定远张口结舌面红耳赤,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苏路眼睛斜了李定远一眼:“你这心理素质不行啊,老李,按说你也是勋亲之家,祖上靠打仗当官的,每临大事有静气,我才说几句你就面红耳赤了,打仗怕也是不行吧。”
李定远突然笑了,随口说着:“你这句话倒是说对了,我打仗的水平确实不行,所以我现在不打仗了。”
苏路点了点头,接过小泥巴送过来的热汤和面碗,吩咐着说了:
“给这位来点儿茶水,泥巴你小子挺有眼力价的,近来怎么也老忘事儿了”
小泥巴瞬间就慌了:“这、这,大人,我已经表现出来了吗”
李定远在旁边插嘴说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小孩练的是死灰复燃功吧,第三层功行百天,体内会受尽折磨,忘点事儿也太正常了。”
苏路这才想起来,小泥巴他们几个乞儿练的是死灰复燃功,这功法对资质要求不高,但是对韧性要求高,一个忍耐不住,就是化成灰的下场。
苏路拿着馒头,看向李定远:
“听老哥这口气,你应当也是练过,恩,见人练过这功法,有没有什么能让泥巴减轻点儿苦痛的法子”
李定远闻言嗤笑一声:“减轻痛苦的心法自然是有的,但是我为什么要给你啊”
苏路闻言把馒头放下了,拍着桌子说了:
“来来来,你说吧,要钱还是要粮,要诗词要经略,要发财还是要立国,但凡你能想到的,我都给你弄来。”
端着茶水进来的苏云感觉哥哥又不正常了,吹牛也讲究对象,这位李大人可不是普通人。
“哥,你上桌子干吗,李大人又没得罪你。”
苏路讪讪从桌子上跳下来,嘿嘿笑着说了:“激动了激动了,听说死灰复燃功还有能减轻痛苦的法子,我就想着跟老李做个等价交换。”
“等价交换”
李定远眯起了眼睛,看着苏路,脸上满是玩味的笑容:
“恩,不错,你小子不但写的诗好,这提炼归纳的水平也很不错,每临大事有静气,等价交换,这些说的都挺好。”
“我这里还真有一篇心法,死灰复燃功配合修炼,再经过特殊的过程,大成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旁边的苏云闻言对李定远福了一福:“云儿代泥巴二妞他们谢过大人。”
李定远却是眯起了眼睛:
“这可是皇宫大内的不传之秘,我为了学这套心法,也付出了不小代价,你刚才说立国、发财、经略的法子你都能拿出来”
苏路
第六十八章 兵临城下
月色如水,倾泻在院子里,远远近近,都沐浴在乳白色的月光里。
李定远立在石桌旁,面沉似水。
十几个身着黑红衣甲的侍卫或从墙头、或从树顶、或从院子里的暗影里跳了出来,持刀拿剑,围住了苏路,一时间,剑拔弩张。
苏云的手按在了苏路肩膀上,小泥巴挺起了腰,目视李定远。
苏路吃面的动作没停,嗤笑一声:“怎么,王爷连一句实话都听不进去了,心眼儿这么小,可不是天家贵胄的风范啊。”
李定远手一挥,十几个侍卫一声不吭,消失不见了。
在石凳上坐下,李定远的脸色重新又变的和煦起来:“你的话虽然难听,但是回想当时的情形,不正是这个意思么。”
苏路吃完了面,肚子里的饥火消去,喝了一口汤,满足的拍了拍肚子:
“饿了就是好,连混着麸皮的面都能吃的这么香。回头我得想想法子,把风磨或者水磨给弄出来,这面太难吃了。”
李定远哼了一声:“你直接买精细面粉不就成了。”
旁边的苏云撇了撇嘴:“精细面粉一斤就要一两银子,他的月俸和勋衔银子加起来才十两多,我们有这么一大家子人要养,可吃不起。”
李定远愣了愣,他平素不大跟银子打交道,委实有些不大了解物价行情。
苏路把苏云抓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拿掉,这丫头刚才是真准备动手了,抓的自己肩膀都疼了。
“王爷,联合西秦,示唐以弱,积蓄力量,哪怕是暗中输送银钱物资,也要让秦顶在抗唐的前线,这是我汉国南方策略的中心,一切经济和军事行动都要以此为中心。”
李定远眉头紧蹙,好半天之后,脸色转换,问着苏路说了:
“那北境呢,西邻沙漠,无可作为,北境与图勒战火不断,我们该采取什么立国方略”
苏路吩咐泥巴去取几个月饼过来,土墩儿这小子说他娘做了月饼要给自己送几个过来,这他娘的中秋都过去一半了,还没见这孙子的月饼。
小泥巴看着李定远,有些不大愿意去。
苏路朝他屁股上踢了一脚:“王爷不想动我,他要真想杀我,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连一个侍卫都应付不了。”
小泥巴这才转身去了。
李定远看着苏路:“你小子领兵打仗是一把好手,清儿说迄今为止你战无不胜,那你给我说说,北境,我们对图勒人还要纳贡称臣吗”
苏路接过小泥巴拿回来的月饼,掰了一半递给李定远,笑着示意李定远尝尝。
李定远接过月饼,吃了一口,艰难的咽了半天,终于咽了回去,这才恼火的训斥了苏路:
“你小子是不是知道这月饼够难吃,这才让给我一半”
苏路笑了:“月饼难吃吧,不是美食吧,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净想美事,立国方略这样的大问题,我给你出了一个南向就不错了,赶紧把心法拿来。”
李定远眉头皱了起来:“你先说,心法我没带在身上,明儿我着人给你送来。”
苏路摇了摇头:“等价交换,等价交换懂不懂我得看看你的心法,配不配得上我这么好一方略,再说了,你问我这么多有啥用,汉国你说了又不算。”
李定远面红耳赤,又站了起来,树顶上,暗影里,墙头上,又开始有人拿着刀剑探头了。
李清从外面跑着进来:“苏路,苏路,你快把静夜思写下来给我。”
看到院子里的剑拔弩张,李清吓了一跳,急忙站到李定远跟苏路之间,眉眼里都是焦急:
“苏路,你是不是又乱说话了,以前你是气的我吃不下去饭,现在又来……”
“可别乱说啊,以前你吃不下饭可不是我气的,我跟王爷做个买卖,给他讲点儿立国方略,他把能减轻死灰复燃功痛苦的心法给我。”
李清惊讶的看向苏路:“暖阳心经”
说完李清就震惊的看向李定远:
“……”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清儿跟我走。”
李定远抓住李清的手腕,拉着她就向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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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有没有苏路指挥的卫军完全是两个样
院子里,门三单膝点地,跪在苏路面前,周围几个侍卫已经亮起了刀剑,把李清跟李定远包围了起来。
苏路眯起了眼睛,看向城墙上方。
杀声震天,火光照亮了半边天空,卫军的脚步声连绵不绝,正在从两侧向城门口聚拢,旅帅队正嘶哑着嗓子的喊声响彻整个城墙。
李定远脸色苍白,被一众侍卫卫护,神情这才略微好了些,沉声问着:“来了多少人,卫军能不能顶住”
门三看了看李定远,没搭理他,继续看着苏路了,有都尉在,自己可不能听别人的命令。
苏路转身向外走去,边走边说:
“城墙上只有两百人,现在已经全部向东门汇聚,苏平跟我打了几仗,还是有点儿能力的,既然他把所有队伍都往东门拉,那说明要么来的图勒人不多,汇聚到了东门。”
李清紧张的问了一句:“那还有一个要么呢”
苏路走出院门,“要么来的图勒人很多,单单一个东门的攻击,就让苏平认为单凭把守东门的卫军坚持不住,其余的城门根本无暇守护了。”
苏路走了,门三也跟了上去,李清跟李定远的脸色都变的煞白。
侍卫统领催促了说着:“王爷,我这就抓他回来,调集卫军来保护您。”
李定远摇了摇头:“清儿,你也曾领兵,现在的情势如何,这个苏路,我们能相信吗”
李清抿着嘴唇:“苏路性子虽然冲了点儿,但是人很可靠,过去几次剿匪,包括凭着一旅卫军就击溃了图勒大附士的附离亲兵那次,还有这次的前朝宝藏,他,很可靠。”
李定远闻言眉头紧蹙,心道清儿的判断不靠谱啊,看她的模样,她不会是喜欢上苏路了吧,京城多少青年才俊,她都看不上眼,怎么就对苏路这小子上心了,难道眉清目秀的小子就这么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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