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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灾难直播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寒谣

    “方姑娘真是”文公子有些哭笑不得,他当真从懂事到如今,没碰上这么死心眼的女子,令他一筹莫展。

    “姑娘难道不知自己一番痴心错付你与伯夫人如此相像,不过就是话说伤人一些,姑娘不过就是郭子悟寻的一个影子罢了姑娘是什么样的人怎么如此如此”

    通天先生的后人呐只要愿意出山,谁不是当神仙一样供着别说是当个小小的伯夫人,她即便是要做贵妃,要做皇后,一国之君也只能小心翼翼捧着。眼前这女子怎么就能自轻自贱地沦落到这种地步

    文公子想要挠头,所以到头来,还是他小看了郭子悟是不是那人必定有些什么邪法,蛊惑了凉溪的心

    “你若不愿相信文某所说的反正伯夫人也在我手中,文某向伯府修书一封,问问他,如果你们二人中他只能救一个,另一个必须死,他会做何选择”

    “你不必给他出这样的难题,”凉溪眼神闪烁了一下,“若是还真的有些良心,就将夫人送回去,杀了我吧。”

    文公子合不拢嘴,好吧,是他输了天下竟然有这种痴情到蠢的女人,他没见过,他认栽但是那封信,他还是会写再绝望的人,总会更绝望的

    他现在是彻底弄清楚了,这女人就是因为情才为康宁伯做事。她说话也大大咧咧不知藏私,让他知道了这世上竟然有愿意在伯府里当一个姨娘,也不愿意进宫做实实在在得宠的贵妃的女人

    既然是为情,那总比各种莫名其妙为难人的把柄简单。有他这样的在身边嘘寒问暖,心伤透了总会转身的。女人不都是爱好模样的吗就郭子悟那张臭牛一样的脸,能顶个屁用

    离了凉溪这边,文公子又赶去顾雪枝那头。进屋时笑容便有些勉强,坐下来说话时总是心不在焉。

    “允郎,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文公子一看就很假的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就是皇上这些日子查得更紧了”

    见他一脸疲惫,难得来了也不办事儿,只是靠着她,一会儿便睡着了。顾雪枝轻拂着那张让她死心塌地的脸,忧心忡忡起来。

    她真是没用也没办法帮上什么忙明明,允郎就是为了要把她救出伯府,才再次被人追查。之前他们父子逃亡的事,过了几个月,再执着的人也没那份定性,早就不怎么查了,现在因为她

    顾雪枝自责不已,大半天动也没动,人都坐麻了,却不愿意变个姿势,生害怕将文公子给叫醒了。

    这头两个女人都好端端的,那头康宁伯整整两昼夜没有出过屋,没有合过眼。他手中捏着一张信纸,纸上字句言简意赅,就是一个简单的选择。

    康宁伯在心中无数遍地告诉自己,这封信就是文家人一个恶意的玩笑,他们是在拿他取乐,就是希望他自己折磨自己。可即便他的心在如此说,他的人依旧紧紧捏着那封信。短短几十余字,他盯着看了两天两夜,脑中纷乱如麻。

    这两个人都在文家手中,他选择顾雪枝,方歌即便是再死心塌地,心也一定寒透了。可让他选择方歌,他做不到

    万一万一文家真的在他做了选择之后,将顾雪枝血淋淋的尸首送回来,他该如何

    康宁伯双手颤抖,最后还是写下了顾雪枝的名字。

    他即便不选方歌,她也不会死是不是他相信她的真心,即便是恨透了他,也不会去偏帮着文家他信任她

    将信重新装在信封里,康宁伯完全照着信中的指示,让一个十几岁的,绝无可能是他的心腹的小厮,将信送到了城中一处布庄。他派了人远远跟着,但布庄人来人往,可疑人士至少也有几十号,他派过去的几个人根本盯不过来。更别提,在布庄之后,那封信可能还要转好几个人的手。

    “你可看见有人取走了那封信”

    “回老爷,小的不曾看见。”

    那小厮回来之后,康宁伯问了一句,令人失望的回答不出所料。

    其实在这里,他可以多多派出些人手,顺藤摸瓜地直接找出给他写那封信的人。但康宁伯从收到信开始,就没打算将这事告诉任何一个人。

    他把那些足以将文大学士置之死地的信交给皇上,已经等于是在顾雪枝的脖子上砍了一刀了。学士府出事后,他不敢想象顾雪枝会遭到怎样的对待。他实在不忍心去砍第二刀了。

    没有凉溪画出新的,剩下的符,用一张少一张,他现在也开始吃饭、睡觉。可趴在桌上,眼皮在打架,人却睡不着。

    一封信,辗转了好几个地方,经了好几个人的手,最后到了文公子那儿。见康宁伯果然是选了顾雪枝,他便兴冲冲地马上带着信就去见了凉溪。

    “姑娘看一看吧,看看自己值不值得”

    将信拍在凉溪的面前,文公子盯着她的神情。见她扫了一眼信纸上的字迹,真的没有一点意外,但眼中总有黯然。

    有用

    文公子眼睛一亮,“康宁伯的字迹你总认得,他以前默默无闻,我手下确实没有能人异士会模仿他的字迹。”

    “这确实是他的字迹。那现在,他既然选择了夫人,你能将她放回去吗”

    文公子一堆劝解的话堵在嗓子眼里,他快要捶桌了。

    重点不在这儿好不好

    康宁伯选择了顾雪枝,那就是让她去死诶她如此轻视自己的性命吗有没有一点愤怒啊有没有一点恨啊

    “我为什么要把她放回去”康宁伯现在还能拿出什么来换一个人回去吗

    “你你何苦如此折磨他呢”

    “我不曾折磨他,我只是想让姑娘你看明白而已你不帮文家可以,但至少也不要偏帮这样骗女人才能成事的男人”

    “他没有骗我他说的很清楚对我无意,我是心甘情愿帮他的你是非要我死了才肯放夫人回去吗”

    文公子抓狂。

    这又是打哪里来的一句话




第二百八十五章 宠妾的自我修养(三十三)
    看样子,他不仅需要安排人死死守住这个蠢女子,他还得让人片刻不休地盯着,不能让她自尽了!

    文公子待不下去了,再坐一会儿,他会被愤怒冲昏头脑。

    房中没有给她备下任何黄纸朱砂,凉溪身负绝技,不愁性命,每天该吃吃,该睡睡,算着时间改变对文公子的态度。

    她也不能一直这么拒绝下去,真的将人惹恼了,她没有符箓,也没有学武功,到时便是死路一条。

    不曾在凉溪那里失去希望,顾雪枝对他痴心一片,也不必再去放火烧府。只要隔三差五送封信,或者是送些手帕呀发丝之类的东西给康宁伯,就足够折磨得他痛不欲生。

    之前被人莫名其妙一路碾压,现在终于该他得意了。

    文公子到顾雪枝那里再度表现过一回就是为了救她,他现在太难了之后,走在雪后初晴的院中,深吸一口清新凛冽的空气,整个人都神采奕奕,全然将否极泰来,乐极生悲这八字抛在脑后。

    临近年底大节,宫中大摆筵席。一群皇亲国戚、高官大员打皇宫北门而出,一个个拱手作揖,借着醉意打着哈哈,上了马车回了府,又是另一副面目。

    靠在马车里,给两个妙龄姑娘捶着腿,文大学士微眯着眼,哪里还能见得到半分外人面前的苦相

    老父告老还乡,二弟与侄子戴罪潜逃,文大学士下半年在朝堂之上,就跟那缩头的乌龟似的,一句话也不敢接,半点意见也不发表。

    本是想借着此等惨状让年轻的皇帝放心,也是看看有哪些迫不及待的蠢材以为他们文家大势已去,连忙跳上来踩两脚。结果文家几代人积威甚重,今年一年一直在吃亏,也没人敢笑话,暗自试探的都少。

    有点失望,无法借这绝佳的机会分辨异己。可一想他们文家在诸多朝廷官员心中,怕是地位与皇帝比肩,甚至更高,文大学士就忍不住地要去摸自己那所剩无几的几根山羊须。

    得意地扬着头,回到学士府,在新年的头一个时辰,就已经有赶着巴结的人送了礼来。

    学士府的主母自然跟着丈夫一起进宫赴宴,管家给她递来了长长的礼品单子。她忙着给丈夫脱下朝服,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道“你白日自去库里挑东西回了就是。”

    “是。”

    管家眼鼻观心地退下,那些礼品单子,他查了不止一遍,主母扫了一眼,文大学士也瞥了一眼。但里头一本珍贵的古籍,还在极显眼处写着,却无人留心。

    “学士府收下了吗”

    密道里,康宁伯不知在与谁说话。

    有男人满含讽刺“您放心。当世大儒怎么可能将失传绝本拒之门外”

    “你做事我是放心的。只等文家一倒,皇上必定会赐官加爵。”

    康宁伯的声音沉静稳重,眼神却有些飘忽。打发了那人,他还在密道里站着,一只手不自觉地摆弄着腰间的香囊。那里头,有小小两颗硬邦邦的东西。他用手拈着,眼神越发虚了。

    这对珍珠耳环,是半月前被送到他府门外的。

    文家果然是在逗弄他,他犹豫了整整两昼夜选出的顾雪枝,最后自然没有被送回来。或许也送回来了一点,只是那缕青丝,包括这对耳环,还有他不曾随身带着的手帕……他实在分辨不出那些究竟是否是她的。

    他无路可走了,现在停下所有计划,皇上会杀了他。文家也不会感激他,只会更觉得他无用,留他活着也没什么,索性就让他活着受一辈子的磨折。

    怎样都没有好结果了,所以,他选郭家。

    三山关一切都安排好了。这会子,安州揭发将军的人,三山关揭发总兵的人,怕是都到了京都了。只等明日或者后日,皇上下旨召文大学士进宫。只要那本书进了学士府,皇上下旨搜府,就必定能搜出来。到时证据确凿,直接将人一斩,不管之后文太公与在逃的文尚书父子会做什么,至少这一桩事是了了。

    不知文太公与那对父子在得知学士府被抄,大学士被斩后,会是怎样的狂怒滔天,又会怎样去报复全然不曾接触这些事的顾雪枝……康宁伯不敢再想下去,回到书房里恹恹躺着,等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现在什么事也不需要他做了,他只要等着就好!

    正月初三,皇上宣文大学士入宫。府里的女眷正穿着新衣,正欲去别府做客,听说这个消息,也不当回事儿。陶国皇帝总喜欢时不时宣文家人入个宫,这是天大的荣宠,没什么好担心的。

    大学士的夫人并不曾离府,她有一儿子尚了公主,正跟儿媳手牵着手笑容满面说些琐事,就见外头管家丫鬟们慌慌张张的一下子跑进来五六个。

    “掌嘴!没有一点规矩!”

    几个奴才被外头的阵仗吓得将这几个字全当了耳旁风,丫鬟们慌得眼眶泛红,只有那掌柜还成事些,声音颤抖着道“夫人,外头京禁卫围了府了!”

    “什么”公主跟夫人惊得同时站起。文家从来高高在上,见了皇帝也不需多谄媚。陡然间听闻禁卫围府,实在难以很快反应明白。

    “真是京禁卫”

    大学士夫人的脸色,马上就变得跟几个奴才一样白。禁卫可是保护皇上的,比城防军也不知高了几品。

    “是啊!领头的是御前的林侍卫!”管家说话终于也带了哭音。

    两个女人互相搀扶着出了屋去,果然外头来了禁卫,且不只是围府,早就已经持刀持枪闯进来了。

    “你们!你们大胆!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公主冷喝了一声,来人却不当回事。

    “奴才是奉旨办事,还请公主回避,免得让奴才手下这些粗人冲撞了您!”像是威胁,林侍卫将刀抽出鞘,“锵”地一声。

    锃亮的刀尖明晃晃的刺眼,文大学士不在,儿子们也不可能那么及时赶过来,两个女人不由自主地紧紧抓着彼此,看着一队又一队的禁卫几乎是在府中打砸。

    “你们好大的狗胆!学士府也是由着你们砸的”

    听到驸马爷的骂声,两个女人才松了口气。谁料跑来救场子的男人不顶用,不过是一时气愤随手抓住了一个禁卫下手摔翻,就被林侍卫判为抗旨,直接上刀,五招不到便削得他身上四处血痕。

    到此,再也无人敢阻止禁卫搜府,大家胆战心惊地看着,一群人搜到最后,聚集在仓库外,直接暴力砸开了仓库的大门。

    里头的各色珍宝晃花人眼,林侍卫的眼珠却动也不动。他往里走了两步,向后招了招手。身后的弟兄不知怎么的心领神会,问出谁是府里的管家后,便一把拎起来丢到了仓库里。

    “都说文大学士两袖清风、清廉正直,哼哼!”

    林侍卫哼了两声,低头扫了一眼跪着趴在他脚边的管家,轻声问道“老实说说,今年文家收了多少孝敬,都在哪里”

    “哪,哪,哪里有什么……啊呀!大爷饶命!公爷饶命!”

    管家还想着嘴巴里转圜一下,直接被林侍卫一刀削掉了帽子,连着头上一大片头发也不见了。头皮上刷刷往外冒血,他再不敢说废话,鼻涕眼泪夹杂在一起,哆哆嗦嗦地站起身,带着林侍卫到了仓库中今年别人送来的礼物堆前。

    珍材异宝码成山,还没有怎么收拾,想来到大年初三还是在不停地收礼。等到彻底少人送了,才会入库的入库,入各位主子房的进屋。

    送各种古籍孤本的不少,毕竟文大学士博览古今,学识渊博,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他最爱收集古书了。

    “都……都在这儿了!”

    管家笑得一脸畏惧和讨好,林侍卫看也不看,视线锁定了那些古书后,刀锋划过,让身边笑得碍眼的人倒地再不起了后,他开始翻那些书。

    “哗啦哗啦”,翻一本向后扔一本,可怜那些绝世的孤本,就此遭到损坏。

    找到主子交代过的那本书时,林侍卫翻到指定的一页,背过所有人,手在书页上空虚虚地画了个十字。见那纸页上果然立刻呈现出别的字迹来,不过转眼功夫,就变成了一沓订好的信件,林侍卫也微微瞪大了眼,颇是为这手段感到惊奇。

    将书揣到怀里,又叫一群兄弟到仓库里乱砸了一通。将现场弄了个乱七八糟后,他们这些人,来得突然,走得匆匆。

    大学士夫人晚上腿都还在发抖,安排了下人去整理仓库,她在房中转来转去,眼见天都黑了,文大学士却仍然没有回来。她心中不安,总觉得要大难临头,但文家这些年来日子过得太安逸了,她想想又觉得不可能。

    满朝文武,一半心都向着他们文家,皇上怎么敢

    皇上还真就敢了!连个好日子都没挑,看了一堆文家和边关大将的来往书信,对他们私底下商量着要推翻陶国的行径愤怒至极,正月初五,连多一日都等不得的就将文大学士推出午门斩首。

    学士府又迎来了京禁卫,这一次是确定了跑去抄家的。无数金银珠宝被抬出府,百姓全都看花了眼,心想那文大学士也不像他口中所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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