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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主君共月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豌豆卿

    “油在哪”

    “油那是什么”

    被问到的女孩子一脸懵,她这一问道把夏姜给问住了。

    “就是炒菜的时候放的啊”

    “炒菜”那女孩局促地搓了搓手,默了半晌才开口问道,“那是什么”

    不会吧,难道这时代连炒菜这种烹饪技法都还没有普及吗。

    “以前的大师傅都是怎么做菜的”

    “就是用肉汤煮啊!”

    不会吧,不是真的吧,连油都没有,这让她怎么炒菜啊,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啊。

    那啥说不定是因为叫法不一样呢,夏姜自我安慰了一番,绝定去灶台那好好找找。

    她伸手将摆在上面的瓶瓶罐罐拽了过来,然后挨个巡视了一遍,这才确定,这地方还真是没有油啊,别说油了,酱油、醋、耗油、生抽、老抽一个都没有啊。

    “来来来,你给我介绍介绍这些里面装的都是什么呀!”夏姜拉过那个仍愣怔在原地的小女孩,手扶着额头无奈地立在一边。

    女孩满眼疑惑地盯着夏姜,心里琢磨着,夏姜姐不是生病了吧怎么今天这么奇怪呢。

    但以前被刘师傅压迫惯了,所以只敢在心里腹诽两句。腹诽完了只能耐着性子回答夏姜:“这是醷,就是梅汁,酸的。”,她又指了指另外一个罐子,“那是茱萸,辣的,这个是麻油,香的。”

    “这个是。。。。。。”

    “盐是吧。”

    虽然那白色颗粒物看起来比现在的盐要粗了太多,但一看就知道是盐啦。

    “是的夏姜姐。”,她又指了指挨着盐罐子的另外一个罐子,里面是一种粘稠的液体,“这是肉酱。”

    他们嘴里的肉酱可不是咱们现在吃的这种罐头瓶子里装的肉酱,那个肉酱只是用肉、盐和酒发酵而成的,是这个时代为数不多的调味料之一。夏姜用筷子沾了一点儿,舌尖刚一触到那东西,夏姜就吐了,这味道也够**的,他们这日子过得也太惨了点儿吧。

    “夏姜姐,水开了,要上蒸屉么”

    烧火的小男孩开口询问,平时刘师傅都是一开始就上蒸屉的,现在水都烧开了也没见夏姜姐让上蒸屉,再不上蒸屉恐怕饭就蒸不熟了,夏姜姐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夏姜实在懒得开口了,直接起身走到瓮边,从里面舀了几盆小米下在那三口大锅中。

    一回头发现那几个孩子无一例外的一副便秘脸,夏姜不知道,他们心里想的都是,夏姜姐疯了吧,竟然




楔子
    “庶民夏姜原为玄罗门残众,不念圣恩以下犯上,谋害南濯五皇子季离,妄图挑起两国争端,置黎民于水火。其心当诛其罪难赦,本该加以车裂之刑,然圣上宽宥,念其年幼改为鞭刑,曝尸三日以儆效尤。”

    官差言罢便命人将四周间隔人群的围挡拆下,那围挡一拆再没有什么东西能拦住围观的人群,众人齐齐地往前涌,有些胆大的甚至跑到了行刑台跟前。

    “别看。”一个妇人原本是想拉着孩子往外走的,岂料被推搡着涌到了前面,如今想挤也挤不出去了。一回头猛然瞥见背后就是行刑台了赶紧捂住了孩子的眼睛。方寸大的行刑台上立了一根五尺高的木柱,木柱上绑着一个人。

    那人此时早已没了气息,脑袋朝下耷拉着。那胆子大的竟然纵身一跃跳上了行刑台,待看清被行刑之人的模样后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她浑身上下遍布鞭痕,甚至连脸上也没能幸免,用皮开肉绽形容也不为过,血将原本淡黄色的麻布中衣都染成了红色。小小年纪缘何跟自己的性命过不去,跑去毒杀人家南濯皇子啊。

    好事者一声叹息,众人都是面目各异,有怜悯的有同情的有怒骂的,脸上的表情生动地像最杰出画匠笔下的群画像。“回吧,回吧,别看了,太瘆人了。”前头已经看过的人一边往回挤一边嚷嚷着,后面还没看过的人仍然想伸着头亲眼瞧瞧里面是个什么光景。在这挤挤攘攘的人群中,有一人默然静立也不向前也不退后,显得格外余众不同,只是那双眼睛却是越过众人直直地盯着行刑台的。

    天色渐暗许是觉得这地方太过阴森,才不过一小会儿,人群竟散了个干干净净,唯有那人仍然静默地立在那里,跟一蹲石像似得。几只野狗闻着血腥味寻来,瞅着没什么人了,就围着行刑台打转,先是舔舐地上的血,然后一个接一个往上窜想爬上行刑台去。

    唰唰唰,几枚银针在空中闪过,再望过去时那几只狗竟然都倒在地上没了气息。那人这才缓步向前走去,一步一步走得很慢,可还未及行刑台前突然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向前扑倒下去。“主君,。。。。。。”一个黑衣人从一侧火速插进来,就在人将要碰到地面之前堪堪抱住,“主君,主君。。。。。。”他连喊了好几声,可怀里的人依然没有丝毫的反应,血顺着唇角缓缓留下,在雪白的外衣上开出点点红梅。

    第一章初来乍到

    “夏姜,快醒醒,哎,夏姜!你这死丫头,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来!夏姜,夏姜。。。。。。“

    聒噪,夏姜嘟囔了一句,翻了个身继续睡,好不容易有个小长假,不睡饱了岂能对得起自己。

    哎呦,身子被人狠狠推搡了一下子,夏姜登时清醒了,她睁眼一看,妈呀,这人谁呀

    只见床头立着一个不认识的老太太,这老太太身上穿得是一件深灰色的粗布麻衣,还是右衽的短谒样式,身材矮小体态消瘦。不知是不是太瘦的缘故,脸皮都朝下耷拉着,在不大的脸盘子上堆成一道一道的,看起来跟微缩梯田似的,配上那副怒火冲天的表情着实很吓人。

    夏姜又低头看了看,身下的床也不一样了,不是自家那种铺着弹簧垫的床,是一张脏兮兮的看不出本来颜色的木板床。床上只铺了一层薄薄的垫子,不知道里面填的是什么。垫子上东一片西一片分布着许多不规则的污渍,油光光黑黝黝的,一看就是许久没拆洗过了,明晃晃地彰显着主人的懒惰。

    夏姜觉得自己被膈应到了,赶紧下了床。

    她不动声色地巡视了一遍,这屋子真得太简陋了,除了身后的那张破床,就只有一张快要散架的八仙桌,和两个歪歪扭扭的长条凳,除此之外就再没东西了。

    屋子的墙面和地面都抹上了黄泥,那黄泥抹得也不平整,就跟谁闹着玩用手抹出来的似得。方格窗棂子上糊着的白纸破了好几个洞,这时候正呼呼地往里钻风。

    夏姜打了个喷嚏,暗暗想着这破地方住人吗

    冷,好冷。。。。。。

    被这冷风一刺激,夏姜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没有夹棉的浅绿曲裾。曲裾,是曲裾啊!怎么会是曲裾大学毕业后就再没什么机会穿汉服了,而且这件曲裾的料子也太寒碜了些,怎么会这样

    夏姜正怔忪的时候,那婆子又狠狠地拧了她一下,白皙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这人谁呀,怎么这么没礼貌。

    那婆子虽然看着精瘦精瘦的,手上的力气却不小,夏姜被她拽着往外走竟然没有半点儿反抗的余地。

    “唉,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夏姜几乎是被老太太拖过去的,她都怀疑这老太太是怎么练的,劲怎么这么大,拎她跟拎只小鸡仔似得。

    那老太太走得如此之快气息都没乱,还有功夫跟夏姜叨叨:“赶紧着点儿吧,大厨房那都快乱套了!”

    “大厨房”

    “都怪刘通那个老家伙,竟敢趁乱跑了!真是可恶至极!学宫里这么多学子还等着朝食呢。祭酒夫人说了,你先别管小厨房的事了,她拿糗糒对付对付就得了。你啊赶紧把学子的饭都做好了,我可给你提个醒啊,这差事要是搞砸了,你就趁早回青微山嫁给你那个什么五师兄去吧,学宫地小容不下你。”

    青微山五师兄嫁人

    别啊,初来乍到的,谁知道那五师兄是个什么品性。

    夏姜只觉得装了满满一脑袋的浆糊,还没来得及发问,那婆子又接着叨叨起来:“可别掉以轻心,他们表面上文质彬彬的,其实啊都是得理不饶人的主,一顿饭也能给你扯到国政大事上,你若让他们逮住了理,还不知要闹出什么乱子呢!刘通这个老匹夫,最好别让人逮住,不然你看祭酒大人怎么收拾他!哎呀,还愣着干啥,还不快走!”

    嗔完了夏姜她又有些担忧地说道:“就你那两下子,也不知能不能混过去。你这死丫头,平时让你上点儿心上点儿心,总当耳旁风,也就是夫人心慈,换了旁人早把你赶出去了。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反正现在也没个别的法子了。”

    夏姜就这么跌跌撞撞地来到了传说中的大厨房,待看清大厨房的模样后又被惊得跌了眼睛。这也能叫大厨房,开玩笑的吧

    房子的外墙是用石头夹杂着黄土和稻草砌成的,内墙同样只抹了黄泥。房顶上是木头的椽子,椽子上铺了些干草。木质的门板中间咧了一条大缝,即使将两块门板关起来,风也是毫无阻挡呼呼地朝里面蹿。

    房间特别大,用平米换算的话约莫有四十平了。整间房只在靠南墙的地方堆了一排炉灶,样式还是类似于现在农村的那种砖砌的大锅灶,只不过这里的灶一看就是是用土坯砌成的。灶上放了几口黝黑的发亮的铁锅。锅台旁边放了几个瓦罐,看不到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但既然摆在灶台上,就应该是调料什么的了。挨着灶台的墙上挂着几个竹子编的简易笼屉,直径约莫快一米了。

    屋子的正中摆了一张长条的大桌子,桌子中间摆了一溜圆木墩,木墩一看就是用了挺长时间的了,四围的壁上都裹上了一层厚厚的油脂。木墩子中间的位置较四周凹下去很多,上面还沾了一些碎木屑。木墩的旁边随意放着几把刀,看起来又厚又重,比现在的刀要笨重上不少。木墩的旁边还堆了几个竹编的箩筐,箩筐里放了一些蔫了的蔬菜。

    北墙根那蹲着几个小童,五个



第一百三十一章 那位宠妃
    “暮从碧山下,山月随人归。却顾所来径,苍苍横翠微。相携及田家,童稚开荆扉。绿竹入幽径,青萝拂行衣。欢言得所憩,美酒聊共挥。长歌吟松风,曲尽河星稀。我醉君复乐,陶然共忘机。”

    龙且吟毕,众人好似还没从刚刚的意境中走出来一般,皆屏声敛气坐着没动。

    一直到陛下开口称赞了一句,他们才突然惊醒了一般,望向龙且。

    “卿年纪轻轻却有如此淡泊心境,实在是难得。”

    元帝称赞道。

    “谢陛下。皆因陛下宏恩浩荡,我等黎民百姓才能过上如此惬意安居乐业的生活。”

    “哈哈哈哈。。。。。。”

    虽是听惯了恭维的,可圣上仍然禁不住龙心大悦。

    “芸儿,寡人觉得探花郎这诗做得甚好,甚合朕的心意,你说该赏探花郎些什么”

    芸贵妃笑着将手搭在元帝的手上,说道:“陛下的肯定便是大赏了,若说额外的赏赐,金银之物恐落了俗套,倒不如赏座府邸。”

    元帝笑着点了点儿头,芸贵妃的这主意倒十分合心意。

    他与康平马上要成婚了,听闻他家里早年便败落了,估摸着也无钱购置新府邸。

    赏座府邸刚好做他们成婚只用,也算自己这个伯父送给侄女的贺礼了。

    如此甚好,甚好。

    陛下吩咐了一声,便有太监走到河边,将刚刚的旨意宣读了一遍。

    众人闻言皆满脸艳羡地看向探花郎,能博得龙心大悦,还能让圣上亲自赐下府邸,这是多大的荣耀啊。

    不过也有那满肚子酸腐之气的,忍不住偷偷地讽刺一句,“他不就会拍马屁么,真是走了狗屎运了,竟然救过四王爷。”

    龙且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不过这些入耳不入心,他仍向个局外人一般,淡淡地举起酒杯,将其中的酒一饮而尽。

    酒杯又流到了下一个学子那,众人的目光纷纷转向刚刚站起来的学子身上。

    龙且抬头看了芸贵妃一眼。

    眸光中带警告。

    芸贵妃此刻也正在看他,二人遥遥相望,觉察出他眼中的不悦,芸贵妃立刻低下了头不敢再去看他。

    陛下自然没注意到这些,他笑眯眯地盯着芸贵妃的肚子,头向着芸贵妃靠近了一些,小声地说道:“芸儿,朕看这回儿你肯定能给朕生个皇子。”

    芸贵妃不语,只是笑了笑,随即羞涩地低下了头。

    所以元帝自然没看到她眼里那些言不由衷未达眼底的笑意。

    她实在是恨死了这个老男人。

    他贴在她身上时,她要紧紧攥着拳头才能忍住那种喷涌而出的恶心。

    龙嗣,呵呵,她一点儿也不欢喜。

    她恨不得这个孩子从未出现。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亲爹亲妈为了换几两银钱给弟弟娶妻,就把自己卖进了青楼。

    在他们眼里,女儿家就是赔钱货,还不如换几两银钱呢。

    呵呵,她就是如此的下贱,如此的不值钱。

    她恨,恨父母,恨老鸨,恨每一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恶心男人。

    直到那一天,这个叫上官弘盛的男人把她赎了出来,带她离开了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她曾以为,终于有一道光照进了她的生命。

    可惜,她还是错了,这个男人找人教她礼仪,教她琴棋书画,最后却把她送进了宫,送到了这个老男人的床上。

    别人看来,她是飞上枝头做了凤凰,只有她自己知道,在这深宫之中,自己是如何小心翼翼如履破冰地度过这漫长的一天又一天的。

    妓院是座牢笼,皇宫同样是座牢笼,即使再华贵又如何呢,都是被一块黑色的幕布遮住,永远也见不到光。

    她恨,她实在是恨,只可惜命如纸薄,她没有任何的筹码反抗。

    季离这时候也正远远地看着这位宠妃,这位传说中的宠冠六宫的妃子还当真与故去的皇后极像。

    他曾有幸见过故去皇后的画像,没有十分也有**。

    关外番邦之人多是不拘礼节的豪放做派,即使是



第一百三十章 陛下驾到
    “上官哥哥,呜呜呜呜呜。。。。。。”

    康平郡主扑在上官弘盛的怀里,放声大哭了起来。

    刚刚原本是要惩治那贱人的,岂料撕扯之间,竟然被她推下了水。

    幸好上官哥哥来得及时。

    原该十分恼怒的,但因为上官弘盛的原因,她竟然不生气了,心里反而升起些不为人所察觉的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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