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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和安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小和安

    走到苏北和老邢氏所住的正院,就听里面大吵大闹起来,听声音,似乎是嫂嫂邢氏。“当初骗我说苏家有多少的金银财宝,又说有你在不会让我轻易受苦,我这才同意爹爹娘亲,嫁给你儿子。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东西,不但一事无成,还色胆包天。自己出去乱玩女人就算了,连儿子也被他给带坏了。这个老不死的,如今好了,父子俩个玩一个妓女,还生生的给玩死了,你们苏家还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呸,我倒要看看这丑事传遍之后,还有谁会瞧得起苏家!可怜我的儿啊,还没娶亲呢就死于非命,连个后都没有留下,我苦命的儿啊……”

    苏槿和苏添山万万没有想到,父子俩的死因竟然是这个,一时愣住没往里走,就听老邢氏啪的一个耳光打了下来,“你这个扫把星,想当初我杭儿多好的一个孩子,娶了你进门之后就大变样子,成了这副德行,夫君夫君的管不住,让他整日在外面沾花惹草的不说,孩子你也管不住。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你往娘家搬了多少东西,整日里就知道贴补娘家,自己的夫君儿子都管不好,你也配为人母,为人妻说出去都嫌丢人,如今好了,什么都没了,拿上你的休书,滚回去吧。”

    “呸,你当我愿意留在苏家这个烂摊子里啊,要不是还挂念这添一和添山两个孩子,我才不愿意在这里受这活罪。娘家,我的娘家难道不是你的娘家大姑姑!”最后这三个字说得特别重,老邢氏才想起来,刚刚自己的口不择言。

    一旁的苏北听的头痛欲裂,儿子和孙子出了这样的丑事,他本来就气病了,没想到这夫人还和儿媳吵成这样,话里话外的把这些年里苏家被邢家吃干榨净的事也抖了出来,一个气上不来,竟然撅了过去。可惜婆媳两人吵的厉害,等她们反应过来的时候,苏北老爷的人都没了。

    苏家的三代男丁,在一月之间纷纷离世。

    老邢氏和邢氏这下子彻底没了主张,哭哭啼啼的时候,只见苏槿和苏添山,并着身后的云歌破门而入,两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愤怒和痛苦。气自己的母亲和嫂嫂如此推卸责任,恨自己生在这样的一个家里,最后在得知父亲也咽气的时候,怒火彻底烧到眉头。

    “来人啊,把老夫人和夫人送回房去休息,没有我的命令一个都不许放出来。”苏槿嫁到武将人家多年,脾气修炼的也十分火爆,且身上自带一股威严,这一声吼出来,吓的两人话都说不利索。

    身边的小丫头也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去拉人,这时候苏添山上前一步,“怎么,还命令不了你们了姑母的话不行,那我的呢苏家唯一的男人说话,你们可还听得进去”苏添山自当兵以后,杀戮无数,身上的狠戾之气往日都被收了起来,如今要示威,自然落出凶狠的一面,在宅院里呆久的人哪里敢反抗这么个活阎王,几步上前就把同样的呆滞的老邢氏和邢氏都压回了房里。

    见二人走后,苏槿才到父亲床前跪哭起来,“是女儿不孝,来晚了,害得爹爹如此地步,是女儿不孝啊。”她的哭声里才是真情实意。爹爹这个人从小就对她十分温和,他的性子最是温和不过了,祖父在世的时候,他还是个翩翩君子,怎么娶了娘之后就成了这副模样,想都不用想,从刚刚的话里就知道和邢家脱不了干系。

    她还在娘家的时候就格外讨厌邢家的舅舅们,总觉得他们没安好心,可母亲总是一味偏袒,后来还硬是要娶邢家的侄女给哥哥做媳妇,为这事,祖父没少操心,久而久之也就懒得管了,再然后就是祖父祖母去世的时候,她回家来奔过丧,而后的十几年里,再未回过苏城,对于苏家的事情,她也是今天才知道。

    “邢家这些吸血的东西,这么些年来,苏家就是被他们吸干的,要不是因为她们是我娘,是你娘,我总就把她们都攆出去了,还送她们回房,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苏槿冷静下来后,对着苏添山就说道。

    这苏添山生的相貌堂堂,身上的武将气息浓厚,却不同于一般的莽夫,他从小和母亲哥哥就不甚亲昵,反倒是和奶娘最好。后来因为奶娘不小心做错了事情,就被母亲下令给杖毙了,他磕了大半晌的头,越是用力磕,母亲看着奶娘的眼神就越是凶狠,那打人的小厮下手越是重,一百零三棍,把疼爱他的奶娘活活给打死,自那以后,他就发誓再也不要回到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因此,十三岁那年苏城招兵,他瞒着家里人谎报了名字和年龄就从了军。后来辗转几个都统手下,跟得了云家军,偶然情况下才被苏槿发现他是苏家人的事情。

    想到这些年,他离开后苏家不但没有任何改善,反而成了今天这副模样,他也不知是何心情。

    自苏槿回来以后,苏家三男的丧事就由她全权操办起来,被囚禁起来的老邢氏和邢氏几番想要出来闹事,都被苏添山带来的人给压了下去。望着这些凶神恶煞的脸,她们就算是拿出往日里的泼皮无赖,也无济于事。逼急了人露刀子怎么办她们对于十几年没见过面的女儿、儿子、孙子可是没有一点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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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谈笔生意
    苏槿带着云歌来找沐心,原因很是简单。就像通过她告诉陶家一声,别再出手了,这样下去,苏家和邢家都要被吞了。邢家被吞无所谓,可苏家到底是四大皇商之首,他贸然吞并了皇商,追究下来可是难逃罪责,还不如跟她合作,把邢家挤垮,各自五五的好。

    沐心看着来人,心里有些好笑,她凭什么觉得自己会帮忙说话难道也是和邢氏一副嘴脸的人吗看向苏槿,她的面容和过世的祖母有五六分相似,都是柔美动人的样子,只不过气质大不相同,林祖母常年居于临安城中,富贵养闲人,整个人都透着股娴静的气质,所以培养的沐心和她一脉相承;反观这位姑姑,常年在外,且嫁的是武将之家,多年历练也有了武将之风,看上去雷厉风行,是个十分有主意的人。

    “姑姑可是想多了,这忙我恐怕帮不到。第一我嫁的是江家并非陶家,陶家的人做什么事都和我扯不上关系;第二我一个后院女眷跑去干涉外院之事,我可没有姑姑这番魄力;第三祖母还在世的时候就警告过我不可与苏家再有来往,而苏家妇孺大闹我江家祖母寿宴的时候也说过,江苏两家再无往来;因此无论我是江家妇还是林家女,于情于理这事我都管不了。姑姑还是另请高明吧。”沐心坚定的表达着自己的态度,懒得和苏槿多说。

    苏槿看向沐心的表情突然变了,冷笑着说了一句,“哼,别以为嫁到了江家就有了护身符,林家已经倒了,我劝你还是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再回答我吧。”沐心见这姑姑突然强势起来,多年修炼的好脾气也跟着收敛起来,摆架子谁还不会“身份我劝姑姑也好好打听一下,我的护身符可不仅仅是江家,太后亲赐我为平乐公主,认宫里的舒嫔娘娘为养母,不知这层身份,够不够格拒绝姑姑了呢”苏槿倒是没想到,这丫头还有这样的身份

    再三思量以后,就把态度给软和下来,“到底都是苏家的血脉,哪怕姑姑外嫁,你也外嫁,和苏家也是有关系在的,我就不信了,姑姑若是在世,她回任由别人欺负到苏家头上来,陶家什么人,不过是个西南的商家罢了,妄想吞了苏家,做梦!”沐心看着苏槿,到底是说不出太重的话,这位姑姑大概是离了苏城太久,好多事情都不知道吧。

    “姑姑,苏家的事情,你大抵知道的少,我劝你还是别淌这浑水了。就算祖母在世,我相信她也会和我说一样的话。况且花无百日红,人哪能得万年富”最后这句话说得十分诚恳,苏槿的气势瞬间软了下去,“真的没办法了吗”苏槿放不下的是过去那个辉煌无比的苏家,是苏老太爷还在世的时候,留下的那些美好时光。

    一直站在苏槿身后的姑娘突然开口,“娘,今日之事不过是你的执念而已,林表姐说的对,哪怕是云家也会有不再荣耀的时候,更何况是苏家呢”云歌突然开口,让沐心才注意到这个女子。

    云歌,生得和她还有几分相似,同样是鹅蛋脸,杏仁眼,但她和沐心不同,云家这一辈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因此从小舞动弄枪的,性子也爽朗大气。比起她的娘苏槿来说,她身上还有些和中土不同的异域风情。

    可能是自小生长在荆城,西域人群中常打交道,和孔氏的泼辣厉害不同,她是天真中带着些傲气,跟着母亲进了江家,就未发一言。本以为沐心是个软柿子,有母亲开口八成没有问题,没想到她倒是厉害,软钉子就把母亲给顶了回来。

    她对于苏家根本没有什么感情,要不是母亲的牵绊在,她才不屑为了这种人家上门开口求人。难看的不行,于是在沐心说完话后,她也就跟着劝起来,沐心对她会说这种话,实在有些惊讶,两人对视一眼,不知为何,从对方眼里都看出了欣赏之意,可惜遇到的时机不对,不然说不定能成为朋友。

    “走到今时今日那是苏家和邢家的报应,陶家怎么对付,那是陶家的事情,但我有一事相求,无论怎么动他们,苏家的老宅子不能动,可以吗”云歌对着沐心说道,没有委婉,直言相告反而更能让沐心放在心上。

    说一千道一万,她也没想着会赶尽杀绝。于是点点头说道,“我不能完全保证,但我会尽力去周旋。”“那就好。娘,我们走吧,家里的事情还多呢。”云歌拉着苏槿告辞了沐心,就回了苏宅。

    晚上,若道回来的时候,沐心把今日发生的一切都同他说了一遍,“不求别的,只让深表弟高抬贵手,留苏家一个宅子吧,不管怎么说,祖母也是苏家人,那宅子她也是在过的。”若道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沐心很高兴,夫君能帮忙周旋其中。

    这边,江家还在想办法,另一边苏家和邢家却闹了起来。起因是邢家上门来闹,带头的不是别人,就是邢氏的哥哥,老邢氏的亲侄子,话说邢氏自从被陶应深打击以来,是接连丢了不少生意,血本无归,再加上邢家本来就是纸老虎,之前是吃苏家的,用苏家的,霸占苏家的,而陶应深在来苏城之前就用了不少手段把苏家原本的生意归在手里,因此和邢家杠起来,邢家自然是没理的一方。

    常年累月的闲在家中坐吃山空,邢家的人早就没了进取的心思,如今断了生活的来源,日子一落千丈,自然是过不下去的,于是找到了苏家,打算赖着不走,“要么就拿出钱来,要么我们就都搬来苏家,管我们吃喝就是。”说话的是邢家哥哥,一脸横肉的堵着邢氏和老邢氏,不让她们出门。

    “你个作死的小杂碎,这些年来,往苏家搬了多少东西现在还敢来要我不让你把东西吐出来就不错了,快带着你的人给我滚。”老邢氏骂骂咧咧起来,也是几十岁的人了,这么多年仗着苏家的声誉,可没少风光,到老了竟然被自己的侄子给堵上门来,简直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滚你让我往哪儿滚邢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可都还等着我呢,要是今天你们不给银两,那我就只好让人把你们撵出去,把这宅子卖了,好换点钱过日子。”“钱还敢给我提钱你们都是些喂不熟的白眼狼。”“老不死的,别以为自己年纪大了就对我喝五喝六的,逼急了把你也给卖了,就你这样的老奴,有的贵人喜欢折腾。”

    没想到邢家哥哥竟然是个泼皮无赖,老邢氏被他气的直接昏了过去,邢氏扑上去就要打他,奈何妇人一个,怎么和成年男子动手

    “你把这宅子卖了我们住哪儿”“住哪儿这我可就管不着了,反正邢家是不会给住的,嘿嘿,我听说继红院里有些徐娘半老生意也不错,要不你改个行”说话间都是淫笑,对待自己的亲妹妹也毫无人性!

    “啪”,一个大力的拳头打了过来,邢家哥哥的牙齿瞬间掉了几颗,捂着自己的嘴看向眼前的人,苏添山眼中冒火,即使他对于邢氏的感情不甚浓厚,但到底还是自己的母亲,怎能让人如此欺凌。“你要我把你打出去还是自己滚出去”言语间满是冷漠,看向邢家舅舅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

    怎么忘了苏家还有这个祖宗在,“你……你给我等着!”心里害怕的苏家舅舅赶忙带着身后的人跑了,出门的时候气急还踢了一下柱子,疼的直叫唤。

    邢氏这时候才看清楚自己娘家人的脸色,满是后悔,比起老邢氏来说,她并没有那么毒辣,有时候娘家的人总爱来找她哭穷,她见不过就支援他们一些,没想到升米养恩,斗米养仇,竟然把邢家的人惯成这个样子。

    “儿啊,接下来可怎么办啊”邢氏扑在苏添山的怀里嚎啕大哭,上一次这样绝望还是见到夫君和大儿子的尸首之时,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苏添山冷漠惯了,见母亲这么亲昵反而有些不习惯,但也不好推开,就由着她靠在自己身上大哭。

    老邢氏这番气的严重,



30.上京赶考
    望着陶应深和苏添山远去的背影,苏槿才开口说道,“陶家这么年轻的孩子,就能把苏家和邢家吞了”明面上虽然是疑问,但心里却无比清楚,要么是这孩子手段过于凌厉,要么是苏家和邢家早就是躯壳一副,今天不被陶家吞了,自己也支撑不了多久。

    想到这里,心里也就没那么在意了。“云歌云歌”转头要走的时候,见云歌还未跟上来,苏槿有些不耐烦,喊了几声都没见她反应,眼睛就盯着两人离开的方向,“看什么呢快回去收拾东西吧,估摸这这两天我们就启程回荆城了,哎,回去也好,多在这里呆一天,我心里也不舒服的很。”云歌反应过来,扶着苏槿就慢慢的走回后院,对于苏槿在路上说得话一句都没听进去,脑子里都是回眸看到陶应深的印象,想到自己的年纪和心思,她露出了女儿般该有的娇羞,而后却想到了两家人的关系,不由得愁上心头。

    娘亲是不会答应的吧,一想到这个情况她就觉着心里烦闷,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苏槿的院子,回屋歇息。另一边,陶应深也在旁敲侧击的跟苏添山打听着情况。

    “姑姑也是为了苏家,为了我好,你不和她置气。”苏添山一边走一边说着,“姑姑”“嗯,姑姑是我苏家人,早年嫁给了云大将军,去了荆城,二十年了都没回来过,如今要不是家里横遭变故,她现在应该还在荆城里呢,身边跟着来的是姑姑和云大将军唯一的女儿,云歌表妹。今年都十七了,还没找到合适的婆家,为此姑姑可是好一番担心呢。”

    陶应深心想,这苏添山也不知是不是懂了他的心思,还没怎么套话就一股脑的把他想知道的东西都抖落出来。哪怕心里翻江倒海,可面上还是冷漠淡然,似乎苏添山在随便说着,而他也在随便听着,并不上心。

    苏添山倒也不是个蠢的,刚刚那一幕,任谁看了也会觉得两人有戏,所以他才故意透露点消息给“敌军”,没想到竟然毫无反应,难道是他看叉了心里不由的好笑,罢了,缘分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他们要是有缘,相隔千里也能聚,要是没缘,硬牵线也是白搭,云歌是个脾气硬的,这陶应深也不想个软的,还是且缓缓吧,此事暂且不议。

    八月的苏城桂花满地,连空气中都是一份香甜气息,若道让人在院子里给搭了个凉棚,凉棚连着廊下,又让婆子们把摇床放了一个在廊下,凉棚下放了个躺椅,每逢日头大,屋子里太闷热的时候,沐心就会带着旻哥儿在这里纳凉,孔氏见到过几次,直夸若道心思巧,回去也弄了一个,两个孩子没那么热了,也就不闹腾,安生的在铺好的地上玩着机巧玩具。

    离若道去赶考的日子没剩多久了,沐心前几日都在忙着准备行李,虽然她不想给他多大的压力,可江家的人但凡是知道他要上京赶考的总是要来嘱咐几句。

    今儿是婆婆柳氏,明儿是四婶冯氏,前儿又是江祖母,因此若道一日里总有个一两个时辰不能好好念书,后来两人一商量,打算提前去临安城里备考,环境也安静,没人打扰,也能多结交几个同科的考生,日后要是都高中了,在官场上也能有人互相帮衬着。

    于是八月初二,若道连中秋都没在家里过就带着小厮启程去了临安城。一行两人都是骑马,因此不过七八日,就到了临安城。沐心放心不下,特意让他去自己在城里的宅子歇息,王嬷嬷和管家都早早收到消息,院子打扫的干干净净不说,家里的的书房也整洁如新。

    沐心搬离太师府的时候,带走了所有林太师生前看过的书本,且林家的老仆们在文官家里伺候惯了,知道什么时辰该送饭,什么时辰不该打扰,因此若道进了城就直奔林宅而去,管家早早等在门口,身后的小厮见人来了,也是颇有眼力见的就径直去帮忙卸包袱,牵马匹,送人进府里歇息。

    “姑爷,这是书房,那是寝院,平日里在上门都会有家里的小厮伺候着,您要是有什么吩咐,只管叫他就是,都是家里带出来的人,用着顺手。”若道看着书房的布置和自己在家中的差别不大,就知道沐心在信里定然是好好交代过的,因此也没有什么不习惯,“管家,你且去忙吧,这几日辛苦了。”管家连连点头,对于这个见过几次的姑爷,他也还是有点清楚他的性格,于是安静的退下去。

    一连半个月,若道几乎没怎么出过门,在书房中一会儿练这个,一会儿背那个的,他并非从小苦读诗书的人,对于他来讲,这大半年的时间要补上人家多年的东西,还是有些吃力的。好在他心思活络,阅历也不少,对于一些死记硬背的东西能很好的融会贯通,连书院里的先生都说他进步神速,因此他对于这次赶考还是抱有很大希望的。

    家里的王嬷嬷知道轻重,孙小姐把姑爷托付给她们,她自然是要好生照看的。连着一个月准备的饭菜都是亲自盯着的,荤素搭配的好不说,日日里都给若道送些温补的药膳过去,怕他费眼睛,茶水也换成了菊花茶,灯烛用的都是最好的,院里的花草也时常浇水和打理,因此若道每每看书累了,往院子里走走的时候,对着一院的花草,很是赏心悦目。

    时间飞逝,一月的日子匆匆而过。很快就到了九月,临安城中每年对于赶考的考生都会在九月初的时候在长乐区国子监附近的一处书院大办一场诗会。据说诗会上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能在诗会上拔得头筹的人,八成都会是新科三甲,哪怕是不能在这里出人头地,引起关注,多认识几个同年考生也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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