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在上:妖妃不好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青如
可谁知这回老太太却是站在叶卿这一边的,“太后娘娘说得也没错,咱们就听她的吧。”
“可是,”苏宏章听到老太太的话,抬起头来想要辩驳,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苏灵虽然任性了点,但是聪明伶俐。他疼爱还来不及呢,怎么能把她送到犬戎去受苦呢。
“只不过是一个女儿罢了,没什么舍不得的。太后娘娘的话虽然难听,但是也有道理。我们苏家最不缺的就是女儿,牺牲这一个不还有别的吗。”老太太倚靠在太师椅上,一双浑浊的老眼落在苏宏章的身上,闪过一丝叹息。
叶卿说的很对,皇上沉迷修仙之术,皇后又生下太子地位稳固,把人送进去也是浪费。摄政王妃那边又有个悍妒的摄政王妃死死地盯着,而晋王又不近女色。其他的权贵势力又太小,满足不了他们目前的需求。
让苏灵这个唯一未嫁的嫡女去和亲,可以显示苏家对北唐皇室的忠心,既可打消摄政王的怀疑,还能从中捞出好处来,这笔买卖确实是划算得很。
再者苏灵从小就被周氏严格看管,外人根本不知道她的性格,届时嫁过去出了什么意外他们可以推到叶卿的头上。反正人是叶卿挑的,还是公孙恪点头的,他们只负责把人送出去,出了什么岔子直接推到叶卿的头上就行了。
老太太看着苏宏章那愤怒的样子,叹了口气,道:“现在那丫头虽然被晋王圈禁着,但再怎么说她也是太后,好好利用的话,对咱们苏家也是一大助力。她既然怨恨咱们当初把她推出去平息流言,那咱们这回就顺着她的意思,先把她稳定下来再说。”
苏宏章站起来恭敬地做了个揖:“孩儿明白。”
“不过你要记着,那白玉笛必须尽早收回来,绝对不能放在叶卿的手上。她现在已经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大姐儿了,大媳妇的白玉笛放在她的手里,对苏家没有半点好处。”
躲在暗处的叶卿听到老太太的话,眼睛危险地眯了眯。忍不住按上腰间挂着的白玉笛,叶卿的心里满是疑惑。
又是白玉笛,这白玉笛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让苏家这一大家子都虎视眈眈。
“孩儿知道,可是那个玉笛是云卿留给绾儿的。”
白玉笛的重要性他也知道,但是这东西毕竟是自己的亡妻留给女儿的,自己就这么贸然抢过来,也不好啊。
眼下苏家秘药的研究已经有了新的进展,这个白玉笛能不能拿到手已经不重要了。
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想把这个白玉笛留着给叶卿。
他们的最终目标是令牌,叶卿的白玉笛也不碍事啊。
老太太一眼就看穿了苏宏章的想法,一双浑浊的眼睛缓缓地闭上,老太太的那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当年大媳妇的教训你还没记住吗你要记着,玉笛虽然是大媳妇的东西,但是大媳妇也是咱们国公府的人。白玉笛是咱们苏家的东西,绝对不能落入外人的手里。”
此时老太太依旧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瘦削的身子嵌在太师椅上,被昏黄的烛光这么一照,几乎都看不见身影了。
苏家的老太太今年已经六十了,在岁月的侵蚀下早就不见了当年的风华绝代,连满头的白发都稀了不少。
这两年老太太的身体差了不少,已经很少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了,平时有什么命令也是由身边的若兰代为传达的。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小瞧这位老太太,苏家几乎所有的秘密都是她当年和老国公一起策划的,老国公留下来的机构也是靠着她才能稳定地运转。
毫不夸张地讲,老太太要是突然出了意外,苏家在短时间内绝对会陷入瘫痪。
苏宏章见老太太累了,也不打扰她休息,他站起身来恭敬地对老太太作了个揖,“母亲您说的这些孩儿都明白,叶卿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说完以后,苏宏章便静静地等着老太太的反应,等老太太点头了,才躬身退出了房间。
他现在要去找军师商量一下,看看叶卿这块难啃的骨头该从什么地方突破。
等苏宏章走后,老太太突然睁开眼,一双浑浊的眼睛在天花板上打量了几下,又闭上眼继续休息了。
叶卿趁着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溜了出去,朝着当年母亲住过的鹜飞院去了。
苏宏章和老太太的对话她听得云里雾里的,现在手上掌握的资料太少,也组织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去母亲当年住过的地方看一看,也许会有她想知道的答案。
可到了鹜飞院,叶卿才发现现在那院子已经被苏宏章派人看管起来了。
相聚
叶卿也知道公孙恪说的是什么,不过现在她却有了新的打算。轻轻地推掉公孙恪的手,叶卿微微一笑,道:“那么心急做什么我既然答应把东西给你,自然不会私自扣着。”但公孙恪对叶卿的回答并不满意,他翻身将叶卿压在身下,狭长的凤眸之中尽是危险的神色。“如果本王说现在急着用呢”叶卿的眼神一片无辜,打定了主意是要装傻。这敷衍的态度让公孙恪不由得一怒,他伸出手来摁着叶卿的脖子,就打算掐死她。不过他的手还没动,就被叶卿给扣住了。“别急啊晋王殿下。”叶卿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公孙恪缓缓地开口。叶卿的声音很温柔,似安抚一般。然而仔细一听便会发现,她的声音之中,带着明显的嘲讽。在公孙恪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叶卿的双腿勾着公孙恪的腰,翻身将公孙恪按在身下。这一套连贯都动作下来,还不到十秒,两人的位置就交换了。叶卿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几根银针,那泛着寒光的银针,准确地插在公孙恪身上的几处大穴上。公孙恪很快就发现自己动不了了,身上也渐渐地没了力气。“你!”叶卿的手时不时地将插在公孙恪身上的针移动几下,漫不经心地道:“哀家劝你还是别乱动的好,这针再往下按点,明天皇帝就该亲自出来主持葬礼了。”“呵呵,太后这是想过河拆桥吗”公孙恪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叶卿,冷冷一笑,语气之中尽是不耐烦。叶卿看着公孙恪这态度,水媚的眸子一眯,眼中迅速地闪过狠厉的神色。既然落在了她的手里,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过河拆桥倒不会。”叶卿一双白皙细腻的手抚上公孙恪的脸,不轻不重地揉搓着,声音听起来漫不经心,“哀家是和晋王公孙恪做的交易,不是你这个西贝货。”叶卿的话音一落,一双手上就多了一个类似于面皮的东西。映入叶卿眼中的是一张被磨平了五官的脸,由于那人人的眼睛是闭着的,叶卿只能看到两条线横在原本属于眼睛的位置。一张连嘴唇都被磨掉的嘴半合这,就像是一个黑洞。在昏黄的烛光之下,看着十分渗人。看着这样一张脸,饶是叶卿这样身经百战的医生也不由得叹气。她一开始学医的时候,就接触过古代关于易容术的相关知识,只是后世的史料除了记载古代易容术高超的技巧以外,对其实际操作的内容却是一片空白。今天亲眼见到了,叶卿才算是明白了那些前辈的用意了。像这样残忍的手法,失传也是正常不过的了。被叶卿发现了,那个无面人也不慌:“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武功太低,演技不行,还有就是工具太粗糙了。”叶卿慢悠悠地旋着插在无面人身晋王府的白衣卫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待火势渐熄以后,一道暗紫色的身影缓缓地落下。他蹲下身去,将昏迷不醒的叶卿抱起来,缭绕的烟雾让人看不清他的脸色。那人一步步地朝前走去,每一步都似踩在那群宫女太监的脑袋之上,看得他们心惊肉跳的。他身后那夹杂着滚滚浓烟的火焰在一瞬间就拔高了,映衬着那抹华丽的暗紫色身影,让他看起来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厉鬼。“晋王千岁,千千岁!”身后的白衣卫齐齐下跪,声音整齐而洪亮。“晋……晋王……”被白衣卫洪亮的声音惊得回魂,那群人连滚带爬地来到公孙恪的面前,整齐跪好。“参……参见晋王殿下……”怎么回事,晋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抱着昏过去的叶卿,公孙恪的视线落在了那群跪在地上,抖若糠筛的太监宫女,“就是你们这群杂碎暗算太后的”那群白衣卫抬了两张软榻过来,公孙恪将叶卿放在其中一张软榻上,自己则是坐上了另外一个。“奴才不知!”那群奴才跪在地上大声喊冤,那动作整齐地就跟割麦子似得。公孙恪懒懒地歪在软榻上,狭长的眸子扫了一眼扎在叶卿身上的那些银针,笑了笑。等他抬起头的时候,眼神则是一片冷冽。“看来你们是打定主意要装傻了。”公孙恪那悦耳的声音缓缓地响起。下一刻,扎在叶卿身上的那些银针自动脱离叶卿的身体,飞了出去。那银针在月光之下闪过一抹寒光,随后直直地没入跪在中间的那个宫女的眉心。而那个宫女就是之前拦住小太监救人的那个。嗤!
那侍女还没来得及惨叫,整个人就直挺挺地倒下去了,她的一双眼睛睁得老大,似乎是对突然到来的死亡感到措手不及。那群人一看见那个宫女的惨样,吓得瑟瑟发抖,其中一个老太监壮着胆子向前挪了一步,跪地高呼。“请晋王殿下明鉴,我们什么也没做啊!”老太监的话音一落,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向他,那群太监宫女甚至恨不得把他的嘴给堵上。这老太监公孙恪也认识,他是当年先皇身边的大红人,先皇死后就主动请缨过来伺候叶卿,不过他平时很少会出现,都是呆在自己的小房间里。没想到连他都被惊动了。这老太监虽然是先皇的人,但是眼前的这位可是晋王啊,别说是他了,就连皇帝出现在这里他都不给面子。晋王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对他指手画脚。有不少大臣就是死在这上面的。现在他站出来公然对晋王提出意见,这不是把他们往火坑里推吗!公孙恪那苍白而修长的手有节奏地敲击着软榻的扶手,脸上的表情晦暗未明。听着那一声声的敲击声,太监宫女们冷汗直冒,一颗心都提到晋王府的白衣卫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待火势渐熄以后,一道暗紫色的身影缓缓地落下。他蹲下身去,将昏迷不醒的叶卿抱起来,缭绕的烟雾让人看不清他的脸色。那人一步步地朝前走去,每一步都似踩在那群宫女太监的脑袋之上,看得他们心惊肉跳的。他身后那夹杂着滚滚浓烟的火焰在一瞬间就拔高了,映衬着那抹华丽的暗紫色身影,让他看起来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厉鬼。“晋王千岁,千千岁!”身后的白衣卫齐齐下跪,声音整齐而洪亮。“晋……晋王……”被白衣卫洪亮的声音惊得回魂,那群人连滚带爬地来到公孙恪的面前,整齐跪好。“参……参见晋王殿下……”怎么回事,晋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抱着昏过去的叶卿,公孙恪的视线落在了那群跪在地上,抖若糠筛的太监宫女,“就是你们这群杂碎暗算太后的”那群白衣卫抬了两张软榻过来,公孙恪将叶卿放在其中一张软榻上,自己则是坐上了另外一个。“奴才不知!”那群奴才跪在地上大声喊冤,那动作整齐地就跟割麦子似得。公孙恪懒懒地歪在软榻上,狭长的眸子扫了一眼扎在叶卿身上的那些银针,笑了笑。等他抬起头的时候,眼神则是一片冷冽。“看来你们是打定主意要装傻了。”公孙恪那悦耳的声音缓缓地响起。下一刻,扎在叶卿身上的那些银针自动脱离叶卿的身体,飞了出去。那银针在月光之下闪过一抹寒光,随后直直地没入跪在中间的那个宫女的眉心。而那个宫女就是之前拦住小太监救人的那个。嗤!
那侍女还没来得及惨叫,整个人就直挺挺地倒下去了,她的一双眼睛睁得老大,似乎是对突然到来的死亡感到措手不及。那群人一看见那个宫女的惨样,吓得瑟瑟发抖,其中一个老太监壮着胆子向前挪了一步,跪地高呼。“请晋王殿下明鉴,我们什么也没做啊!”老太监的话音一落,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向他,那群太监宫女甚至恨不得把他的嘴给堵上。这老太监公孙恪也认识,他是当年先皇身边的大红人,先皇死后就主动请缨过来伺候叶卿,不过他平时很少会出现,都是呆在自己的小房间里。没想到连他都被惊动了。这老太监虽然是先皇的人,但是眼前的这位可是晋王啊,别说是他了,就连皇帝出现在这里他都不给面子。晋王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对他指手画脚。有不少大臣就是死在这上面的。现在他站出来公然对晋王提出意见,这不是把他们往火坑里推吗!公孙恪那苍白而修长的手有节奏地敲击着软榻的扶手,脸上的表情晦暗未明。听着那一声声的敲击声,太监宫女们冷汗直冒,一颗心都提到晋王府的白衣卫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待火势渐熄以后,一道暗紫色的身影缓缓地落下。他蹲下身去,将昏迷不醒的叶卿抱起来,缭绕的烟雾让人看不清他的脸色。那人一步步地朝前走去,每一步都似踩在那群宫女太监的脑袋之上,看得他们心惊肉跳的。他身后那夹杂着滚滚浓烟的火焰在一瞬间就拔高了,映衬着那抹华丽的暗紫色身影,让他看起来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厉鬼。“晋王千岁,千千岁!”身后的白衣卫齐齐下跪,声音整齐而洪亮。“晋……晋王……”被白衣卫洪亮的声音惊得回魂,那群人连滚带爬地来到公孙恪的面前,整齐跪好。“参……参见晋王殿下……”怎么回事,晋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抱着昏过去的叶卿,公孙恪的视线落在了那群跪在地上,抖若糠筛的太监宫女,“就是你们这群杂碎暗算太后的”那群白衣卫抬了两张软榻过来,公孙恪将叶卿放在其中一张软榻上,自己则是坐上了另外一个。“奴才不知!”那群奴才跪在地上大声喊冤,那动作整齐地就跟割麦子似得。公孙恪懒懒地歪在软榻上,狭长的眸子扫了一眼扎在叶卿身上的那些银针,笑了笑。等他抬起头的时候,眼神则是一片冷冽。“看来你们是打定主意要装傻了。”公孙恪那悦耳的声音缓缓地响起。下一刻,扎在叶卿身上的那些银针自动脱离叶卿的身体,飞了出去。那银针在月光之下闪过一抹寒光,随后直直地没入跪在中间的那个宫女的眉心。而那个宫女就是之前拦住小太监救人的那个。嗤!
那侍女还没来得及惨叫,整个人就直挺挺地倒下去了,她的一双眼睛睁得老大,似乎是对突然到来的死亡感到措手不及。那群人一看见那个宫女的惨样,吓得瑟瑟发抖,其中一个老太监壮着胆子向前挪了一步,跪地高呼。“请晋王殿下明鉴,我们什么也没做啊!”老太监的话音一落,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向他,那群太监宫女甚至恨不得把他的嘴给堵上。这老太监公孙恪也认识,他是当年先皇身边的大红人,先皇死后就主动请缨过来伺候叶卿,不过他平时很少会出现,都是呆在自己的小房间里。没想到连他都被惊动了。这老太监虽然是先皇的人,但是眼前的这位可是晋王啊,别说是他了,就连皇帝出现在这里他都不给面子。晋王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对他指手画脚。有不少大臣就是死在这上面的。现在他站出来公然对晋王提出意见,这不是把他们往火坑里推吗!公孙恪那苍白而修长的手有节奏地敲击着软榻的扶手,脸上的表情晦暗未明。听着那一声声的敲击声,太监宫女们冷汗直冒,一颗心都提到结果被雕像给砸到脑袋了,怎么现在又出现在这个鬼地方身上的衣服又是怎么回事叶卿只觉得脑袋一沉,无数不属于她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来,一股脑地往她的脑子里挤。她怔怔地看着面前的一双沾着血的手,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她该不会是,穿越了吧还没来得及理清脑子里的那堆东西,只见寒光一闪,原本那华丽的轿子瞬间被劈成两半,只剩下下半截的底座摇摇晃晃地托着她的身子。这一刀的力道,足可见这刺客的厉害。叶卿压下不适感,稳住身子,尽量保持身体的平衡。她抬头看去,只见一个举着长刀的黑衣人在半空之中,手中的长刀直直地朝着她的面门而来。那长刀锋利无比,在阳光下闪烁着凛凛寒光。叶卿看着冲她而来的刀子,眼睛一眯,水媚的眸子里闪过杀意。跟她鬼医圣手比刀子,简直班门弄斧。下一刻,叶卿飞身而起,在那明晃晃的刀子落在自己身上之前,避开了那个黑衣刺客的攻击,宽大的袖子在空中一舞,划出美丽的弧度来。“太后!”其中的一个侍卫看见这危险的一幕,忍不住大声喊道。然而他这一喊也算坏事了。叶卿愣了一下,那闪身的姿势僵了僵,露出的空档正好给了刺客机会。下一刻,只听“刺啦”一声,那华美的长袍瞬间就缺了一个一大截。被大刀撕裂的袖子由于巨大的惯性直直地飞了出去,吧唧一声糊在其中一个目瞪口呆的太监的脸上。叶卿也不含糊,她急忙挥动另一只袖子,硬是让自己转了个身,穿着绣花鞋的纤足微微抬起,在落地的那一瞬间,叶卿用尽全力,对着刺客背部的大穴使劲地来了一脚。这气势十足的姿势瞬间就惊掉了一地的下巴,连那群忙着打斗的刺客喝侍卫,都在那一刻忘掉了自己的动作,满脑子都是叶卿此刻的英姿。手动将自己张得老大的下巴合上,他们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骗人了。这太后不是一向懦弱无能吗怎么突然之间这么有气势了或许那群只会混吃等死的太监不明白其中的门道,但是他们这群练家子却看得清楚。叶卿这一连串的动作,无论是闪身那一刻做出的精准判断,还是她接下来攻击时所攻击的地方。想要做到这些,没有十年以上的练习是根本不可能的。她真的是那个养在宫闱里的懦弱太后吗叶卿这一脚用了全力,由于反作用,她落地的那一瞬间蹬蹬蹬地退了三步,叶卿急忙刹住脚步,警惕地看着面前那个黑衣人。
刚才她那一脚虽然出了全力,但是对那个刺客却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这该死的破身子,连她一半的实力都发挥不出来。在叶卿判断的功夫,那黑衣刺客拍了拍身上的灰叶卿也知道公孙恪说的是什么,不过现在她却有了新的打算。轻轻地推掉公孙恪的手,叶卿微微一笑,道:“那么心急做什么我既然答应把东西给你,自然不会私自扣着。”但公孙恪对叶卿的回答并不满意,他翻身将叶卿压在身下,狭长的凤眸之中尽是危险的神色。“如果本王说现在急着用呢”叶卿的眼神一片无辜,打定了主意是要装傻。这敷衍的态度让公孙恪不由得一怒,他伸出手来摁着叶卿的脖子,就打算掐死她。不过他的手还没动,就被叶卿给扣住了。“别急啊晋王殿下。”叶卿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公孙恪缓缓地开口。叶卿的声音很温柔,似安抚一般。然而仔细一听便会发现,她的声音之中,带着明显的嘲讽。在公孙恪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叶卿的双腿勾着公孙恪的腰,翻身将公孙恪按在身下。这一套连贯都动作下来,还不到十秒,两人的位置就交换了。叶卿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几根银针,那泛着寒光的银针,准确地插在公孙恪身上的几处大穴上。公孙恪很快就发现自己动不了了,身上也渐渐地没了力气。“你!”叶卿的手时不时地将插在公孙恪身上的针移动几下,漫不经心地道:“哀家劝你还是别乱动的好,这针再往下按点,明天皇帝就该亲自出来主持葬礼了。”“呵呵,太后这是想过河拆桥吗”公孙恪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叶卿,冷冷一笑,语气之中尽是不耐烦。叶卿看着公孙恪这态度,水媚的眸子一眯,眼中迅速地闪过狠厉的神色。既然落在了她的手里,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过河拆桥倒不会。”叶卿一双白皙细腻的手抚上公孙恪的脸,不轻不重地揉搓着,声音听起来漫不经心,“哀家是和晋王公孙恪做的交易,不是你这个西贝货。”叶卿的话音一落,一双手上就多了一个类似于面皮的东西。映入叶卿眼中的是一张被磨平了五官的脸,由于那人人的眼睛是闭着的,叶卿只能看到两条线横在原本属于眼睛的位置。一张连嘴唇都被磨掉的嘴半合这,就像是一个黑洞。在昏黄的烛光之下,看着十分渗人。看着这样一张脸,饶是叶卿这样身经百战的医生也不由得叹气。她一开始学医的时候,就接触过古代关于易容术的相关知识,只是后世的史料除了记载古代易容术高超的技巧以外,对其实际操作的内容却是一片空白。今天亲眼见到了,叶卿才算是明白了那些前辈的用意了。像这样残忍的手法,失传也是正常不过的了。被叶卿发现了,那个无面人也不慌:“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武功太低,演技不行,还有就是工具太粗糙了。”叶卿慢悠悠地旋着插在无面人身叶卿也知道公孙恪说的是什么,不过现在她却有了新的打算。轻轻地推掉公孙恪的手,叶卿微微一笑,道:“那么心急做什么我既然答应把东西给你,自然不会私自扣着。”但公孙恪对叶卿的回答并不满意,他翻身将叶卿压在身下,狭长的凤眸之中尽是危险的神色。“如果本王说现在急着用呢”叶卿的眼神一片无辜,打定了主意是要装傻。这敷衍的态度让公孙恪不由得一怒,他伸出手来摁着叶卿的脖子,就打算掐死她。不过他的手还没动,就被叶卿给扣住了。“别急啊晋王殿下。”叶卿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公孙恪缓缓地开口。叶卿的声音很温柔,似安抚一般。然而仔细一听便会发现,她的声音之中,带着明显的嘲讽。在公孙恪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叶卿的双腿勾着公孙恪的腰,翻身将公孙恪按在身下。这一套连贯都动作下来,还不到十秒,两人的位置就交换了。叶卿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几根银针,那泛着寒光的银针,准确地插在公孙恪身上的几处大穴上。公孙恪很快就发现自己动不了了,身上也渐渐地没了力气。“你!”叶卿的手时不时地将插在公孙恪身上的针移动几下,漫不经心地道:“哀家劝你还是别乱动的好,这针再往下按点,明天皇帝就该亲自出来主持葬礼了。”“呵呵,太后这是想过河拆桥吗”公孙恪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叶卿,冷冷一笑,语气之中尽是不耐烦。叶卿看着公孙恪这态度,水媚的眸子一眯,眼中迅速地闪过狠厉的神色。既然落在了她的手里,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过河拆桥倒不会。”叶卿一双白皙细腻的手抚上公孙恪的脸,不轻不重地揉搓着,声音听起来漫不经心,“哀家是和晋王公孙恪做的交易,不是你这个西贝货。”叶卿的话音一落,一双手上就多了一个类似于面皮的东西。映入叶卿眼中的是一张被磨平了五官的脸,由于那人人的眼睛是闭着的,叶卿只能看到两条线横在原本属于眼睛的位置。一张连嘴唇都被磨掉的嘴半合这,就像是一个黑洞。在昏黄的烛光之下,看着十分渗人。看着这样一张脸,饶是叶卿这样身经百战的医生也不由得叹气。她一开始学医的时候,就接触过古代关于易容术的相关知识,只是后世的史料除了记载古代易容术高超的技巧以外,对其实际操作的内容却是一片空白。今天亲眼见到了,叶卿才算是明白了那些前辈的用意了。像这样残忍的手法,失传也是正常不过的了。被叶卿发现了,那个无面人也不慌:“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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