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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葫芦小喵喵
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作者:葫芦小喵喵
“砰……”少女的身体猛地坠落,丝状的黏滑物体缠在脚腕上,一点一点收缩。她踹了一脚,张开嘴巴想说话,立刻呛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睁开眼睛,一连串气泡从视线里咕噜噜窜上去,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怎么搞的,别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里?还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第一章 穿越
    “砰……”

    少女的身体猛地坠落,丝状的黏滑物体缠在脚腕上,一点一点收缩。她踹了一脚,张开嘴巴想说话,立刻呛了一口水。

    嗯

    阮清歌睁开眼睛,一连串气泡从视线里咕噜噜窜上去,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

    怎么搞的,别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里

    月光落在湖面上,粼粼地闪着光。阮清歌利落地钻出水面,身上的宽大衣裙在游泳的时候分外不方便,她多费了一倍力气,才从岸边爬上去。

    手上的莲花纹镶金白玉镯在皮肤上硌出一圈印子,阮清歌神色一晃,一大串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哗啦一下涌进脑海里,跟快进电影一样刷刷闪过。

    北靖侯府……郡主……宫宴……落水……

    阮清歌一拍脑门,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穿到个和自己同名同姓的傻瓜郡主身上,且这倒霉鬼稀里糊涂被自己的姐姐给暗杀了。

    要不是她以前好歹做过游泳特训,不然今天恐怕也要交代在这里。

    “敢下毒谋害本王,你的胆子还真是不小。”

    忽然,低沉的人声从不远处传过来,这声色明明低醇清冽,可是在隐含着暴发的怒气之后,就像一把漂亮的快刃,美则美矣,却带着致命的压迫力,下一秒足以夺人性命!

    阮清歌胳膊上泛出一层鸡皮疙瘩,说话的这人不好惹,她这会在皇宫里,可别刚出了水坑,又要栽进泥潭里。

    “奴婢不敢,求王爷饶了奴婢,奴婢,奴婢……”

    “咯……”

    宫女的哭泣求饶声刚响起,便戛然而止。阮清歌一惊,拨开草丛一看,只见一个身着黑袍的年轻男子,背对着她,左手掐在那宫女的脖子上。他一只手将那宫女提起来,手上用力,竟将宫女的脖子生生折断。

    “



第三章 给点颜色瞧瞧
    阮清歌出生于行医世家,虽是个女孩,却是公认的医学鬼才,二十岁出头就进了机密研究所,后来主动请缨去特种部队随军。

    她思维一向天马行空,总想做些与众不同的大事,可惜嘚瑟得太过,在一次前线的爆破里壮烈牺牲了。

    好在天不绝她,竟然穿越到了大盛朝北靖侯府安阳郡主身上。这郡主虽顶了个好名头,可惜自己做公主的亲娘老早就撒手归天,做侯爷的亲爹又宠幸妾室孙氏,虽然不敢正大光明地扶正,却早已是无名有实,一人独大,想着法地虐待原主,把原主弄成了一个呆傻的草包。

    这一遭原主在宫里采莲湖内溺毙,正是她的姐姐,孙氏女儿阮月儿的手笔。

    阮清歌拍拍身上的杂草污泥站起来,对着静谧无波的湖面一照,有些怔愣。

    水面上映出一张鹅蛋脸,白净细嫩的皮肤上微染了一点红晕,两弯细眉,翦水秋瞳,樱唇水润,色若桃夭。

    这美人是谁

    安阳郡主可是全京城都知道的无盐傻女,竟然生了这么一副好颜色

    阮清歌错愕了,这和她的记忆不符,细细一回忆,才明白了个大概。

    原来是孙氏和阮月儿妒忌原主的容色 ,往她的胭脂水粉里掺了东西,抹上之后皮肤又黄又糙,将一副好皮囊掩了个干净。偏偏原主的脑子被荼毒得不太正常,竟然随她们折腾。

    这一落水,胭脂落尽,倒还了本色。刚刚那男人,除了中毒之外,莫非也是见色起意

    阮清歌平白得了张比前世里出色不少的脸蛋,正沾沾自喜,想着前世今生里头她们两个有同样的名字,又有了同一副身体,便是命中注定的奇缘。她日后可不能亏待了这份天意,一定好好惜命,替原主活出滋味来!

    “妹妹,妹妹!”

    身后的宫径上忽然晃过一丛灯笼,将夜晚的采莲湖照得亮如白昼。阮清歌被这光线惊得回神,用袖子遮了一遮眼睛。她远远看见一群人往这边涌过来,不少侍卫扑通扑通跳进湖里,看来是为了打捞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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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一口大锅
    不好!

    看见她这反应,阮清歌心里一紧,才想到刚刚那宫女的尸体还在这里!

    “皇后娘娘。”阮月儿吓得往凤袍高髻的中年女子那里扑,手颤颤地指在阮清歌不远处的地方,“那……那里,有个宫女!”

    “已经死了。”

    两个太监见状将那宫女拖出来,验过鼻息,恭声回禀。

    见宫女死状惨烈,那群命妇贵女皆惊叫起来,纷纷往后退。

    皇后倏然变色,原本对阮清歌的担忧悉数变成怀疑,冷冷地向她看去:“这是怎么回事”

    “请皇后娘娘恕罪!”

    阮清歌还没回话,阮月儿倒先直直跪了下去,手抓着皇后的裙摆。

    她貌似担忧地看了一眼阮清歌,泪珠子便滚了下来:“郡主她自小多病,性情易怒,在家中时姨娘不敢苛责,虽然僭越,却也是当亲生女儿一样爱护,谁料却酿下祸事,无法转圜。往常只在家里时才会如此,谁能想到今天进宫也……求皇后娘娘看在郡主是高平长公主的女儿,又是贺王殿下未婚妻的份上,莫将此事声张!”

    这话里的意思不就是阮清歌被纵容娇惯,经常责罚下人,甚至闹出人命,所以在宫里头也肆无忌惮了吗

    无凭无据的,她倒是把一口大锅先扣到了阮清歌身上!

    皇后听完阮月儿的话,脸色更差。稍了解些旧闻的,都知道她昔日与高平长公主不和。贺王萧凌是她的嫡子,耐不过太后宠爱高平长公主,在阮清歌刚出生时便定下与萧凌的亲事。

    后来太后薨,高平长公主仙逝,阮清歌也越长越歪,成了满京城耻笑的对象,叫她这个做母后的有苦难言。如今阮月儿陡然提起来,戳中皇后的心事,叫她怎能不恼火:“大胆,你将皇宫当成什么地方,岂能任由你撒野!



第五章 污蔑
    “阮清歌不过一个傻子,常常胡言乱语,谎话连篇,母后怎么能相信她说的话月儿的为人,难道您还不了解”

    这人便是原主的未婚夫贺王殿下萧凌,他眼底颇为恼怒,看向阮月儿的目光又有一层紧张:“依儿臣看,她不过装疯卖傻,以推脱自己。今日大家都在桃遇浦欢宴,这时节又不是夏令,她一个人跑到这人烟罕至的采莲湖,身边刚巧又有新死的宫女,凶手不是她还能有谁”

    一个皇子,不帮着自己的未婚妻,话里话外反而帮阮月儿辩解,稍留了心眼的都听出这里头的意味来。

    别人只以为他厌恶安阳郡主,所以落井下石,但阮清歌又怎么会不知道,这贺王殿下和阮月儿,早就暗中厮混,狼狈为奸。这次阮月儿敢暗害原主,萧凌恐怕早暗中帮她铺好了路。

    “三表哥最近怎么没来我家玩”

    阮清歌直愣愣地看着萧凌,忽然嘴一咧,露出一个傻兮兮的笑容,“我知道三表哥最喜欢和姐姐一起玩捉迷藏了,经常躲在假山里头碰头打架,还以为我没看见呢。这次也带上清歌一起吧,我一定能抓到你们!”

    湿泥糊了阮清歌满脸,遮去了她原本的容貌。她不顾满身的脏污,伸着手往萧凌那里颠颠地过去,一脸天真兴奋,仿佛真听不懂别人说话一样。

    这话如平地里一道惊雷,震得众人惊愕不已。阮清歌这傻子不懂,可旁人一听就明白,这分明是萧凌和阮月儿有私了!

    萧凌厌恶地一把推开阮清歌,脸上惊慌又愤怒:“你这个满口胡话的疯子,脑子进了水,越来越不正常!”

    “妹妹,你怎么能这么污蔑



第六章 喝药
    “我看这宫女身强力壮,安阳郡主多病体弱,想来与她无甚关联,本宫会另行彻查。郡主既然落了水,可别落下什么病根。来人,送郡主回府,派御医随行,悉心诊治。”

    皇后既然一锤定音,看来也是不愿再徒增麻烦。众人就算心有疑惑,也不敢违逆皇后,当下各自散去。

    御医给阮清歌把脉过后,细细写了方子留下,又由婢女煎好药端上来。

    从前阮清歌身边的两个婢女文萱和文蓉,全是孙姨娘安排的,心向着孙氏母女,没少暗地里使坏。

    阮清歌接过茶碗,闻见那股呛鼻的药味,眉头便皱了起来。她前世从医多年,在野外遍识草药,这味道一闻她就知道不对。

    她落水染了点风寒,虽不严重,可药里掺的银翘和桑菊却是清热辛凉之物,喝下去岂不是雪上加霜

    这药究竟是文萱和文蓉偷偷动了手脚,还是御医故意为之,她暂时不得而知,但要是真喝下去,没病也要喝出病来了。

    “哎呀,苦死了!”

    阮清歌眉头一拧,将那药碗狠狠掼在地上。一时药汁四溅,白胎细瓷鱼纹碗摔得粉碎。她别过脸去,抗拒地摇头:“我才不要喝药呢,难闻死了,我不喝!”

    “哎呀,郡主……”侍女文萱穿一身淡绿绣蝴蝶花同色衣裙,长脸细眉,长相素净。她看见阮清歌摔了药碗,忙蹲身去捡,“郡主不吃药怎么能好奴婢这就去再煎一碗,若是嫌苦,就些蜜枣就好了。”

    “啊呀,萱姐姐。”另一侧的文蓉皱了眉头,颇为不满地瞥了阮清歌一眼。她长得比文萱娇艳些,虽和文萱穿着一样的侍女服,外头却罩了件时兴的四时花卉纹细锦绿坎肩,腰里挂了条双鱼结。

    “咱们伺候这傻子已经够倒霉了,怎么还要平白受她的气巴巴地熬了药过来也



第七章 怎么不敢
    阮清歌打着哈欠出来的时候,看见这对扰人清梦的母女,自然没什么好脸色:“姨娘这是干什么呢,让不让人睡觉了!”

    “呵,正经人家的小姐,没有睡到这个时辰的道理。”孙氏冷笑一声,待看清阮清歌的时候,刷一下变了脸色。

    眼前人皮肤细白柔嫩,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樱,天成的倾城绝色,叫人一下子瞪直了眼睛。孙氏身边的侍女活见鬼一样看着阮清歌,哪里能料到眼前这美人是平日里嘲笑的无盐郡主

    “啪……”

    看见阮清歌的模样,孙氏一时怒起,反手甩了近处的文萱一个巴掌:“你们就是这么伺候她的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奴婢该死,求姨娘饶了我们吧!”

    文萱和文蓉见阮清歌竟然露了本来的容貌,吓得脸色煞白,齐刷刷跪下去,一个劲地嗑起头来。

    “哟。”

    阮清歌见她们俩惊慌惧怕成这样,用手理了理头发,唇边染了一抹笑意:“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俩是孙姨娘的丫头呢。”

    她的讥讽之意明显,孙氏和阮月儿的脸色瞬间一变。她们见阮清歌眼神清亮,说话利落,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你们是来为昨天的事情过来请罪的吗”

    阮清歌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目光在两人脸上逡巡而过:“怎么脸色这么差啊,夜里没睡好吗”

    “你昨天果然是在装疯卖傻,故意作践我的名声。阮清歌,你好厉害啊,骗了我和娘这么久,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就算再难以置信,阮月儿也看出这个妹妹根本不傻了!她火气直冒出来,捋起袖子就往阮



第八章 将来太子
    阮清歌每说一个字,孙氏握着的拳头就紧一分。末了,孙氏身体颤抖着,将胳膊从阮清歌手里抽出,面上挤出一个得意的冷笑:“那又如何,我看你是傻了太多年了,不知道如今这府里是谁说了算。”

    阮月儿没想到阮清歌会说出这些话来,惧怕自己和孙姨娘做的那些事情暴露,僵在原地不敢多说一句。她紧张地看着二人,手也禁不住哆嗦起来。

    正僵直之间,忽然外头响过一阵脚步声。侯府的管家弯着身子,急得满头大汗,从廊院跑进来,草草行了一个礼:“姨娘,可算寻着您了!刚才宫里传了旨下来,撤了贺王殿下和郡主的婚事!那旨上说,郡主旧疾不愈,宜在府静心休养,贺王殿下不可蹉跎,要另择良配。”

    昨天宫里的那一场闹剧,正好给了皇后一个理由。她当即去乾宁宫向皇上请旨,详述了阮清歌的疯癫之状,更将宫女之死暗中推到阮清歌身上,总算叫皇上下定决心为贺王退婚。

    孙氏和阮月儿想不到忽然有了这样的转机,一下子转忧为喜,挺直了腰板。

    “呵,呵呵,哈哈哈哈。”孙氏乐得在屋内转了两圈,狞笑着指着阮清歌。

    “你在我面前得意又有什么用,皇后娘娘还不是照样退了你的婚。这下子,就算你是郡主又如何你倒是叫你躺在棺材里的公主亲娘爬出来,去求皇上收回成命啊我倒要看看你这被皇家退亲的弃妇,以后满京权贵,还有谁敢要你,哈哈哈哈!”

    阮月儿心里虽落下一块大石头,却还是担忧地抓住孙氏的袖口:“娘,可是她如今病已经好了,该怎么办”

    “那又怎样”

    孙氏眉毛一扬,快活的神色自眉宇间透出来:“谁不知道她阮清歌做了十年傻子,闹出无数笑话,皇室丢不起这人,一旦下了旨,就是要和她划清界限,哪有收回成命的道理贺王殿下是未来的太子,贺王妃就是



第九章 冥顽不灵
    更何况萧凌又相貌英俊,才学不浅,不少高门贵府从此都虎视眈眈,想着法的把自己的女儿塞进贺王府去。

    而安阳郡主阮清歌,不过沦为那些闲来无事的夫人茶前饭后的笑料谈资,揪出她母亲高平长公主,好好地议论嘲笑了个遍。

    这些风言阮清歌当然懒得管,孙氏未将她恢复正常的事情告诉北靖侯阮振,阮清歌也不会没事跑到阮振面前蹦跶。阮振当日娶高平长公主是迫于皇命,又因为阮清歌的痴傻大丢自己的颜面,对她一向不闻不问。现在被退婚,他更是颜面扫地,又听孙氏添油加醋说阮清歌如何无理,气得压根不把她当女儿,甚至下令禁足,不许她踏出屋门一步。

    这些命令阮清歌左耳进右耳出,根本不放在心上。她每日乐得自在,自己卷了几本书看,又不时研究侯府地形,为自己的开溜做打算。

    谁知这日阮清歌正窝在院子里晒太阳,外头忽然噼里啪啦窜出一阵鞭炮声。那日来传话的管家喜气洋洋挺直了腰板,一看见阮清歌就笑得满脸褶子堆在一起:“郡主,恭喜恭喜啊!”

    在阮清歌的记忆里,这管家为孙氏所用,克扣阮清歌的事不在少数,忽然见他对自己献起殷勤,不禁皱眉:“恭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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