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葫芦小喵喵
第二十七章 诊治效果
第二十七章
得到惠太妃的赏识,阮清歌自然不敢怠慢,将所有下人遣走,只留下两个一等丫鬟,和一个凤仪女官。
凤仪女官年约三十,皮肤细腻,五官周正,着一身白色锦缎桃花彩绣衫,面露威严,板着一张脸,表情颇为严肃,反正一直以来都没给阮清歌什么好脸色。
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她了!
阮清歌觉得,这可能是霓华宫最不好讨好的主,不过没有关系,反正她可爱!还有罗公公在。
阮清歌将银针在火上消毒等待备用,凤仪女官已经将惠太妃的衣衫脱去。
阮清歌一回头,见惠太妃还穿着肚兜,就这样女官还拦在惠太妃的身前,不让看,阮清歌一下乐了,“大人,您还没将衣服脱去啊,我怎么施针”
“撩起来不就好了。”那女官眼神一扫,带着浓重的压迫感。一个毛头小子敢这么说话,简直就是登徒子!对阮清歌的印象更加坏了!
阮清歌更乐了,得瑟的摇了摇手上闪着寒光的银针,“大人,撩起来衣衫落下万一碰到针,出事算你的,还是我的”
凤仪女官原本想说‘自然算你的!’但是一想,被一个民间医生威胁,怎么像话话音一转,便呵斥道:“太妃娘娘乃万寿凤体,岂是尔等贱民窥看!”
阮清歌一愣,这才想起来,她是男装啊,怎么说也是个男人,这话说的确实直白了,就算这样,也不是能任凭一个女官责骂!不卑不亢的对着惠太妃行了个礼。
“太妃娘娘,若是不脱去,施针难以全面,有几处要穴,均在肚脐四周,还请女官大人拿出白布,裹住娘娘关键部位,在草民眼中,没有男女之分,只有病者一种人。”
见阮清歌一本正经的态度,惠太妃嘴角勾了勾,一眼瞪去欲言又止的凤仪女官,“好了!梓舒,还不快去依照安大夫的吩咐去办!”
在惠太妃的威压下,梓舒那点小气势瞬间萎了,瞪了阮清歌一眼,指挥着两个宫女准备白布。
惠太妃看着梓舒的背影叹息一声,安大夫让她丢了面,她怎么会不知道梓舒的计量看来要教育一二了,还指着安大夫为她治病,宁可得罪痞子,不可得罪医者。
阮清歌坐在屏风后面悠哉的喝着茶水,直到弄好,梓舒喊了一声,她才出来。
惠太妃的身子白如羊脂细腻有光,岁月好像一点都没在她身上留下烙印,紧致一点赘肉没有,搞的阮清歌都想上去摸一把。
这次一点废话没有,银针在手,阮清歌立马像换了个人,气质突变,眼神专注的盯着银针,速度飞快,手法诡异,不多时惠太妃的肚子上被眨满了银针,跟个刺猬似的,看是无序实则布满规律。
“这,能行吗”梓舒担忧的看着,抬眼向着正在施针的阮清歌瞪去。
阮清歌示意宫女擦汗,瞥了梓舒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你可以不相信我的人品,但是必须信任我的医术。”
梓舒被噎,将头撇向别处,心里痛骂了阮清歌八百遍。
插完最后一根针,阮清歌长舒一口气,“一炷香便可。”说完,抬头看去,惠太妃已经睡下,睡颜很是恬静。
原本担心的梓舒见这一幕也放下心来,不舒坦能睡着嘛
等待的时间里,阮清歌喝着茶水,吃着糕点,还有小宫女在一旁扇着扇子,惬意的很。
此时阮清歌正翘着腿,往口中送着一块糕点,心满意足的咀嚼着,宫里的糕点就是比外面的好吃,尤其是之前一直吃干粮,都快吐了。
立马有小宫女擦拭着阮清歌的指间,阮清歌向旁一扫,大眼转了转,将扇子向旁一推,痞笑着:“不用扇了,我不热,别累
第二十八章 谁在骂老娘
第二十八章
惠太妃惊奇,眼底闪现灼灼其华:“还有这样的手法”
阮清歌谦虚的笑了笑,“那是自然。”
一旁的梓舒哼了一声,人模狗样。
阮清歌也不想跟她一般见识,将拿下来的银针放入口袋中转身便对着梓舒行了个礼。
“女官大人,还请为太妃娘娘穿衣。天气闷热,太妃娘娘身上出了一些薄汗,擦拭一下便可,切记不要擦拭到针口,而且到晚间都不要碰水,晚膳后,草民亲自为娘娘调制药浴。”
梓舒“嗯”了一声便为太妃穿戴衣物。
收拾好一切,阮清歌拿着医疗包推门而去。
刚一出来,罗公公就迎了上来,向里面瞟了两眼,“太妃娘娘,现在可还好”
阮清歌没大没小的拍了拍罗公公的肩膀,嘿嘿一笑,“有我出手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公告!我给你的药你可贴上,现在膝盖可还疼吗”
罗斌剜了阮清歌一眼,小声说道:“现在可还是在霓华宫,你给我规矩一点。”
说完,抬头看周围没人,继续说道:“你的药还真好使,膝盖一点都不疼了,晚点我再给你打赏!”
阮清歌连连摆手,面上报怯,“不用不用,能为公公效劳,那是我的荣幸,打赏就免了。”
说完,爽朗一笑,在宫女的带领下,向着邵阳宫走去。
简单的吃过午饭,阮清歌小睡了一会儿,这一觉便是到了下午。
在邵阳宫走了一圈都没有见到刘云徽的身影,倒是看到了指挥宫女干活的玉香。
上前走了两步,拍了拍玉香的肩膀,眉尾一挑,说不出的风流:“你可是看到了我那小伙伴”
玉香闻声满脸潮红,背过身,摇了摇头,眼神撇向别处,就是不敢看阮清歌。
见这一幕,阮清歌玩性大起,伸出手指勾住了玉香的下颚。
“怎么还害羞了呢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呀。”两人之间动作暧昧,阮清歌小脸不断向着玉香的脸庞凑近,周围的小宫女皆是都抽一口气,不敢看去。
玉香倔强的将下颚躲开,瞪了阮清歌一眼,大义炳然的说道:
“还请安大夫自重,毕竟我只是一个宫女,咱们身份有别,切不要做这等不雅之事。”
阮清歌为之一愣,随之点了点头,“对吼。”就在玉香松了一口气之时,却听阮清歌说道:“那以后我们背着来好了!”
说完,也不等玉香被石化的身影,爽朗的笑着,向后院儿走去。
阮清歌一离开,和玉香一样地位的三个宫女走了上来,其中一个穿着淡粉锦缎长袍,腰间系着一等宫铃的宫女酸溜溜的说道:
“玉香,我看安大夫是看上你了,他为太妃治好病,日后必将飞黄腾达,若是赏赐太医院个一官半职,你嫁了也是个官家姨娘呢!”说的好像是施舍一般。
“玉粉!说什么呢,安大夫就算看上玉香,也是他的福气,再说,我们玉香跟不跟还是两回事呢!玉香,我们走,别理她。”这话虽然为玉香说,但也没有否认‘安大夫’是看上了玉香。
“玉黛……”玉香为难的看着拽她要走的女孩。
叫做玉粉的“哼!”了一声,揪住了玉香的胳膊,“怎么这就要撇下姐妹呀”犀利的眼神将玉香看了个遍。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宫女上前走了两步,将两人拉开,“好了,玉粉,你就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了,玉香被安大夫看上是好事,我们该高兴的。玉黛,你带玉香离开吧,我们先回去。”说完,给玉黛使了个眼色。
说好话的,是四人之中最年长的,而玉粉,是最小的一个。
玉黛将玉香拉到了角落内,扫了一眼没人,抱怨道:“玉粉
第二十九章 王爷请喝茶
哗啦啦的声响,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顿时阮清歌眼底闪现贪婪的目光,一把拽过,眼珠子都快掉在里面了。
“这么多!”
掏出一个足足有十两的大银元宝,放在嘴边咬了一下,看着上面的牙印笑的眼睛微弯,形成上好的月牙。
“嗯!”刘云徽淡淡的应着。
低头细细数了一下,少说也有一百两,够买不少药材了。
“你回家拿的”阮清歌收入袖中,笑意正浓,仰头看着刘云徽。
刘云徽见阮清歌如此开心,心头一暖,有人担心的感觉真好,也不枉他躲过数道防卫冲出皇宫,回到家中拿了银两。
再者,也是为了回去报个平安,再给姐姐书信一封,让她安心。
“嗯!没钱总是不好办事,那些宫女是需要打赏的。”刘云徽以为阮清歌不懂规矩,才这么说,面颊搁着易容道具展现一抹红色,可想而知原本的脸都红成什么样。
银子拖了怎么长时间没给,他也不好意思。
阮清歌身形一顿,面色微僵,“什么打赏”若是银子多还行,只是这点……还不够买一根‘金折草’呢。一根便能炼出一瓶解毒丹,卖出去就可以天价赚回。
刘云徽不自然的咳了一声,“那些宫女见到你就躲,还有惠太妃派下来叫玉香的宫女更是对你照顾不周,看样子还要少说呆上一月,没打赏,是万般难行的。”
呃玉香见到她躲不是因为‘他’调戏了人家嘛没想到刘云徽观察的这么细致入微,好在他不知道是自己的错。
阮清歌背地里吐了吐舌头,一转眼,满脸的感动看去,扁了扁嘴巴眼泪汪汪,伸手就要抱过去。
“云徽……”
刘云徽大惊,连忙闪身躲过,“你……你不要动手动脚的,我们快回去。”怎么说阮清歌都是个女子,还是名义上梁王的妃子,他是迈不过那道坎的!
说着抬步打头离开,阮清歌笑若灿花,见刘云徽耳根子都红了,心情大好,蹦蹦嗒嗒的跟上,有哥们关心就是好啊!
现在阮清歌万分确定,刘云徽不是将自己掳走,而是要带给自己好生活!哈哈!
其实药包昨晚就已经做好,出来只是找乐子而已,所以阮清歌并不着急,晚膳一般是在申时末吃,现在是申时初。
阮清歌一路采花,回到邵阳宫的时候不光是她的脑袋,就连刘云徽的头上都被插了两朵。
刘云徽要拿下来阮清歌还不乐意,无奈只好戴着,反正没人认识他,等出去后,这个身份更是消失在世间。
回到邵阳宫阮清歌察觉的一丝不寻常的气息,刘云徽更是谨慎了起来。
小宫女各个都低着头打扫卫生,原本她们还会三五成群聊八卦,今天规矩的很,这是怎么了
阮清歌抓过一个宫女问道:“你们怎么了”
那小宫女一脸紧张,噤若寒蝉,身体抖得如筛糠,甭了,阮清歌连问都不问了,再把人家问的吓破了胆,这古代的女人胆子还真是小。
阮清歌拽着刘云徽来到‘素云居’,正是她住的地方,“今天一起吃,你给我带了这么多银子,也要让我表示表示啊!来来来,别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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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歌一直不撒手,刘云徽也不好使力,半推半就的就进来了。
一进屋,那种窒息感越发强烈,而且……这气息还熟悉的很。
阮清歌蓦然抬头,撞上了一双满是玩味的桃花眼,为什么是玩味
因为……阮清歌和刘云徽依旧保持着拉拉扯扯的姿势,而阮清歌一脸兴奋,耳旁两侧个别着一朵大红花,胸前还插上了一簇粉牡丹,小脸红扑扑的。
刘云徽一脸抗拒,欲拒还迎,手上虽是推动着阮清歌,实则一点力道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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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戏弄
邵阳宫装饰极尽奢华,这小小的回廊上,顶部隔一处转弯,便挂置着琉璃灯盏。
寂静的走廊内,萧容隽率先走在前方,阮清歌与刘云徽跟在身后,身侧分别跟着两个宫女,两个太监,手上均拖着托盘,上面摆放药品。
随着走动,不时有药香溢出,与花香呼应,不惹人反感,甚至令人心旷神怡。
阮清歌小伎俩没有实现,这才在茶水中放的不只是泻药,而是掺杂了能令人面上长红斑的毒药。
他不是帅嘛就毁了他那张脸。可是……他没喝啊!为什么没喝阮清歌得出一个结论,就是这个该死的人渣故意戏弄她!
与阮清歌情绪不同的刘云徽,满眼担忧的看向阮清歌。
那时,沐潇语低着头,根本没看到萧容隽的动作和眼神,凤眸中分明带着杀气,阮清歌做了什么
不多时,三人来到霓华宫,琉璃盏宫灯照耀着室内,一片明亮,惠太妃正坐在贵妃榻上,喝着茶水,见到萧容隽满脸笑容,这次不同往日,脸色不再是苍白,虽然还是有些病态,但明显好了不少。
萧容隽自然是注意到这抹不寻常,意味深长的看了阮清歌一眼,便坐到了惠太妃的身侧。
那两人交谈着,阮清歌和刘云徽处理药材,梓舒命人拿来了热水,鸳鸯戏水的木制屏风后是一个大浴桶。
说是处理药材,不过是阮清歌和刘云徽咬着耳朵,阮清歌一脸兴奋,说着怎么在宫中赚钱,而刘云徽是不赞成的,树大招风,本给惠太妃治病就是一件极其隐蔽的事情,宫内人多嘴杂,切不可暴露。
阮清歌不以为然,能有什么事不怕没事,就怕事不大,不然名声怎么传出去原本还想靠着惠太妃打响名头。
当热水和药材准备齐全,阮清歌将药包扔到了浴桶内,炙热的水冲刷着纱布,丝丝药香飘荡在房间内。
惠太妃闭上眼眸,深深的吸了一口,满眼喜色看向阮清歌,“安大夫,你这是什么药为何没有苦涩之味”
阮清歌将手中的浴汤勺放在一旁,回身行了个礼,“回太妃娘娘,草民在其中增加了一些香料,可去除药草的浓重之气,后能提升药效。”
“好,真是太好了,我整日喝汤药,身上的味道难闻死了,甚得我喜!罗公公,赏!”
“谢过娘娘!”阮清歌面上不显,心里都乐开花了。
“遮……”罗斌行礼过后,抬头看去,正巧与阮清歌对视上,不由得有些好笑,那‘小子’眼底分明写着‘好哇!好哇!快给我。’面上却是毫无表情,真是不显山不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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