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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葫芦小喵喵

    阮清歌转回身,继续在药包上浇着热水,心中却是泛着嘀咕,她刚刚没说的是,霓华宫总有人过来行礼,若是被人发现正在治疗,难免有人会对惠太妃小手,虽然不太明白,但这些天耳熏目染,萧容戡那个皇帝可是对惠太妃和他的儿子虎视眈眈。

    不过话说回来,一直以来都是这个王爷跟在惠太妃的身边,怎么不见正牌儿子梁王她那个便宜相公。

    啧啧,这么久以来,也没听说他寻找过,阮清歌现在的名声怕是臭名昭著了!

    刚药效全部融入浴水中,阮清歌告知一声,室内的男人全部出去。

    萧容隽出门在外站了一会,忽然空中传出三声长,两声短的鸟叫声。

    阮清歌一愣,并未看去,琥珀色的大眼眸滴溜溜的转着,若是被那男人发现她知道了他的秘密,没准会被灭口的!

    果不其然,不消十秒,萧容隽转身离去。

    原本碍于萧容隽在此的罗斌还




第三十一章 我现在是男人
    雅乐闻言感动到不行,“安大夫,反正明日你也来为太妃弄药浴,那明晚我在跟你要好了。”

    “嗯!我明天一定带,在下谢过姑娘了。”阮清歌低头抱拳行了个书生礼,雅乐面色红了红,连忙将阮清歌扶起,“哎呀!安大夫哪里话!以后有事叫我,我和玉香关系很好,不方便叫她找我也行,嘿嘿!我先走了!”

    当阮清歌抬头时,那小丫头已经跑远,只留下一抹淡黄色背影。

    阮清歌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将荷包拿出来在手中掂了掂,嗯,十两银子是有了,宫里油水就是多。

    哈哈!太棒了!

    阮清歌此时已经幻想着躺在银子上面睡觉的场景,肯定能睡的舒坦!

    在远处的刘云徽,早就听到了那两人的对话,自认为对阮清歌财迷性格了解的他,在心中叹息一声,那宫女是被阮清歌套路了,还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

    ——

    梁王府。

    房门紧闭的书房内,鎏金灯盏散发着昏黄的光线,照亮书桌一角,书桌对面的空地上,站着一名黑衣男子,腰间跨有乌金佩刀,正双手抱拳做着汇报。

    “属下前去颍州,安阳郡主确实在那生活过一阵,但是顺着线索查下去,毫无进展,凭空消失一般。”

    书桌前,麒麟阔椅上的男子背光而坐,闻言,眉头一簇,“凭空消失”萧容隽揉了揉眉心,大掌一挥,“那个女人可找到”

    黑衣人身形一顿,面露愁苦,“回王爷,那女人……便是安阳郡主。”

    萧容隽嘴角勾起讥讽之笑,俊逸的面上平添一份魅惑,“青阳,莫不是没找到那个女人,随便拿个由子搪塞本王”随之满是威严的眼神瞪去,黑衣人一阵瑟缩,跪地说道:

    “王爷,属下对您的忠心天地可鉴,当日在采莲湖畔的女子,正是安阳郡主,阮月儿将宫女死去的罪责赖在安阳郡主的身上,当日皇后也在场,消息确实属实。”

    萧容隽站起身,踱步到窗沿下,举头望着月光,今晚的月色,和那夜一般无二,处处凄凉。

    迭然脑海中浮现面色酡红,身子瘫软却依旧紧咬下唇的刚毅女子,萧容隽眯起眼眸,转身向黑衣人望去。“据闻安阳郡主是个痴傻女子,那日我见并非如此。”

    黑衣人思附道:“据闻那夜安阳郡主依旧痴傻,并道出三皇子与阮月儿苟且之事,若是常人,必将不会说出。可是确实是安阳郡主无二……”

    青阳也疑惑了,萧容隽只让他查出那日在采莲湖畔落水的女子,可是一整晚,都只有安阳郡主一人,而萧容隽也没说他与那女子发生的旖旎之事,便没有多想。

    所以,现在和萧容隽产生了分歧,青阳认为那便是安阳郡主,而萧容隽,却是认为那女子逃脱,而阮清歌只是一个逃脱的替身。

    那女子的身份,竟是成了迷,不管如何,他都要抓住!因为……寒毒马上就要发作,而那女子竟是一眼看出他身中剧毒。

    就连圣医都要把脉才能看出的病症,她竟是一语道破,这样的人,若是用为己用……再者,她的清白身子以失在萧容隽的身上,一定会死心

    塌地。

    萧容隽双手背后,衣摆微动,定定的看着青阳,“这件事,去给我仔细查,那日的女子,并非安阳郡主,那女子十分诡计多端,而且,功法路数诡异,届时你多加小心。”

    “是!属下明白。”青阳抱拳。

    萧容隽神色一暗,低头沉思,眼底情绪晦涩不明,半晌,说道:“皇上那边可有什么动作”

    “近日有皇上不少眼线靠近霓华宫,安大夫为惠太妃诊治的消息似乎泄



第三十二章 被本公子迷花了眼
    自从被掳走,各处都异常安分,先不说北靖候府,那帮便宜亲戚恨不得她死,再者被掳走名声烂掉,更是给他们抹黑,根本不会寻找。

    可是梁王呢虽然有气,毕竟是皇上指婚的正妃,虽说是他派人将她掳走,但是面子上的工作也要做的吧

    刘云徽面色微僵,为了不被阮清歌看出,强忍着坚定看去,“那王爷是惠太妃的养子,前不久刚回朝,梁王繁忙的很,怎么会出门寻找你。”

    “切,说的好像不是他掳走我似的。”阮清歌翻了个白眼,接着说道:“你就不用替他开脱了,一个我根本不爱的男人,以为我痴傻丑陋,怕丢了他的面子,这样的男人就是个草包,不嫁更好!我就用现在的身份生活。”

    刘云徽有些许诧异,这女人怎么还认为是梁王掳走了他呢难到那日她没听见不过幸好没听见,不然……

    现在刘云徽十分万幸有这层关系在,加之惠太妃确实抚养过前朝十七皇子,不然若是让阮清歌知道她现在天天面对的就是自己的夫婿梁王,真不知道这丫头还能不能在宫中待下去。

    阮清歌搜索着脑海中的记忆,对于惠太妃的养子很是模糊。

    “不过……惠太妃的养子那不是前朝十七皇子,善王自从新皇帝萧容戡登基之后就被发配边疆,难到这才回来是为了……”

    阮清歌被自己脑海中猜测的想法惊到,同时也感到兴奋,兄弟俩在一起,不是造反就是造反……

    要不要这么刺激!

    刘云徽大惊,一把捂住阮清歌的嘴巴,冷汗直流,这女人,还真是什么都敢说,若说她愚笨,有时还异常聪慧,若说她聪慧,还不如说她只关心她关心的东西,其余的,她根本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唔唔唔……”阮清歌挣扎着,眼底闪过暗色,抬起脚踩向刘云徽的脚尖,同时趁着刘云徽闪躲之时手化利刃,劈向他的脖颈,一切只是转瞬之间。

    脖颈上传来的疼痛使刘云徽浮现暴戾,却见对面早就躲开的阮清歌一边擦着嘴巴一边跳脚,大喊着,“你上茅房没洗手!呸呸呸!”

    顿时刘云徽什么气都没有了,老脸一红,搔了搔后脑勺,“我,我洗了……”

    阮清歌一眼瞪过去,翻了个白眼,“那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隔墙有耳,大小姐……这样的事情切不可乱说!”刘云徽叹出一口气,他也真是,找什么借口不好也真是低估了阮清歌的脑补能力。

    阮清歌耸了耸肩,站到门口,等待刘云徽接着说下去,大有一副没有交代就不许出去之势。

    刘云徽无奈,皱皱的脸麻子都堆在了一起,也幸好每天看着阮清歌都习惯了,不然真是吃不下去饭。

    刘云徽上前一步,将阮清歌到里间,面容严肃的小声说着,“善王回来自然是要参加你们的婚宴,可是你丢了,梁王知情,善王却是不知,正帮着寻找。”

    阮清歌脑袋一转,原来是这样,可是……梁王呢算了!还是别问了,刘云徽现在虽然是她哥们!但是还没有产生革命的友谊,还没到达反倒戈相向的程度。

    想

    想就伤心,刚来到古代,第一个哥们竟然是敌人的手下。

    颓然的阮清歌“哦!”的一声,一副倖怏怏的模样,推着刘云徽的后背将他赶了出去,“快去睡吧,我不留你了。”

    刘云徽一路被趔趄的推了出去,一转身,大门“砰!”的一声关闭,差点打在鼻梁上,见阮清歌没产生怀疑,刘云徽松了一口气。

    这也是为了姐姐,只要阮清歌和萧容隽不相认,怎样都行。

    &



第三十三章 传膳
    一早上的美好时光算是泡汤了,阮清歌吃过早饭,站在门外,仰头闭上眼眸沐浴在暖阳下,小小的人儿镀上一层金光,鼻息间充斥着珍草花香。

    七月盛夏,骄阳似火。

    半晌,阮清歌睁开眼眸,正巧看到向这边走来的刘云徽,面目让人避之远远,而那身形却是十分养眼,一身炫黑镶金荔枝袍,脚踏黑面软底靴徐徐走来。

    人靠衣装马靠鞍,这身还是惠太妃打赏的,阮清歌把她自己的收起来了,穿着粗布衣衫才好装可怜。

    倒是刘云徽,虽是‘梁王的手下’,但怎么说也是锦衣玉食,自然受不了,这不就换上了。

    阮清歌一脸喜悦,笑的眼睛微眯,呲出一口大白牙,“早啊!兄弟!”挥了挥手,蹦跳着向前凑去。

    刘云徽尬然一笑,“早。”伸手要推开,阮清歌撇嘴一躲,一步上前,拽住了刘云徽的衣领,果不其然,又见这小子耳根子红了。

    阮清歌‘嘿嘿’一笑,“哥们,你昨晚睡得可好”

    刘云徽白了阮清歌一眼,见周围没人,也罢……便没有推开,闷声道:“有话直说。”

    阮清歌‘嘿嘿!’两声,笑的越发奸诈,对着刘云徽勾了勾手指,后者见状微微弯下腰身。

    “哥们,你出去帮我弄一根金折草呗。”说完,阮清歌抬起头,冲着刘云徽眨了眨眼眸。

    金折草是用来做解毒丹的,和医治惠太妃的病无关,而且不可明说,不然那疑心重的‘善王’,没准会把方子要去。

    “好。”刘云徽看了阮清歌一眼,面无波澜,直接答应。

    “你不问我干嘛”阮清歌诧异,那可是要出宫去采买啊,这宫也不是随意进出的。

    刘云徽顿了顿,一本正经的问道:“你要干嘛”

    阮清歌瞪了刘云徽半天,见后者被看的微皱眉头,阮清歌神情古怪的摆摆手,“反正刚才你也没问,那我也不说了,你去吧,今天不用你跟着,晚上给我就行。”

    “好。”刘云徽应完,转身又回去了居室。

    这时前来拿药的宫女也过来了,阮清歌转身进屋吩咐拿东西,随后走在前面,走了一会,忽然想起来玉香那丫头摔得肯定不轻,心头浮现罪恶感,又折回身拿了金疮药递给宫女,叫她给玉香送去。

    顺便拿了给雅乐的药。

    到了霓华宫,针灸药浴,阮清歌忙里偷闲倒也惬意,和罗公公撒撒娇,与梓舒女官斗斗嘴,调戏调戏宫女,逗逗惠太妃,这一天也就过去了。

    晚间的时候雅乐过来,又将阮清歌拉到小树林的跟前,阮清歌把药给她,她当场服下,对着阮清歌又是谢,要是拿糕点。

    阮清歌也不客气,糕点都收下,晚上还能垫垫肚子。

    这边忙完,阮清歌回了素云居,吃过晚饭,刘云徽风尘仆仆的归来,将金折草掏了出来。

    阮清歌将金折草抱在怀里,乐的开怀大笑,眼睛眯成一条缝,“这个花了多少银两我给你。”虽然说着,却还是偷摸的紧了紧口袋。

    这护财的模样印在刘云徽的眼中,眼角一颤,“不用了,没多少,你拿去用。”虽然找遍整个京城,才在一家不起眼的小药店找到,银子也花了不少。

    阮清

    歌爽朗一笑,挤眉弄眼的拍着刘云徽的肩膀,“那我就不客气了!”转身便进屋,投入到制药中。

    刘云徽在门口看了半天才转身离去。

    素云居的东厢,被劈出一处,里面满是药材和器具,供阮清歌制药。

    站在桌前的阮清歌看了看那根金折草,整体呈现金色,叶片也完整,干枯,却干的恰到好处,一看就是上品,碾碎,又拿出几位药材放入其中一起制作着,两个时辰过去,才算是做出一瓶解毒丸。

    忙完已是深夜,不时有鸟啼虫鸣从窗边传入室



第三十四章 疯子
    听到呼喊,阮清歌推门的动作一顿,回头看去,玉香一身淡蓝丝绸水裙,宫女发髻上别着一对蝴蝶欲飞玲珑簪,面上涂了胭脂,本就娇媚的小脸更显光华。

    手上拿着洗漱用具,娇羞的走来,“安大人,你还没洗漱吧看你累的一头大汗,奴婢为你洗。”

    玉香走到阮清歌的身侧,路过之时,抬起水眸怯生生的望了一眼,眼底的情愫一览无遗,阮清歌尴尬的笑了笑,揉着脸颊。

    是玉香特意梳妆了,是他这张平凡的脸太帅了没把持住

    这根本就没按照套路来啊玉香这含情绵绵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安大夫……”

    这一声叫人酥麻的嗲音,阮清歌缓慢的抬头,玉香已经先行一步,拿着半湿的棉巾擦拭着她的脸。

    阮清歌眼眸一转,一把拉住玉香的手,满脸愁色,哑着嗓子喊道:“香啊!你是不是昨天摔到磕破了头啊”

    被阮清歌握住手臂,玉香浑身如触电一般,从脸红到了脖子,见‘他’这么激动的担忧,心底的而感觉更加微妙,原来玉黛说的都对。

    声音如蚊子一般的说着,“没有……安大夫……你给的药,很好用……”

    “还说没有,你眼神都出毛病了,一会我给你开一味药,喝两天就没事了,你先回去做事吧,别累着,我自己来,你快去快去。”

    阮清歌满脸‘担忧’的推着玉香出去,不等玉香说话,直接将门关上。

    转回身,阮清歌摸索着下巴在膛内来回踱步,这玉香是拜倒在她的褲下了也是,这宫中深闺,连个男人都见不到,‘他’也算是自诩风流倜傥。

    可是被一个小宫女爱慕上,阮清歌脑瓜仁有点疼,完全偏离轨道,看来以后要绕道走了。

    砰——

    “不错啊,安大夫几日真是没闲着,不光为惠太妃治病,就连小宫女都不放过,人品还真值得琢磨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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