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葫芦小喵喵
均是摇头,有人说到:“雪山积雪太厚,容易造成雪崩。”
阮清歌双手背后,卖关子的在众人跟前晃悠着,“这就是你们不对了,要不说这些天怎么抓不到呢”
留给众人一个蜜汁微笑,阮清歌转身离去,一行人眼前一亮,有人向萧容隽领命。
就这样,浩浩荡荡的队伍向着山顶进发。
越往上,冷风越刺骨,积雪越深厚,空中飘荡着细碎的雪花,天空一片阴沉,直到雪没膝盖,萧容隽才叫人分开。
阮清歌乘机离去,从包中掏出一块带血的肉,在上边撒上一些药沫,埋入雪中,殊不知,这一切,都被一双黑眸撞见。
中午,一行人围在一起吃饭,萧容隽一直注视着与刘云徽有说有笑的阮清歌,眼底晦暗不明。
就在阮清歌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大喊一声,“啊!我好像看见大灵猫了!就在那边!”
所有人齐齐奔向阮清歌所指之处,拿网兜,掏刀,一气呵成,而阮清歌一点都不慌张,慢悠悠的跟在守卫身后。
“你好像一点都不急不是说大灵猫速度之快,很难抓”低沉响在耳边,阮清歌立刻进入备战状态,见是萧容隽在身侧,她立刻跳出危险范围,才回道:
“王爷下属个顶个,自然不用小人费心。”
刚刚从阮清歌身上散发微不可查的杀意,让萧容戡皱起眉头,只是一瞬,黝黑瞳孔散发寒气,嘴角边绽开邪肆的笑容。
“若是抓到,我会记着你的‘好!’也不枉你费尽心机。”
萧容隽说的意味深长,阮清歌一愣,难道被他发现了不能!刚要赔笑,忽然脚下大地颤动。
“不好!”
还不等阮清歌回过神,身子已经被人架在腋下。
该死!又是这个姿势,阮清歌抬起头,褐眸带着无奈,“大哥!你能不能换个姿势啊!”
夹着阮清歌的正是刘云徽,原本他也在守卫中前去,却忽然飞身回来。
轰隆隆声响不断,把阮清歌的声音掩盖住,大雪自顶端轰塌,如洪水一般冲向山下,都忘记了惊恐,逃命重要。
阮清歌这才注意到,原来刘云徽轻功不只那么一点点,当初掳走她时,怕是只用了三成功力,只是,现在暴露了,真的好吗
扫了一眼周围,好在,除了他们两个,并没有其他人,意识到竟然在担忧‘萧容隽!’阮清歌觉得自己绝壁是抖m,这样可不好!
耳朵被震得嗡嗡直响,眼前全部花白一片,连忙闭上眼睛,不然会造成雪盲。
刘云徽并没有带阮清歌回去,而是跑到了一个山洞里,避免被萧容隽发现端倪。
直到次日一早,才有人上山将阮清歌和刘云徽救走
,刘云徽始终低着头,不敢看萧容隽。
守卫一个未折损,也找到了大灵猫,居守卫所说,当时抓到大灵猫时它正在原地转圈,十分好抓,可是被抓住的那一刻,却是嚎叫了起来,将周围的猛兽全部召唤,奔跑惊起雪崩,那些猛兽全部被压在积雪下。
阮清歌听着一阵唏嘘,可惜了……都能入药的。
大灵猫香腺,即灵猫的泪腺,萧容隽亲自取下,为好保管,又留在客栈住了三日,直到晾干。
与来时不同,就算
第二十四章 移动的小金库
站在殿门外,得知惠太妃正小歇,小公公进去禀告,不一会大门打开,三人走了进去。
惠太妃一如离前,胭脂掩盖着病态的面庞,艳红嘴唇有些干裂,刚睡醒,明艳美眸些许迷茫。
一身淡黄色锦缎华服,立领绣有蝴蝶偏飞图,下摆绣着木槿花遥相辉映,身子软弱无骨的倚在塌上,病态美十足,阮清歌再一次被惊艳到。
“儿臣(草民)参见太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你们在天雪山可曾遇到什么危险”惠太妃看向萧容隽,视线不断的打量着,见他一如往常,松了一口气。
“并未!”萧容隽回了一句,旋身坐到贵妃椅上,立刻有太监上前,端茶递水,拿糕点。
“那你们可是满载而归”惠太妃眼底浮现光华,渴望的看着阮清歌。
阮清歌兴奋不已,看惠太妃的眼光好像看着金库,那可是金灿灿的金子,马上就要到手了!也就忽略了萧容隽的自称。
“回太妃娘娘,我们已经找到大灵猫的香腺,只要将灵猫香取出,即可入药,太妃娘娘便可痊愈。”阮清歌垂着眼眸,
“如此甚好!甚好!”惠太妃叹息一声,面上浮现怅然。
阮清歌深知惠太妃这是为何,一个病了二十多年不抱希望的病人,忽然给了她一线生机,不免有些难以接受。
“太妃娘娘,医病急不得,还请草民回去研制一番,灵猫香取出也要多道工序。还有一些草药草民还没来得及打理,怕是晚了,药效不够。”阮清歌毕恭毕敬的说着。
“这……”惠太妃有些犹豫,下意识的看向萧容隽。
萧容隽剑眉微挑,丹凤眼扫去,便知阮清歌打着什么主意,重外高声喊道:“来人!”
阮清歌眼皮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砰!——
重物砸击地面的声响传来,阮清歌转身看去,一颗干瘪的眼中从包裹内滚了出来,惠太妃被吓得尖叫一声,阮清歌眼角抽了抽,连忙安抚,“娘娘,莫怕,那是冰须虎的眼球,可以入药。”
惠太妃被吓得花容失色,这一听,顿时脸色涨红,在一个晚辈跟前丢了面,真不该!
好在惠太妃并不是小肚鸡肠之人,不然也不能在后宫生存多年,并没有埋怨阮清歌,而是皱着眉头看向萧容隽,“你这是作何”
萧容隽似笑非笑的看着阮清歌,“安大夫不是要处理草药这些草药都在这里,若是没有肃静之地,辟出一处便可,母妃,邵阳宫不是无人居住便赐予安大夫小住,时刻陪伴在母妃身侧,本王也能放心不是”
阮清歌嘴角不易察觉的抽了抽,这人,明目张胆的玩软禁啊!
惠太妃莫测高深的看了阮清歌一眼,勾唇浅笑,“安大夫觉得如何”
话都让你们说了!让我说什么!还想借机出去玩两天,顺便把刘云徽送走,全被这畜生破坏了!
阮清歌垂下眼眸,长睫掩盖怒气,“王爷说的极是,如此甚好,能时刻为娘娘效劳,是草民的荣幸,草民便却之不恭了。”
阮清歌的神情动作全部落在萧容隽的眼中,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这番话十分取悦了惠太妃,苍白的面上明艳一笑,“那就这么定了!”随之面色一冷对着身旁的老太监说道:“去把邵阳宫收拾干净,再派几个丫鬟任凭安大夫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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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一去不回头
“安大夫,这是玉香,以后有事找她,她解决不了的,让她来找我。”
“好的,麻烦罗公公了,嘿嘿!还知道给我找这么个大美女!”阮清歌大眼滴溜溜的在玉香面上扫动,弄的正在行礼的玉香身形一顿,差点摔倒,脸上涨的通红,这下阮清歌更乐了!
罗斌瞪了阮清歌一眼,“你给杂家安分点!可别闹出事!看你眼神清晰,也不是干坏事的人,就别逗人家小姑娘了!”
“是!是!罗公公最懂我,快回去吧!”阮清歌大掌一挥,罗斌也不生气,毕竟阮清歌俏皮中带着恭敬,这样的人在后宫简直就是一股清流。
罗公公走后,玉香匆忙的行了个礼,去御膳房端饭食去了。
打量了屋子一圈,阮清歌才发现身边少了个人,一拍脑袋,“刘云徽呢!丢了!”
——
霓华宫有处假山,山顶流淌卷绢轻水随下逐流进翠绿的池水中,一簇簇荷花装点,淡粉色花蕊含苞待放,正中央坐落黑瓦凉亭朱红漆体,此时,内里正坐着两个男人。
一个傲然正气,浑身散发睥睨天下之气,一个身材高大威武,其貌不扬,满脸麻子。
“趁本王没生气,说吧。”男人声中满是冰冷,肃杀之气不予言表。
“表……王爷!我中了毒,在颍州偶遇安大夫,是他救了我……”刘云徽唯唯诺诺的说着,背部挺得溜直,却是一点底气都没有。
“为何去颍州”冷清再次响起,却是不再冷漠。
“王妃……被劫走,在下想尽微薄之力……”刘云徽攥了攥衣角,怎么也想不透梁王是如何看破的,那么……阮清歌有没有被看出来
“为何不写信告知于本王”萧容隽揉了揉眉心,颇有无奈。
“太……迟了,我在颍州遇到劫匪,被暗算,等醒来时,那贼人已经不见,在下又中了毒,奄奄一息,是在下无能!……”说着刘云徽就要跪下,却被一只大掌拽起。
“云徽,一个傻妇,本王还不看在眼里,你的毒可解”萧容隽眼中浮现不易察觉的关怀。
刘云徽顺势坐回椅上,着实松了一口气,依然不敢抬头看去,“多谢王爷关心,毒已解,安大夫……医术高强,王爷大可放心,他必将会治好太妃,此人心性虽顽劣,但颇有医德……在下只是想互送他到京城便离开,没想到会发生后面那些事。”
“云徽啊!……”萧容隽揶揄的看着刘云徽,后者诧异抬头,“能从你口中听到夸奖一人,实属不易,罢了,本王就信你一回。”
刘云徽嘴角一抽,立刻低下头去,怎么就轮到他身上了若是出了差错,不连他都拖下水了
表哥还是这么腹黑!连表弟都这么坑!
“你父亲身体可还好”萧容隽骨节分明的大掌端起茶水,放在薄唇边上吹了吹,状似不经意,实则眼底满是关心与崇拜。
“父亲大人身体安好,时常挂念王爷,王爷……您若是有什么话,我可以带给父亲。”刘云徽原本想说可以去镇南王府坐坐,可是现在的局势,不利于走动,便转了个弯。
自从萧容戡登基,萧容隽与镇南王府走动甚少,帝心难测,若想长命百岁,必将如履薄冰。
“刘云徽!刘云徽!死哪去了!快给我出来!”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
此时阮清歌距离凉亭至少还有一盏茶的路程,而两人均是功夫卓然,五官敏锐之人。
两人对视一眼,刘云徽搔了搔后脑勺,“我不告而别,怕是安大夫等着急了。”
第二十六章 娴熟
“在下虽愚钝,但还是记得来时的路,谢王爷提醒,但草民还有事,先行告退。”
说着,阮清歌踏向左侧的小路,装死一去不回头。
萧容隽望着那抹倔强的背影,神色一顿,随之无奈的摇了摇头。
梁王大大好不容易发一次善心,却全被阮清歌糟蹋了,若是让刘云徽知道真不是是该哭还是该笑。
直到夜幕降临,阮清歌才碰到一个大活人,那人焦急赶来,抓住她的手臂上下看着,“你没事吧”
听到熟悉的声音,阮清歌都快哭了,伸出小拳头砸在刘云徽的胸膛上,“你去哪了!我找了你一下午!”
刘云徽眼底闪过一抹不自然,见阮清歌头发凌乱,上面还插着一颗狗尾巴草,很不客气的笑了出来。
阮清歌一摸,愤然的拿下来,扔在地上踩了两脚,“你还笑!笑你个大头鬼啊!”
“嗤……好,我不笑,是我对不起你,快回去吧,罗公公都等急了!”
“什么!”阮清歌一把拽住刘云徽,“罗公公为何等我”
“太医院的人送来银针和药碾,罗公公亲自送来的,看你有什么需要,见不到你人,我便猜想你是出来找我,可能迷路了……”
“啊!”脸都丢尽了!阮清歌捂住双颊,面色涨的通红。“都怪你!”
刘云徽一愣……忽然觉得好可爱……
“嗯,怪我,快回去吧。”说着刘云徽拽着阮清歌前行,她也忘记问刘云徽那时去干嘛了。
两人回到邵阳宫果真看到急的团团转的罗公公,阮清歌卖萌撒娇驶出浑身解数,罗公公无奈,叮嘱了两句,带着人离开。
阮清歌一天没吃饭,饿的一点劲没有,吃过饭,玉香满脸绯红的拎着热水进来,“安大夫,洗漱了。”
“你陪我洗”阮清歌一脸痞笑的抓住玉香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
“你,你,请公子自重!玉香还有事!”说完,玉香头也不回的跑走,那速度,好像身后有饿狼追着。
阮清歌松了一口气,幸好走了。
久未沐浴,阮清歌都受不了一身的酸臭味,洗漱过后,绞着长发坐在梳妆台前。摸了摸脸上,一直带着人皮面具,怎么都不舒服。
面具一点一点撕开,一张绝艳的小脸暴露在空气中,阮清歌眨了眨眼眸,长睫蒲扇,白皙细嫩的小手摸向脸庞,忽然一惊,“卧槽!有痘痘!”看来还是不能一直戴着面具,可是这已经是找到最好的材料了……
阮清歌一阵惆怅,从包中掏出一个小瓶子,在里面剜出米粒大的膏体,涂抹在痘痘上,凉丝丝的,很是舒服,不多时,那颗痘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
看着一堆没有处理的草药,阮清歌很是头疼,站起身走了过去,将明日药浴用到的草药拿出,幸好已经被晾干,用药碾碾碎,有用纱布抱住,简单的药包做好,阮清歌这才躺在床上。
软香玉榻,不要太舒服,这还是来到这个世上睡的最舒服的一晚。
 
;次日,阮清歌的生物钟一到,早早的便醒了过来,易了荣,时间尚早,阮清歌见院子内没人,丫鬟们应该还没有醒来,趁着无人之时,练了一套军体拳。
见识过那人的点穴之术,见过刘云徽出神入化的轻功,阮清歌知道,这个世界处处透露着危险,若想保命生存下去,必将要有防身之术,好在前世在军营混的犹如的水,也学会了军体拳,防身足够用。
当阮清歌满头大汗练完的时候,玉香也起身,在院子内看到阮清歌,连招呼都没打,绕道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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