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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做权臣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红尘贼子
    与此同时,张启阳也在对自己的学生做进一步的培养。

    “何谓军人”张启阳把教鞭一指:“冯大壮,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民族之武力。”

    “战争的根本目的是什么”

    “以武力拓展民族之空间的过程即为战争之目的。”

    “为何要拓展民族空间”

    “我族受命于天,至高至贵,理应统领四方。”

    原以为民族意识的觉醒会是一个艰难的工作,事实证明这一切远比想象当中的要简单,仅仅只是几个月的时光,就已经给这些军校生们建立起最原始最质朴的民族观念。

    而在觉醒民族意识过程中发挥关键作用的则是华夷理论。

    华夷理论本是儒家思想的一部分,经过张启阳改头换面之后重新定义,给学生们灌输自己的“新思想”。

    “我族高贵”的意识已经开始觉醒。

    连《三字经》都不用,就是为了保持学生们思想的纯粹,张启阳更加不可能的让这些最宝贵的种子受到儒家思想的影响,而是利用“最终解释权”重新诠释,树立起自己的思想观念。

    “洪长安。”听到张启阳点到自己的名字,洪长安马上起身,将胸脯子挺的高高,身形笔直,大声回应道:“在!”

    “何谓军人责任”没有任何犹豫,甚至不经过大脑,完全就是纯粹的条件反射,洪长安脱口而出:“为我族而战。”

    “何谓使命”

    “我族之所需即我辈使命。”

    “何谓服从”

    “我辈之最大天职,无论对错不问缘由,一律遵之。”

    一连几个问题,张启阳问的很快,几乎没有什么间隔。

    洪长安答的更快,根本没有任何思考,完全就是最本能的反应。

    洪长安的回答让张启阳非常满意,这也正是他亲力亲为教导学生所希望的结果。

    作为新华军校的校长,每隔一日张启阳就来上一节课,课程不设计任何具体而微的军事细节,全都是为了催生民族意识的觉醒,全都是为了给学生们建立统一的全新的思想观念。

    现在,已初见成效了。

    这些学生,大多是毅勇军的子弟,对于张启阳除了敬仰之外,更多是一种年轻人特有的崇拜,一种近乎于盲目的崇拜,所以才会不加选择不加考虑的全盘接受他的思想灌输。

    每一次张启阳来上课的时候,学生们都会全部前来听讲,因为人数太多,只能到大堂之中上大课。

    这座大课堂虽然宽阔,却早已挤满了人,每一张年轻的面孔上都洋溢着蓬勃朝气。

    数不清的竖幅挂满了大堂的四壁,在迎面的墙上,用嫣红如血的大漆写着八个触目惊心的大字:服从、荣耀、无畏、牺牲。

    这八个字是新华军校的校训!

    现在的新华军校,依旧没有任何和军事有直接相关的课程,对学生们的教育只有有三个方面:一曰体能,二曰思想,三曰纪律。

    学生们所需要的一切,包括统一的服装、被褥、器械等物,全都是由张启阳亲自指定,全都选用最好的。

    细微之处,甚至连学生们用的皮带、纽扣都是采用最好的材料请最好的匠人为他们量身打造。

    旁的不说,光是那一顶大檐的军帽,就价值近一两银子。

    帽檐上下两条银线,帽正处镶嵌了一枚小小的银星,就这么一顶帽子,就足够普通人家两个月的开销了。

    只要是军校的开销,张启阳从不吝啬,甚至还专门给学生们营建了宿舍。

    每个宿舍有四张床,分上下两铺,可以住八个人。

    在当时的大环境下,就不要说普通的士兵了,就算是毅勇军的低级军官,都是睡大通铺的。

    让这些学生兵们睡板床,绝对是高到了天上的待遇。

    除此之外,学生们的伙食水平简直高的吓人:每日两餐当中,必定有一餐见肉,而且全都是最油腻的老肥肉。

    每隔五日,还有一条鱼!

    至于说白面馍馍,则完全管够,可以敞开肚皮随便吃。

    若是达不到这个伙食标准,司务的军需官就要受军法处置。

    这样的伙食水准,在当时绝对高到了天上去,就算是一般的小地主都过不上这样的日子,就更别提普通的老百姓了。

    良好的伙食造就强健的体魄,更有风雨无阻的例行体能训练,让这些半大不小的小伙子们远比同龄人更加健壮。

    最基本的思想启蒙已经觉醒了他们的民族意识,军校的生活条件确实非常之高,纪律也同样严格。

    一卯不到者,十军棍,二卯不到者,三十军棍,三卯不到者,就不打军棍了,直接开除。

    一训不良者,自行加训十日,二训不良者,自行加训一月,三训还是不良的话,直接开除。

    军容不整者,十军棍。

    口出秽言者,三十军棍……至于说顶撞教官、懒散敷衍,统统重罚。

    若是私自外出或者是逾期未归者,那就不必再回来,直接除名。

    所有的这些纪律,都是张启阳亲自制定,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纪律,就是军校的森森天条,绝对不可违背。

    正是朝气蓬勃的年纪,学生们深切的感受到自己和一般人的不同,知道无比崇拜的校长对他们寄予厚望,森严的纪律和强烈的荣誉感,让他们展露出和这个时代既然不同的面貌。

    每一个人都把军装式的学生制服穿的整整齐齐,看不到一丝褶皱,无论站立行走都身形挺拔,绝对不会出现拱肩缩背佝偻腰身的猥琐之姿,更不可能象街头闲汉那样吊儿郎当污言秽语。

    每一时每一刻,他们都要谨记自己的身份,作为张启阳的学生,绝对要有一股刀剑般的锐气,若是违反了纪律,就是在张启阳脸上抹黑。

    “本堂课已毕,稍后你们到司务处去领取武器。”

    到军校学习已经这么久了,却从来没有摸过武器,未免显得有些美中不足。

    对于这些学生而言,只有拿到武器才算是脱胎换骨成为一名真正的军人。

    虽然每一个人都激动万分,每一张年轻的脸庞上都洋溢着兴奋的神色,但却全都一动不动。

    直到张启阳说出“解散”二字,才用整齐划一的动作朝着他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尽管心中的激动之情难以抑制,还是保持着严整的秩序鱼贯而出,离开了大课堂去往司务处。

    司务处已排起长长的队伍,司务官正在逐一给学生们分发武器。

    武器是一杆火铳,样式有点象最常见的小鸟铳,却比鸟铳大了很多。

    簇新的火铳上挂着柔软的danyao袋和长长的捅条,枣木的手柄处用阴文雕刻着两个小字:荣耀!

    除了这杆长的不像话的火铳之外,每个人还领取到一柄小小的bishou。

    bishou小巧玲珑,通体不过八寸长短,刀身细长刀尖锐利,吞口处银光闪闪,刀柄上用细细的铜丝反复缠绕,更加便于掌握,即便是手心出汗也不会影响使用。

    刀身的正面同样雕刻出两个文字:牺牲。

    背面则是持有者的名字,很显然,这把bishou不是统一铸造,而是分别量身打造而成,雕刻在背面的名字足以说明这一切。

    “这杆火铳将会成为你们最重要的武器,必须时刻保证纤尘不染,要象对待最亲密的战友那样妥善保存,它将伴随你们为我族而战,成就属于你们的伟大荣耀。”张启阳的声音显得格外响亮:“bishou名为牺牲,就是要你们时刻做好牺牲一切的准备。”

    “他日你们走上战场,若是遇到万不得已的情形,就要用这柄bishou维护自己的荣耀,bishou不是用来杀敌,而是用作自裁。”

    火铳是用来杀敌的,bishou则是用来自杀。

    若是战败,或者是遇到其他万不得已的不忍言之状况,就要用bishou自尽来维护自己的荣耀。

    张启阳从怀里摸出一柄相同样式的bishou,高举过顶:“这样的bishou,我也有一把,而且和你们的完全相同。这是因为,你们是我族之菁英,可以死去却绝不能屈辱苟活,你们明白吗”

    “明白!”回答之声整齐划一,充满了年轻人特有的激昂和血性!




第246章:卖题
    为国选仕的恩科早就确定下来,共考三场,每场三天。

    十年寒窗苦读,一朝金榜题名,是所有读书种子共同的梦想。

    这次恩科的录取率一定会出奇的高,又是自新朝建立以来的首次开科取士,方方面面都很重视。

    随着各地应考举子陆续前来,“连魁客栈”的生意前所未有的好,甚至盖过了对面的“酒满楼”,生意的火爆程度可见一斑。

    “连魁客栈”也是一家百年老店,生意一直不温不火,说不上好但也绝对不算很坏,多多少少也能赚点银子维持生计。

    从上个月月底开始,生意一下子就火爆起来,每一天都是客满。

    这么好的生意,并不是因为厨艺上佳饭菜实惠,事实上“连魁客栈”的饭菜水准至少比“楼”低了一个档次,也不是因为物美价廉价格实惠,而是恰恰相反,“连魁客栈”客栈的收费很高,相当的高。

    饭菜一般,服务一般,价格却高出了至少五成,还有这么好的生意,其实一点都不奇怪。

    归根到底就是有一个好的名号。

    “连魁客栈”中的连魁二字,实在是太吉利了!连考连中,高占魁首,这是多么吉利的口彩啊。

    对面的“酒满楼”虽然名气很大,但那么多的举人老爷们,千里迢迢来赶考,都希望能够高中魁元之首。

    就凭着这个好口彩,哪怕是多花几两银子也值了。

    这次恩科大考,共考三场,每场三天。

    每次考试之间还有六天的间期,一场恩科下来,差不多要考一个月。

    只要好好的经营,这一个月的利润肯定超过以往大半年了。

    李杉就住在连魁客栈之中。

    李杉,草字子林,庐州府巢县人氏,祖上是正经的自耕农,家里也有几十亩田地和一头耕牛,和一般的百姓比起来算是不错的了,但却远远达不到地主那个层次,只能勉强算作是小康之家。

    家里节衣缩食供他读书,就是希望他能够考取功名出人头第。

    这李杉李子林不仅天资聪慧,而且用功苦读,十五岁过试之后,一发不可收拾。

    毫无阻碍的连续过了府试和院试,而且全都是名列前茅,在当地被称为“神童”,前途不可限量,便是本地的县尊大老爷也对他非常的器重。

    这么好的成绩,说不准哪天就能金榜题名,到时候做了高官也是县尊大老爷的“教化之功”嘛。

    这次开恩科,县里专门出了点银子给他做盘缠,就是希望他能一朝显达高中魁首。

    对于这次恩科大考,李杉李子林很有信心。

    虽不敢说一定高中状元,拿个二甲总是没有问题的,就算是再怎么不济,三甲进士绝对如同探囊取物。

    三日之后,就要正式开考了,虽然对自己的学问很有信心,李杉还是闭门不出,即便是到了深夜依旧秉烛夜读,誓要把这十年寒窗之苦化为锦绣功名。

    这不仅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家里人。

    对于绝大部分普通百姓而言,供养一个读书人都是件很奢侈的事情。

    不仅家里少了一个壮劳力,还要有很多额外的开销。

    为了让他安心学业,各种各样的活计全都由年迈的老爹操持,老娘亲纺纱织布,辛辛苦苦赚几个银钱,也全都用来给他购置笔墨书籍了。

    说下个大天来,这次也得弄个功名回去,要不然不仅对不住自己,更对不住年迈的双亲。

    只要过这次恩科大考,就可以衣锦还乡,到时候父母双亲一定会眉开眼笑老怀弥慰,整个家族也会跟着沾光不少呢。

    越是到了这个时候,就越应该发奋用功。

    就在李杉勤奋夜读之时,传来一阵门轴转动之声,原以为是店家来送热水,起身一看才发现进来的是个陌生人。

    深更半夜的,房间里突然闯进来一个陌生人,让手无缚鸡之力的李杉稍微紧张了一下,很快就又释然了:这是天子脚下,首善之地,应该不会有歹人敢做出抢掠偷窃之事。

    就算是真的遇见了不法之徒,他也完全不必担心。

    因为李杉本就没有多少金银细软,仅有的那点盘缠还是县尊大老爷“赞助”的呢。

    正要开口先问,那人却先说话了:“您家是前来应考的老爷吧”

    这连魁客栈中,住的几乎全都是应考的读书人。

    李杉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咱家想和老爷做一笔生意……”不等那人把话说完,李杉就有些不耐烦了:“我想你一定是弄错了,我是来应考的,没的生意可做。”

    “没错,没错。”那人不仅没有恼,反而笑嘻嘻的凑上前来,神秘兮兮的说道:“十年寒窗苦读一朝金榜题名,又哪里是那么容易的,我有心助老爷一臂之力,必然可以高中。”

    这话是什么意思李杉没有明白。

    那人继续笑着:“我知道首场考试的考题,只要老爷能出五十两银子,小人便把这考题卖给老爷。”

    听了这话,李杉顿时就明白了这人的身份:骗子!

    恩科大考比不得寻常的考试,乃是为国选才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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