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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神坛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天边浮尘

    “紫凝,那个天兆教的制裁者,她去哪了”

    “她已经死了,那道金光就是龙族公主以自身灵魂化为的龙脉,它将融入苍天星辰,更改龙族的命数。”瑰熏儿指着远处金色应龙留下的最后一缕光泽,随即讲述了他们在歧水龙宫内的所有经历。

    期间凌汶轩单手托腮静静地听着,当得知陆居忌为一己私欲夺走无畏之剑的时候,大呼:“这个善妒的卑鄙小人,连自己的兄弟也能背叛。”

    听到了《紫芸古卷》仍有下卷,凌汶轩大呼不妙,面对众人惊异的眼神,他来回踱步,思考着该如何向他们解释这最糟糕的情况。

    最终在瑰熏儿和幽娜一再的追问下,凌汶轩终于道出了实情:“若殒心决回忆的影像是真的话,记载着殒心决心法口诀的《紫芸古卷下卷》一定是被延龙王藏在了歧水龙宫的某个地方,让我想想……当时我究竟是如何挣脱困心锁的”

    凌汶轩拍着额头,使劲回想事情的前后经过。

    “对了,有一个地方,和浩隽大图书馆五楼**区隐藏《紫芸古卷》地方的布置极为相似。”幽娜感到脑内灵光一现,急忙转向一旁的王昭林,“还记得你在墨武殿上的那阵短暂的幻梦吗会不会和《紫芸古卷下卷》有什么联系”

    “幻梦皆由龙魂之灵楔所生,然墨武殿和九石龙阵相隔很远,不可能是九贤者之灵所为。”瑰熏儿点了点头,转向王昭林接着分析,“综上,仅有一种可能,就是龙族之王延龙的魂魄察觉到了你就是琳芸王的后人,指引你前往。”

    “这不可能,延龙王和我的祖上乃是世仇,他怎么可能指引仇人的后人去夺取龙族至宝。”王昭林愣住了片刻,恍然间大彻大悟,“原来如此,他早就预料到了,我会和父亲一样守护无畏之剑,他把《紫芸古卷下卷》留在那里,是希望琳芸王的后人得到并毁掉这遗祸世间的至邪咒法。”

    “如此一来,大为不妙了,我们必须尽快返回墨武殿,阻止竹绿得到殒心决的心法口诀。”凌汶轩立即凝聚灵力,施展翼风步向墨武殿的方向奔去。

    众人见状,也立即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玄丰殿下的一条捷径与歧水龙宫中轴线相连,往后是布置和玄丰殿极为相近的赤谷殿,早在两个时辰前,他们就查探过了赤谷殿,里面除了一些古代文书之外,并无太大的价值,再往后就是通往地下密道的墨武殿。

    此时距离陆居忌和竹绿从地下密道逃出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墨武殿还是像先前一般宁静,从九石龙阵中脱险的三人各自心中都对殒心决的下落有着不同的猜测,只是为了避免事态跟最糟糕的方向相吻合,不便说出罢了。

    殿内的布置重归他们先前来时的样子,墙壁上的文字消失了,龙椅和台阶恢复到了原来的位置,密道的入口被再次堵上,天花壁画上双龙之间夜明珠竟然不见了,原来的位置被一朵白色的云彩所代替。

    “等等,我想起来了。”凌汶轩指了指天花,望了一眼上边的双龙壁画,“我被缚于困心锁上的时候,隐约感觉到了身下有人经过,之后身上的戾气像被什么给吸收了一样,当我清醒过来,才明白困心锁之力已被化解,就在这




第一百三十三章 嫉妒之面
    巨大章鱼皮产生的弹力加速度把众人顺利带到了地面上,当他们的眼眸再度感受到洞外的微光,仿佛觉得已经在歧水龙宫内度过了一天,其实距离他们进入龙宫到离开不过四个时辰左右,从黑暗的环境一下接触到光明,谁都会产生这种错觉。

    篆刻着诗作的岩壁完全坍塌,淌过断裂岩壁的河水在其缝隙处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漏斗状漩涡,由于支撑歧水龙宫岩体的塌陷,汹涌的河水沿着断裂处咆哮而下,侵入了整个地下龙宫。

    眼前的这一幕不禁让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幸亏他们及时逃离了歧水龙宫,要是再晚几分钟,大家都会没命。

    现在他们还未完全脱离险境,河水突然的倒灌进入龙宫,导致龙宫外部压力陡然增大,由此引发的连锁效应就是槃龙洞开始崩塌。伴随着持续的震荡声,洞顶的岩的裂痕逐渐扩大,碎石犹如雨点一般落下,有的在河里溅起了巨大的浪花,有的还差点砸伤了他们,有的在撞击着船上的甲板。

    来时所乘坐的那艘船搁浅在岸边,河水沿着船底裂口的大口子灌入船舱,桅杆和四根船桨尽数折断,上边留有利器破坏过的痕迹,桅杆倒在船体右侧,断掉的船桨仍留在船上,此乃肇事者有意炫耀而为。

    当瑰熏儿来到船头,才发现用于固定船舶的绳索早已断开,这是造成这艘船最终搁浅的主要原因,她已经猜到了破坏他们船的人,毫无疑问就是竹绿,此人一定是尾随陆居忌来到了这里。

    寻思之际,位于船头另一侧的幽娜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引得凌汶轩还以为是她受到了袭击,走近一看,急忙用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一具男性浮尸仰面躺在距离船头不远的岸边,他的脸部被一块白色的面具所遮住,河水不断冲刷着把他推到岸上,远远望去就如同手脚仍在抽搐一般。

    王昭林觉得此人的身形非常眼熟,刚想走上前,险些被一块巨大落石所砸中,好在瑰熏儿及时把他拉到一旁,两人迅速跑到岸边,远离崩塌越来越严重的歧水龙宫入口附近。

    前有湍急的河水,后有崩塌的落岩,加之船也被人所破坏,他们陷入到了进退两难的绝境之中。比起想方设法离开此地,王昭林更在意的前方的那具尸体,要不是被凌汶轩所阻拦,他就算被落石所伤,也要看一下这具尸体究竟是谁。

    就在这万分危急的关头,槃龙洞外边的河面上忽然出现了一艘船的倒影,而且这艘船是向着槃龙洞的方向驶来。

    凌汶轩欣喜万分,他立即跃上破船的甲板,在船舱储物柜中找到半截盛放干草的火把,然后用随身携带的打火匣将其点燃,他一只脚踏在护栏上使自己能位于船上的最高处,另一只手配合火把呈十字型挥动。

    瑰熏儿见状,明白了凌汶轩的意思,她立即拉着幽娜和王昭林来到破船前面,让他们和自己一起挥动着双手向远处发送求救信号。

    很快那艘船就注意到了他们的位置,船上的人加快了划桨速度,没多久就停在了距离他们不远的位置。

    由于水流很急,船舶没法靠岸,位于船上的一个女人急忙走出船舱,向他们挥动着双手,指示着他们下一步的行动。

    那女人正是未能与他们一同前往歧水龙宫的兰泠湘,慌乱之中她卷曲的双马尾辫粘到了脸上,河水打湿了她的裙子,顾不得扶在栏杆上已经湿透了的白手套,生怕自己的声音被崩塌的落石所淹没。

    “别犹豫了,你们快从那边上来啊!这艘船可经不住这般折腾。”兰泠湘向岸上丢下一根绳索。

    身着浅灰开领冒险服的男人从船舱内探出身子帮忙拉动绳索,这人是他们在绯之月冒险公会遇到过的熟人,公会副会长黎殃。

    对于这两人的突然出现,他们都感到非常惊异,最终还是按照兰泠湘的指示,一个紧跟着一个拉着绳索,淌过湍急的河流,爬到了船上。

    最后仅剩下王昭林还在后面,他向着船上的黎殃挥了挥手,然后指着破船旁边的浮尸。

    黎殃明白了王昭林的意思,可是对要把一个死尸抬到船上的行为大为不解,在众人的环视之下,他也不好推脱,于是便跳下船,向着王昭林的方向游了过去。

    两人费了好大劲才将这具尸体抬到了船上,接下来就是划船迅速离开槃龙洞,等到了光线明亮的地方,再帮王昭林确认一下尸体的身份。

    经历了刚才那番波折,众人都身心俱疲,凌汶轩向正在划船的黎殃借用船舱中的内间,好换下他湿透的衣服,幽娜则坐在外边的椅子上,对凌汶轩没能坚持女士优先的风度有些失望,兰泠湘则抱着双手靠在船侧的护栏上,显然还没原谅昨天他们撇下自己前往歧水龙宫冒险的行为,前因后果都得身边的瑰熏儿亲自向她说明。

    瑰熏儿费了许多唇舌,又把凌汶轩的那一套大道理搬出来复述了一遍,当她谈到了在歧水龙宫危险的经历时,兰泠湘的气总算是消去了不少。

    “谁让那凌祸害故意将我打晕,害得我被那炫富女关了足足一个晚上。”兰泠湘得意地摊开双手笑道,“要是本小姐亲自出马,无畏之剑岂会不知所踪,我倒要看看接下来你们要怎么跟那炫富女交代。”

    瑰熏儿尴尬的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到时我们会跟茉依会长解释清楚,报酬什么的,我们不要就是了。”

    “如果茉依是炫富女,你就是炫富女乘以二,你俩都是半斤对八两,少在事后夸耀自己有先见之明了。”这



第一百三十四章 焚书
    寻找无畏之剑的任务以失败告终,众人初步猜测这件七神器落到了天兆教的手上,四年之后天兆邪教死灰复燃,这一次夺取了无畏之剑,下一步不清楚又会有什么阴谋。

    兰泠湘和黎殃向村里借了两匹快马,迅速从诹华村赶回了浩隽城,并将这个消息转告给绯之月冒险公会的茉依会长。

    茉依为大家准备的庆功宴只能作罢,她本以为此次行动会万无一失,想不到竟是天兆教从中作梗,四年前的那一幕仿佛再度浮现在她眼前,详细情况她觉得要见上凌汶轩一面才能问得明白。

    只是凌汶轩并未跟随兰泠湘返回浩隽城,说是诹华村有事情等着他去处理,仅是让兰泠湘帮他商讨委托失败的处理办法,他嘴上说怕麻烦,信不过兰泠湘,可真到了事忙的时候,他还得陪着笑脸恳求对方帮忙。

    兰泠湘果然没有辜负凌汶轩对她的期望,按理来说,委托失败,茉依承诺的一亿贝仑赏金应当一分不给。鉴于仅有他们一家挂名的冒险团接受了委托,她提的条件茉依不得不听,况且两人都是那种寸步不让的性子。

    结果为庆功宴摆设的酒桌变成了两个人的谈判桌,作为调停人的黎殃,心里憋屈得很。

    兰泠湘认为茉依必须支付五千万贝仑作为赔偿费,为此她给出了如下理由:第一、当自己想要协助冒险团完成委托的时候,茉依故意从中阻止,以至于冒险团夺取无畏之剑时,身边缺少帮手。这是委托失败的最主要原因,她称之为问责费一千万贝仑。

    此要求被茉依立即拒绝,因为阻止兰泠湘前往原本就是凌汶轩的意思,那是为了照顾她的身体所作的考虑。

    第二、幸亏自己机敏的身手才摆脱了茉依的控制,发现天兆教阴谋的人是她,通知绯之月冒险公会的人是她,期间往返诹华村和浩隽城四次,累得脚酸腰疼,才救了冒险团一行人,兰泠湘称之为辛苦费一千万贝仑。

    茉依神情无奈地摇了摇头,若论辛苦,兰泠湘那点跑腿根本不算什么,况且对于控制兰泠湘,她毫无兴趣。

    第三、冒险团成员在执行委托任务过后,因伤亡的医疗费、精神损失费、体恤费,合计三千万贝仑。

    这个给出的理由茉依反而觉得有道理,毕竟为了此次委托,王昭林的兄弟陆居忌被人所害,人家的二叔死了儿子,是应该拨出一笔钱款以表慰问。

    茉依决定只给三千万贝仑作为补偿,但兰泠湘仍然固执己见,两人争论到了深夜,以至于茉依累得终于作出了让步,答应拨给她四千万贝仑,并在一张现金支票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隔天清晨,从钱庄里领到钱的兰泠湘就骑着快马返回诹华村了,几日以来,在冒险公会里好吃好睡,她夸赞过温暖的被褥,精美的各种首饰以及价值不菲的藏品,并对家居布局中存在的缺陷主观地进行批评,言语中毫不掩饰自身的优越感。

    到了送别之日,比起作了一番惜别之辞的黎殃,茉依随便应付了几句扭头就走。

    沿着村庄小径,根据字条上黎殃所给的地址,兰泠湘很快找到了王昭林的家,由于她是第一次来这里,还不知该怎么称呼王昭林的二叔和二嫂,向二老询问并阐明来意,对方才让她进门。

    为了这次冒险,王昭林欺骗了二叔,谎称自己是导游,他们作为同行人还帮着隐瞒了真相,让同时丧失儿子和养女的二老既愤慨又悲伤。

    兰泠湘拿出盛放三千万贝仑的钱袋摆到二老面前,向他们传达了茉依会长的慰问,安慰二老节哀的同时,还顺带打听出了陆居忌安葬的地方。

    在诹华村北面,歧水河南岸是一片起伏平缓的田野,种类繁多的花草以及药材广泛分布其中,平日这里既是村民采集和放牧的地方,又用于祭奠逝去之人。

    瑟瑟寒风差点吹走了兰泠湘的针织帽,她捂着帽沿,捋起发丝,见到了远处站在墓碑前祷告的瑰熏儿,以及蹲在地上献上花束的王昭林。

    四周杂草足有半截人那么高,有些坟头的位置甚至都难以找到,活脱脱像是一个乱葬岗,任何一个在这里呆久的人,受到这种环境的影响,内心定是混乱无比。

    瑰熏儿也说了,她是个修女而不是侦探,她所能帮到的地方非常有限,竹绿是凶手也只是她主观的猜测,下次若是再遇到了此人,一定会想方设法帮王昭林查明真相。

    不过真相对于王昭林已然不是很重要了,他放弃了报仇,并打算在诹华村安详地度过自己的一生。

    即便是很小的愿望,别人为了达成这个愿望所做的努力,外人也不该随意否定,有人选择为天下而活,就会有人选择为自己而活,都是活着,并无不同。

    就像远处冉冉升起的一缕炊烟,无风亦或是有风,都不能阻止它化为天空中的尘埃。

    很快瑰熏儿发现自己想得太远,她揉了揉眼睛,停止了祷告



第一百三十五章 黑白恐怖
    对于刚才焚书的行为,凌汶轩表示不想再多作解释,虽然瑰熏儿觉得他可能毁掉了殒心决唯一的线索,但是与其推敲《紫芸古卷》上难懂的诗句,他认为还不如直接询问班仁桀。

    班仁桀居住的小木屋就座落在歧水河岸边,再往前行走数十里,就能见到他亲自打造的船只安静地停靠在岸边,到了禁航时辰,就不会有商旅借船渡河,他得以结束忙碌了一天的工作,在家里准备晚饭。

    碎石铺成的小径直通院前的花园,这里种着一生只绽放两次的奇特花朵,一次在茎叶初长之前,一次在凋零枯萎之前,一次寓意生,另一次寓意死。然而世间万物,有死必有生,花朵最后的惊艳同样传播了花种带来了新的生命,因此名为两生花。

    蓝色的花瓣滞留了幽娜的视线,绚烂的色彩让她差点儿没注意到门前的来人。

    村里人对班仁桀的固有称谓,让他们一度以为歧水船匠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等到真正见到了本人,却发现比他们想象中的要年轻得多。一身浅蓝绒边御寒衣,头戴一顶兽皮圆帽,面色红润,精神抖擞,张嘴说话之时,喷出一团团雾气。

    “早就听说你们想见我了,只是我一直没有时间,特别是经历了那事,万分抱歉,快请进到屋内详谈。”

    之前兰泠湘已经和班仁桀见过一面,比起其他人的反应更为淡定。关于竹绿窃船一事,她觉得也不能全怪班仁桀,毕竟天兆教之人行事素来诡异,令人防不胜防,像他们修为颇高之人尚不能察觉,何况一介凡人。

    “我看啊!班师傅不像你所说的一介凡人那么简单,要不然他也不会装成一个老头的样子隐居在这荒山孤村之中。”凌汶轩摇了摇头,不赞同兰泠湘的话,他品了一口茶,目光转向班仁桀,“我说得对吗伽逻国的大文豪,人称直死之笔的班仁桀先生。”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号”一听凌汶轩提起这名号,惊得班仁桀手里茶杯里的水泼洒了出来。

    凌汶轩给班仁桀重新斟上茶,慢悠悠地说:“先生的名号,天下皆知,本神父对先生仰慕已久,原本来诹华村的第一件事就是拜访先生,打听七神器的下落,无奈被天兆教奸人所害,使得无畏之剑下落不明,未免下一件神器再度落入邪教之手为祸苍生,才不得已请先生帮忙。”

    班仁桀的眼神依然是充满了警惕:“我为何要帮你们这位姑娘说得不错,我只是一介凡人,没有插手你们天耀教和天兆教之间争斗的义务。”

    “因为你想拯救自己的国家,并且和我一样厌恶这个国家对人性迫害。”凌汶轩看了一眼身边的瑰熏儿,娓娓道来:“如果你读过伽逻国的那段历史,对于我焚书的行为恐怕也会是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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