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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与砍杀之立马横枪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风兮破地

    他将众人一一介绍给了陈诚,然后笑道:“刚才我们正在商讨用兵的方略,既然陈使君到了,那就请入内一同商议吧。”

    陈诚点点头,道:“正当如此。”

    韩遂没料到陈诚如此好说话,脸上的笑容更盛。然而,下一个瞬间,陈诚直接就对着他们走了够来。韩遂虽然也是身高七尺有余,但是他毕竟已经五十多岁了,又不是冲杀在第一线的武将,身体机能早就退化,见到陈诚这么走了过来,他来不及思索,就下意识地往边上避开了去。

    陈诚去势不止,宋建自恃武勇,有意掂量一下陈诚的分量。见到陈诚气势逼人,他左腿微微弯曲,右肩就向陈诚身上撞了过来,在做出撞击动作的时候,他心中还暗自嗤笑:不是个子高,长得壮就有用的!什么狗屁凉州牧,现在咱就让你丢个大脸!

    对宋建的动作,陈诚恍若未觉,径直朝着中军大帐的方向走去。宋建的肩膀靠了上来,在陈诚的左臂上一碰,随即被弹了出去。宋建闷哼一声,脚下连退了三步,这才止住了后退之势。

    他的脸色涨的通红,腹中暗骂道:这厮的力气怎么会这么大?

    边上响起了一阵嗤笑声,宋建循声望去,却是成宜对着他露出的奇异的笑容,张横等人互相看了看,心头都是一紧:看来这位陈使君来者不善啊!

    陈诚掀开门帘,走进了大帐,目光在大帐中一扫,然后自顾自地走到上首的位置,坐了下去。韩遂走进来后,见到陈诚将自己的位置给占了,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就算他城府再深,修养再好,也挡不住这么接二连三地当众打脸啊。

    他心中怒气勃发,就要发作,身后李相如拉了拉他的衣袖,低声道:“文约不可冲动!”

    李相如是韩遂多年的好友,在韩遂起兵反叛之后,以陇西太守的分身斩杀朝廷守将,加入到了叛军的行列之中,可以说是韩遂麾下的第一大将。要是别人,正在怒头上的韩遂可能根本就不会去理,但既然是李相如,那韩遂还是压住了心中的怒气,对手下的大将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为何?

    李相如拉着韩遂的衣袖,往外边瞟了瞟。韩遂顺着门帘的缝隙向外看去,就见到数十名身披铁甲的雄壮武士正守在门外。这些人装备精良,身体雄壮,目光冷峻,隐隐约约将中军大帐给半包围起来了。韩遂心中一惊,知道这是陈诚带来的铁甲武士。他迅速地在心中盘算了一遍,觉得还是不要和陈诚这种武夫争一时之气的好。

    韩遂坐到了陈诚下首的位置,在脸上挤出笑容,道:“去年的时候,我们就是被陈仓城拖了太长的时间,这才被皇甫老儿偷袭得手,这一次我们可不能犯那样的错误了。刚才我就正在和张将军动人商议,说陈仓坚固难下,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才能攻破。”

    他笑着在大帐中看了一圈,道:“现在好了,陈使君用兵如神,威震凉州,我们虽然没有办法,但是想来使君定然是有办法的!”

    他用话术挤兑陈诚,在场的诸侯们都不是傻瓜,如何听不出来?不过大帐中人的反应却是各不相同,并不如韩遂事前所预料就是了。

    陈诚坐在了上首的位置,听韩遂说完后,他摩挲了一下地上铺着的虎皮,淡淡地道:“攻城嘛,我倒是会一些。不过陈仓城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也没看过,所以现在不好直接下结论。等明天实地考察之后,我再来告诉诸位该如何攻打。”

    他站起身来,不去理会大帐中众人脸上精彩的表情,道:“就这样,明天我们拔营前行,直抵陈仓城下。等破了陈仓,就挥军东进,将三辅收入囊中!”

    说罢,陈诚大步走出了大帐,接着门外脚步声越来越小,显然是一行人去的远了。大帐中陷入到了一片寂静中,良久,成宜站了起来,先是“哈哈”大笑两声,然后朝帐中众人拱拱手,道:“既然陈使君已经发话,那我们听命就是了,诸位,我就先走了啊,哈哈哈!”

    马腾和杨秋也跟着成宜走了出去,帐篷中只剩下了亲近韩遂,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暂时和韩遂抱团取暖的几人。韩遂面上阴沉的像是要滴下水来,他忽地站起身来,一脚将身前案几踢翻,怒声道:“好,好,好,我倒是要看看姓陈的是怎么打仗的!”

    他的面容随即扭曲起来,似乎是极为愤怒,但更有可能是刚才用力过猛,踢在案几上伤到脚趾了。李相如愣了一会,转头问边上的宋建,:“方才陈使君所言,宋将军以为如何?”

    宋建“哼”了一声,用森寒的语气道:“先听他的,要是打不下陈仓嘿,我们能杀了一个王国,难道就不能杀第二个么?”

    李相如点点头,转头又问张横,“张将军觉得呢?”

    张横“哈哈”大笑,有些幸灾乐祸地道:“要是能陈使君真有办法攻破陈仓,那自然是好。”

    李相如追问道:“要是打不下来呢?”

    张横脸上的横肉抖了抖,满不在乎地道:“打不下来,那就送他去见王国好了。”

    程银不待李相如发文,直接道:“我跟张将军意见相同。”

    于是李相如转过头来,劝韩遂道:“文约暂且忍耐几日,如今扶风空虚,是上天赐给我们凉州人的大好机会,万万不可错过!”

    韩遂的脚趾痛的厉害,他面容扭曲地道:“就听你们的!先等几天,要是那厮没什么真本事,再除了他不迟!”

    等宋建,张横和程银也都离开了之后,李相如又对韩遂道:“听说陈诚留了四千人在陇县,说是要督运粮草,但我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啊。”

    韩遂忍住脚上的剧痛,道:“不妨事,我早已在秦安和上邽留下了兵马,姓陈的不动便罢,要是他敢起了什么坏心思,我抬手就灭了他。”

    说到这里,他想起了一件事情来,对帐外大喝道:“来人!”

    亲兵走了进来,问道:“主公有何事吩咐?”

    韩遂怒道:“今日把守辕门的将领是谁?立刻斩讫报来!”

    李相如劝阻道:“文约,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何不暂且饶了守将性命,令他戴罪立功也就是了。”

    韩遂心硬如铁石,道:“我意已决!”

    他转过头来,瞪着边上的亲兵,喝道:“还不快去?再迟疑,便连你也一起斩了!”

    亲兵低下头来,匆忙出去。不多时,辕门处便响起了一声讨饶的声音。随后脚步声急响,亲兵端着一颗首级,献于韩遂跟前。韩遂冷冷地看了看木盘上的首级,挥手道:“挂到辕门上去,让将士们知道干犯军令的下场!”

    陈诚部虽然是步骑混杂,但是马匹牲口众多,带了许多工具,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平整了土地,然后砍伐树木,在西山脚下扎起了简易的营地。军中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即便他们不知道,也会有各级军官指挥着他们去干各种仿佛是没有尽头的活。

    挖坑,挖壕沟,挖排水渠,割草,打水,点燃篝火,煮饭,等等等等。当陈诚回来的时候,军营中已经是炊烟袅袅,混合了豆子和肉干的香气在营地上空和周围飘扬。他在门口勒住战马,守营的将士这才打开了营门,放他们入内。

    按照军律,不论是任何人,只要敢冲突营门,守军都应该立刻反击,即便是友军也不例外。陈诚牵着马匹去了马厩,再给坐骑喂了一些草料和豆子之后,又往水槽里面倒了一些凉水。因为是在野外,兼且这次来的匆忙,营地修建得并不如何牢固,所以坐骑背上的马鞍并没有卸下来。这样的话,要是有什么突发情况,骑兵就可以直接上马作战。

    等到将坐骑和挽马都喂饱了,陈诚这才拿上了自己的木碗,前往食堂的地方去打饭。士兵们已经以什伍为单位在排队,即便是身为一军统帅,在行军和作战的时候,他的食物也跟最下面的小兵没什么不同,而且也一样要排队。当然,特殊的地方也还是有的,每次给他的分量,都比普通士兵的要多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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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东征 8 4/4 为月票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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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五章东征(8)

    次日,大军拔营东进。数万大军浩浩荡荡,直接开到原清水县所在的地方,然后再次安下了大营。在过来的途中,可以见到道旁有着许多村寨的废墟。这些地方本有着百姓居住,但是随着西凉人的两次入侵,这些需要几年,十几年才能开垦出来的田地和修建出来的村寨都已经在兵灾中被碾碎。

    附近的百姓都已经被陈仓守将搬进了城里面,或是迁移到了关中,韩遂的骑兵又将这些地方再次扫荡了一遍。不少的村子现在都被入侵者占领,变成了西凉军的驻扎地。等到陈诚与西凉诸侯来到陈仓附近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民生凋敝,杂草丛生的样子。

    大军主力沿着六川河,在清水到渭水之间展开,这样才有足够的草料供马匹食用。羌人是半耕半牧的民族,虽然也种一些糜子之类的作物,但是大半时候还是处于游牧状态。韩遂麾下羌人骑兵最多,所需要的草场也最大。

    陈诚和韩遂,成宜,张横等人各自带领了上百名骑兵,直抵陈仓城下。韩遂指着远处的城池,半是卖弄,半是炫耀地对陈诚道:“使君请看,这便是陈仓坚城!此城南接秦岭,北靠陇山余脉,西沿渭水,东连岐山,是关中西面的屏障。若是陈仓不破,我们就无法攻入三辅!”

    附近的地面上,还有着刀枪剑戟的残骸,城墙上,甚至还有箭矢箭簇遗留,一切的一切,都表明了去年的那张战斗是如何的激烈。西凉人为了攻入关中,在陈仓城下死磕了八十多天,终究还是没能攻下眼前这座不大的城池。

    是的,陈仓城并不大,但是城墙异常的坚固,高约三丈,宽约两丈,外面包裹以青砖,中间以土夯筑,城墙外有着宽而且深的壕沟,城头上还有马面和敌楼,这样坚固的城池,只需要有个千守军,就能坚守很长的时间。

    陈诚一边听着韩遂的介绍,一边观望着城头上的守军的士气。士气这种东西,说起来很玄,但是有经验的将领都能一望便知。城头上寒光闪烁,士兵们身穿着甲胄,并无慌乱的神色,可见守军的士气高昂。

    也是,他们曾经击败了西凉军一次,不但获得了大量的战斗经验,而且在心理上建立起了优势。秋收刚过,城中积蓄了足以吃上一年的粮草,就算西凉军再围个八十天,他们也不会害怕。

    韩遂道:“守将是段熲段纪明的同族兄弟段煨,此人弓马娴熟,深通兵法,不可小觑。”

    陈诚知道段熲是“凉州三明”之一,军功盖世,但是段煨?虽然是段熲的同族兄弟,但是段煨这个名字似乎是不太熟悉。他回头看了看,成宜,杨秋,宋建等人脸上都露出些许不自然的神色。去年的时候,他们就差那么一点,就能完成攻入关中的夙愿了。

    然而,他们最终还是失败了。失败的后果很严重,不但使得西凉军首领王国身死,西凉诸侯内部也差点爆发了大混战。要不是陈诚闯入了凉州,只怕他们彼此之间已经杀的昏天暗地了。但是压力始终在那里,内部不爆发的话,就需要一个向外泄的口子。所以,他们又再次来到了陈仓城下,这个曾经让他们一败涂地的地方。

    这一次,他们的骑兵更加的凶猛,但是骑兵再强大,也不可能直接冲到城墙上去。宋建和张横等人互相看了看,望向陈诚的目光中,希冀和怀疑交织,大概他们也不知道他们自己是什么心思吧。

    西凉诸侯都是据地称王独霸一方惯了的,既不喜欢有个人在他们头上发号施令,又希望能有个强人能带领他们杀入关中,获取丰厚的利益。陈诚觉得,他现在的处境就跟明末的皇太极差不多,手下都是一伙强盗,如果能满足他们的**,那位置就能变得稳固。如若不然,这些人就要起来造反了。

    他骑马围着陈仓转了小半圈,见城头上防护严密,道:“看来段煨果然知兵,这边竟然没有什么漏洞。而且陈仓城坚池厚,想要取巧也是不太可能。”

    韩遂心道:这不是废话吗?要是陈仓好打,哪里还轮的着你来?

    宋建大声道:“别说这些没用的,陈使君,咱就问你,到底有没有办法破城?”

    陈诚笑了笑,道:“诸位稍安勿躁,眼前的城池虽然坚固,但对我来说,破之不难。只是”

    听他所有办法破城,众人都露出怀疑和欣喜的神情,张横急道:“只是什么?”

    “只是皇甫嵩和丁原的大军就在长安,朝夕可至,若是我们攻打陈仓的时候,他们率军杀出,如之奈何?”

    张横大声道:“使君定然是有办法了,是不是?”

    陈诚笑而不语,张横心有所悟,他朝在场众人看了一眼,高声道:“只要陈使君带我等破了陈仓城,那便永为凉州之主!谁敢炸刺的,大家伙一起出兵灭了他!”

    张横说话的时候,眼睛直盯着韩遂,让后者好生不快。韩遂心中暗骂:明明说好了一起对抗陈诚等人的,没想到第一个反水的就是你张横!是儿最是无义!

    他心中暗骂,脸上却做出严肃的表情,道:“张将军所言极是!只要陈使君能带我们攻破破陈仓,便永为凉州之主!”

    见到韩遂也这么说,其他人互相看了看,齐声道:“正该如此!”

    等众人都表过态了,陈诚这才微笑着道:“既然你们推举我为凉州牧”

    好些诸侯脸上表情肃穆,心中却是在暗骂:谁推举你了?都是成宜和杨秋这两个坏种!

    “既然你们推举我为凉州牧,那我就当仁不让地接受了。平时我也不管你们,但是打仗的时候,却是须得号令统一,若是立下了功劳,便可多分战利品。若是不听号令,以至于贻误战机,那也须得严加惩罚。你们可有异议?”

    “没有!”

    “打仗自然应该如此,但还是请使君速速破城为上!”

    “那好,”陈诚指着陈仓道:“此城坚固,就不要想着取巧了,我们先扎好营盘,然后填平了壕沟,再用投石车砸破城墙。”

    诸侯们大为不解,问道:“投石车?那是什么东西?能扔石头的车子?”

    陈诚笑道:“等制作出来诸位就知道了。现在先花几天的时间安营扎寨,再多砍伐一些树木,多搬运些石块回来。”

    韩遂等人虽然不知道陈诚想干什么,但是见他这么自信,便决定先按照他说的做。

    陈仓南接秦岭,北靠陇山,树木和石块都是不缺的,进十万大军只出动了一半,就将附近的几座山岭都给砍伐一空,山上的石块也搬运了不少回来。然后他们就在城上守军的眼皮子底下,开始竖起栅栏,挖开壕沟,搭建兵营,马厩,敌楼等建筑。

    就在城外忙碌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城头上脚步声动,一员武将身披铁甲,头戴兜鍪,走上前来,注视着城外的动静。这人身高七尺有五,面色微黑,下巴上留着三尺胡须,看上去就有一种刚强的气质,正是段熲之弟,段煨是也。

    段煨看了一会,问边上站着的麾下将领,“西凉贼这是在干什么?”

    事情很明显,西凉军正在安营扎寨,以为长久之计。这么明显的事情,段煨就在军中,难道还能看不出来?只不过他不相信西凉诸侯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心中怀疑是不是有什么诡计,所以才会如此发问。

    他麾下的将领们也多是参加过去年的守城战的,纷纷道:“将军何须理会西凉人如何?我等只需谨守城池即可,破敌之事,自有皇甫中郎将施为。”

    城外旌旗蔽空,黑压压的人群一眼望不到边际,西凉贼众没有十万也有八万,以城中的这点兵力,是没可能击败敌人的。最好的办法,还是坚定地守城。反正陈仓城墙高大,城中又储备有许多粮食,就算西凉人全力来攻,他们也有信心将城池给守住。

    不过这个世界上,光有信心是不够的。终究,这还是一个物质是第一位的世界。没有精神当然不行,但是光有精神也同样不行。拿破仑曾经说:打仗第一重要的是钱,第二重要的是钱,第三重要的还是钱。他还说:三份的精神,可以当做一份物质使用。

    不过我们都知道,拿破仑最后还是被卑鄙的英国佬车翻了。所以他的话,也不一定就是对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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