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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与砍杀之立马横枪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风兮破地
    若是董卓军进入上郡,徐荣便应当见机行事,能战则站,不能战则走,不可因为政治上的原因而去约束前线的将领。但是大的方向还是有的,那就是以保境安民为主,可以反击,但是不能深入敌境。

    次日,陈诚又在公署中举行了扩大会议,在禁军和牙兵的重重封锁下,外界根本不能得知里面的人到底谈了什么。只知道杨秋出来后,气色很好,神采飞扬的似乎是要唱了起来。

    不过《银川日报》上面对此只字未提,只是吴承恩多加更了一章的《西游记》,让城内城外的百姓大呼过瘾。也有人想要打听吴承恩到底是谁,住在哪里,好上去多砸点钱财让他再多更几章。

    三四天才更新一章,这是在耍猴玩呢?要知道,即便是懒散如“风兮”者,也是每天最少两更啊!虽然《西游记》里面的猴子很好玩就是了。

    州牧府随即又发下了诏书,命令各郡太守在秋收后各自清点郡中户籍和军队数量,并统计耕地的多少。这本来是官府的本职工作,但以前的凉州处于分裂状态,诸侯们互相攻伐,除了打仗还算可以之外,其他的什么都是一笔糊涂账,现在凉州已定,自然是到了要重新做事的时候。

    长安的吕布在定下了和董卓一起攻击凉州的计划后,也开始了囤积粮食和扩充军队。在他的想象中,现在整个关中都在他自己的手上,要粮食和军队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以前丁原的本部兵马不过三万,数次大战后,兵力却反而膨胀到了十万,就是因为能够在关中征兵征粮的原因。

    但是事实证明,他想的太简单了。丁原在的时候,也是费了无数的力气,才从盖勋那里要来了钱粮和兵马。现在丁原和盖勋都死了,原本的官僚体系虽然还在运转,效率却已经和以前完不可同日而语。

    “什么?连十万石粮草都没有?”

    吕布怒极反笑,“往年关中足有百万石的粮食,今年就连十万石都没有了?你们是以为某家手中的宝剑不利吗?”

    下面跪着的官员浑身颤抖,哭丧着脸道:“将军,这事不怪我们啊!下面的郡县不肯将粮食交上来,我们又能够从哪里去弄到粮食了?”

    “哪些人不肯上交粮食的?”吕布狞笑道:“某家在河东的时候,经常碰到不肯交出粮食的刁民,没想到现在连关中也有了!”

    “陈仓段煨”

    跪在地上的小吏一连说了好几个名字,都是拥兵割据一方的关中豪强。这些豪强在长安生变之后,并没有明着反对吕布,却将原本该上交的赋税都给截留了下来,揣进了自己的腰包中。

    吕布麾下的兵马大部分都是关中人,这些日子以来,已经有不少人或是自发的,或是在别有用心之人的蛊惑下逃归了乡里。那些逃兵,也被各地的豪强收拢,变成了他们自己手中的武装力量。

    在吕布看来,他是靠着自己的勇气和胆略,抓住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完成了从“将领”到“诸侯”的华丽转身。但是在关中的管理和豪强们看来,吕布不过是他们推出来对抗朝廷的猴子。

    既然是猴子,那就好好地待在长安的皇宫里面吃吃喝喝就好了,管那么多的事情干什么呢?外面的大事,我们自然会办好的。

    双方的认知不同,外来户和本地豪强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大。各有各的道理,也都各不相让。现在让一步容易,但损失可都是无数的钱粮。之前力支持吕布,那是因为朝廷的征讨大军就在眼前。

    现在朝廷的兵马自己完蛋了,西边的凉州和东边的并州都是连续几次被关中军打败,也多半是不敢再来了。外敌一去,内斗自然就成了主流。关中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到了最后,除了长安附近的一些被吕布直接占领的地方,三辅的大多数地方都站到了他的对立面去了。

    他手下的那只六万人的大军也讯速地缩水,原皇甫嵩麾下的兵马大多投奔了段煨,剩下的也各自拖着兵刃逃回了家中。只有丁原的旧部因为地域和其他原因,团结在了吕布的周围。再然后,对立就产生了摩擦,摩擦又迅速升级,变成了一场席卷三辅的乱战。

    并州的董卓将粮草和兵力都堆积到了西河郡,并且又从本地征召了许多匈奴骑兵,就准备向西渡过黄河了,哪知道吕布竟然和关中的豪强们打了起来?

    董卓没料到吕布能生生地将一手好牌打成这个样子,李儒也没有料到。要是早知道吕布这么废材,那咱们还弄什么计策啊?直接过去跟他抢长安不就行了?

    在刚开始双方还没有翻脸动手的时候,吕布就像是被困在蛛网中的飞蛾,无论他怎么使劲,都挣脱不开方方面面的束缚。但是等到开打之后,吕布很快就展现了非一般的战斗力。

    在三辅皆反的情况下,他以高顺守住了长安城,然后亲自带兵打通了前往潼关的道路,和驻扎在潼关的张辽部合兵一处,接着率兵向北夺取了左冯翊的部分城池。每次攻下城池之后,吕布麾下的兵马都会大肆掠夺,并且斩杀守城的官吏和将士。

    对于抵抗激烈的机座城池,更是采取了屠杀的手段。吕布军夺取各处豪强和百姓的粮食,然后将俘虏和强征来的壮丁混编在一起,驱使着他们攻往下一处地方。靠着这种野蛮的方式,十几天的时间里面,吕布就平定了京兆尹和左冯翊的大部分地区。

    在吕布率兵出征的时候,陈仓守将段煨纠集了扶风郡的三万多兵马,顺着渭水奔袭长安,他们走的是当初皇甫嵩进军长安的路线。那一次,皇甫嵩和盖勋联手,轻而易举的就诛杀了丁原。所以这次想要依葫芦画瓢,再复制一遍上次的胜利。

    可惜,段煨并不是皇甫嵩。他带着三万大军直扑长安,却被张辽以数千骑兵打得大败,将士折损了两三成,不得已只能退回了扶风固守。要不是张辽手中兵力太少,说不定就趁势夺取扶风了。

    等到吕布平定了冯翊,准备掉头将段煨等人干掉的时候,董卓终于带兵从西河郡赶回了河东郡,并且第三次越过黄河,杀进了关中。原本投降了吕布的城池纷纷改旗易帜,投靠到了董卓的麾下。

    在他们想来,董卓是很可恶,但是吕布更加的可恶。董卓再怎么不好,也不会比吕布更糟了吧?但是,董卓就是那么的糟糕

    听说关中大乱,陈诚和阎忠等人都是无语。他们做了那么多的准备,就是打算和皇甫嵩战个痛。结果他们还没发力,皇甫嵩军就已经被调到洛阳软禁了起来。接着他们又准备力对付吕布,然后吕布就跟关中的豪强们打起来了。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难道这年头,就连一个能打的都没有了吗?

    能打的当然还是有的,幽州的公孙瓒,中原的孙文台,都是屡次以少胜多。其中孙坚打的是何进麾下的精锐部队,只消灭了数万人。公孙瓒打的是黄巾余孽和各地盗匪,那就厉害了,已经消灭收编了三四十万人。

    段煨兵败长安城下之后,畏惧吕布会率兵来攻,本来想要率部投降的,但是他麾下有许多从吕布治下逃亡过来的关中人。这些人有的是家被吕布杀了,和吕布军有着深仇大恨;有的是亲朋好友死在了吕布军的手上,自然是不愿意投降仇人,于是对段煨道;“与其投降吕布,不如投靠凉州陈使君!”

    段煨摇头表示反对,道:“我们是朝廷兵马,怎么可以投降西凉贼?”

    边上就有人冷笑道:“现在陈使君是朝廷册封的凉州牧,吕布却是自称的征西将军,到底谁是官兵,谁是逆贼?”

    这句话像是道闪电一般,劈开了段煨脑中的迷雾,让他看到了跟以往完不同的世界。西凉贼成了官兵,官兵却变成了叛贼,这个世界,跟以前完不同了啊!

    他再次询问了一遍军中的将领,大多都是不同意投降吕布,却也不愿意投降西凉人,只想着能继续保持现在这样的独立地位。于是段煨便给阎忠和陈诚都写了一封信,表达了愿意投靠,但是要保证他们现在的地盘和兵马不受侵害云云。

    拿着信件,阎忠不由的感慨起来,他对陈诚道:“吕布在占据了关中的时候,我还有些不忿。”

    “哦?还有这等事情?怎么没听伯道说过?”

    阎忠自嘲道:“我们费劲了力气,花了那么长的时间,这才有了凉州。吕布却是什么都没做,就一下子得到了关中。关中的人口是凉州的三倍,富庶更是五倍都不止。我又不如君侯胸襟宽广,自然是会有些不忿。”

    “那现在呢?”

    “现在嘛,自然是一点都没有了。”阎忠大笑道:“上天虽然将关中交到了吕布的手上,但是他没有足够的气量,给了他机会也不中用,不过是为王前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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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用心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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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忠对吕布不屑一顾,但是陈诚还是对他很看重。不管怎么说,人家手上都还有四万多精锐兵马,而且这几年来一直在打仗,光经验值就吃了不少。在这个冷兵器的时代,一直打仗的精锐部队还是很有威胁的。

    “段煨向我们求援,希望我们援助他一批武器和粮草,但他又不让我们的人进入扶风。”陈诚问边上的贾诩,“文和你对西凉人应该都很熟悉,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做?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他有一种时空错位的感觉,现在段煨就像是明末的关宁军阀,就是不知道西凉和关中到底哪边是满清,哪边是明朝了。满清是怎么对付吴三桂来着?驱虎吞狼?只怕段煨这条瘦弱的老虎吞不掉吕布那匹狼。

    贾诩先是看了阎忠一眼,然后道:“关中的人力物力皆是西凉的数倍,段煨也未必是真的需要我们支援,只是想要一个态度罢了。主公给他一封诏书,安定其心便可。”

    “只是这样就可以了吗?”

    “另外还请屯兵于汉阳,一旦扶风有变,便应当迅速夺取陈仓。陈仓在手,后续大军才能顺利进入关中。”

    陈诚对贾诩的回答很满意,但还是先问了阎忠一句,“伯道以为如何?”

    阎忠道:“听说董卓被吕布打得有点快扛不住了,不如让徐荣将军带兵南下,给吕布一点压力。”

    “从上郡前往关中?那边道路崎岖,况且徐荣手上兵马不多,只怕没什么效果。”

    阎忠笑道:“固然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收获,但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陈诚思索了一会,正待表示同意,却见到边上贾诩嘴角含笑,不由得心中一动,问道:“文和以为可以这样做吗?”

    贾诩咳嗽了一声,道:“臣以为,与其劳而无功,不如趁着董卓大军都在关中的时候,攻取云中,窥视雁门。”

    阎忠心中有些不舒服,反驳道:“云中地广人稀,得之无益,反倒会帮了吕布。”

    陈诚若有所思,道:“要是吕布逼退了董卓会怎么办?”

    “自然是回师攻打段煨”

    阎忠说到这里,突然就停了下来,他表情复杂地看了看面带微笑的贾诩,心中生出一声叹息:真的是老了,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看不到。

    陈诚似乎是没见到阎忠面上的表情的变化,笑着道:“无论段煨是会拼死抵抗,还是会降了吕布,咱们也都没有损失,还平白得了一个云中不是?”

    阎忠这时候又想到了一件事,道:“只怕这样一来,董卓不会与我们干休。云中的北面有鲜卑人,南面有董卓,东边还有乌桓人,打下来容易,却未必能守得住。”

    陈诚先不答话,而是看向贾诩。贾文和微微一笑,道:“若是在并州的崇山峻岭之间,我军或许会受到一些挫折,但是在平原上交战的话,以西凉骑兵之骁勇,羌胡轻骑之彪悍,还怕谁来?”

    阎忠不由得语塞,他知道贾诩的话中还是有破绽的。西凉骑兵和羌胡轻骑虽然很能打,但徐荣手里的本部兵马不过万余人,加上匈奴人也就两三万的样子,对付同等数量的敌人自然是无往而不利,但若是敌人的数量是两倍,三倍,甚至更多呢?

    不过他刚刚落了下风,现在就不想继续争辩了,而是交由陈诚来决断。

    陈诚思索了一会,道:“在东边还是要镇之以静。就算我们现在有了一点本钱,也不能随意四处开战,每次最好只对付一个敌人。现在西域虽然已经平定,但是我们接下来要对关中用兵,五原那边暂时采取守势即可。”

    贾诩面上依旧是笑容满面,让人见之如沐春风,“主公英明!”

    阎忠又有些不屑了,贾文和是聪明,但是为人处世太过圆滑,哪里比得上自己快意?

    他对陈诚道:“徐荣将军镇守五原已经三年了,苦劳是有,功劳却没有太多,要不要将他调回来?”

    陈诚盘算了一遍,摇头道:“伯道说的我也知道,但是没有人可以代替他啊!”

    阎忠笑道:“等赵云将军回来之后,让阎行去换徐荣怎么样?”

    阎行在牙兵已经做到了军司马的位置,又立下了许多战功,按说也应该再往上升一级了。从牙兵中外放,照例也是要加一级的,这样就能直接做到偏将军的位置。

    陈诚点点头,道:“等回来之后,先升他为上校,。然后任命他统领五原,上郡军务,加准将军衔。”

    “君侯已经准备将军制在凉州推广了?”

    “在牙兵中试行了一年多,现在也是时候推行开来了。”

    贾诩主管门下省,所有的军务和政务都要过手,自然是知道“军衔”制度的。他问道:“那各郡太守要不要加军衔?要是加军衔的话,又该定成什么级别的?”

    “太守加中将军衔,郡国兵将依次递减。”

    陈诚道:“行文吕方,让他在汉阳准好准备,一旦吕布回过头来攻打段煨,我们要能随时介入。要是吕布跟董卓分不出胜负,那我们就还是按照之前的计划来。”

    关中的乱战还在继续,吕布以血腥手段压服了大部分地区之后,又和董卓打了起来。吕布的政治手腕不怎么样,但是临阵决断的本事还是有的。跟吕布相比,董卓更能笼络人心,也更得将士死力,但是打仗的手艺实在是有点潮。

    双方在三辅拉锯,互有胜负,但胜利的天平还是渐渐地倒向了吕布这一方面。有着关中作为依靠,吕布军损失的兵马很快就能补充上来。兼且长安的武库中还有着许多的甲胄兵器,能够源源不断地供给大军,董卓方的武器在损坏之后,就只能够自行修补了。

    到了秋天的时候,关中东部的许多地方都已经打成了焦土。虽然是收获的季节,许多的村庄中却已经没有了人烟。不少的百姓携家带口,通过扶风逃向了凉州。汉阳太守吕方将之收拢起来,编户齐民,又从中挑选了精壮五千余人,驻扎在麦积山之下,一边训练,一边就近食用附近的麦子。

    对于百姓逃亡西凉的行为,已经夺取了整个扶风的段煨心中明白,这是在增强西凉军的实力。但是他也不能将百姓都拦截下来,因为扶风没有那么多的土地分配给逃难的百姓。为了应对东西两边的敌人,他手下的兵马一再膨胀,也没有那么多的粮食喂养这些逃难的百姓。

    这几年关中大战不止,主粮的产量在不断地减少,幸好有从西凉那边传来的土豆玉米等作物,使得百姓们虽然穷苦,却还能勉强将肚子给糊住。那些逃亡到各处山中的百姓,没有办法种植麦子和稻谷,却能在山间的贫瘠土地上种些红薯土豆啥的,除了不太方便之外,竟然过的比在山下的底层百姓还好一些。

    山中虽然有豺狼虎豹,却没有催捐逼税的官府。若不是山中很多东西都需要向外界购买,而且冬天实在是太冷了一些,只怕大家都要跑到山里面去了。

    天下都在乱战,也就蜀中,荆州,西凉这三处地方没有战火。就像是世界大战时候的美国一样,自然而然的就成了避风港。西凉因为过往的名声不大好,之增加了上万户的百姓,荆州和蜀中的人口增加得更多。

    有意思的是,这三处地方,都是由外人入主的。陈诚不是西凉人,刘焉不是益州人,刘表也不是荆州人,所以这三处都会面对着一些相同的问题——本土派和外来派的争斗。土客之争由来已久,往后几千年一样会产生很多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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