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屋外的毛茸茸的小鸡、小鸭、小鹅们,全都鼓掌雀跃说好,一遍遍地听得痴迷,丝毫不厌倦。
幸运女神这时候,正隐身去隔壁看小柠檬。我只是暂时替她照顾转世历劫的小柠檬,只能勉强说是小柠檬名义上暂时的主人,总计,也只能做四百多年。而她,才是小柠檬真正的主人,足有四百多万年了,与小柠檬的感情不是我所能相比的。仙缘大会结束后,小柠檬,当然是毫不迟疑、迫不及待地回昆仑大世界,找它真正的主人,此外,在昆仑结界,它有更多的小伙伴—法宝之灵。
幸运女神的实力,仅次于墟神,隐身来看她的灵宠,当然不是我和小白能够感觉到的。后来,幸运女神说起这件事,叹息说,哎,一个人愚钝也就罢了,两个人都愚钝,触及真相,势必会很迟!
中午,我出了竹屋,喂小鸡、小鸭、小鹅,正巧听到隔壁的小女孩在挨打,打她的是她奶奶,我住的是后宅最深处的花园里,离她家很近听得很清楚。那位奶奶我是知道的,一向重男轻女,就盼着儿媳妇能给其生个大胖孙子。结果,天不遂这老婆子之愿,她第一个儿媳妇头三年生了两个,全是女孩。这可恶的老婆子就给她那儿媳妇气受,每天只给她很少的饭吃,甚至,有时不准她吃饭,骂她是没用的东西,净生一些不值钱的货色,怎么有脸吃饭,吃饭是浪费粮食,她不如拿去喂鸡喂鸭喂狗。天那!这老婆子自己也是女子,这么贬低女孩子,真是不可思议,不可理喻!
据说,到了第四年,她那儿媳妇又生了一胎,结果还是女孩!可把那恶婆子气坏了,不仅更给她那儿媳妇气受,还常常不准其吃饭,说是糟蹋粮食,甚至虐打儿媳妇,常把儿媳妇身上捏得青一块紫一块。直到儿媳妇又怀了孕,这老婆子烧香拜菩萨,心虔诚得很,快要把寺庙的门槛踏破了。
这老婆子想,总该不会那么倒霉,这回一定是个男孩子,对她那儿媳妇又好了些,让其安心养胎。
哪曾想,她那儿媳妇凭借怀胎,好过了十个月,生下来,又是个女孩!这恶婆子和她那混账儿子气发疯了,把刚出生,嚎啕大哭的女婴,再次溺死在尿盆里!可怜那刚分娩的孩子的母亲,不知要有多心疼。第二天,这恶婆子就唆使儿子把刚刚分娩的儿媳妇休了,说是没用的东西,耽误他家传宗接代,女子被休回娘亲,是奇耻大辱,在娘家会很不受待见,她那儿媳妇抱了大女儿,也就是现在正在挨打的小糯米亲了又亲,趁着不识字的丈夫出门找人写休书,哭着服耗子药自尽了!
这恶婆子恼怒至极,大骂晦气。因为,没把这个扫把星打发回娘家,死在她家就是她家的人,她家得负责埋。为了省钱给儿子尽快娶个能生养的,这恶婆子指挥儿子,用草席裹了,草草埋掉了。
我与潇潇买下这座大宅子,才知道平日里慈眉善目,与人和善的那老太太,居然如此孽障、可恶!
小糯米因为第一个孩子,这老婆子当初为安慰自己,也为勉励儿媳妇,常说第一胎是女孩也好,姐姐长大了可以帮忙带弟弟。而小糯米的几个妹妹相继出世后,这恶婆子看是女孩,就大发雷霆,认为很晦气,是些赔钱货,不肯浪费粮食养女孩,全部当着哀求不已、嚎啕痛哭的儿媳妇的面溺死在尿盆里了!还大骂儿媳妇,第二天就催儿媳妇下床干活,什么坐月子根本没那资格,骂说你生赔钱货,白白养了十个月,糟蹋了多少好东西,你还有理了!赶快给老娘滚下床下地干活……
简直就是混账!孽障!人神共愤,却是普遍存在的陋习!做婆婆的,自己就是女子,从小就受这可恶的陋习毒害,出嫁后给人做儿媳妇,全仗着生了儿子才有地位,勉强有了做人的资格,不再是纯粹的生育工具,等儿子娶媳妇后,她们当了婆婆,总是立即维护起这可恶的陋习毒害儿媳妇。
现在的人,早已都知道新天道,作孽是早晚要还的!可总有很多恶婆婆们,会发挥人性凶恶、黑暗的一面,在面临儿媳妇难产时,宁愿拼着自己死后遭报应,也会毫不迟疑地选择保小的,因为,小的才能传宗接代,大的,只是她们花钱给儿子娶回来传宗接代的工具。儿媳妇死了,再娶一个就是了!娶个媳妇比买只驴还便宜,要是谁用一只驴子下聘,简直就是大户人家了!嫁女儿的那家,能沾沾自喜很多年,认为用一个女儿换一头驴子,简直赚大了,会被无数熟人羡慕,自己会认为是件很有光彩的事情。赶上灾年,女子的身价就更不值钱了,几升粮食,就能娶一个媳妇。
再有,天下的恶婆婆,和他们的混账儿子们,常常还会不顾死后遭报应,把女婴溺死在尿盆之中!
小糯米能活到现在,真是不容易!因为是个女孩子,常常受她那可恶的奶奶虐待,饭都不准吃饱。
因为,她奶奶认为,她是女孩子,女孩子都是要嫁人是,是给别人家养的,所以,都是赔钱货!
她那混账奶奶,很会精打细算,总能算出她从小长到出嫁,要浪费多少粮食!是以,能给她少吃一口,就少吃一口!母亲被逼死已有好些年,十一岁的小糯米,无依无靠,爹爹不待见,后娘不疼爱,奶奶又虐待,住在柴房里,总被奶奶和后娘欺负,每天起得比鸡早,睡的比狗晚,要干很多活,慢一点就要挨打。吃的比小猫还少,每天都吃不饱,面黄肌瘦,四肢干瘦的就是像柴火棒。
我与潇潇搬来,只不过一个冬天,见到她可怜,每天天不亮,就拎着一个好大的木桶,去后街的水井里打水,饥饿和劳累并没有剥夺这个可怜的小女孩爱笑的天真。冬天时,我与潇潇常常给她豆浆、豆腐脑、胡辣汤喝,偶尔,还会给她糕点,看到她冬衣淡薄,小腿和脚上都是冻疮,不用问,是她奶奶和后娘不肯在她的冬衣里浪费棉花,她那混账爹爹也一定是认为赔钱货不冻死、饿死,就该知足了!我与潇潇,请孟婆给她改了件旧冬衣,外面很旧,但里面全是厚棉花,让她可以很暖和,小糯米她好开心。之所以不给她做新的,是怕她奶奶和后娘认为,她这个赔钱货穿旧的就行了,把那新衣服改了,留给她后娘生的小儿子穿,剩下的给留给肚子里宝宝做温暖的襁褓。
小糯米后娘生的,已经四岁的小男孩,我与潇潇都见过,被小糯米的混账爹爹和歹毒后娘、凶恶奶奶宠得无法无天,穿得好吃得暖,天天有鸡腿吃,面黄肌瘦的小糯米,只有看了偷咽口水的份。
那混账小霸王,常常仗着爹爹和娘亲以及奶奶的宠爱,欺负小糯米,不把他的这个姐姐当人看,常常趾高气扬地勒令小糯米给他当马骑。那小混蛋,真是用鞭子很毒辣地抽小糯米,让她更听话。
多少女孩子,因为家人重男轻女,是像小糯米一样不幸,连吃都吃不饱,在家里饱受虐待?又有多少女婴,像小糯米的妹妹们一样,刚一出生就被溺死在尿盆里?又有多少女子,像小糯米的娘亲一样极其地不幸,嫁入婆家后,连人都不再是,被虐待甚至被逼死?我又有什么资格多愁善感?
第278章 登墙喝止
小糯米以前,从来没有吃过一个完整的水果,也没有吃过一块完整的糕点,偶尔吃到也是她后娘生的小霸王尝了不好吃,浪费丢掉,她捡到的。就连鸡腿,她也没有吃过完整的,只啃过她那天天吃大鸡腿,却总是啃不干净,浪费丢在地上的。剩在碗里的,她后娘会接着啃干净,轮不到她。
小糯米少数几次吃饱饭,以及吃过完整的好东西,全是被我和潇潇私下叫进我们的豆腐店吃到的。
小糯米常常楚楚可怜地,睁大着水汪汪的眼眸子,神秘地问过我与潇潇“姐姐,你们是天使吗?”
小小年纪的她自卑地说,她自己天生贱命,死了都没有人哭,除了天使,绝不会有人给她送温暖。
我与潇潇,实在是难以回答,因为,做天使太容易,让我们很惭愧,我们本来可以做得更好更早!
我与潇潇,不是没有想让小糯米过来,到我们的豆腐店,名义上做工,实则该玩就玩,随便帮把手就成。她这个年龄本就该无忧无虑的,是开心玩耍的年龄。在我们这里,能让她吃饱,赚些钱回去,证明她有用,不至于太受气。可那她混账爹爹、毒辣后娘、凶恶奶奶,都是极要面子的人,是打肿脸充胖子的那种,斩钉截铁地回绝了我们的提议,堂而皇之地说他们家的小糯米还小,他家不缺小糯米那口吃的,这么小就让她出去做工,他们家丢不起这人,以后怎么在街坊里抬头?
这件事只好作罢!听起来,挺像是人话,我与潇潇都无法反驳。可是,寒冬腊月的,小糯米的奶奶,每天天不亮就去柴房把小糯米踢醒,让她去打水、做饭,然后,拎着小桶,去冰冻的河上用锤子敲小鱼聚集的冰窟窿,把小鱼捞上来,不把小桶捞满,不准回家吃午饭。在河上敲鱼的人极多,很难捡漏,小糯米常常完不成任务,回家就会被打得嚎啕大哭。她那后娘也不是好东西,如果有鱼的话,只给自己以及儿子、丈夫、婆婆吃,顶多给小糯米留点鱼骨头啃啃,一点剩汤喝喝。
小糯米,是没有资格和他们一起上桌吃饭的,在他们吃饭时,要在厨房里给她后娘熬安胎药,因为,她后娘又怀上了,那药要熬一个时辰,她后娘吃完饭等大半个时辰,正好喝她熬好的安胎药。
小糯米,就像买来的下贱小丫头一样,只能在收拾他们的残羹剩饭时,用她奶奶准她吃的,每顿半张小煎饼擦盘子底,像饿狼一样风卷残云。就这样,还总是被她那混账爹爹说狗屁德行,没有女孩的形象!也被她后娘奚落,被奶奶教训,被她后娘生的混账儿子取笑。小糯米当然吃不饱,因为她那后娘和奶奶过日子很会精打细算,不会让她这赔钱货浪费太多粮食,几乎不会剩菜,顶多给她留一点菜汤。小糯米还要靠刷锅时,用铁铲子剐锅底,把锅底的残渣用水泡了吃才有力气。
我还忘了说,小糯米她家祖上是北方人,不喜欢吃米饭,只爱吃一种薄如纸的叫做煎饼的薄饼,每次她的奶奶和后娘都会做很多,可以吃上很多天,也能放上很多天。在铁鏊子上做煎饼时,前几张煎饼常常会打滑不成型,顺便用来擦铁鏊子上的灰尘,很脏,是给狗吃的,没有狗,可以留着用来打发叫花子。继续做煎饼,偶尔还会出现打滑不成型的煎饼,可以称为次品。也是用于喂狗或者打发叫花子的。对!小米糠的奶奶和后娘,会把这些煎饼单独放在小筐子里,给小糯米吃。
有会做煎饼的人会说,做一百张煎饼,次品也不会有几张,无论怎样,也不够一个小孩子吃的啊!
没错,但常年吃煎饼的人,还会知道,煎饼放久了,在天潮的时候会发霉,他们不会丢,会重新放铁鏊子上烘焙,最后折叠成煎饼卷子,就像是一叠黄纸一样。烘去了水分,可以保持一两个月。
发霉最多的煎饼卷子,小糯米的后娘和奶奶,就无私地留给她了!再有,会有老鼠,半夜里偷溜出来,去啃一叠煎饼的四周。小糯米的后娘和奶奶,是会过日子的人,会切下来,留给小糯米吃。
简直就是混账!孽账!天人共愤!小糯米现在之所以挨打,是因为潇潇又给了她一块好吃的糕点,潇潇做的糕点极好吃,小糯米不舍得吃,想带回家等夜里饿了再慢慢吃,结果,在她被他那混账弟弟再次欺凌当马骑时,因为用鞭子抽她太狠了,把她的衣袋都抽破了,那极其精致、漂亮,看起来就很好吃的小猫形梅花酥,掉在了地上,被她弟弟看到了,那混账小王八蛋霸道地就要抢。
小糯米急了,护住那块她唯一拥有的糕点,哭道“这是我的!这是我的!你凭什么抢我的东西?你吃得不够好?欺负我不够多吗?这是潇潇姐姐给我的,又不是你妈妈和你奶奶做的!凭什么总是欺负我?你天天吃零食吃鸡腿,我有抢你的吗?这是我的糕点!谁也不能从我手中把它抢走!”
那被宠上了天的小霸王,虽然天天吃鸡腿,如同一个小肉墩子,但只有四岁,比小糯米小七岁,力气很有限,当然不是小糯米的对手,掰不开小糯米护住糕点的手,就一边骂一边用鞭子狠抽她。
小糯米委屈至极,终于爆发了!再也不肯做马了,爬起来哭着就把这小王八蛋推倒了,崩溃至极,泪河决堤,委屈道“都是一个爹爹,凭什么欺负我?要我给你做马骑,我是人!我不是畜生!”
那小王八蛋被推倒在地,本来也不痛,只是惊愕自己的姐姐怎么敢反抗了,呆滞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去告状,他娘亲由他爹陪着去看大夫诊胎去了,就添油加醋,向最疼他的奶奶说他姐姐欺负他,打他哪儿哪儿,打得他好痛。随后,嚎啕大哭,装作极其委屈的样子,看奶奶打他姐姐偷着笑。
小糯米的奶奶,当即就抽了鸡毛掸子毒打小糯米,说她没有半点做姐姐的样子,以大欺小,无法无天!小糯米被打得狠了,不知道怎么来了勇气,哭着说“那你打我,更是以大欺小!你凭什么动不动就打我?欺负我!不把我当人看!”把那恶婆子气坏了,点着小脚颤巍巍地用鸡毛掸子指着她,颤声怒道“反了!反了!反了天了!今天,不打死你这个混账赔钱货,老婆子我去死!”
顿时,小糯米被抓住,打得更狠了,惨叫不已,挣脱奶奶的手逃掉过一次。可那恶婆子不依不饶,追着她毒打,怎么解气怎么毒打,大不了打死了事。小糯米越是吃痛哀嚎,那看热闹的小胖子,笑得越发猖狂,雀跃着助威,在一边叫嚷着,要他奶奶打死这个不再愿意给他当马骑的臭丫头。
下凡历劫,不能在凡人面前摆弄灵力,我当即找了竹梯子,靠在了后墙上爬上墙头,去看小糯米。
小糯米哀嚎不止,正在院子里四处逃窜,可那恶婆子始终不依不饶,一边点着小脚颤巍巍地追着她毒打,一边气呼呼地骂道“牙尖嘴利的臭丫头!养你这么大,没大没小,居然敢顶嘴了!谁给你的胆子!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把你这个死丫头的嘴,用针线缝起来!看你还敢不敢顶嘴……”
那小霸主看得正自起劲,见姐姐已被打得遍体鳞伤,十分地惨,不由得哈哈大笑,挥拳道“打得好!打得好,奶奶威武!打死这个臭丫头,叫她不听我的话,不给我当马骑,要她有什么用处!”
怒视了吃得太好,如同不倒翁,与每天都吃不饱,面无血色,四肢干瘦的就是像柴火棒的小糯米,形成鲜明对比的小霸主,我不由得怒火中烧,咬牙切齿道“该死!重男轻女,男孩有什么好?”
再也看不下去小糯米被追着毒打,遍体鳞伤发出一声声的惨叫,我登时怒吼那恶婆子道“住手!”
第293章 讽刺反杀
为人厚道如我,当然不会给熟人们招灾,我立时凝出了四十三道实力很弱的灵魂分身,本体也收敛了灵力和魂力,外人难以分辨哪个是真人,当下,四散而去,迫使血宗的魔头们化整为零追击。
我的本体以及祭出的魂念凝出的灵魂分身,自会将尾追而来的单个血宗魔头引到厉害的魔兽身边!
血宗的魔头们因为炼血,每个血徒都基本修行两种灵力,能够以一第二,他们派了四十四名地仙强者追杀我,战力却等于八十八名修行一种灵力的地仙强者。修行一种灵力的,才是正常修行者。
是以,地阶初期的血宗魔头,我只能往修行一种灵力的地阶前期的魔兽身边引;地阶前期的血宗魔头,我只能往修行一种灵力的地阶中期的魔兽身边引;至于那四名地阶中期的血宗强者,实力太过恐怖!附近的魔兽,只有与我刚刚交好的大妖蛟头魔狮最强,能够匹敌两名同级者,或者一名修行了两种灵力的血宗同级者。我可以引去一个,请它帮忙对付。剩下的三个需得我亲手击杀。
心驶得万年船,不慎重对待,很有可能阴沟里翻船!心谨慎一向是我的习惯,这种好习惯,已经融入到我的骨子里了!要翻船的,更像是仗着人多势众,以为截杀我易如反掌的血宗魔头们。
实力弱,或者寡不敌众,并不是影响生存的第一要素。傲慢轻敌,继而产生的麻痹和大意,才是!
作为一个很厚道的人,我自然会先和我要寻求帮助的地阶魔兽们打招呼。我留在它们身边的魂念凝出的灵魂分身还在,当即就提前告知了它们,让它们做好准备,事后,我必然有丹药做回报。
血宗猖狂的魔仙们瞬息追近,却发现有四十四个我分头逃窜,分辨不出哪个是我祭出魂念做诱饵的实际很弱的灵魂分身,哪个又是刻意收敛了灵力和魂力,保持和灵魂分身一样等级的真正的我。
带队的四名堂主级的地阶中期魔仙,阴鸷着魔眼挥了袍袖,咬牙切齿,狂傲地道:“分开追!管她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总有一个是真的!绝不能放过!追上之后,哪个不能轻易地击败,哪个就是真的!立即传音,即使不敌,只要拖延片刻,剩下的几十名地仙,瞬间合围过去,必可擒之!”
登时,四十四名血宗魔仙,狞笑着瞬移追去,如同一道道诡异的黑烟,不断发出怪笑道:“桀桀桀……青玄地仙,你今日插翅难飞!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带领玄女阵营加入血宗,保你身居高位!”
这“青玄地仙”,是我在南疆用的名字,因为,我不至于蠢到让血宗和修罗宗得知我和玄武郡青瑶城的关系。干脆,就把在玄武郡时,别人称呼我的“青瑶地仙”的“瑶”字,换成了“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