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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大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便衣佛陀
    几人各自去收拾行李,郭仲霆借穿了侍卫的衣裳,阿翠也已经收拾妥当,还让管家把马车备好,然而阿丹却不见了人影。

    西岭月不禁问道:“咦阿丹去哪儿了”

    阿翠似乎难以启齿,将她拉到一旁,悄声说道:“不瞒娘子,阿丹的月事来了,她怕这几日去寺里不方便,方才急匆匆出去了,说是要去西市买点东西。”

    西岭月




第339章误杀
    是夜,亥时,安国寺灯火熄灭,僧侣入眠。

    唯有东禅院灯影绰绰,是李成轩、安成上人、广宣禅师在秉烛夜谈,正房内时不时有笑语或争执声传来。

    西岭月、萧忆、郭仲霆三人在西禅院会合,欲前往东禅院西厢房。三人还未走出院子,忽听墙头传来几声猫叫,紧接着落下一道人影,竟是阿丹!

    西岭月连忙发问:“阿丹,你怎么才来呃……还是爬墙来的”

    阿丹脸色恨恨:“说来话长,婢子在外头被人盯上了,好不容易才脱身,怕将杀手引来,不敢走正门。”

    “你被人盯上了”郭仲霆很惊讶,“怎么回事是有人要杀你,还是杀王爷”

    “都不是。是有人要杀西岭娘子,将婢子认错了。”

    “要杀我”西岭月更为惊讶。

    萧忆也蹙起眉头。

    “我刚到长安,什么人都没得罪啊,谁要杀我”西岭月很是惊疑。

    萧忆沉吟片刻:“看来你调查生辰纲的事传出去了,有人想阻止你。”

    西岭月猛然打了个哆嗦。

    “眼下不是计较的时候,”萧忆转过头询问阿丹,“你可有受伤”

    阿丹撩起左臂衣袖,露出一条猩红血痕,表情不甘:“那人武艺并不高,是婢子一时大意才被他得了手。”

    萧忆就着廊下灯火看了看伤处:“还好,伤口不深。”他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拿出一颗用手指碾碎,敷在阿丹的伤处,又撕下一截衣袍替她包扎。

    西岭月看着那道伤口,感到十分歉意:“阿丹,对不住,是我害了你。”

    阿丹倒是很坦然:“娘子言重了,王爷将婢子调去服侍您,便是为了保护您。如今您没受伤,婢子该谢天谢地了。”

    西岭月听后歉意更深。

    郭仲霆则奇道:“咦阿丹和西岭妹子长得也不像啊,凶手怎会认错”

    西岭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绿色衣裙,又看了看阿丹的衣裳:“估摸是我们俩今日都穿了一身绿,凶手才认错了人。”

    “哦。”郭仲霆明白过来。

    萧忆眼见时辰不早,提醒几人:“都别顾着说话了,王爷jiao代的事还没办。”

    见阿丹一脸迷茫之色,西岭月只告诉她要去找一批珍玩,其余的一概没提,阿丹也没多问。

    几人遂悄悄前往东禅院,摸黑到了西厢房。

    西岭月拿出李成轩给的钥匙,打开门锁,又把钥匙递给郭仲霆,叮嘱道:“王爷说了,让你在门外守着。等我们进去,你就重新把门锁上,等我们找完再来开门。”

    郭仲霆兴奋地点点头:“这差事我又不是第一次做了,放心。”

    西岭月想起在镇海劫地牢时引发的后患,心道:就是因为有前车之鉴,才不敢对你太放心。

    不过这里到底是长安,郭仲霆身份又尊贵,兴许要比上次安全一些。西岭月这般自我安慰着,和其余三人一道进入西厢房,郭仲霆在外把门重新落锁。

    这座西厢房很大,屋内桌椅板凳、床铺屏风一应俱全。饶是如此还能摆下八十几只箱子,且是两两一摞,尚有富余的空间。

    令人惊喜的是,这些箱子居然都没有上锁,也不知是安成上人对寺里的防卫太过自信,还是他太相信我朝偷儿的职业素养

    西岭月朝阿丹笑道:“本想让你撬锁来着,如今看来是不必了。”

    阿丹也笑,将预备开锁的发簪重新插回头上,说道:“咱们先把上头的箱子找一遍,再搬开找下头,如何”

    西岭月一口应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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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谁偷了钥匙
    李成轩点头,安成上人却很是慌张:“啊呀,不会是冲着贫僧来的吧贫僧那些箱笼里装的……可都是无价之宝啊!”

    他说着就往屋后的西厢房走去,一边走一边在袖子里翻找,更为惊慌:“啊!钥匙呢钥匙去哪里了”

    李成轩见状,不动声色地踢了踢阿翠,阿翠立即会意,持着烛台上前一步:“上人莫惊慌,兴许是您方才落在屋子里了。”

    “是啊,”李成轩也接话,“先别急,回屋去找找。”

    两人这一说话,便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那名领头的僧人在看到阿翠的样貌后,竟愣了一瞬,指着她惊呼:“就是她,是她!徒儿看到的女子就是她!”

    此言一出,广宣禅师连忙呵斥:“放肆!这位是王爷身边的女官!”

    那僧人却坚信自己的判断,笃定地道:“师父,徒儿不会看错的,就是她!”

    李成轩笑了:“这位师傅真看清了的确是本王身边的这婢女无疑”

    那僧人连连点头:“没错,就是她!”

    “王爷,婢子穿的并非绿衣啊。”阿翠故作委屈地望着李成轩。

    众人也顺势看过去,见她穿的是一件藕粉色襦裙,的确不是绿色。

    这次连安成上人都看不过去了,开口替阿翠做证:“莫言师父,这位女官日暮时分就来到寺里,用过晚膳后一直在王爷身边服侍,贫僧与你师父都能做证。”

    “不可能!”那名僧人不肯相信,“我亲眼看见的,不会有错!一定是她!”

    “莫言,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广宣禅师难得发起火来,“今夜为师和王爷、安成上人秉烛夜谈,这位女官一直在旁添灯添茶,她难道会分身术不成”

    “师父!”僧人欲解释,只见广宣禅师一摆手,沉声再道,“好了!你要找人去别的禅院找,切莫再到东禅院来!”

    那僧人闻言十分不忿,却也不敢再说什么,带着一队巡夜的武僧行礼告退。

    安成上人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仍旧有些担心:“禅师,会不会是真来了刺客,贵徒看错了人以防万一,还是让他查查好了。”

    广宣禅师露出羞愧之色:“说来惭愧,我这徒儿是中书舍人裴垍的子侄,科举屡次不中愤而出家,贫僧碍不过面子才收他为徒。不瞒您说,贫僧看他是尘缘未了,听说王爷在此做客,想来求个通达之路吧。”

    “此话当真”

    广宣禅师默默点头:“他若一心向佛,就不会来安国寺出家了。”

    言下之意,这里是皇家寺庙,往来皆是达官贵人,那名僧人是别有用心。

    广宣禅师越想越是无奈,又朝李成轩致歉:“王爷,让您看笑话了,是贫僧教徒无方。”

    李成轩自然不会计较,笑着回道:“有人尘缘未了,怎会是禅师的过错罢了,咱们还是继续探讨佛法吧。”

    广宣禅师也想揭过这一幕,连忙应下伸手相请,李成轩和安成上人便相继回到屋内。西岭月见屋门重新关上,这才敢从花丛里露出头来,连忙跑去西厢房把门打开。

    郭仲霆最先走出来,先看了看正房的烛火,又转头看了看阿丹,惊魂未定地叹道:“幸好你有个孪生姐姐,要不然今晚咱们可都完了!”

    经过昨夜之事,阿丹已然暴露,为避免被寺中僧人瞧出端倪,李成轩让她赶紧离开。

    恰好她也惦记着遇刺之事,便在翌日天蒙蒙亮的时候悄然离去,说是要去抓行刺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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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章你害死了我姐姐
    郭仲霆嘿嘿一笑,向他解释:“铜鞋就是铜制的鞋啊,把一双鞋烧得通红,穿在你的脚上,再把滚烫的铜汁浇进去灌满。待冷却之后,你的脚就长在那双铜鞋里了,到哪儿去都得穿着,很漂亮的。”

    阿度听到这种刑法,已吓得面无人色:“你你你……你敢!我可是宫中登记在册的宦官!”

    郭仲霆故意大笑起来:“你也说了,你不过就是个末等宦官。你得罪了王爷,一句话把你处置了,谁敢多问一句”

    阿度闻言开始瑟瑟发抖。别说是他,就连西岭月听到那“铜鞋”的刑法也害怕。

    李成轩见他有松口之意,这才悠悠表态:“本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说出内情,自当有一线生机;你若还不肯说,就不必再说了。”

    阿度许是被吓怕了,挣扎片刻,终是吐露实情:“我是王秋萝的弟弟,王春度。”

    “你是王秋萝的弟弟!”西岭月大为惊诧,在场所有人亦都惊讶不已。

    “怎么,你害了我阿姐,害了蒋公一家,是不是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

    西岭月没有还口。从某种程度来讲,王秋萝的确是她害死的,若不是她让郭仲霆在城门口拦截,兴许王秋萝早已逃出镇海,以蒋韵仪的身份远走高飞了。

    她很坦然地看向阿度:“你姐姐是自尽的,不过也算是我害死的。”

    阿度听到她亲口承认,还承认得如此坦荡,更是恼恨:“你为了攀上福王,不惜害死我阿姐和整个蒋家,你是不是蛇蝎心肠!”

    “不,我不是。”西岭月坦荡地回道,“是你姐姐做了错事,被我拆穿了,她羞愧之余自尽身亡。”

    “你胡说!”阿度激动地站起来,也不顾双手被绑在身后,一味要往西岭月面前冲。

    萧忆和郭仲霆及时拦住他,只听他愤愤反驳:“我姐姐善良聪慧,心肠慈悲,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西岭月见他如此反应,便知他不晓得王秋萝的所作所为,无奈之下将在镇海发生的事情挑拣着告诉了他。

    阿度听完之后,睁大眼睛不肯相信,口中还喃喃地道:“不会的,我阿姐不是这样的人!她明明来信告诉我她已经脱离奴籍,被蒋公收为义女,还赐名叫……”

    “叫蒋韵仪。”西岭月替他说出来,“这是真正的蒋府千金的闺名。”

    阿度听到这个名字,似是受了什么打击,渐渐流下了眼泪。

    李成轩也问道:“你姐姐是不是告诉你,是蒋公做主替她除去奴籍的”

    阿度点头:“是。”

    李成轩轻笑:“那她一定

    是骗你的,官奴被赦免脱离奴籍必须由天子御笔钦批。难道你以为一个致仕多年的前朝中大夫,会为了家中一个小小奴婢,不辞千里求到当今圣上面前”

    阿度张了张口想要反驳,却发觉自己无话可说。

    西岭月见他受此打击,也不忍追究他的过失,蔼声道:“既然是个误会,说开就好了。其实你姐姐也并非歹毒之人,不过是一时受了蒙蔽,又太想脱离奴籍,才做了许多忘恩负义之举。她在自尽之前已然悔恨了。”西岭月说到此处,瞟了李成轩一眼,又对阿度道,“不过你刺伤的是王爷的人,是否放你离开,我说的不算。”

    阿度顺势抬头看向李成轩,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便见李成轩摆了摆手:“念你初犯,本王不予以追究。”

    阿度低着头没说话,但僵硬的肩膀明显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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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一问,阿度却不知道了:“如今流传下来的《滕王阁序》并不是王子安的原版,其中的字句已被武后删改过,而我先祖手中的原稿也在当年被焚毁了。”

    “你是说如今的《滕王阁序》是假的”西岭月难以相信。

    “是真的,但是这篇文章流传开时,武后便发现了其中的奥秘,将一些信息改掉了。”阿度如实地回道。

    “胡说八道!”郭仲霆突然跳出来指责他,“你说的话简直漏洞百出!王子安作《滕王阁序》是上元二年,当时高宗还在位!而王家被抄是在武周篡唐之后!武则天若是早就发现蹊跷,还会等到二十多年后再找你们算账”可他话刚说出口,却猛然醒悟过来,转而又“啊”了一声,“你是说……你是说当年王子安的死……就是被她……被她……”

    王勃虽然死了一百多年,但迄今为止他的死依然是个谜。

    王勃少年成名,作《滕王阁序》时才二十五岁。据说他二十二岁时因为私杀官奴,不仅自己被处以死罪,还连累他的父亲

    被贬斥为交趾县令。幸而他问斩之前遇上高宗大赦天下,故而改为流放两年,服刑期满后他虽官复原职,却从此视宦海为畏途,辞官不受。

    当年九月,他从洛阳走水路出发,想去交趾县探望他被贬的父亲,途中路过洪州时受邀在滕王阁饮宴,从而作下了经典名篇《滕王阁序》。之后王勃继续赶路,翌年春天,到达绞趾县见到了父亲。探视过后,他乘船返回洛阳,却在路过南海时遇到风浪,不幸溺水惊悸而亡。

    但这个说法后世一直存疑:王勃生前的友人说他水性极佳,即便落水也不会溺死。

    退一万步讲,即便他溺了水,也不会是惊悸而亡。更有人说他当时被渔翁救起,从此隐姓埋名,并未死在南海。还有人说他是丢了前途,失了名声,又无法博得父亲的谅解,一时想不开投海自尽……

    总而言之众说纷纭。他究竟是遇浪翻船,还是主动投海,是惊悸而亡还是溺水而死,到如今也没个定论。

    而今天阿度的话又为他的死增添了一桩说法——被武后灭口。

    西岭月听到个中内情,只觉难以置信:“你是说,王子安当年得知武后有反意,无路举报,便写在了《滕王阁序》之中,以期能传回长安被高宗看到。然而被武后先察觉了,便将他的文章改动了几处,使这个秘密被遮掩。武后还派人将王子安杀掉灭口,对外谎称他在南海遇难而

    若干年后,王子安的手足无意中发现这个秘密,欲再次向高宗举报,又被武后按了下来。武后对此事怀恨在心,便以刘思礼谋反为由,趁机将得知内情的王氏一门灭口,还将你的先祖王励举家流放”

    面对这重重疑问,阿度却不敢承认了,有些胆怯地道:“我先祖的流放,还有王子安手足之死,都是我家世代口口相传的,不会有假。但王子安当年的死因……我不知道,真相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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