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子的发家致富科举路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九天飞流
这话说得朱庞脸上都有些不自然,他有那么好他自己怎么不知道这一刻,他决定了,顾诚玉就是他一生最好的挚友。
不仅朱庞觉得有些羞赧,就连朱奎都忍不住老脸一红。他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他看了眼表情真挚的顾诚玉,这么违心的话,顾诚玉的脸上并无半分勉强,仿佛说得跟真的似的。
好似前儿还没几日,与户部郎中纪彦的嫡二子打起来的不是朱庞一样。这顾诚玉眼也不眨,将瞎话说得面不改色,也算是难为他了。
其实他们不知道,顾诚玉虽然说得夸张了些,可是心中还真就这么想的。
 
第三百二十一章 靖王
“母亲!你看,我就说顾诚玉长得好吧”
顾诚玉闻言就想扶额,这货又开始不着调了。接下来田氏的话与朱奎的如出一辙,顾诚玉只得又将朱庞狠夸了一遍,惹得田氏笑容更甚,看样子心里也是这么觉得的。
在母亲的心里,自家的儿子纵使有太多的缺点,那还是自家的儿子好,也容不得别人说三道四。很明显,顾诚玉的识趣让田氏十分开怀,比之前更热情了。
这让顾诚玉不由得想起了他娘,有一年多没看见爹娘了,这会儿看着田氏和朱庞的互动,挑起了他心中的思念之情。
顾诚玉想了想,等这次殿试过后,他一定要接他爹娘上京住一段日子。
一辆马车驶进了东城的一座宅院,车里坐着的人正是陆琛。
“陆少爷,可有好几日不曾见您了!”小澄子从正屋出来,见了陆琛,还有些意外。
陆琛看了眼他端着的托盘,皱了皱眉头,上头的药碗还冒着热气,那黑乎乎的汤药似是丝毫未动。
小澄子见陆琛看向他手中的汤药,叹了口气,这可愁死他了。靖王又不肯吃药,这不吃药,病怎么会好呢
“还请陆少爷替奴才好好劝劝主子吧!您说的话,主子还是愿意听的。”小澄子将希望放在了陆琛身上,往常陆琛劝了,四皇子拗不过,还是会将药喝了的。
“给我吧!”陆琛闻言,将托盘从小澄子手中拿了过来,大步迈进了正屋。
进了正屋,陆琛也没看见人,他又迈步向里间走去。一进里间,就看见一袭青衣躺在贵妃榻上看书的男子。
这是一个弱冠之年的男子,面如冠玉,俊眉修眼,只脸色有些苍白,身子骨看着就很瘦弱,这就是四皇子了。
不过,早在二年前他加了冠,就应该称为靖王了。
靖王还以为是小澄子又折了回来,他连书都没放下,就不耐烦的说:“小澄子,你别再来烦本王了,那药本王是不会喝的。”
“不喝药,病怎么会好”陆琛打量了眼屋子,靖王喜欢清静,经常一个人待着,有时身边除了小澄子,旁边服侍的人都被他了出去。
靖王听出是陆琛的声音,这才将书放下,笑着看向陆琛。
“你怎么来了小澄子也不知通报一声。”靖王从贵妃榻上下来,准备叫下人上茶。
陆琛连忙摆手,“快别忙活了,将药喝了吧!再不喝就凉了。”
将药碗放在桌上,对着靖王劝道。
“总喝又有什么用还是好不了,这些药就是些滋补的,与本王的病并无裨益。”靖王神色黯然,走至桌前,到底还是将那药喝了。
他若是不喝,陆琛就会一直纠缠,还不如痛快地喝了。
陆琛对靖王府极为熟悉,两人也算是莫逆之交,并不拘泥于世俗之礼。因此陆琛在靖王面前,十分随意。
“我看那药还是有些效果的,你最近的气色好似好了些,还是要坚持服药,莫将自己的身子不当回事。”
靖王放下碗的手一顿,随后若无其事地道:“还不是老样子你最近在忙什么好几日没来了!”
陆琛并没有发现靖王的动作,他在靖王之前躺着的贵妃椅上坐下。
“也没忙什么,对了,昨儿去了天香阁,竟然在那儿碰上了一个人,你肯定猜不着。”陆琛见靖王的情绪低落,就卖起了关子,故作神秘起来。
四皇子笑了笑,“昨儿是天香楼的文会,肯定是人满为患,才子佳人自是不必说。要猜那人是谁,该不会是顾
第三百二十二章 花怜的身世
陆琛白眼一翻,“我刚才就说了,这是我叫人抄下来的,还有一首在夕颜那里。这是天香阁的规矩,总要留下一两首吧我已经和顾诚玉说了,等有空我会请他来你府上帮着谱曲,你养的那些伶人正好能派上用场。”
靖王自己就会弹琴,一般用不着那些伶人。那些人还是大皇子送的,靖王嫌吵,一直没好好听过他们排的曲子。
“当真真是太好了,你得问问他哪时有空,好给本王引荐引荐。”靖王欣喜万分,他早就仰慕顾诚玉的才华了,只是一直见不到人。
过了半个时辰,陆琛见靖王已经沉醉在其中,他只得起身告辞。
陆琛出了靖王府,坐在马车上,撩了帘子看向身后的宅院。沉思了半晌,终又将帘子放下了。
靖王等陆琛走后半个时辰,才将词牌放在了桌上。他起身在书房内踱了几步,后又看向桌上的词牌,唇角一勾,这个顾诚玉倒是有点意思。
上次的事,凭胡茂清的本事,能斗得过大皇子若是斗得过,也不会一直被大皇子牵着鼻子走了。这次的舞弊案似乎牵扯进了很多人,都想做黄雀,最后却被一只不起眼的家雀啄了眼。
听说顾诚玉在几年前去靖原府的船上遭遇了江匪,而那艘船上就恰好住了胡茂深......
他随后在书案前坐下,提笔写了些寥寥几字,“来人!”
一名暗卫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书房,“殿下!”
“去查查此人,将他历年的考卷都抄录一份过来。”
顾诚玉在朱府用了午饭,就回了府。
立春已经进了顾诚玉的屋子服侍,她见顾诚玉进了屋子,连忙对着顾诚玉行礼。
“公子!”她秀美的脸庞低垂着,神情紧张,心中不禁为能服侍公子而感到幸运。
像她们这样的奴婢,若是不跟着主子贴身服侍,那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整日待在府中,做些粗使的活计,立春还以为这辈子就是这样了,没想到公子竟然点了她管院子。
“嗯!莫要拘谨,以后屋子里的琐事就由你管着,茗墨他们要替我在外行走,屋子里就管不上了。你一个人若是忙不过来,就再挑两个丫头来帮你,这些你看这办就成,提等的事给梁妈妈禀报就是了。”
顾诚玉不愿理这些琐事,叫立春管屋子,也是因为她常在眼前晃悠,他只叫得出她的名字。再说上次在庄子上,立春还是挺机敏的,他观察了一番,人也很沉稳。想来应该能胜任这份差事,因此先将她提为了一等。
“是!奴婢一定不负公子所望!”
立春十分欣喜,公子这是给了她不小的权柄。虽然事事还得听梁妈妈的,可是梁妈妈毕竟管的事儿多。再说她已经提为了一等,就在梁妈妈之下,怎能叫她不激动
“你去叫花怜姑娘过来。”顾诚玉进了书房,突然想到了花怜。
“是!”
这个花怜,她已经见过人了。听茗砚说是公子从天香阁赎回来的,她有些拿不准用什么态度对花怜。难道公子打算将花怜收为侍妾不然为何要给那姑娘赎身,说不定这府中马上就要多为女主子了。
立春心里翻江倒海,不过还是脚下生风,去了暂时安置花怜的小院子。
“顾公子!”花怜跟着立春忐忑不安地进了书房,见了顾诚玉也不敢抬头,想起昨儿晚上的事,她都觉得万分羞赧。
她今儿一早上醒来,春药的药效就解了,看着夕颜姑娘在她的房里,她还有些惊讶。之后,又想起了昨晚,其实她也知道顾诚玉压根没碰她。她虽然被灌了春药,可是并不多,意识还是清醒的,只是不太能
第三百二十三章 重新拟定的名单
“花怜恳求公子,收留奴家吧!奴家什么活儿都能做,只求能有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奴家一介女子,就算有银子,也不能过活啊!只怕还没出京城,就被人洗劫了,最后还不得善终,求公子留下奴家吧!”
花怜一边跪地相求,一边拿着帕子擦着泪,孱弱的肩膀在抖动,无声的哭泣让她看起来着实可怜。
顾诚玉叹了口气,花怜说的倒是实情。这世道女子本就过得艰难,花怜孤身一人,更是难以生存。
立春没有出正屋,而是在顾诚玉的卧房听着书房的动静,当听到花怜请求留下的时候,她手上叠衣裳的动作一顿。这花怜倒是不傻,这是想赖上公子了
顾诚玉目前也没有好的办法,“你快起来,那不然你在府中暂时住下,要是哪日想走,且与我说一声。”
顾诚玉也是想着花怜今年已经十四了,顶多再过两年就要说婆家。等下回他往身边的人打听打听,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说不定还能给花怜介绍到好的姻缘,那也算是她的造化,反正府中也就是多一个人吃饭。
花怜你见顾诚玉真的将她立下,简直欣喜若狂。只是她这身份住下,不尴不尬的,她住着也有些别扭。
“奴家给公子做丫头吧!奴家看公子身边也没什么人能照顾公子的生活起居。”
这话一出,屋里的立春就不乐意了,她留下做丫头,那自己算什么她打算出去理论一番,谁想顾诚玉也回了话。
“不用,我身边已经有了立春,还有茗墨他们,服侍的人尽够了,你安心住下吧!”
花怜还想再说,却发现顾诚玉已经拿起了书本,还喝了口茶,知道这是不想再多说了,花怜只得起身告辞。
“那奴家先谢过公子,公子也注意休息。”花怜没再逗留,来日方长,她总能打动顾公子的,她不信他的心是铁打的。
里屋的立春听了松了口气,只是一想着以后要面对花怜,她也有些头疼,这是要当主子来敬吗
“大人!这次的名单您已经过目,可有不妥之处”一名身着葡萄紫直裰的男子看了眼上首坐着的老者,忐忑地问道。
“佟侍读,你看,这第一名的考生叫顾诚玉的,前儿还听说他德行有亏,去京城逛青楼,与民争夺青楼里的姑娘,真是有辱斯文。这样的考生被选为第一名,将来也会有辱朝堂清正之风啊!”
此人身着鸦青色交领道袍,头戴青玉冠,双眼皮有些耷拉,眼神却依旧锐利。观其年纪,应有五十上下,不过依然精神抖擞,此刻正捋着一把山羊胡,面露不屑地道。
这人不是首辅夏清是谁
翰林院侍读学士佟周易是此次会试阅卷的官员之一,他递给夏清的那份名单,是重新拟定了会试名次的名单。
“这”佟侍读知道夏清的意思,可这是第一名,之前的名单皇上都已经过了目,若是将第一名也给拉下来,那有些不妥吧这也太明目张胆了些。
再说他们拟定的这份名单,皇上也不一定会同意。
“皇上最近龙体有恙,并无多大精力看待这些小事,你将德行有亏的考生一一例举出来,给皇上过目就成了。”夏清不认为这是多大的事,只要不过分,皇上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份名单他也看了,并没有划掉几个人。且划掉的都是寒门学子,量那些考生就是知道实情也无可奈何。
&nb
第三百二十四章 请罪
夏清心里冷哼一声,不就是想升官儿吗
“佟侍读放心,只要办成了这事儿,就是入内阁,也不是不能。”
佟周易一听,立即喜形于色,内阁那是所有翰林的官员都想入的地方。就算擢升的品阶不高,那权势比六部也不差了。
“下官定当不负首辅重望。”这时佟周易早就将之前的谨慎小心抛在了脑后,哪还记得之前还在为此事心惊胆战
佟周易得了夏清的承诺,而后又与夏青商量好了面圣的事儿,心满意足地走了。夏清看着佟周易的背影,嗤笑一声,想要进内阁,那就看他这次顶不顶事儿了。
“皇上,太医嘱咐过,您万万不可过度操劳啊!”德安见皇上揉着眉心,似是十分疲惫,忙上前将手按在皇上的额角,轻轻地揉捏起来。
“这两日朕身体不适,桌上就堆了这么多的奏折,就是歇着,那也是寝食难安呐!”
皇上闭着眼,享受着德安不轻不重的拿捏,将背靠在椅背上,稍稍松懈了些。昨儿本想撑着去上朝,可是走到半道上,实在吃不消了,只好返了回来。
德安其实心里明白,皇上还是被大皇子给气着了。之前皇上常要炼丹,有时就将奏折丢给了内阁,只有大事才会呈上有皇上过目。
自从前几日大皇子参与了科举舞弊案,皇上气极晕倒之后,对朝堂之事,就比之前上心了许多。上次德安在御书房外,隐隐地听到什么银子的事儿,他想到了之前舞弊案,在万雪年他们别院搜出的那批银子,皇上对此却闭口不谈。
既然是大皇子想栽赃,那近二十万两银子又是从何来拿着二十万两栽赃,也算是大手笔了。就是皇上除了炼丹,日常也节省得很。
小全子在御书房外朝里探了探,德安见着立即瞪了他一眼。不过,也知道必定是有什么事。
小全子也是为难,这大皇子每日都来侍疾。可自从皇上醒来后,就将大皇子赶了出去,不管是在御书房,还是在养心殿,都不许大皇子踏进一步。如今,大皇子正跪在御书房外,看着有些不好,想是撑不住了。
他在御书房外守着,大皇子若撑不住倒怨不上他。可若是大皇子晕了过去,皇上难免不会迁怒于他,谁都能看出皇上对大皇子的偏爱。
小全子也是迫于无奈,才想着给陈总管通报一声。他看着在前面直挺挺跪着的大皇子,也不由得佩服大皇子的决心,这都跪了三个时辰了。
从那日大皇子被皇上勒令连早朝都不能上,大皇子就来御书房外跪着,知道天黑宫门要落锁,才回自个儿的府邸。皇上也不发话,直接不理睬,也不听任何人的求情。
二皇子进了宫门,就往御书房而去。还未到御书房门口,就发现跪在那儿的大皇子。他脚步一顿,紧握着双拳,定了半晌,才松开手,疾步向大皇子走去。
“大哥!”二皇子在大皇子身边站定。
大皇子张了张口,沙哑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二弟来了”
他从早上起床到现在,滴水未进,喉咙干的厉害。可是他不敢走,父皇到现在还没原谅他,他得让父皇看到他的诚心。
大皇子心里冷笑一声,其实父皇生气真的是为了那些商贾吗父皇难道心里就没一点数,做什么生意能得了那么多银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