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子的发家致富科举路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九天飞流
东原先生顾诚玉惊诧万分,他没想到陆琛竟然还认识那位大儒。
难怪他刚才说将词牌送去给大儒评判,却又未说是哪位大儒。顾诚玉就以为是博山书院的傅茗他们,谁能想到竟然是大名鼎鼎的东原先生。
京城有三位大儒,一位就是博山书院的傅茗,另一位鹿鸣书院的魏译林,最后一位自然就是这声名赫赫的东原先生许云暮了。
许云暮比起另两位的才学,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对诗赋上的见解十分独到,作的诗曾连另两位都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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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十三章 惊鸿文会的门槛
“那惊鸿文会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里头都是些久负盛名之辈,连朝廷的官员也不少,年轻一辈的学子可是少之又少,多半都是长辈带着小辈去涨见识的。咱们这些文会与人家可没有可比之处,这顾诚玉真是要飞黄腾达了。”
众人都理解这人的意思,虽说此文会没有门槛,可那也是说说的,但也并不是你有身份就能进的。
文会来的都是大儒和达官贵人,顾诚玉若是去了,靠上哪颗大树,这不就是在朝堂上安身立命的根本吗这可由不得他们不羡慕嫉妒啊!
奉生听了旁人对他家先生的崇拜,而后挺直了身板,高昂着头颅,仿佛别人说的是他似的。
顾诚玉原先倒不知晓这里头还有这样的门道,这会儿听了旁人说,就猜测起了陆琛的用意。
陆琛为何要将词牌交给了东原先生东原先生不喜欢随意为别人指点,一般的诗作他也看不上。按照常理来说,大家都只会选择傅铭和魏译林,因这两人好说话些,难道仅仅是因为陆琛认识东原先生吗
顾诚玉看了眼陆琛,陆琛回以一笑,顾诚玉却觉得这笑有些意味深长。他想起今日陆琛频频找他要诗作,说是为了好友,而后又和他抢夺花怜,看似是为了诗作而逼他出手,顾诚玉这会儿却觉得这人好似是在故意接近他。
可他就是一个寒门学子,身份地位不显,除了老师在京城还有些声望外,就只有三位师兄与他有些关系。难道陆琛是借着他的关系,接近他的三位师兄
不,人家是侯府的公子,怎么可能还需要通过他呢顾诚玉想了想,目前他也没什么能被人家图谋的,就抛开这些,应付起了眼前的奉生。
“承蒙东原先生错爱,能邀在下参加惊鸿文会,在下不胜荣幸。”这么好的机会,顾诚玉当然不会拒绝。他可不会有什么清高地想法,人家是大儒,为人孤傲些也是理所当然。
奉生见顾诚玉很识抬举,十分满意。
“那小的已将诚意送到,这就失陪了。等到了惊鸿文会的前几日,小的再去顾公子府上送帖子。”奉生说完,朝顾诚玉行了一礼,而后又与陆琛打了招呼,这才转身离去。
奉生一走,众人纷纷上前恭喜顾诚玉。即便今晚顾诚玉得了第一名,又得了美人做伴,还与夕颜姑娘合奏了一曲。可这都比不上惊鸿文会的一张帖子,更重要的是顾诚玉的词牌得了东原先生的肯定。
“看来顾兄的文采连东原先生都惊动了,迄今为止,能收到帖子的青年才俊不超过一只手。顾兄能得此殊荣,简直令在座的各位难以望向其背啊!”
这学子也是由衷地感叹,如今的顾诚玉,都已经有和大儒们共同探讨学问资格了。就算不是平起平坐,那也与他们不是一个层次了。想要成为一代大儒,那也不是多长远的事。
等顾诚玉年纪渐长,那大儒的称号也必是少不了的。纵观三位大儒,哪一位不是过了知天命的年纪众人看着意气风发的顾诚玉,觉得以他的才能,想要成为大儒,那也用不了多久了。
顾诚玉没想到只是一张帖子,竟然就将这些人羡慕成这样,他还是低估了惊鸿文会啊!
闵峰已经升不起与顾诚玉比较文采的心了,他不得不承认,顾诚玉比他要略高一筹。不过,他深吸了一口气
第三百十四章 什么目的?
“陆兄,此间事了,在下也就告辞了。今日还要谢过陆兄的引荐,日后谱曲,只管找在下就是了。”
顾诚玉虽然现在还弄不明白陆琛的举动,但是陆琛将机会给了他,他总要谢谢人家不是
陆琛闻言一愣,“今日与顾兄也算是一见如故,虽然之前有些许误会,可也不妨碍咱们成为好友知己吧在下只是觉得顾兄才华横溢,为人更是光明磊落之辈,想与顾兄结交而已。”
陆琛这才觉得顾诚玉十分不简单,今晚他有些急切,怕是让顾诚玉起了疑心。那人说过,顾诚玉的才华毋庸置疑,可是谋略也非常人能及,他先前还不以为然,如今却是有几分信了。
“至于引荐不引荐的,顾兄也是多虑了。在下与东原先生是旧识,既然要请大儒评判,自然是先找东原先生了。也是顾兄的词牌作得好,让东原先生另眼相看。在下可没那么大的面子,能让他给你这个帖子。”
既然陆琛说到了这个份上,想是不愿承认自己别有用心。顾诚玉面上笑着又谦虚了一句,心里则是想着,这些世家公子,没一个是简单的,这陆琛看着心机就很深。
其实不要说陆琛了,朱庞就简单吗也就是与他熟了,这才在不损坏自己的利益上,给他透露些消息,对其他的秘事,朱庞可一句也没说过。
顾诚玉如今对陆琛还不了解,自然也无从得知他的目的。不过,他也不怕就是了。
“顾兄年纪尚幼,在下这么叫着也是别扭,不若称呼你为顾贤弟吧!你还没取表字吧若是取了,叫表字还亲切些。”
顾诚玉抽了抽嘴角,这陆琛还真是会打蛇随棍上,这就叫起贤弟来了。这刚碰面时,那个冷漠傲娇的青年去了哪里顾诚玉怎么觉得他有些死缠烂打似的
“那还是称呼我名字吧!”顾诚玉跟陆琛还没这么熟,贤弟贤弟地叫,真是让人酸掉了大牙。
“咳!诚玉啊!你那花怜姑娘可是独守空房好久了啊!你今儿回吗不回的话,我先回了。”这时,朱庞走了过来,他看着顾诚玉和陆琛都说了好久了,其他人都走了,只剩下了他们几个。
他刚才和梁绍恩他们闲谈了几句,见顾诚玉和陆琛聊得没完没了,就有些急了。顾诚玉出来说是一个时辰回去,结果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多时辰了,他再不回去,他爹就要打断他的腿了。
再说马上就要宵禁了,再不回去,他今日就回不去了。
顾诚玉也想到了这一点,“且等等,我去将花怜赎了,与你一起回去。”
陆琛有些奇怪,顾诚玉竟然还要为那女子赎身难不成两人之间却有情意难怪他见顾诚玉看着夕颜的时候,眼神似是毫无波澜,原来是心有所属了吗
可这就是个青楼女子......
陆琛的眼神非常直接,顾诚玉就是想无视都难。他觉得要是不解释清楚,那之后就会被传得面目全非。
“这花怜乃是一位故人之女,家道中落,在下也是前几日才碰到了她,这才费尽心思将人赎出来。”
顾诚玉随口瞎诌一个理由,反正也无人去查证。花怜只是个小人物,人家也不会将心思放在花怜身上。
“哦原来如此!”陆琛想了下顾诚玉刚才的表现,确实也不像是对那姑娘有什么情意的。
朱庞在旁边嘟囔了一句,“还真要赎她那我在这等你,你快去快回。”
花怜经过今晚的一番争夺,赎身的银子肯定不少,花妈妈还不得逮着机会,好好坑上一笔
第三百十五章 非礼勿视
天香阁像花怜这样的姑娘,赎身银子有五百两都是顶天了。昨晚那样一个初夜能喊到四五百两的,那是几年也难得一回。
顾诚玉一看,就知道是一千两。他也不知道青楼姑娘的价格,按照昨晚这样来算,想来也是差不离。不过,花妈妈肯定是想将他狠宰一笔的。
只是卖身银子,这样讨价还价毕竟有失颜面。再说,他也不差那点银子。
“劳烦花妈妈将花怜带过来吧!”顾诚玉从荷包里掏出了一千两银子,递给了花妈妈。
突然,一名龟奴跑到花妈妈的身边,将花妈妈拉到了一边,顾诚玉看着他们俩嘀嘀咕咕,声音太小,也不知说了什么。顾诚玉也没有在意,以为是其他的事。
谁想,花妈妈转过身来,却对着顾诚玉福了福身,竟然还笑得十分谄媚,她恭敬地说道:“顾公子,赎花怜的银子已经有人替你付啦!公子只管带了花怜走就是了,奴家去给公子取卖身契,明日奴家就派人去官府消了贱籍就是。”
顾诚玉对花妈妈突然转变态度,有些讶异,这是唱的哪一出刚才还想要一千两,这会儿竟说有人替他付了?到底是谁
他将可能的人选在心里过了一遍,朱庞是不可能的,他身上没银子,且朱庞知道他的酒楼很赚银子,不可能替他赎花怜。难道是陆琛顾诚玉只能想到陆琛,可是陆琛会替他付银子顾诚玉觉得匪夷所思。
“花妈妈!也不知是谁替在下付了银子还请花妈妈告知。”
不管是谁,顾诚玉可不想欠人情。只是一千两银子的事,人情可比这个难还多了。且看花妈妈谄媚的模样,那人的身份肯定不简单。
“公子可莫为难奴家了,那人叮嘱着不让奴家说,您只管带走花怜就是了。”花妈妈可不能告诉顾诚玉那人是谁,日后对顾诚玉还得客气些,那可是主子看重的人。
花妈妈这么说,顾诚玉越发觉得欠了个大人情,说不得日后就要向他讨要,神神秘秘的,必没好事儿。
“那他是付了多少银子”顾诚玉想了想,那人说不定还真与陆琛有关系。
花妈妈干笑了两声,只说去给顾诚玉取卖身契,转身就去了后头的院子。一边走,一边心里腹诽,多少银子那是一文钱也没有,她也是欲哭无泪。
顾诚玉见状,也只好作罢!看着旁边的龟奴还没走,正盯着他瞧。顾诚玉招了招手,“你去将花怜带过来。”
龟奴走到顾诚玉面前,对着顾诚玉支支吾吾地道:“这怕是得公子亲自去才成。”
顾诚玉有些疑惑,还以为这是天香阁的规矩,也不再多问。只等花妈妈来了,再让他领路就是。
花妈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就回来了,将卖身契递给了顾诚玉。顾诚玉拿在手上看了看,却是花怜的没错,随后将之揣在怀里。
“你带顾公子去花怜的屋子。”花妈妈点了旁边的龟奴吩咐道。
“顾公子啊!其实也不必着急回去,在天香阁住上一晚也是使得的,只住一晚,奴家可不敢收公子银子的。”花妈妈朝着顾诚玉眨了眨眼,笑呵呵地告了辞。
顾诚玉没有在意,花妈妈想必以为他赎花怜是为了那事儿,今晚就猴急地办事也是正常。
跟着龟奴进了天香阁三楼的一间屋子,花怜比不得夕颜,没有单独的院子。
“顾公子,您自己进去吧!小的先告退了。”龟奴将顾诚玉带到花怜的屋子外,就准备离去。
顾诚
第三百十六章 可有解药
顾诚玉将花怜抱至床上,看着花怜的额头上已经溢出了香汗,顾诚玉也有些手足无措。
随即想起空间里自己制作的清心丸,也不知对这这春药有没有效果。顾诚玉从空间里拿出一个瓷瓶,从瓶里倒出了两颗,附身塞在了花怜的嘴里。
这丹药可不是入口即化的,而是需要用水送服。顾诚玉想了想,只得先将花怜放下,去拿桌上的茶壶。
顾诚玉返回抱起床上的花怜,将茶罐了进去。结果那茶是喝一般,漏一半,将花怜胸口都浸湿了,顾诚玉也没给她收拾,就将花怜又放回了床上。
刚将丹药给花怜服下,若是有效果,那应该还需要过上一会儿,才能解了药性。
顾诚玉为花怜盖上被子,才坐下仔细观察着她的脸色。就这么会儿,不但花怜身上香汗淋漓,就连顾诚玉的额角都溢出了汗。
突然,他想到青楼既然有春药,那说不得就有解药啊!
推开门扉,顾诚玉朝外头看了一眼,发现有一个龟奴恰好从楼梯上来。一看,那不正是之前带路的那个龟奴吗此时他的手上拿着一个托盘,里头摆着一些酒菜,想是送去隔壁屋子里的。
“小哥!”顾诚玉朝他招了招手,让那龟奴过来。
龟奴一看顾诚玉指着他,觉得有些奇怪。他看了眼顾诚玉,发现他还穿戴整齐,就连发丝都未凌乱,他隐晦地瞄了一眼顾诚玉的下面,顿时让顾诚玉顿时满头黑线。
这龟奴肯定知道花妈妈给花怜吃了春药,不然一开始他让龟奴将花怜带过去的时候,那龟奴就不会支支吾吾的了。
龟奴虽然疑惑顾诚玉为何在这苦短的时候,让他过去所为何事。
但疑惑归疑惑,龟奴还是端着托盘向顾诚玉走去。
“顾公子,可有什么事用得上小的”
龟奴对着顾诚玉点头哈腰,这些公子哥指头缝里漏出一点银子,就抵他一个月的月钱了。
“你过来点,我问你,你们给花怜喂了什么药可有解药”顾诚玉一说起这个就头疼,这春药也不知药性强不强,会不会伤了身子。
龟奴有一瞬间的怔楞,“药”
顾诚玉皱眉,催促道:“有没有解药”
龟奴一听哭笑不得,“顾公子,这春药没有解药,咱们天香阁也没有解药啊!”
龟奴对顾诚玉的行为着实不解,这顾公子要是不喜花怜,那干什么要赎了花怜呢
顾诚玉这才觉得麻烦了,“那你去前头找朱公子,让他别等我了,先回去。”
从怀里掏出二两银子,让花奴去前头朱庞那儿告知一声,花怜这样,顾诚玉也走不开。
送佛送到西,既然将人赎了。那也不能将人扔下不管了吧若是被人发现,占了便宜,那岂不是要坏事儿
龟奴欢喜地接过顾诚玉的银子,“哎!公子请放心,小的将酒送到隔壁屋子,就过去给您带个信儿。”
顾诚玉点了点头,却突然想到了夕颜。他一个男子照顾花怜着实不便,倒不如让夕颜帮忙照顾。
想到这里,顾诚玉回转身看了花怜一眼,见她面上的潮红似是散了一些,看来他的清心丸还是有效果的。顾诚玉松了口气,又去了屋子门口,待看到那龟奴,连忙又将人叫住。
“等等!”
“顾公子可是还有什么吩咐”
“你去请夕颜姑娘过来,就说顾某有事相求。”顾诚玉一说完,龟奴看着他的眼神就更怪异了。
龟奴心里也纳了闷儿了,这顾公子叫上夕颜干什么龟奴从门外朝里探了一眼,只看见豆绿的床幔,里头并无动静,他有些犹豫。这顾公子动机不明,夕颜姑娘可是天香阁的头牌,可不能出一丝的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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