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子的发家致富科举路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九天飞流
闵峰有些不服气,一听闻这次的夜宴,他就开始准备。正好能澄清之前的流言,省得大家猜疑他是浪得虚名。
“这首词牌是不错,可是今晚比试的是诗作。顾师弟不若重作一首诗,咱们也好比较,选出第一名。我想顾师弟,也没意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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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九章 实至名归
顾诚玉可不愿这么写下去,他今日来的目的是花怜,没完没了地写怎么成
于是,他有了摇头,“还没想好!”
众人一听,皆有些遗憾。
其实有的学子是不信的,素闻顾诚玉的急才了得,每次作诗都不需要做准备,而是当场作的。
不过,他们也不想拆穿。这是所有人的文会,顾诚玉固然才华横溢,他们都沦为了陪衬。可也没必要一整晚,都围绕着他转吧
陆琛却还记得刚才的提议,“那不知顾兄刚才作得词牌,是否能弹奏和吟唱也好叫大家开开眼界。”
顾诚玉琢磨了一番,才道:“这两首只填了词,在下对乐曲方面没有深究。”
朱庞忽然想到了什么,“我上次去你府上的时候,不是还听你弹奏过一曲吗我问你是什么,你还说是词牌。”
上次朱庞去顾府的时候,顾诚玉正在书房弹琴。朱庞进来的时候,顾诚玉的弹奏已经接近了尾声。他没听过这首曲子,就随口问了一声,顾诚玉答是一首词牌。
朱庞对这些古琴没什么兴趣,听着就想睡觉。所以也没在意,听了过后就忘了,这会儿突然想起来了。
顾诚玉无语地看了眼朱庞,他只会弹琴,可不会唱歌,这货又来坑他。
其实朱庞来找那日,就是在几日前,那次顾诚玉在天香阁看了夕颜抚琴后,有些不明白的地方茅塞顿开,这才回去试着弹奏一番。
“哦那想必顾师弟另有词牌,且已经普了曲,那倒不如今日奏来,给大伙见识一番。”
说这话的却是傅延山,他对顾诚玉的词牌很有兴趣。顾诚玉想了想,有了乐曲的加入,想必让大家接受词牌,要更容易些。
花妈妈那边都喊完了价,却发现这边的第一名迟迟没有定下,她有些急了。其实也不是她急,而是那帮恩客们急了。
那些有富贵的老爷可不是来欣赏诗作的,他们是来花银子和姑娘一度的。谁又那个闲心去欣赏这些个诗作可是第一名没选出来,也不知道会选出哪位姑娘,他们想使银子也无处使。
“诸位公子,这第一名可是推选出来了那些老爷们也等得不耐烦了,这”
花妈妈硬着头皮上来催促,她首先看向的是陆琛和梁绍恩,这些公子哥里头,要数这两位的身份要高些,花妈妈只得向两人看去。
陆琛也理解花妈妈的意思,让江城将剩下的诗作都诵读完毕。接着,大家将最好的诗作摆在了桌面上,顾诚玉的词牌自然也在列。
之后大家开始评选,其实也用不着评了,闵峰的诗作作得好是毋庸置疑的。
可是,大家也知道,顾诚玉的词牌是一种新的格式。而开创一种新的诗体乃是当今大儒也无法做到的,且那两首词作得也不错,不弱于闵峰的诗作。
有的学子将目光看向闵峰,他们对闵峰有些同情了。这位是一直被顾诚玉压在头顶的第二名,顾诚玉像一座大山,将闵峰死死地压在下面,一直翻不了身。
对于闵峰与顾诚玉的暗斗,其他人也不是傻子,他们当然看得出。
不,确定地说,是闵峰自己在跟顾诚玉暗斗,人家顾诚玉根本没理会他的意思。也就是你一个人的较劲,人家根本没将你放在眼里,有什么能比这更悲催的呢
陆琛朝着花妈妈笑了笑,“这不就要出结果了吗”
接着他回转身,朝着众人道:“在下认为顾兄的词牌是当仁不让的第一,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其实陆琛的意见,大家也一直认同。不管大儒们怎么说,
第三百十章琴瑟和鸣
“这好说,听说今日夕颜姑娘本就要登台弹琴,倒不如将你这首曲子弹出来,让大家欣赏欣赏。”一旁的梁绍恩见比试诗作终于告一段落,才上前插话。
他早就等不及想见见夕颜的真容了,今儿来自然是为了夕颜。否则,这样的夜宴,他是不屑来的,他又不喜欢那些酸诗。
“那还得得了夕颜姑娘同意才是。”顾诚玉朝着梁绍恩笑了笑。
这梁绍恩好歹是老师的族亲,两家又没出五服。更何况尹坤的夫人正是安和侯府的嫡次女,梁绍恩的姑母。按理来说,两人的关系更亲近些才是。
不过,梁绍恩对顾诚玉不算热情,顾诚玉当然也不会不识趣。他可不会像江城他们一样,跑上去巴结。
顾诚玉回到桌前,准备将那首词牌写下来。
青玉案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顾诚玉刚写完,陆琛不由得有些赞叹,“这句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作得极好。”
他自觉得这首比刚才两首还要有意境,堪称经典的佳作,可能是这首让他感触更深吧!
有人对这首词感慨万千,谁都是从少年时走过来的,谁又不曾有知慕少艾的时候呢可不就是寻寻觅觅,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吗
将词牌作完,让花妈妈将词牌拿去给夕颜过目,毕竟弹琴的还是她。顾诚玉打算琴箫合鸣,用萧音引领琴声合奏。顾诚玉不会作大衍朝的乐谱,只能以萧声引领了。
夕颜在内室早已经听闻顾诚玉又作出了一种叫词牌的诗赋,她对作诗本来就很感兴趣,所以一直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当听到顾诚玉又得了第一,她心里有高兴,又有伤怀。高兴自然是因为顾诚玉的文采和词牌被其他才子肯定,伤怀的当然是顾诚玉不费吹灰之力,就保下了花怜。
从顾诚玉这几次来天香阁的表现,外头又有顾诚玉洁身自好的传闻,她其实早就看出顾诚玉还尚未近过女色。
可若今晚有了花怜,保不准就会对花怜产生情意,到时候就是替花怜赎身也不稀奇。
夕颜双手抱紧琴身,有些心不在焉起来。
花妈妈一进内室,就让夕颜快些准备,并将手中的词牌递给了夕颜,“这个词牌你熟悉一下,待会就要上高台弹琴,那顾公子会吹箫与你和合奏一曲。你可不能掉以轻心,我可看了,这词牌明儿就能传遍大街小巷,正好作为咱们天香阁的名曲。”
花妈妈眼光独到,她虽然只识得些字,对这些诗啊、词啊的,简直是一窍不通,可她脑袋瓜子灵活啊!
听这些学子的意思,这词牌怕是顾诚玉的原创,目前还没有这样的词牌现世。那今晚在天香阁首次弹奏吟唱,按简直是给天香阁造势啊!
“啊!对了,你那萧我可借给顾公子了。”
花妈妈对着夕颜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千万要记住这些字儿,可别忘了。夕颜对于唱曲当然不陌生,虽然天香阁里的曲子她都会吟唱,可是她往常却最痛恨唱曲。
青楼的曲子能是什么高雅的曲子那就是一些淫词艳曲,夕颜对这些自是不屑的。只是作为花魁,会唱曲那是必须的。
夕颜叹了口气,看向手里的词牌。这一看,她有些意外,这首词牌并不露骨,相反,意境竟然极美。正附和她目前的心境,寻寻觅觅,蓦然
第三百十一章 得遇知音
“今日怕是要委屈夕颜姑娘与在下合奏一曲,在此先谢过姑娘!”顾诚玉站起行了一礼,又扬了扬手上的紫竹箫。
“早就听闻顾公子精通音律,今日能与顾公子合奏一曲,乃是夕颜之幸,咱们这就开始吧!”夕颜已将词牌背熟,只需弹琴跟着萧声的节奏即可。
顾诚玉微微一笑,也没再多言。将紫竹箫放至唇边,霎时一声空洞悠远的萧声想起,随即夕颜素手轻拨银弦,琴声紧随其后。
萧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如舞幽壑之潜蛟。
再听琴声,时而大弦嘈嘈如急雨,时而小弦切切如私语,如大珠小珠落玉盘。琴箫合奏,恰如高山流水遇知音,配合得天衣无缝、恰似珠联璧合。
而后女子动朱唇以徐言,音若流莺声似燕,“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这正是那首词牌,夕颜的歌声如鸣玉器的水石相击之声,清脆悦耳,悠扬远韵,大家纷纷沉醉在其中。
顾诚玉与夕颜配合无间,所谓琴箫合鸣起凤鸾,月宫嫦娥寂寞寒。这首词意境优美,旋律宛转悠扬,琴声中好似夹杂了无可奈何与幽怨,萧声大气磅礴,相辅相成,将众人听得是如痴如醉。
一曲完毕,就是顾诚玉也是心潮澎湃,心中竟生出了一种得遇知音的惺惺相惜之情感。
突然想到了一首诗,与夕颜的琴声歌声相辉映。将手中的紫竹箫放下,随后就着桌上的笔墨,又提下一首诗。
柳拂青楼花满衣,能歌宛转世应稀。
空中几处闻清响,欲绕行云不谴飞。
顾诚玉提笔如行云流水,字体大气豪迈,凛然越于纸上。朱庞对顾诚玉的举动有些讶异,要知道顾诚玉可是不常作诗的,这是突然来了灵感
顾诚玉写完将笔搁下,吁了口气,这是打算送知音的。
众人这才从刚才的琴箫和鸣中回过神来,随后大家都纷纷赞美起来。
“没想到这词牌竟然能吟唱出这么好听的曲子,夕颜姑娘不但在琴艺上十分有造诣,竟连歌声也这么优美动听,真是让人流连忘返。”
“不错,顾兄的萧声也是荡气回肠。听此一曲,可谓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啊!”
陆琛也没想到这首词牌作为曲谱,韵律竟然如此优美,这一首词牌想来又要被众人传唱了。只可惜就听了一次,也没做出曲谱。若是有曲谱,那在京城的大小诗会、文会上,可以作为文人助兴的曲目。
毕竟这词牌高雅,与往日青楼里的唱曲截然不同,这才符合文人高雅的情操嘛!
“今日多谢夕颜姑娘与在下和鸣一曲,这里有一首在下为夕颜姑娘作的诗,赠与夕颜姑娘,就当是在下的谢礼。”顾诚玉朝着弹奏完,还沉浸在其中的夕颜拱手谢过,又将作好的诗递给了旁边的龟奴,让他交给夕颜。
此举让在座的姑娘们无不羡慕嫉妒,顾诚玉的诗才有目共睹,能得如此才子所赠佳作,岂不是三生有幸这夕颜当真是好运,往日就让人捧着她,如今竟连京城最有名气的顾公子赠诗,且这意思还是特地为夕颜作得,这怎能叫她们不恨
只可惜,她们没有这等容貌,也没有过人的才情。
夕颜听了顾诚玉的话,欣喜万分。她双颊殷红,凝视着顾诚玉的双眸带着化不开的浓浓情意,这让在场的众人不由得纷纷艳羡起来。一曲词牌虏获了夕颜姑娘的芳心,让在场的许多男子心生不爽。
这景象看似郎有情妾有意,才子佳人,满满的一段佳话,这首曲子可不就是这样的意境吗
而顾
第三百十二章 东原先生
顾诚玉当然不会不肯,只是他不会谱曲,想教也是无从教起的。
顾诚玉见有人脸色不善,笑着解释道:“倒是在下敝帚自珍,不愿将曲谱拿出来,而是在下只会填词,不会谱曲,这首曲子是在下在家中信手而弹。若是这里有哪位兄台会谱曲,不妨为此曲作上。”
顾诚玉这么一解释,大家的脸色都好了许多。
这时陆琛思虑了片刻,似是想起了什么。
“在下倒是认识会谱曲之人,改日下了帖子请顾兄共同探讨,届时还请顾兄不吝赐教。”
此话一出,众人皆羡慕得紧。陆琛是侯府公子,又是嫡子,与之交好,日后入了官场,也能有人帮衬。
顾诚玉点头,“陆兄真是客气了,若有用得上在下的,在下一定不会推辞。”
陆琛满意地点了点头,想着这事儿四皇子肯定感兴趣。
四皇子府上养着一些伶人,精通声乐,就连四皇子也常研究这些。想来对于这词牌,四皇子必定会如获至宝。
夜宴进行到了此处,应该是要结束了。夕颜早就回了他的内室,而花怜也已经被送进了厢房。
众人见没什么热闹看了,想就此离去。可顾诚玉还不能走,倒不是要去春风一度,而是找上花妈妈将花怜赎了。
顾诚玉瞧着那几个老爷对花怜有些兴趣,花怜被顾诚玉夺走,他们还遗憾了一番。过了今晚,怕是明儿还会来,顾诚玉也是怕夜长梦多。
“哦!倒是忘了,一刻值千金,我等也不好再打扰顾公子了。”
陆琛突然想到顾诚玉点了那个叫花怜的姑娘,接着就朝顾诚玉眨眨眼,神情十分暧昧。
在这些男子眼中,觉得顾诚玉一边与夕颜姑娘,另一边又点花怜作陪,十分正常。
男子嘛!谁还没个三妻四妾呢!更何况这都是些青楼姑娘,只看作是一段风流韵事。
顾诚玉有些不愿意花怜背负这样的名声,日后花怜总要出来过日子,说不定还能找到一个好的归宿。
不过,给这些人解释他们也不会信,更何况也没必要,日后离了京城,去了别地,谁还知道花怜的过往
朱庞见顾诚玉如愿以偿,就想上前调侃。
忽然,从外头进来一名随从,“敢问谁是顾诚玉顾公子”
顾诚玉听着声音,回头看向那人。
他有些疑惑,这人好些面生,顾诚玉并未见过。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确定不认识。
“在下正是,不知阁下又是哪位”
顾诚玉站出来,对着那人拱了拱手,回道。
“奉生怎么是你”陆琛转身见到来人,十分惊讶。
“原来是陆公子”那叫奉生的朝着陆琛行了一礼。
“顾兄!这位就是当代大儒东原先生身边的随从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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