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子的发家致富科举路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九天飞流
朱庞今儿就是来看热闹的,这会儿
第三百零五章 争夺
不要说这古代,就是在现代,这样的事儿也多得是。可能没这么明目张胆,但也不少见。
这些都是自小被卖入青楼的女子,余生已注定。
很快,就轮到了花怜。
“诚玉!你说的就是那姑娘啧啧!有些我见犹怜的意味。”朱庞看着花怜,心里还在想着,顾诚玉原来喜欢这样柔柔弱弱的姑娘。
“二百两!”贾老爷见轮到花怜,脸上喊上了一嗓子,其他荷包尚浅的老爷、公子们一见这情形,就放弃了。
只还有两个人在喊价,花怜泪眼朦胧地看向众人,在里面寻找着顾诚玉的身影。她知道顾公子出了牢笼,却不一定会来天香阁。也许顾公子还以为她拿了玉佩,请人替自己赎身了吧
“三百两!”
少年清越温润的嗓音响起,将对面雅座的人都吸引了过去。
“咦那不是顾诚玉吗没想到他这几日刚从牢里出来,就来天香阁了”刘浩南见到顾诚玉有些惊讶,尤其是顾诚玉竟然也喊上了。
这话一出,惹得闵峰看了他一眼。刘浩南有些讪讪的,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言语不妥,闵峰和顾诚玉不是一样刚从牢里出来吗这话说得顾诚玉他们很急色似的。
陆琛对着于亭他们说道:“这顾诚玉倒是有点意思,你们不是说他诗词出众吗为何不见他提上几首”
陆琛还想将顾诚玉的诗句带回给四皇子,四皇子这几日缠绵病榻,不止一次地提过顾诚玉。
一旁的江城好不容易通过于亭搭上了勋贵之子,这会儿岂有不答之理
“这顾解元有些奇怪,似是不喜欢作诗词。不过,他一作诗词,必能流传,乃是经典之作。”
“哦听说十里亭茅厕上的对联就是他所奏此人倒真是才华横溢。”
陆琛对顾诚玉好奇起来,既然顾诚玉看中了那姑娘,却又不肯以诗作定输赢。陆琛看了眼高台上的花怜,心中有了个主意。
闵峰倒是对顾诚玉的突然开口很惊奇,他打量了一眼下方高台上的花怜。只是觉得有些面熟,姿色尚可。只比其他的姑娘多了些楚楚可怜,惹人怜惜罢了!
花怜一听这声音,心中顿时一喜。她忙向那个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她朝思暮想的顾公子。
一对上顾诚玉的面容,她的双眼中迸发出灿烂热烈的光芒,眼泪顺着脸颊落下,希冀的目光看向顾诚玉。此时,她的眼里只有他。
这个声音花怜认得,待在内室坐在琴案前的夕颜,自然也认得。
她没想到顾诚玉也来了,竟然还喊了价,这不像是顾公子的性子,难道顾公子真的看上花怜了还是花怜对顾公子的一片情意,将顾公子打动了
夕颜后悔不已,她前两日还在笑花怜痴心妄想,如今竟然打了自己的脸。
同时,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更是酸酸涩涩,气闷不已。夕颜若是还不知道自己对顾诚玉有了情意,那就太傻了。
贾老爷没想到竟然有人一下子提价了一百两,他看了眼二楼的雅间,见是位穿着华贵的少年公子。
公子颜如玉,世无双,没想到这样天人之姿的贵公子也看上花怜了
贾老爷有些犹豫了,这公子不知是什么来路,若是世家大族的子嗣,得罪了可如何是好
又看了眼花怜,终究有些舍不得,他决定再喊上一次。若是不行,那就放弃算了。只是个青楼姑娘,犯不着花费那么多银子,还得罪了权贵。
“五百两!”贾老爷咬着大金牙,喊
第三百零六章 词牌
陆琛见顾诚玉虽面带笑容,眼底却露出了冷意,就知道顾成玉不情愿。
陆琛也有些不悦了,想他堂堂侯府公子,除了那特定的几人,在京城还没有谁敢不给他颜面。就连在四皇子面前,通常都是随意得很。
这顾诚玉区区一名举人,竟然也敢不给他脸面。
不过,他也知道此时发怒,未免有失风度。随即耐着性子,对顾成玉拱了拱手。
“顾解元对在下可能有些误解,在下并无胁迫顾解元之意,而是友人实在仰慕顾解元的诗才。他常年缠绵病榻,无事做时,常拿顾解元的诗作研读。”
陆琛顿了顿,见顾诚玉面色如常,并未对他的话有任何动容,才又接着说道:“今日既然碰见了顾解元,还请顾解元作诗两首,在下也好带回去,让好友聊以慰藉。”
顾诚玉看出陆琛言语虽然客气,但神情却并非如此。不过既然人家说到了这份上,他要是再不成全,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陆兄对好友的情谊令在下佩服,承蒙公子好友不弃,那在下就赋诗一首,以全二位金兰之情!”
顾诚玉笑了笑,随后落座。
陆琛见顾诚玉同意,这才让花妈妈备下笔墨。
闵峰见状,面色微沉。他看着手中还未动笔的纸张,有些意兴阑珊。
仿佛只要是顾诚玉在的地方,所有人就只能看到顾诚玉的才华,而忽略了他这个江南才子。
不管他怎么努力,顾诚玉都一直稳坐钓鱼台。他深吸了一口气,自从遇到顾诚玉,他就心绪难宁。
“唉!这顾诚玉,生来就是克咱们的。只要他在,谁还记得咱们江南三大才子”
刘浩南原本已经准备了好几首诗,如今顾诚玉下了笔,估计也没他什么事了。他如今识趣得很,只要不自己凑上去,就不会被打脸。
“哎那人还真是顾解元呢!前几日不是说关大牢了吗怎地出来了”
有学子消息并不灵通,还不知道顾诚玉他们已经出来了。
“是啊!不是听说抓进去好些人吗还是因为舞弊案呢!也不知他们还能不能参加殿试。”
“你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人家早出来了,听说舞弊案根本就是子虚乌有,你的消息还真不灵通。等着吧!过两日就会有皇榜出来,会试的榜单也快了。”
“哎在下还真不晓得,兄台给说说。”
陆琛也回转身坐下,于亭在旁边嘀咕了起来。
“江南三大才子的名声也显,其实也不必非要顾诚玉的诗作吧”他对上次在天香阁发生的事,还有些耿耿于怀。
本来以为顾诚玉进了牢房就出不来了,没想到只过了一日,顾诚玉就出了牢房。
闵峰将诗作写下,等着墨迹风干。他看向对面的雅座,只见顾诚玉正在专心地研磨。
“我说,你早就应该写诗词了。何必花那冤枉银子那可是一千二百两呢!你还真舍得。”朱庞的月钱不多,他爹怕他花天酒地,最近在银钱上更是管得严。
所以,朱庞对顾诚玉能花一千二百两银子,只为了一夜,有些难以理解。
“你知道陆琛的好友是谁吗”朱庞神秘兮兮地看了顾诚玉一眼,顾诚玉将毛笔蘸满了墨,准备下笔。
“该不会是四皇子吧”顾诚玉脱口而出道。
“你怎么知道难道是听人说过也对,这也不算什么秘事。”
朱庞说着觉得这个问题有些无趣,其实他是觉得有些奇怪罢了!詹远侯府是大皇子的外家,侯府的世子爷常与大皇子在一处。没想到二公子,也就是陆
第三百零七章 格式不符
对于三大才子,陆琛并没有过多关注。这才子的名声到底是浪得虚名,还是名副其实,他并不关心,他只对雅座中的闵峰看得上眼。
不止是因为闵峰在学子中声名赫赫,就连他也有所耳闻,更是因为闵峰已经拜在了夏清门下。
陆琛之所以会这么提议,一是看热闹,二是为了给闵峰和那边的傅延山一些面子。
陆琛的提议并没有人反对,大家都拍手叫好。
顾诚玉冷眼看了一眼周围,看来在此刻,天香阁内,陆琛的家世背景最高。那些身份更高的,怕是还看不上这样的夜宴。毕竟天香阁是青楼,那些显贵们可不会轻易登门。
花怜心中十分急切,虽然她对顾公子有信心,可是这么多的学子,想得第一怕是不易吧她觉得自己真是傻透了。
当日她从牢房里回来,就直接问路去了顾府,打算找茗墨。谁知门房说茗墨不在府中,她就想先回天香阁,等明儿再过来找他。
花妈妈只答应她一个时辰,她也不敢回去地太晚。像她们这样的青楼女子,卖身契都在花妈妈手上,且还在官府存了档,想要消除贱籍,还得从花妈妈手上拿到卖身契。
谁知她刚回了天香阁,就被花妈妈看管起来了。她也不敢将玉佩拿出来,被花妈妈看见,看见了铁定是要收走的。她身边也无信任之人,没人能赎她。
花怜心中正在为自己能不能脱了牢笼而忐忑不安,另一边却热闹起来。
“黄花无主为谁容,冷落疏篱曲径中。
仅把金钱买脂粉,一生颜色付西风。”
陆琛就着将江城的手看了一眼,发现竟然是傅延山作得。没想到那书呆子还有开窍的时候可这首诗明显与青楼女子沾不上边儿,不过也提到脂粉也勉强算是应景吧!
“这诗好是好,不过与今儿的氛围似乎搭不上,我估摸着有些悬,更别说这次可是来了不少才子。”
此诗一读出,其他的才子都纷纷品评。
陆琛摇了摇头,书呆子还是书呆子。怕是从未对女子有过什么遐思,做出来的诗自然与青楼关系不大。不过,诗倒是好诗,只可惜不应景,大伙也是这般认为,那自然只能排除了。
“丽宇芳林对高阁,新装艳质本倾城;
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
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
花开花落不长久,落红满地归寂中!”
江城接着往下读,他看了眼下头的署名,果然是闵峰。这就是闵峰的文风,闵峰流传出来的诗句不少,大家甚至耳熟能详。
陆琛点点头,作为勋贵子弟,即便不考功名,那也是请了名家教导长大的。他是长房的嫡次子,身份本就尊贵,常与大哥一起进学。夫子教导极为严苛,所以对诗词歌赋的鉴赏能力十分了得。
这首诗好不好不必说,光看大家的神情就能知道。闵峰的诗作让陆琛都不得不点头称赞,众人不由得更期待起顾诚玉的诗作来。
顾诚玉听了也不由得佩服起来,闵峰进步得很快,这首诗作得极好。
“诚玉啊!我觉得你这次还真是有些悬呐!那闵峰作得诗真不错,没看大家都点头称赞了吗你的词牌大家也没见过,也不知能不能被接受。早知道,你就写首诗了,肯定能将闵峰比下去。”
朱庞对那首词有些没信心,倒不是觉得写得不好。相反,他觉得写得十分有意境,只可惜那叫什么词牌的,大家根本没见过。
将剩下的一叠之中,拿起最上面的一张,发现这正是顾诚玉作得诗。
“玉炉香,红蜡泪,偏照画堂秋思。眉翠薄,鬓
第三百零八章 名为“初见”
“在下有一事需要顾公子解惑,这首词牌顾公子是在什么书中所见”
傅延山对书本就痴迷,见顾诚玉拿出一种新的诗体,他不由得心潮澎湃,只想着回去细细研究一番。
“傅师兄,这是在下在一本孤史野集中所见,其中收录的并不是名家著作。书籍已经被损毁,怕是不能为傅师兄解惑了。”
傅延山闻言,只能摇头惋惜,也不好再追问。
“我说,这顾诚玉之前开创的字体就说是在书中看到的,后这一种诗体又说是在书中看到的,怎地咱们就从未见过”
有的学子不免羡慕起顾诚玉的运气来,这可是开创诗体啊!他可以想象,要不了多久,这种词牌就会风靡整个京城,且会往外扩散开来。
虽然需要得到大儒们的认可,可大儒们都没那个本事开创新的诗体。这词牌与诗作一般,也是平仄押韵,只是格式与诗作不同罢了!
“你还真是天真,他说在书中看到的,你就信以为真了我倒是认为,这就是他的自创,你想啊!第一次可能真是巧合,可第二次再是巧合,那就有些牵强了吧”
有人对顾诚玉的颜体十分感兴趣,其后还临摹过,只是总不得其精髓。就是可惜顾诚玉的墨宝流传出来的很少,他自己也不常用颜体书写,想要临摹,也只能找到寥寥几本字帖,甚至比那些孤本还难寻。
“不是吧既然是自创,那为何不直接承认,非要说是自己在书中看到的呢”有人不信,这么好的扬名机会,顾诚玉为何要放弃这可是能成为一代大儒的好机会,与当今那些大儒平起平坐,也无人会质疑。
“一种新的字体和诗体出现,想让大家接受,总是需要一段时日的,说不得还会被人排斥,毕竟顾诚玉还不算是名家。他说是在书上看到的,应是想让大家接受得容易些,也算扬了名,只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
要是被大家所认可,那可真算得上是当代大儒了。
顾诚玉可不知道别人的脑补,他在想今晚到底能不能得到第一名。
陆琛沉思片刻,“既然是前人之作,那也算有理可据,请大儒们研究一番,不知需要多少时辰才能出结果,不若就当作是平日里的诗作,这会儿就分出个胜负来。”
众人也觉得有道理,不管怎么说,今晚是必要分出胜负的。
陆琛将顾诚玉的词牌拿起,又命人抄了两份,对着一旁的随从耳语了几句。顾诚玉只见那随从领命,将词牌拿走了。陆琛并没有解释说请哪位大儒品评,众人也没问。反正有了结果,自会公布。
闵峰看着顾诚玉,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说不定过了今晚,顾诚玉的大名又将再一次扬名京城,比之之前更甚。
“你说这词牌能作为曲调乐谱,那不知顾兄可会吟唱和弹奏不如让大家来鉴赏一番。”
陆琛突然想起顾诚玉这首词牌,还是一首曲调,就想听听这曲子。他现在倒觉得这顾诚玉有点意思了,也许今晚他能带些顾诚玉的墨宝献给四皇子。
闵峰望向顾诚玉,不是同一种格式,想分胜负不容易。这只能看诗作的意境了,只是这会儿大家似乎都忽略了这点,都围绕着顾诚玉的词牌议论纷纷。他的诗作被人忘在了一边,在意境和扣题上,他自认比顾诚玉的词牌还要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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