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乖乖田舍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杯中自有乾坤
演武场显得有些空荡,学堂也冷冷清清,蔡老亦是走亲访友去也,兄弟们的亲属也都回了家去。
村子里最忙的就要数楚茗了,他天不见亮就已带着改造队进山干活,至少要在午时才能回来。
嘚嘚嘚、嘚嘚嘚!
不是说越是难以驯服的马儿才越俊吗,怎么这马就一点没有抗拒自己的骑乘呢
老鳏夫佝偻着身子在远处看着解语碟上马,他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乌骓可不是谁都能骑的,就连他们家族世代与之相互依存,也是没有一人能骑到它背上。
演武场。
嗯嗯,屁股硌得慌,胯子也摩擦的很不舒服,要不要给它把马鞍马蹬装上呢
据说西汉时期就有人发明了马蹬,这项发明大大提高了人类驾驭和使用马儿的能力。
“蝶哥,舒服吗让我也试试吧!”憨货有点等不及了,太史慈也是跃跃欲试。
嗖,轻巧翻身下马,拍拍马背道:“来吧。”
憨货迈着激动无比的步伐接近乌骓,他摁着马背就想往上跳。
咴儿
乌骓高声嘶鸣抬高了前蹄,吓得憨货连连后退。
“哈哈哈、哈!”诗诗很没有形象的大笑了起来。
接下来演武场上演了一幕人马较量的戏码,太史慈与憨货轮番上阵,乌骓马是一点也不给面子,几次都险些踢伤他二位。
太史慈与憨货的勇力不可谓不深,哪知,竟较量不过一匹马儿,深深的失落与沮丧填满他们胸腔。
诗诗也被欢乐填满了胸膛,她笑得差点都直不起腰来。
戚赟一直在旁边微笑着看着她心爱的郎君,她没有因为太史慈的失败而感到失落,她那微笑带着满满的淡定与从容,还有那么一丝丝鼓励。
“哎,我不骑了,累死了。”憨货首先败下阵来。
太史慈也苦笑着摇头道:“哎,它怎么就只认蝶哥儿呢,奇怪呀!”
“嘻嘻,你们身上没有香味,马儿不喜欢哟。”
解语碟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俺也没有香味呀。
“好俊的马儿呀!怎么,它只给蝶哥儿骑吗”麻脸叔拉着小麻子走了过来。
“完全无能为力,这马太野,某与小憨都被它嫌弃。”话里话外多少带着点失落。
“麻脸叔这是要去哪里”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讨论下去,自家兄弟虽说不会为此而失些颜面,但聊些其它话题不是更好。
“带娃子去学着养鱼,他习武都不行,看看能不能把养鱼给养好了,今后也能有一技傍身。”麻脸叔开始与时俱进了,村里的人都在慢慢的接受解语碟那前卫的思想。
“也好,以后至少不会像七叔那样整天无所事事闲逛。”说曹操曹操到。
“蝶哥儿呀,你明明看见七叔过来还数落我的不是,你这样算不算对长辈不敬呀!”话语轻飘飘传进大家耳朵。,
“切,你哪有做长辈的样子,长辈不都是要给晚辈竖立榜样的吗,您竖立的榜样在哪里呀”这就是解语碟最喜欢诗诗的地方,咳咳,可能有人会说她离经叛道。
做人就是要自然,这才合乎天道。
“蝶哥儿,能陪叔走一趟县城吗”七叔心里有事,估计不差的话,应该与那歌妓有关。
“嘿嘿,七叔是不是想把那女人接回来独自享用呀”可没有心思与他绕弯弯。
“叔是真的爱上了她。”牛气,虽说七叔没什么本事但这股爽快的性子还是值得赞扬的。
“需要多少铜板”大家都来爽快点,这才是自己人说话必要的态度。
“光有钱还有些难处,不然叔直接管你要钱了。”
“呀,您没有不好意思吗与晚辈要钱也不见您有一点脸红呀!”诗诗的嘴巴可饶人,好在都是自己人,不然七叔多少都会有些害臊。
人家诗诗有分寸,不是不分场合滴。
“咳咳、咳咳。”除了干咳就只能望着蝶哥儿了。
“明天吧,早起见婶婶搬了粟米出来,可能是要舂米,我刚想到了一种可以快速去掉糠壳的法子,等下去找韩老四商量商量。”
七叔脸色一喜,连连道:“好好好,我们说定了啊,明晨我们一早上路啊。”
“嗯嗯。”
舂米完了还要一点点的用簸箕撇去糠壳,这需要花不小的工夫。
解语碟记得一种很古老的工具,风车,它可以利用风力把米与麸子分解开来,要是韩老四能制作出来的话,村里的妇女们就少去很大一部分工作。
麻脸叔带着小麻子去学养鱼,七叔踏着轻快的步伐、哼着蝶哥儿口中学来的儿歌自去。
剩下几人向村子里走去,找韩老四商讨新鲜事物。
果然是技艺精湛的老木工,只把基本原理一一言其之后,他思考没多久已然悟出了其中要点。
若是要看到实物的话,可就还要等些日子了,不急,人生还长得很。
“就这样喽,我们先回去,你做好通知我们便是。”众都起身告辞。
韩老四摆了摆手道:“不送。”
真正做事的人都很少去理会那些虚头巴脑的礼节。
“蝶哥,你说中午娘亲会做什么好吃的呀”除了关心吃,这孩子还能关心点别的吗
啪,一巴掌扇在他后脑勺,遂道:“早上那一大碗面就消化干净了吗都已经饿了吗”
“有点,一想到好吃的就更饿了。”他一点也不觉得好吃是丢脸的事,然也,好吃都丢脸的话,那么
“小盖,你怎么不还手呀小蝶弟弟拍你脑袋呀,拍回去呀!”小黑居然想构煽兄弟俩反目,可惜了!
憨货理直气壮道:“蝶哥是喜欢我才拍我。”
看看,多懂事的孩子呀!
第八十五章翠绿馆
午饭如了憨货的意,一大桌好吃的摆在那里等着他下口。
饭罢。
诗诗突然想起一事,随即问道:“你怎么送那黑炭美酒呀,送给孙邵也就算了,怎么连那一天到晚黑着脸的也送呀”
她的思维就是跳脱,过去这么久的事才想起问。
这话要怎么说呢
说那黑炭以后会是这片土地的牛人
还是说看他顺眼
“哥见他可怜,这么大一条汉子,看着美酒泪眼欲滴,实在是可怜,所以就送些给他。你知道哥向来心软。”不知道诗诗会不会为这明显忽悠她的话语发飙。
“本姑娘掐死你。”果然,手先到,接着才张嘴说话,没有一点预兆,躲无可躲,生受了一记有凰来袭。
“嘻嘻,小诗诗好暴力呀,欺负蝶哥儿如呼吸般顺畅自如。”一脚跨进屋子的戚赟目睹了解语碟受害的一幕。
“子义兄,你丢下娘子在我们这里独享美食,这样不太义气吧。”解语碟是谁哪能让她白白调戏了去。
“夫君!您看人家蝶哥儿,时时都把诗诗带在身边,您怎么就不愿意带着人家呢!”呀呀呀,这戚赟不简单呀,一语三杀呀。
请看第一杀,诗诗羞红了小黑脸,啐了一口撇开小脸无话可说。
第二杀,解语碟干咳连连,无言以对。
最后,太史慈惭愧莫名加忽有所悟。
了不得吧,没想到戚赟竟然是位顶级选手。
“诗诗姐自己跑来的,蝶哥才没有叫她。”晴天霹雳一段话语,憨货忘记了被诗诗欺负的伤痛,这是妥妥地往枪口上撞呀!
碟低头双肩抖动太史慈端起茶杯假意喝茶,实乃借机遮掩嘴角的笑意戚赟捂嘴轻笑诗诗眼睛一竖,轻烟眉皱起呈波浪眉。
只见她蹭地起身,使出一招凤舞九天,接下来声声惨叫直欲冲破屋顶,遨游虚空。
婶婶端着笪子路过,看了一眼,轻笑一声忙活去。
叔从门外扔进一根黄茎条子,诗诗顺手接住。
!
“蝶哥,诗诗姐怎么老是欺负我呀”憨货顶着那乱糟糟的盖头,还有脸上几处被诗诗掐出来的红印。
“咳咳,谨言慎行没听说过吗这可是圣人诫训呀!”说完慢悠悠往演武场走去,下午的功课还没完成呢。
没有一副刚强的体魄,想要在这空间随心所欲地过日子,恐怕愿望得不到实现。
不是有大家耳熟能详的句子吗:苦点累点,又能算什么!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楚茗带着改造队人员踏着整齐的步伐走出山道。
一个个看见演武场几人把二百多斤的石锁当玩具玩耍,齐齐地脖子一缩,心底暗暗庆幸:当初人家根本就没下死手,要不然,这一彪人马还不够别人塞牙缝呢。老老实实的干活吧,至少比在以前的地主家强,顿头上还能混个七分饱。
几人都没想到,稀松平常的训练居然起到了军事演习的作用。
老话没说错,有本事你就亮出来呀!你藏着掖着谁知道哇,不是人人都有洞彻人心的本事,说不得就有许多傻货想要称称你的斤两。
一夜无话,隔天清早。
“蝶哥儿起身啦,怎么不多睡会儿呀”七叔打扮的光鲜亮丽,发髻上插着一根玉质簪子,耳上居然別着一朵大红花,这是要干啥子
观之,这副打扮实在使人无语,怎么不再抹点脂粉呢,遂道:“您都来等了半天了,俺还好意思睡吗”
“咳咳,不急、不急。”这明显口不对心之话,懒得当真。
“七郎还没吃早饭吧,进来一起吃。”叔拿着蝶哥儿新给他制作的牙刷晃了晃说道。
“大哥也起来啦,正好没吃呢。”
洗漱完享用早饭。
戚赟领着一位婆子端着一陶罐食物过来,婶婶连忙起身道:“小娘子吃过早饭了吗快过来坐下。”
“还没呢,这是婆婆做的糖丸子,拿过来给你们尝尝。”饭点互相送菜上门很正常,侍女接过陶罐,戚赟略施一礼转身自去。
戚赟送来的糖丸子很香很美味,甜甜美美的一天开始。
“小蝶弟弟,快点回来哟!”诗诗欲一同前往县城无果,她站在岸边向大船挥手。
“天黑前一定回来,你们在家没事就去后山挖一些白金芋回来,晚上用它炖肉吃。”后山白金芋很多,而且它们的味道也不错,软软糯糯中带着香甜。
“嘻嘻,蝶哥儿最是好吃。”戚赟的话没能让船上的人听到,不是她不想给船上的人听,而是声音过距离太远。
楚瑜县还是老样子,官衙大街正对面,翠绿馆。
一座上下两层的木楼,在外的立柱上系着一些彩色的丝带,二楼过道上站着几位花枝招展的姑娘,她们坦坦然然对着路上的行人指指点点,时不时还掩嘴轻笑,引得过路的男人们心痒不已。
翠绿馆紧挨着是一间面馆,面馆老大爷心思没有在他手中的勺子上,他弯腰偏头偷瞄着几位年轻姑娘。
“老不死的,还看,面都坨了,客人要是不吃,你给老娘把汤汤水水一起吃完。”一位黑瘦的老妇骂着欲抓身边的笤帚,估计会给那老头来上两下。
“客官里面请,有熟悉的姑娘吗,小的这就给客官安排。”这门子年纪也太小了吧,比解语碟也大不了一两岁。
不过他人小心思可不单纯,能混迹于此的人都不简单。
“最好的房间,最好的姑娘,最好的酒菜。”连续三个最好之后,抬手一串五铢钱出手,一圈五铢钱稳稳当当套在少年脖子上。
既然是来帮七叔撑场面,那就拿出土豪的做派来。
少年脸色一喜,高声道:“好嘞,客官这边请。”随即他再是高声喊道:“姜妈妈,尊客四位,让姐姐们接客喽!”
这边闹出不小的动静,街边的人与楼上的姑娘们都好奇的看着刚刚踏上楼梯的几位尊客。
这时代逛青楼酒肆可不是什么丢脸之事,不但不丢脸,反而还能引来不少嫉妒羡慕的眼神呢!
就连县尉大人宴请好友都要前往各大青楼,何况其他人呢!
第八十六章五百金
最好的房间乃宽三丈三,纵深四丈九的一间豪华客厅。
正中摆放着一尊圆肚四脚青铜鼎,三面各两张矮脚条桌。
木质地板擦拭的闪闪发光,正对面窗外透进一抹绿色,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株柳树。
几位各自盘膝而坐,七叔一脸的紧张。
未几,四位姑娘领着一众侍女进得屋来。
前一位身如柳枝条,面若二月花的姑娘怀抱琵琶,紧跟着一位,发饰与侍女们留着一样的双鬟髻,但她头上金光闪闪的钗环又显出她与侍女所不同。
七叔紧紧盯着那怀抱琵琶的女人,女人的眼光却没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
少年公子前来此地听曲儿吃酒的不少,几人也就不显得多么独特。
“公子们想听什么曲子”怀抱琵琶女子望着太史慈问道。
子义高大俊朗,再加上气度不凡,女子们都认他乃此间话事人。
也不是说解语碟要比太史慈气度差,主要是他长得过于bnn漂亮,再有嘛,一看就是个小孩儿,跟着哥哥们出来玩耍的。
“弹奏你们最拿手的吧。”太史慈没有回话,七叔按照约定出口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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