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乖乖田舍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杯中自有乾坤
“要不要带上武器”
“带上你的脑袋。”
“哦哦。”
牛皮鼓还是要找韩老四才能解决。
诗诗这几天最为开心,她听说小蝶弟弟要组织一项节目,以后每晚都会过得很开心。
一切准备停当之后,七叔也把消息打探了回来袁家。
你大爷,袁公路,老子可没有招惹你,他喵滴,你怎么就傻乎乎来招惹老子呢
此事先放下,来日再与你分说。
一座牛皮大鼓在演武场敲响了起来,柳烟儿的琵琶声紧随合应,不一阵,再是一道箜篌声加入。
一首将军令使用这三样乐器演奏了出来。
诗诗憨货太史慈戚赟七叔,他们在乐声中跳起了最为原始的舞蹈,模仿各种动物之动作改编出来的一种既有美感又粗狂豪放的舞蹈。
一曲罢,围拢在一起的村民们都被这魔音般的曲子给征服的妥妥帖帖。
第二曲,麻脸叔拉着楚老大也跳入场中。
楚五娘子与婶婶也手挽手跳了起来,最令解语碟吃惊的是,漂亮婶婶的舞姿简直美翻了,分布匀称的娇躯,节奏感超强的舞步,一种瞬间融入自然的天赋带动了整片空间的氛围。
是夜,村民们足足跳到亥时过才依依不舍离场。
回到家里,院坝坐满了人,大家都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下无法入眠。
怎么办呢
“憨货,跟哥到地窖搬两坛酒出来,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七叔一听这话,蹭一声站起来道:“蝶哥儿你歇着,七叔去搬就好。”
好嘛,七叔变得勤奋是大家乐意见到的。
“蝶哥儿,没想到你对音律也颇为在行,七婶实在没看出来。”柳烟儿真的很佩服这位小侄子。
“咳咳,随便乱敲,随便乱敲。”人要懂得谦虚,不能别人一夸就找不到东南西北。
“嘻嘻,今晚好开心呀!”戚赟一手擦着香汗,一手作扇子状走了过来。
诗诗体力够好,连续跳了一两个时辰的舞蹈居然一点不显累,你看,她不是一蹦一跳的过来了吗。
“哎呀,小蝶弟弟怎么不早点想出这么好玩的游戏来呀跳的好舒服哦。”
婶婶坐在一边虽然没有感叹,但她一脸的潮红与微笑,显然内心是无比愉悦的。
“美酒来喽!”七叔与憨货到。
一顿酒硬是喝到了丑时末方才散去。
隔天,大公鸡的司晨声引起了解语碟极度的不满,闭着眼躺床上大喊道:“大灰,给老子把那大花给撵到后山去。”
趴在院子的大灰猛然起身,一个纵跃向大花扑去。
咯咯咯!咯咯咯!
讨厌的大花吓得声音都变了颜色,煽起翅膀逃之夭夭去也。
没有了嘈杂声,美美的闭上眼睛再次入睡。
巳时已过,懒懒的翻了个身继续在梦境中徘徊。
谁也没有注意到,他手中多出一把奇怪的颗粒物体。
“蝶哥儿,小盖,快起身,午饭做好喽。”叔推开房间门看着两位那奇怪的睡姿不仅一笑。
“呜!”挺腰伸展手脚,一个大大的懒腰结束了美梦,他紧紧的抓着手中那一把种子。
怎么那空间老是不按照我的意志来办事呢
第一想要的不给,偏偏给不怎么重要的,哎!
也好,楚茗带着那二百多人开垦出大片土地,正好给种上。
午饭过后,种子交给了楚茗,让他带人去山里种下。
碟则自己拿着铁匠制作的新式锄头来到屋后的一块空地,他准备亲自种下手里的种子,有西红柿与黄瓜两样。
楚茗拿走的乃是一些油菜种子,这是一种可以榨油的植物,炒菜很香,营养也丰富。
“小蝶弟弟,你这是要自己种地呀”诗诗背着双手站在一旁问道。
咳咳,这是找不到话说吗,哥拿着锄头出现在地里,不是种地,难道是来挖蚯蚓!
遂嫌弃说道:“你跑来干啥那些新来的学生不用你这个师姐教授吗”
“嘻嘻,人家给他们布置好学习的科目就出来逛逛呀!”这是一位绝对不负责的教职工作者。
“懒得理你,哥要干活。”随即抡起锄头进入种地模式,诗诗背着手在一边走来走去。
哎,这是在监督你哥干活吗这么快就进入了分工明确的阶级社会就一块半亩大的土地还安排一位领导监管。
郁闷加无奈,这小黑他惹不起,要是憨货敢这样在一边做甩手掌柜的话,揍他没商量。
哈,憨货还真不经想。
“蝶哥,我们一起挖地。”他有自知之明,知道不可能有诗诗姐的待遇,很自觉的带着农具而来。
“你不是跟着子义去演武场了吗这点地哥一个人搞定也要不了多久。”真不愿意他来分享这愉快的工作。
“子义哥被戚赟姐拉走了,我一个人练功好无聊。”原来不是真心想种地呀。
“小盖,怎么能说练功无聊呢,小蝶弟弟不是说过吗,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呀!”诗诗的话收到两双白眼了事。
半个时辰不到,种子播下,现在就等着吃那美味的西红柿与黄瓜就好。
地种完之后嘛,时间不能浪费,演武场练功去。
果然,力气再是上窜一节,要是一直这样下去,到时会不会拥有移山填海的本事
吱嘎,吱嘎,村里的汉子们推着独轮车向后山走去。
车上装着的是海路运来的粮食,这些粮食要送去牛溪,那里驻扎的兄弟们之口粮。
嘚嘚嘚、嘚嘚嘚,山道驶来一骑与独轮车擦身而过。
第八十九章普及生理卫生课程
能够从牛溪骑马进入渔村的,肯定是自己人。
没错,这是与太史慈一道,最先来到渔村里的其中一位,姓姚,名禄。
前一阵被派去了冀州磐河东,让他去等一位少年,这纯属乃碰运气之作。
姚禄在演武场外跳下马背,解语碟迎了上去问道:“沿路可还安全否”
“回蝶哥儿话,一切顺利。”姚禄语气颇为轻松,想来没遇到险情。
“那人可有与你结下约定”碟心内激动,一切顺利代表着什么,他知道但还是问出了多余的话。
“那少年身长尺,浓眉大眼,阔面重额,俊朗刚毅。某把蝶哥儿的书信予他,他看了后面色大变,举枪就向某家刺来,幸好有蝶哥儿的嘱咐。当下喊出那句话后,使他惊疑不定。”
“嗯嗯,好,你办的很好。先去休息,我亲自置酒与你接风。”心里那是怎一个爽快了得。
子龙呀,常山赵子龙呀,居然真被俺忽悠进了天盲山九劫,而且还未亲身前往。嘿嘿,俺就是牛哇!
冀州磐河东,那里是赵云救公孙瓒的地方,派人去那里守株待兔,没想到还真的成功把那超级牛人给逮了个正着。
嗯嗯,先知的感觉就是爽。
碟可不会与赵云说一些神神叨叨的事情,他学了诸葛兄一把,给他来个身在方寸石室,推演天下大事。
这可不是荒诞的鬼神之说,而是老祖宗伏羲他老人家留下的绝学。
“蝶哥,那赵云真的有那么厉害吗”憨货很少见过他蝶哥这么失态。
“嘿嘿,以后你会知道,他可不止是厉害二字能形容的了滴。走吧,回去帮哥弄几道好菜出来犒劳姚禄。”
“人家想吃红烧排骨。”吞咽口水的声音没听到,解语碟与憨货没有这么灵敏的耳朵,但是诗诗喉结不停上下浮动还是被二人看了个明明白白。
“去把太史慈叫来,我们商量接下来的行动,要给子龙再是打上一记强心针。”碟有个不太成熟的想法,据说下密有一股黑山军躲藏,此股军队前一阵还洗劫了下密县,手段非常毒辣,就连小孩子都没有放过。
太史慈带着他娘子一起来到,大家伙一起忙着置办菜肴。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丰盛的佳肴摆上了一张张条桌。
好一顿美妙的享受自是不在话下,解语碟也与太史慈几位商量好下一步的行动。
翌日。
呀,今早憨货怎么没排出他那雷打不动的起床气呀。
遂缩回踏出一半的腿,转身问道:“你是不是生病了”
憨货用被子捂着脑袋不答话。
呀,这孩子该不会是染上了疝气吧,搞得屁都放不出,遂接着问道:“身体有不适赶紧说,要是生病得不到及时治疗是很危险的。”
他像个小姑娘一般,慢慢掀开被子望着他蝶哥欲言又止。
“蝶、蝶哥,我、我感觉、感觉真的病了。”语气躲躲闪闪,可能这病还真在他屁股上。
这次估计错误,待问清楚缘由后,碟高高跃起大骂三声,随即,啪,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你大爷,同样是十三岁多一点,你怎么就比俺先一步打通地桥呢
难怪他起床气消失了,地桥已然打通,经脉运行更加顺畅,当然就没有起床气了嘛。
奇怪,照理说,俺也十三岁有多,怎么还没有人生的第一次步入太虚幻境,第一次受警幻仙子指点呢
憨货都有了呀,俺也应该有了才对呀!
这是人生大事,马虎不得,解语碟准备好好感知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憨货得到了蝶哥的解惑,捏着他那大花,偷偷摸摸跑到海边洗了半天才回来。
“蝶哥,你傻坐着干嘛”
啪,正在气头上,顺势一记鞭腿抽在他那庞大的屁股上,遂大声吼道:“滚,有多远滚多远。”
老子是不是有病呀不应该呀!
关乎人生一等一大事,他失了方寸。
一整天神神叨叨不停。
“蝶哥儿,你这是在想什么呀怎么想得这么出神”麻脸叔一屁股坐在他身边问道。
“哎,怎么憨货都懂事了,俺怎么还不懂事呀”蝶神情恍惚回道。
“懂事什么意思你一直很懂事呀!”麻脸叔脸上的麻子不断跳跃,它们在快速解读蝶哥儿的话意。
“哎,怎么他都成大人了俺还不行呀!”精神照旧处于恍惚中。
麻脸叔一愣,大人他随即想到一个可能,毕竟是成年人嘛,察言观色技能具备,人生阅历也比较丰富,猜出事件缘由不难。
哈哈哈、哈哈!
一阵阵猖狂的笑声惊醒了解语碟,然,晚喽,麻脸叔异常兴奋的把这个旷古烁今的消息分享给了全村的人。
一时间,渔村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狂欢,他们狂欢的原因很简单,原来神仙也与凡人没有两样呀!
七叔摇晃着上半身,右手拿着戒尺,左手背负在后腰,朗朗声道:“生而为人,就必须要经过几个阶段的成长与身体的变化,比如,蝶哥儿昨天的状态,那属于对生理缺乏认知的情况所产生的必然误判。现在,老师给你们普及基本的生理卫生课。”
靠,这个不要脸的楚老七,借用解语碟给他普及的先进知识狠狠的调侃了师傅一番。
妞妞家屋后,楚五娘子拉着满脸羞红的诗诗,她眼神相当暧昧说道:“小诗诗,你的未来夫君渴望成为真正的男人哦,你可得把握机会哦,可得好好调教他哟。”
楚五娘子向来是有啥说啥。
诗诗目瞪口呆,甩开她手急急跑开了去,还没跑两步,遇到他大哥哥。
书生道:“二妹你跑什么”
“大哥哥去哪里不在家温书吗”
“哎,听说蝶哥儿为生理问题烦恼,大哥这就去给他解惑。”书生的话还没说完,诗诗,哼一声,跺脚再是快速跑开了去。
“咦,二妹这是怎么了嘛,怎么话还没说完就跑了嘛!”书生摇了摇头继续向蝶哥儿那院子走去。
未几,书生来到蝶哥儿房间门前,咚咚咚,轻轻敲了敲门道:“蝶哥儿,蝶哥儿,你在吗大哥来帮你解惑来啦。”
碟这两天郁闷的不敢出门,全怪那嘴快的麻脸叔,把一桩丑事宣扬的人尽皆知,你让他怎么有脸出门呀
第九十章下密
书生敲门半天没得到回应,他也不好强行推门,叹息两声后,转身向屋外走去。
时间确实能治愈很多伤痛,但是她却治愈不了解语碟的臊脸症。
定好的下密之行耽搁了下来,好几天之后,碟才胆战心惊的出现在渔村人们的视线之下。
咳咳,他们都应该忘了吧!
不就是想那啥了吗有什么好丢脸的,哪个男人不是一样呀。
竭尽全力的安慰自己!
“蝶哥儿,我们去下密的事定在什么时候哇”太史慈憋住笑问到。
碟眼睛一瞪道:“我们先去演武场练练,看看你最近偷懒没有。”
憨货嘿嘿一笑,把头偏向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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