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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若白衣误丹青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宁皇叔

十五章 丢脸的晨妙
    “老天!你终于接电话了!你有没有事你是死是活怎么不跟老娘吱个声你知不知道老娘还以为你死了!”

    姜欢愉刚说了一句,晨妙便在那头边哭边吼了起来。

    “我没事,这会在医院。放心,不严重,没什么伤。”

    姜欢愉急忙安慰了两句,一时心里暖意满满的。

    不要看晨妙大大咧咧的性格,却是个极度感性的人。

    “你没摔伤就好。其他人也都没事吧呃……别!你不用过来了,我真没事,就是脚扭了,我已经准备回家了。这两天估计不能过去帮你了……”

    急急按住晨妙的暴脾气,安抚下她,姜欢愉终于挂掉了电话,这才松下一口气。心里不由一暖,不管晨妙是不是艺人,现在是不是走红,她对自己的关心从来都是发自真心。

    姜欢愉抬眼便见刚才避开自己接电话的宁裴山跨进门,他的手指在耳骨上轻点,也正好收了线。

    “医生说没什么别的事了,你走路不方便,我送你回去吧。”

    “你照顾好自己就是,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考虑旁的做什么!经纪公司会安排我的,你别担心我!你快回家好好休息,我搞定完这头就来看你!”

    听到姜欢愉也安全了,晨妙这才放下心!

    晨妙刚才真是担心死了,方才姜欢愉赶来救了自己。这才刚将自己推出窗户,姜欢愉竟然就在自己眼前突然腾空消失了!

    自己一惊这脚下高跟鞋哪能踩稳屋顶上的砖瓦,跌跌撞撞从上面滑到了地面,还好一身长衣长裤,不然得破一身的皮。

    晨妙好不容易爬起身,这转头就想叫人进去救人,楼里竟然发生了爆炸,整栋楼都塌了!

    这可把她吓的半死,国企厂区的红砖黑瓦的,地震都没震垮,现在三层直接变废墟,说没就没了!

    这爆炸说来也奇怪,晨妙连一丝火光都没看见!

    楼房塌了,现场可是鸡飞狗跳了。

    不仅姜欢愉在里面,里面还埋了好些人,艺人中就有两个下落不明,方才救援队还拖出一具跟拍摄影师的尸体!

    这次别说节目了还能不能录了,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死了人,砍掉是肯定的。往大了说整个节目组都得吃官司,这里怎么说也是军工厂车间。

    自己的事,什么名誉影响那是后话,整个现场都被赶来的军方封锁了,甚至这次参与的所有人都被下了封口令!

    这些破事跟晨妙无关,她可管不了这么多,自己找了一圈都喊劈了嗓子,怎么也找不到姜欢愉!

    问了一圈,谁都没看到她出来,甚至可以说没人看到她进去。

    这可把晨妙吓惨了!自己好不容易逃出来,楼便塌了,姜欢愉还在里面喃!

    晨妙大声呼唤姜欢愉的名字,甚至要想往废墟里冲,被救援人员嫌弃碍事直接挡了出来!

    这里信号真他妈被狗吃了!

    她着急上火的一遍一遍拨着电话,换了无数个地方好不容易终于接通了,找到了人,晨妙悬着的心也算落了地!

    可这么一松懈,她胳膊疼腿也疼,全身好像都有淤青,妈的,不知道自己破相没有!

    “我说,你电话也打完了,是不是该下来了!”

    现场兵荒马乱,而此时的晨妙,正站在一辆军用越野的车顶挂掉电话……

    而车旁,一位穿着训练服的年轻军官正抄着手,望着车顶上的晨妙。

    晨妙没了刚才的气势,一时还有些尴尬,可死鸭子嘴硬般,她还是顺了一嘴。

    “这里没信号能怪我!”

    闻言,气极反笑的男子一脚踩在车轮上,仰望着上面的女人。

    “所以你就跳我车顶盖上了怎么,很荣耀啊要不要跟你颁个奖啊!”

    光着脚丫子,晨妙小心的一步步移动,方才上来时不觉得,现在她感觉每走一步全身都在疼。

    忽略男子不爽的语气,晨妙的暴脾气混着委屈也一并上来了。

    “踩个车怎么了!特殊时期特殊处理!为人民服务还这么多话!有这个猫尿时间,你还不去搬石头救人!”

    晨妙还想说什么,结果一不留神脚下一滑,一屁股重重摔在车顶盖上!“咚”的一声闷响,将男子要说的话整个惊了回去!

    看着晨妙疼的脸都变了形,五官皱到了一起,以及瞬间疼哗哗下流的眼泪。男子眉毛高低错落,神情难言犹如便秘。

    半晌,他直接动手,一把将晨妙从引擎盖上揽过扛在肩上,转身放在车旁的地上。

    “老子真他妈想把你这傻女人直接关起来!”

    “你!……”

    闻言,晨妙还想反




十六章 雨夜的凶杀案
    这几日姜欢愉一直在家将养着,天气不太好,一直淅淅沥沥下着雨,不似夏夜的滂沱,倒有些春雨的软绵。

    这里是去年开始租的一套一的小房子,以前倒是不觉得吵闹,临着毕业要交画作,自己便搬去了画室那边居住。

    这一住,这边也就空了起来,以前还有晨妙过来一起蹭住,现在晨妙小有人气了,便被要求回了公司那边安排的宿舍居住,方便统一安排工作,这般地方小,周围环境对艺人来说的确不太适合。

    回来也有快一周了,姜欢愉倒是没有认床的毛病。只是前儿夜里,便开始睡的不安稳。

    湿冷的天气倒是让入夏的暑热清减了不少,可一到半夜,对面一栋楼的一户人家就开始吵架,甚至关上窗户都听的见。

    一连都三天了,太烦了!

    今天收拾完晚餐的桌子,姜欢愉将画室里搬回来的东西整理了一下。

    上月开始,她便画不出来东西了。灵感像断了线一般,画什么都没对,若说江郎才尽那是老套了点,但就跟作者一样,姜欢愉“卡文”了。

    晨妙看着姜欢愉不在状态,便让她帮忙兼顾一下,做个临时的小助理换个心情。

    姜欢愉知道晨妙是好心,也知道晨妙手中开销不起一个专职助理薪资。她没做多想,便答应下来了。

    晨妙可以说是她唯一的朋友。别人知道她的怪异,都是远远的躲避,甚至用异样的眼光看待自己。只有晨妙,她鼓励自己,接受这样的自己,毫无保留的相信自己。

    人生得一挚友足以。

    套一的房子没办法专门腾出一间来放自己的画具这些,只能暂时堆在客厅旁的一处小角落。

    一幅画被姜欢愉放上了架子,搭上了一块白布。

    这画已经画完了,也干掉了,按理应该被她一并收起放在一旁。可是她没有。

    这幅画是她无法再下笔之前的最后一幅。

    那是一个梦境,梦境之中,穿着一身古装的男子骑在马上,渐渐的远去。

    那人似乎在马上回过头望向自己,可自己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脸。

    芦草飞絮,白衣踏马……

    这样的场景在姜欢愉的梦境中频繁的出现。

    所以,她将它画了下来,每次醒来,梦境中的情景便一点点清晰,整副画画完了,可马上的男子的脸没有容貌……

    可自己似乎在画完之后,便没有再梦到那个场景了……

    而后,自己画什么,都画不好。无论是颜色,还是构架比例,反正自己不满意。

    这是学画这么久以来从未有过的事。

    还未出师便封笔的人,大约只有自己一人了吧。

    雨下大了,听这雨势一会估计要打雷了。

    明天应该就可以去拆线了,今天晨妙来看望了自己,她身上只有些淤青,比自己活蹦乱跳多了,排戏安排的比较紧,她过来打了个照面便又跑了,说是明天不能陪自己去医院了。

    自己又不是小孩子,哪这么麻烦。

    姜欢愉摸着手臂上的伤口,又想起了那个一身白衣的救命恩人。

    想起那豪车、衣服与气质,这等人说不得天之娇子,也不是自己可以肖想的存在。

    正出神的姜欢愉,被一阵吵闹声拉回了思绪。

    对面又开始吵架了,混着风雨声,声音竟然没有丝毫锐减!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姜欢愉一声无奈的轻叹,起身准备将窗户关上。

    雨要是太大,画作也会受潮起霉的,自己家里比不得画室的条件。

    今日的吵架似乎早了些,平日里都是半夜才开始的。

    姜欢愉掀开窗帘,打开纱窗,窗外花架上的多肉植物似乎有点被淋到了。她转身去拿厨房拿了块塑料布挡了挡。

    头顶上一个毫无征兆的惊雷炸裂,正专心做事的她吓的手心一抖。

    她抬眼看了看天,今夜估计得打一夜的雷喃。

    “你这是做什么!”

    “你……你……”

    “啊!……”

    对面楼栋几声尖利的吵闹,寻声而去,姜欢愉的视线在对面楼栋搜索着。

    骛的!正当她锁定对面楼栋,一处昏黄的光线里的画面吓的她一阵低呼!

    正对对面那栋相同的楼层



十七章 圣水寺的再见
    一觉醒来,姜欢愉发现自己已经迷迷糊糊睡过了中午,她可从来没有睡过这么久。

    今日天放了晴,万里无云的蔚蓝色。

    午后有些炎热的风吹进了室内,使得她整个脑子又开始沉闷。欢愉草草吃了个午饭,收拾妥当后便出了门。

    从她的出租屋到圣水寺大约一个小时的公交车程。

    日头有些毒,公交车上还好有空调,一路颠簸走走停停,倒让姜欢愉昏昏沉沉又睡了一觉。

    最近这些天,她的确太疲惫了,整个人都不太精神,这状况自己都觉得像是被鬼吸了阳气!

    入了寺,小和尚指道了后院禅房外的一处凉亭。谢过后,姜欢愉从红漆青瓦的回廊走了过去。

    水道回廊下养着红色的锦鲤,一潭碧水,映着天的蓝,空气中弥漫着寺庙中特有的香火味,姜欢愉心中的烦躁消散了许多。

    这是她第二次来到圣水寺的后院了。

    还记得上一次进入后院,还是几年前的事了。

    自己在前殿烧过香后,转头无意间,透过树冠,远远望见后院一处古楼的八角顶上,正腾着邪煞黑色的浓郁死气。

    按理说佛门之地不该有阴厉之物,她有些奇怪,便向着那个方向朝后院探去。

    待她到达古楼下,发现有三十多位高僧正围绕在古楼下,席地而坐的诵着经。

    看情形,倒是有些超度的意思。她没有打扰,远远的在一旁看着。谁知自己的出现,却早落入了主持大师的眼里。

    那是自己与叶大师的第一次见面。

    仅仅一眼,叶大师便看出了自己的不同,法事完毕后,他来到姜欢愉跟前,有些惋惜之后便甚为怜悯。

    没有过多的言语,叶大师亲手从佛台上的一排长明油灯中,捞起一段灯芯,用红色的丝线为自己编了一条红色的绳饰,之后又亲自为自己拴在了手腕之上。

    叮嘱了一番话语,叶大师最后便宽慰了自己两句。

    “万事皆有定数,福祸皆因果。”

    红绳上一股浓郁的香油味,戴着戴着姜欢愉也就习惯了。这些年,自己也常来寺里参拜,见鬼的事虽说从未停息,却也没遇到过太大的危险,日子一直过的较为顺畅。

    可是一周前,红绳断了!

    像是抵御不住邪灵的入侵一般,红绳崩裂成了两段!

    而后,在自己周围便出现了越来越多离奇诡异的事件!

    现在想想,好像一切都是在那无尽的梦境之后,自己画完那副画开始的。

    回廊在水面有些绕行,最后连着凉亭,姜欢愉步下台阶,便在一旁的高榕树下找到了人。

    叶大师正与一位老者下棋对弈。

    风过回廊,沾着水气袭来几缕凉意,树下背着阴,斑驳的光影透着几许,两人正专注的盯着棋局。

    姜欢愉刚走到两人身侧,叶大师便将手中的棋子丢进了一旁藤编的棋罐中。

    “哎,罢了,输了。还是下不过你。”

    叶大师手中的念珠拨动了几颗,余光中落入了一人身影,他偏头望去,是一名清丽的少女。

    这张脸,叶持坤有些眼熟。

    再细细辨别了一下,他认了出来。

    三魂七魄少了一魄的女子,这世间怕是独一份了。

    “施主,别来无恙……”

    这话刚出口,叶持坤便皱起了眉头。

    女子面容有些憔悴,可并没有邪气沾染,若说最大的祸端,也是之前便有的“少一魄”。

    可这明显阳气不足阴虚亏损之状,是从何而来!

    “施主这是怎么了!近日可是遇上了什么邪祟阳气损的也太多了些,这样下去对你的魂魄可是伤害极大的啊!”

    闻言,姜欢愉脸色一白,差一点眼泪又溢了出来,诸多的委屈与害怕在眼底一阵阵上涌,眼角泛着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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