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若白衣误丹青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宁皇叔
资方爸爸塞进来的人不敢得罪,可那演技实在差的一批,自己不是什么大牌自然只能陪练。要不是担心闺蜜这头,心半天落不了地,估计早倒头便睡了。
“你拍了通宵怎么不回去睡会,巴巴的守着我干嘛。我真没事啦,等这两天我缓过气就去帮你。”
姜欢愉连忙放下筷子,给晨妙递了块热毛巾敷敷脸。
一晚上顶着妆,艺人的皮肤可受不了。
“我说,你是不是忘了搬家这事了!还这么悠闲!还不打包,心咋这么大喃!呃,等下,好香,吃什么喃!”
猛的从沙发上爬起,晨妙的视线飘忽,直接锁定了桌上的食盒,她眼力可不低,待看清菜品样式和食盒上的标记,整个人直接弹了过来!
“蓉上坊!你们真**!给我留一口啊!哎哟,还真饿死我了。”
就这样,大半的吃食直接入了晨妙的胃,整个过程优雅而迅速,待姜欢愉放下筷子,晨妙已经毫无形象的打了个饱嗝。
“好饱,终于感觉自己回魂了!吃,果然是人生头等大事!”
窝进沙发,晨妙觉得自己眼皮子直打架都快撑不住了,急忙摇摇头爬起来!
“不行,搞快打包,我得联系搬家公司赶紧来,
二十七章 所谓空宅
陆渊似乎听到了两人的耳语,朝着两人微微点头致意。
“两位小姐好,鄙姓陆,陆渊,是宁爷的管家。”
姜欢愉应了一声,有些尴尬症犯了,似乎方才私下议论别人的事被听了去,一阵不好意思。
晨妙倒是比她多大方了些,眼神在来人身上游走,上下打量了一番。
她一脸笑意走上前,俨然已经晋升为姜欢愉的“公关发言人”。
“管家大叔好,我是晨妙。欢愉搬家的事还真麻烦你了,咱是现在动手”
陆渊没说话,不着痕迹的抬眼看了一下自家主子,得到示意后,便出了房门。
片刻,搬家公司的人进来了。
不愧是职业的,他们的动作非常迅速,将物件小心的装进纸箱打包,一件件搬下了楼。
没用到二十分钟,姜欢愉的“家”已经在楼下的货车里了。
得了陆渊指示,他们先行一步,三人下楼时只看见开走的货车屁股。
陆渊开着宁裴山的车等在楼下,晨妙也开了车,这会姜欢愉倒有些纠结上谁的车了。
坐晨妙的自己东西可都被宁裴山弄走了。坐宁裴山的好像有点不太好意思,别人自带司机喃。
倒是宁裴山先开了口,示意陆渊先回去打理一下,怕晨妙找不得路,自己同她们一道走。
姜欢愉看了他一眼,暗自腹诽他这考量着实解了自己的围,也安了自己的心,心底暗道了声巧合,只是一旁的晨妙心思动了动,明面上什么也没说。
一路没有太多的话,宁裴山开的车,晨妙这状态谁也不敢让她开,怎么死都不知道喃。
姜欢愉一直有些纠结和紧张,答晨妙的话都是心不在焉的,晨妙翻了个白眼也不想跟她多说啥。
只是到了地方,后排的两人都愣住了。
天玺山的确是市郊,周围的住宅不多,却还是有些院落,可这……画风有点不对啊!
“你说的空房子在这”
晨妙脑袋探出车窗向四周张望着,有些不敢确认,却见宁裴山已经在门口停了下来。
放下车窗,他示意保安给车辆办理了常停手续!
后座的两人有些目瞪口呆,晨妙更是有些后悔之前让姜欢愉搬过来的决定。
这里就算宁裴山不收房租,估计姜欢愉光物业水电都养不起吧!
姜欢愉的脸上已经满脸震惊,她有些坐立不安,一直盯着自家闺蜜的脸,示意她说点什么。
砸吧砸吧嘴,晨妙半天终于憋了一句。
“我说,呃,大哥,您买这是拿来投资的吧”
车停入地面车库中,宁裴山领着她们上了楼。
不说旁的,高档住宅的确有它的好处,花园的布景都极为讲究,亭台错落水榭回廊,在闹市竟然能如此静谧安静,私密性更是极佳。
房门敞开着,陆渊正在里面安排房间里的一应摆置。
打眼瞧见宁裴山几人进了门,忙将人支去做了旁的,迎上前来。
“爷,东西都归置的差不多了,还需要添置些旁的么”
宁裴山左右看了看,其实他也不太懂女孩子的屋子缺些什么。
转头看了一眼姜欢愉,却见后者一脸呆滞的望向四周,嘴角不自觉的扬了扬。
“房子一直空着,平时也没人住,估计缺了不少物件。让陆渊带你四处看看东西都搁哪了,需要什么附近都可以买到。昨夜大抵你们都没休息好,我便不多打扰了。”
闻言,姜欢愉还没回个神,大致应了一声,宁裴山的话她听一半漏了一半的。
她知道宁裴山有些家底,哪能想到是这么高级的房子,这也太吓人了!
光看这些陈设摆件,姜欢愉都怕自己不小心给碰碎了啥,自己估计打工一辈子,都不够赔一个物件!
 
二十八章 宁裴山的竹
晨妙到底比姜欢愉的脑回路正常了许多。
这层没了旁人这意思是这层都被宁裴山给买了
我的妈呀!
瞰仙峰阁是全市最低调的豪宅,自己是知道的,不是有钱可以买到的。一层有四户,取东南西北镇守之意,听说整个园子不大,只独独这么一栋,大有大隐隐于市之风。
真没想到自己有天还能进来这里看看不说,自己的闺蜜还能住这,唔,暂住。
麻烦了,这人情有点大,还不起啊。
要不,找到房子就尽快搬走可这会不会伤了宁裴山的心意
但见两人脸上阴晴不定,陆渊依旧恭敬的朝两人道了一句。
“两位小姐,大可放心住下。宅子空着也是空着,不是什么大事的。爷性子孤僻,若能得空陪爷多说说话,陆渊还十分感激二位喃。”
这话陆渊说的真心实意。只是怕也没几日罢了,自己得尽快安排人前来侍奉,让爷去往国外躲过日食才好。
见两人没别的吩咐,陆渊招呼房内的人都出去了,留下联系方式,也跟着离开了。
至始至终,姜欢愉都一直有些走神,这会房子就两个人,姜欢愉总算“活”了回来。
“妙,我真住这……”
晨妙低头看了眼自己手机,转头看了姜欢愉半晌,一声轻叹。
这有钱人图你什么,也得你有这价值才是,或许就是个眼缘,不然怎么说傻人有傻福喃,既来之则安之吧。
“你看看吧。”
将自己手机推给姜欢愉,晨妙开始好好打量起这所“空宅”!
瞰仙峰阁的房子大的吓人,还是复式结构。
一楼是厅和书房的格局,二楼上好几个房间,大致是卧室与陈列室,姜欢愉的画正被安置在一间靠窗空置的储物室里。
整个房子的设计采用纯色系,颜色都是冷色调,倒是很符合宁裴山那冷冽的性子。
简约中,列着浓浓的中式风格。一应摆件与挂饰,甚至连室内的花卉都是按一定风水落着。
隔断的博古架上陈列着各类好看的瓷器,有些是珐琅工艺,有些像是描金,晨妙不懂这些,不过看起来都像是成色极佳的老物件。
沙发是简约的白色,套子看起来常换的样子,不似有人用过。
手边摆着雕花非常好看的木质矮几,连上面铺着垫子都是苏绣织造的。蓝底上细细绣着飘逸的云纹与水波的图案。
大约宅子有些日子没用过了,被陆渊进门后便焚上了香。香味很是淡雅,同宁裴山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晨妙走了过去,两指捏着二龙戏珠的青铜香炉盖子,轻轻提起打开看了看。里面只有些细细的粉末,像是特别调制的,一开盖味道瞬间浓郁了许多。就这么一下,连自己的发丝上都沾染上了些许,经久不散。
“这香哪买的,可真好闻!”
姜欢愉没听见这句,此时的她正看着晨妙在网上查的资料。手机上的屏幕正显示着刚才离开的管家大叔的脸。
陆渊,渊穆珠宝集团的执行董事。而下面,罗列着华丽的履历,以及集团成就。
「渊穆」这个牌子姜欢愉是知道的,专做高端珠宝首饰一类的奢侈品。
只是,这样的集团,姜欢愉怎么也没能与宁裴山联系在一起。他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商人。那满身香火味,不似沾染尘世的污浊。
晨妙继续自顾自的打量着,落地窗外的露台的非常大,还连着一个小型的泳池。这一池水映着碧空万里,日头的光耀在水波上,荡起的满屋光样流萤!
只是待她转头之际,余光里便瞄见一侧的墙壁上,挂着几幅不同风格国画。
四副上面画的都是竹子,晨妙看不出好坏,只这水纹的光映在上面,似乎风抚过了一般,叶片像是在随风摇动,真是好看。
她再细细一瞅,这落款竟
二十九章 护侍参见
陆渊进门后在书房中见到了宁裴山。
此时的他正坐在书桌之后,左手执着一本手稿,小心的翻看着。
得了陆渊的请,便从二楼移驾去了楼下。踩着楼梯缓缓步下,来得三人正站在楼下客厅旁。
听着脚步声,都好奇的向上看了一眼,微微低下头,恭敬的立着。
男的护侍年长一些,站在前头,剃着干练的寸头,个头也直逼190公分,如一座高塔杵在那,一身练家子的戾气,倒是脸上一脸平静,看不出别的情绪。
中间的女子,脸上一直挂着婉约的笑,很是讨喜的,看着性子也是极好的。一头微卷的长发被束在脑后,带着一颗珍珠耳钉点缀着,有些成熟女人的风韵魅力。
最后那人,便是方才打量了姜欢愉一眼的女子。
大地色系的眼影,将她整个五官勾出了分明的棱角,模样同样是上成,只是一副生人勿进的冷傲。
却在望向宁裴山时,她一闪而逝的惊艳之后,眼中冷淡的光缓和了许多。
宁裴山在厅里的雪白沙发上落了座,端起桌上的茶盏品了一口。
“三人啊”
还以为只会带一个人过来,竟然有三位,男男女女都有。
感觉宁裴山有些不悦,陆渊连忙解释道。
“不久便要去往欧洲了,身边多配两个总是好事。乔陌身上的功夫很不错,野战部队里也是排的上号的。”
男子朝前站了一步,微微颔首行了个礼。
指着中间的女子,陆渊道了一句。
“贺柔。在公关和处事上都很有手段,心细,总得有人打理打理您的内务。”
卷发的女人闻言,脸上挂起了甜甜的笑,应了一句。
“爷好,属下名叫贺柔,有什么事请尽管吩咐。”
宁裴山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目光自然的瞟向了最后的女子。
收到视线,后者上前了一步,低头行了个礼。
“见过爷,属下白鸦。”
没有过多的话,这倒叫宁裴山多打量了她一阵。
宁裴山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白鸦竟有种感觉,自己似乎会被这目光看穿了一般,不由的将头低了一分。
“白鸦话不多,是族内挑出来给您的,主要做些暗处执行的事。也不知爷用不用的上,便都给备着了。要是爷不喜欢……”
陆渊的话并未说完,其实按他的意思,乔陌和贺柔都够了,爷的身手一般人根本近不了身,自家主子也从不喜欢太多人跟着。
“没事,留着吧。挺好的。”
宁裴山说完这句,便将手中的茶盏放在案几上,转头向陆渊问着欧洲事宜的安排。
本以为自己会被宁裴山退回去,却不想自己竟真被主子给留下了!
白鸦脸上挂上了一丝压抑的喜悦,朝着宁裴山道了声。
“多谢爷!”
闻言,宁裴山诧异的回头望了她一眼,笑了起来。
“其实平时没什么事的,你们也不用常在我跟前,我有需求自会跟你们说的。”
三人闻言应了一声。
看看天色,宁裴山有些饿了,便朝几人道了一声。
“罢了。去做点吃的吧。你们也一块儿用个饭。”
陆渊忙给了三人使了个眼色,宁裴山这是有话要对自己讲。
见三人都去了内间,陆渊隐隐有些担忧,宁裴山的气色并不是太好。
陆渊又想起了前些日子宁裴山手腕上的抓痕。
“爷”
沉默了片刻,宁裴山再次端起了桌上了的茶盏,
“近几日,我的心里,总隐隐觉得不安。此次远行怕是不会太过顺利。”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