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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指诡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令狐二中
    老太太颤颤巍巍,看起来很是紧张。

    我们几个相视一眼,潜意识里觉得氛围有点不对劲,不就是敲个门吗至于这么紧张一想到先前拖拉机撞到的那个人不人尸不尸的家伙,我下意识站了起来,直奔门口!

    “小伙子,你坐下,什么事都没有!”老头一看我要去开门,面露尴尬拉住了我,又朝老太太道:“你去吧,看看是谁,这大晚上的也不让人消停。”

    老太太讪笑了一声,犹豫再三走了过去,我一直都在瞄着门口,万一要是有什么不测,我可以随时出手!

    不过,事实证明我多想了,门一打开,什么情况也没有,只有那门把手上插着三株火红的花。门外也没人,好像是送花的人已经走了!

    老太太如释重负,赶紧要关门!

    苍颜一眼看见了那火红的花就喜欢上了,顿时有点兴奋,连忙道:“大妈,先别关门,那花好漂亮啊,为什么不收进来呢能送我吗”

    终究是女孩子,见了花就喜欢得不得了。

    老太太朝外探了探头,将花收进来赶紧关上门笑道:“不是什么名贵的花,估计就是小孩子恶作剧,姑娘要是喜欢就收下吧!”

    哪来的小孩子我们进村走了那么远,大街上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经历过那么多的倾轧和算计,吃了那么多的苦,我现在对所有事都充满戒备!就像这突然出现的花,会不会是什么人的陷阱我要拦下检查一番,阿雅却摇头道:“没关系,这是我们这里很常见的茶梅。正是这个季节开,我小时候村周都是这花。”

    原来是这样,那就无所谓了。

    说到花开,这里确实很温暖,外面的树还是绿色,而我们从云城出发的时候正下大雪,一时还有点难以适应。

    吃完饭,老太太拿着油灯引着我们上了木楼,里外间,苍颜和阿雅住里面,我们三个住外面。布置已经很陈旧,我都怀疑是不是大清朝时代的,床上一躺竹架直晃悠。不过还算干净,窗外有竹廊,下面是小花园,院外不远就是澜沧江,远处对着一座不知名的雪山。

    只给一盏油灯,我让苍颜他们拿到了里间,我们三个则在外面抽烟说话。老太太一再嘱咐,夜里有任何动静都别出门,他们这里水漂子多,夜里不安全。

    折腾了一天,确实有点累,里间的灯火没一会就熄了,估计苍颜她们已经睡了,我们仨个抽了一根烟,也各自躺下。

    如果说老史的呼噜是重型大卡,那刘大进的呼噜就是蒸汽机火车,两人这通响鼾,震的这破木楼直掉尘土。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而且觉得头有点隐痛。睁开眼一侧脸,发现窗外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就像是一只手在试探着攀爬一样!

    我不由地一下子站起身,推开小门上了窗外的竹廊,打量了一下周围,并没见什么特殊的东西。倒是远处,廊沧江水声阵阵,上面好像还飘着些幽幽的绿光,看来这地方确实不太安宁,从那光亮看,应该是有水鬼出没!

    我搓了搓脸,忽然觉得空气有点特别,香气迷人,可是要是抽抽鼻子细闻,似乎香味中又夹杂着一点点的臭气!

    我不由得低下头,这才看见,原来小花园里种了不知道是什么植物,探着头竟然爬上二楼来了,这东西长的很可爱,我在北方没见过,开着黄色的大花,聚拢了不少的蛾子,味道香极了!至于那臭味,正是来自花园里,或许就是农家肥之类!

    我正要转身回屋,忽然听见楼下传来了一声声轻剁案板的声音。

     




第七百四十六章 大菜刀的刃下
    我也来不及多想,手抓栏杆一个纵身跃上了楼。谁知道这一路地脚下又是一个踉跄,差点一头从竹廊上栽下去。

    慌乱中,我赶紧一个高低手,死死握住了木栏,低头一看,绊我的竟然又是那花藤,而且恍惚中,我感觉这些花比刚才长了不少,花瓣儿也比先前开的更大了!难道说用血灌溉就有这么大威力

    满屋子都是熏香的花粉气息,哪像个爷们住的地方啊,倒像是个女人的闺房。我匆忙卧在床上,闭上眼也随着老史他们轻轻打着呼噜,此时门外已经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老太太走到了我们门前,轻声问道:“孩子们,都睡了吗有没有想吃夜宵的大妈给你们煮。”

    老太太声音不小,但是腔调中明显着是在试探。

    老史和刘大进睡得很死,毫无反应,呼噜震天。

    我也没开口,翘着一点眼皮瞄着门口。

    吱呀一声,木门开了一道缝隙,漆黑中,老太太将头探了进来,又低声问道:“小伙们,吃东西吗”

    按理来说,这么近的距离,老史作为一个刑侦警察出身的办案人员,早该一骨碌爬起来了,可是此时老史一点动作没有,鼻子冒着泡,依旧轰轰隆隆打着呼噜!

    我闭着眼睛,想着刚才那些昂贵的户外运动鞋,突然灵光一闪,毫无意外,这是碰上孙二娘和张青了!再把刚才种种怪事联系起来一想,鲜红的血浇花,大半夜剁骨头,顿时浑身冷汗,呀呀呸的,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如此慈眉善目的两个老人,竟然毒若豺狼!

    老太太将门关上,又到里间门口喊了两声,苍颜和阿雅同样没有回应。等了一会,她才确认无疑的下了楼。

    我一骨碌爬了起来,走到老史和刘大进的床边,赶紧低声喊了两声。

    两人毫无反映,就像是掉进了深度睡眠里出不来了,任我拍脸掐大腿里子就是不醒。

    千算万算,我们还是被算计了!我赶紧切了切两人脉搏,丝毫没有一点问题,脉搏有力,松弛有度,这说明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就是睡死过去了!

    可是,到底是什么时候被吓了蒙汗药呢

    我想了又想,东西吃的没问题,我们没有喝他们的水,房间里的布置、木构也没问题,唯一有问题的难道是……我不由自主望向了窗子,外面的花瓣随风摇曳着,原来先前看见恍若攀爬的手竟然是它们!

    我不由自主赶紧捏上鼻子,走到竹廊一瞧,这才三四分钟的功夫,外面竹廊上全是先前那花,只不过,黄色的花瓣全都变成了血红色,一根根藤蔓像是吸了大烟的蛇一样挺直了脖子探着头伸向了里外间的窗子,我一出来,所有的花瓣儿口都对准了我,突突朝外喷着花粉,再看竹廊上,全都是死去的蛾子,密密麻麻一层……

    看着这些能朝人随意转头的花,我不由得有点头皮发麻,再加上此刻头上一片乌云飞来,将漫天的星星盖上了,顿时感觉四周阴沉了许多,鬼气森森,一股股阴风裹着河道上的湿气直扑面门!

    娘希匹的,这是什么杂碎!

    我一时有些恼怒,摊开手,唤出稚川径路,刷刷刷一阵乱砍,将这些鬼头鬼脑的花一个不剩,全都砍掉了脑袋。

    这些花藤就像是吃了疼一样,呲呲窜出一股股腥臭的红色汁液,迅速从竹廊上上退了下去,一时间廊上腥臭逼人。

    可能是站在这花中时间有点久,我忽然感觉有点眩晕,眼前就好像多了一道重影。

    作为鬼医,我知道,这是昏阙



公告:我在意的
    今天是2018年12月30日,一八年还有最后一天,我在这提前祝大家元旦快乐了!

    每到年终,感慨都很多,今年尤甚。

    说实话,今年是我有生以来经历的事情最多的一年,幸运与不幸,得到和失去,都有,可能这就是冥冥之中的公平。

    人嘛,总要经历这样那样的事情,否则怎么能成长呢是吧!

    很庆幸,来酷匠这一年能有你们(不是为了卖弄情怀),我说的是真,我写书好几年了,你们是最靠谱的一批读者。为什么这么说呢

    你们不为了喷而喷(没有职业黑子)。

    你们很活跃,会和我进行互动(虽然我书写的不尽善尽美)。

    你们很有情怀。(许多故事不很精彩,但是我想表达对社会态度的认知,你们都理解。)

    你们当中,没有一个骂我。(哈哈,可能这是我最骄傲的地方。)

    **月的时候,是我最艰难的时候,家里人轮番生病,我三五天就要去一次医院,中间姥姥也过世了。那些天写的很少,写的也不够好,但是你们没有为了这而对我进行攻击的,留言中许多人的鼓励至今令我感动,由衷地说一声,谢谢大家这一年的支持。

    很多人说,我这个作者有点佛系,不怎么会朝读者要恶魔果果实(很多公告是网站发的,不是我发的)。说我没在第一条留言置顶,有打赏才有加更之类。其实我当然心里也愿意自己的恶魔果实多一点,守护打赏多一点,但是实话实说,灵异小说总的来说还是小众,大家又都是一路跟过来的,让我朝你们要东要西,我自己也不好意思。要是真什么时候发新书了,冲榜了,我可能也会厚着脸皮朝大家要一要,可是平时就免了,实在没必要。

    在说说小说本身。

    我为什么会写灵异小说,其实我也能写都市文,只是对灵异文更喜欢一点。

    因为我不想写书的时候让自己感觉不到快乐!另外就是我确实觉得很多事情是很玄妙的,你说不清楚,这种未知性令人更有兴趣。

    说个我亲身经历的故事。

    九岁那年,我们村里(那时候在老家农村)来了两个穿布衣的外乡人,他们自称是登封旧禹都人,是麻衣相士,一师傅,一徒弟。老辈人都跑去看相,我母亲这辈的年轻人都是无神论,没人信。

    那人给很多人看了相,算的奇准。老人们往那一坐,那人张口就能知道你生了几子几女,多少岁有过恶疾或者灾难。

    我当时九岁,很不以为然,算过去的事,谁知道你是不是朝别人打听打来的不过后来他算了三件未来的事,彻底改变了我对周易和麻衣的印象,直到今日,我不信任何教派,但是我从不去反对别人信道信佛。

    第一件事,我二奶奶和我三奶奶的两个儿媳都怀孕了当时(相士不知道),可是这相士看了两位老太太的面向后,朝我三奶奶收了喜钱,却拒收我二奶奶的钱,问为什么,他说我二奶奶那两年命中无孙子孙女相,当奶奶还需要两年。当时所有人都笑,觉得这人搞砸了。可后来,我二奶奶家的婶子不小心流产了,孩子真的没了,我三奶奶家却当年抱了孙子。

    第二件事,我们村有一个小伙因为偷电缆被抓进去了。这人看了小伙父亲的面相之后,说小伙牢狱之灾之后,还有更大的寿劫之灾,可能会丢命,要是这一劫躲过去,以后就可以富贵了。那小伙的父亲很着急,就给了相士五十块,让他给破破,具体破解的法子我不知道,不过三年后,小伙出狱当天就在监狱门口就出了车祸,被一辆大车卷进了车下,别人都觉得完了,可他却没死。后来人家几番折腾,发达了,成了我们村的首富了……

    第三件事,也是到今天都让我难以忘怀的事。我妈是无神论,不想去,可是架不住

    姐妹们劝,也给拉去看了看。那人看完之后,特别难过,对我妈说,你家长女身体不好,明年是大劫。当时我姐姐确实有病,只不过是淋巴发炎之类的小病。我妈虽然不信,但是觉得涉及子女,这时候无论如何,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于是就要给那人两百块给破破。可是这相士说什么也不收,他说此时天意,他无能为力。要知道,当时农村二百块差不多相当于先在两



第七百四十八章 火烧贼窝
    里间封闭效果略微好一些,窗子也虚掩着,所以苍颜和阿雅昏阙的并不像老史和刘大进那么沉,这阶段墙轰的一声被我踹开了,好像地震一般,整个木楼结构剧烈晃了晃,两人一下子醒了过来,伸手就抓起了枕头下的匕首!

    “是我们!”我赶紧低吼一声。

    两人一时有点懵,抓着匕首一副“狼来了”的惊阙模样,不过都是老江湖,稍微一愣就什么全都明白了过来。

    我不敢迟疑,一步窜了过去,因为那薄如纸的血人蛊已经堂而皇之凑了过来。

    关于血人蛊,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这东西诡邪无比,沾染不得。

    以前在滇南有茶马古道,马帮掌握着东南亚和川滇黔之间的贸易,算得上是一条富得流油的商路。不过,有钱的地方就有麻烦,在这条路上,客商们有三大怕:第三是豺狼虎豹,众所周知,滇南野兽纷杂,老虎豹子豺狼杀人如麻,不过,到了清末以后,枪支兴起以后,这个祸患就基本上没了;第二就是麻匪流寇,有胡子帮专门打家劫舍,路上劫财,动不动就让子弹飞一会,只是,这些人和马帮都是江湖人,一般情况冲突也不多,给点好处费就过去了。而排在第一位上的,正是滇蛊婆儿。这些娘们常常化妆成农妇,勾搭过往人留宿,然后就下蛊杀人。当然,也有凶悍的,连色相都不用卖,直接打埋伏,连人带货全部截下。她们手中倚仗的,就是血人蛊。此蛊和别的蛊物不一样,它们薄纸人形,见缝就钻,犹如流动的鬼魅,杀人又快又毒,令人防不胜防。

    此刻这血人蛊憨头憨脑已经到了床边,摊开那血红色好像人手一样的巴掌就往床上钻,我四下一看也没别的工具,干脆一把扯过床单,在面前舞动出一道旋转的布花,啪的一声将这鬼东西抽了出去。

    血人蛊落地就是一摊黑血,不过,数秒之后,这黑血朝中央一聚,又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又凑了过来。

    这鬼东西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难缠极了,关键是还没法子对付它。

    此刻苍颜和阿雅已经穿好了外套,正在用匕首砍着阳台上越聚越多的藤蔓。老史和刘大进将我们三个的随身包裹背了过来,我们三个的房间已经失守了,藤蔓和血人蛊正顺着阶段墙往过钻。

    我们也都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可没想到今天竟然被这些小小的杂碎围攻,而且手上办法不多,只能一退再退。

    血人蛊屡战不退,至于那红花藤蔓我们也不敢靠近,此刻它们已经疯狂了,刚才那老头被撕碎的瞬间历历在目,谁也不敢轻易冒险触这个霉头。

    正当我和门口的血人蛊招架的时候,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脑瓜顶上似乎有一点窸窸窣窣的动静,像是有东西再爬。

    我慌忙一抬头,吓了一大跳,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血人蛊竟然顺着竹架爬上了房梁,正从老史的脑袋上伸下血淋淋的身子准备偷袭!

    “老史,朝后退!”我大吼一声,将老史推到了一边,可是此时吧嗒一声,一滴鲜红的蛊血掉了下来,正好落在了我的左手上。

    一瞬间,我僵住了。

    就看见那黑色的蛊血如同速渗一般,刷的一下就钻进了我的皮肤,刹那间,刺痛难忍,好像是筋骨正在被吞噬,一道黑色的血线顺着手臂的血管直奔肩胛,速度之快,骇人听闻。

    “老公!”苍颜急了,手里的刀当啷一下掉在了地上,飞身过来死死按住了黑色



第七百四十九章 敲竹杠
    大火吞天,等我们下了木楼,火势已经扩散到了整个建筑。

    此时外面一片漆黑,到处都是黑乎乎模糊的影子,河谷大风凛冽,周围的破旧建筑在摇曳中吱吱呀呀叫着不停,令人心中不宁。

    “也不知道那老太婆有没有烧死!”刘大进合掌念了一声佛号。

    阿雅冷着面孔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要不是她们歹心害人,何至于如此,就算真把她烧死了,也是活该。”

    “我媳妇说的对,虽然我是个公务人员,但是这时候就甭拘小节了,卜爷不是说了嘛,院子里一地鞋子呢,要说惨也是那些人惨,不过是途游散心而已,却悄无声息就被害死在异乡了!”老史颇为解恨地说道:“这把火烧得好,就当是天谴了,只是白搭咱们买的那么多东西了,那可都是小钱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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