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门嫡女之王妃太嚣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水君心
管他是谁,反正只要是想杀云淮的都不是他的敌人,“加派人手,看看还有没有机会对他下手。”
“回禀太子殿下,怕是已经打草惊蛇,不好再下手。”
闻言,云淮勃然大怒,“做都没做就知道不好下手,你是故意跟我作对是吗,我告诉你,如果云戎踏入京城,你也别想活。”
黑衣人蓦地低下头,“是,小的这就去重新安排。”
——
苏善儿说自己是来游山玩水的,云戎就带着她游山玩水,马车不停歇的走,谁知道是走到哪去。至于那晚的黑衣人,苏善儿没有再提,云戎几人也没有提起过。
【011】 好酒
“咳咳。”
云戎看向已经坐到面前的“少年”,握拳抵在嘴上咳嗽了两声。
苏善儿一双杏眸在他脸上打量,“兄台,看你脸色苍白,像是身体欠佳,这生病的人可不不宜饮酒。”说罢,那贪酒的视线便落在了桌上的瓷瓶上。
如果白湫打听来的消息没错,那日杀虎的人是苏家六小姐,那么“他”怎会变成男的
“小兄弟怎么称呼”
这男人看上去就面色苍白,一开口,更是虚的很。
“我在家排行老六,家里人都叫我小六,你且这么叫吧。”
排行老六……
云戎声音虚弱,但也因这浅显的语调而略含清雅,“小六兄弟看上去年纪不大,应该尚未及冠吧。”
苏善儿看着那壶酒眼馋,奈何对面的人不解风情,一个劲问个没完,“哦,过完年刚满十五,那个,兄台,你这瓷瓶里装的可是酒水”
十五
年岁似乎比那苏家六小姐大了一岁。
云戎看了一眼面前的酒壶,轻轻一推,“小兄弟看我这酒已经有一会了,如果想喝,便喝吧。”
他都拱手相让了,她岂有不喝之理
她舔了一下小嘴,脸颊的梨涡因咽口水的动作而加深,拔开酒塞闻了闻,“唔,好酒,兄台,我看你身体好像不是很好,这酒还是少喝为妙。”
白湫和叠久恰巧这时走进,见云戎面前坐着一个人,两人脚步在门前一顿。
云戎看了他们一眼,微微摇了下头,他们便自觉的退了出去。
目光再次落向眼前的“小六”,她腰上的牙坠子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当啷在外,云戎几乎可以肯定,这牙,定是斑驳虎的虎牙。
“咳咳。”
听他咳嗽,苏善儿瞅了他一眼。
这人身子够虚啊。
“兄台,这大过年的,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
“你不也是一个人吗”
苏善儿呵呵一笑,因饮了酒暖了身子,小脸有些泛红,“也是,咱们既然能在这种地方相遇,也是缘分,我敬你一杯。”
云戎端起酒碗小酌一口,再看向她,又是一碗下肚,果然豪爽。
“小兄弟年纪轻轻,酒量不错。”
“这算什么,平时我一人可饮一坛,只是好酒不足,可惜了。”
这张小脸倒是不失俊俏,想必换上女装也是个俏丽的主,看她侃侃而谈,云戎觉得这丫头跟他想象中的有些不同。不过转念一想,虽说她是王公家的小姐,既能杀虎,又敢抗旨逃婚,自然是不同的。
苏善儿晃了晃手里的瓷瓶,看着云戎问:“你知道这世上最好的酒是什么酒吗”
云戎摇头。
苏善儿笑了笑,眸下闪过一丝狡黠,“这世上最好的酒既不在黄山,也不在东海,更不在皇宫,而是在这民间。”
苏善儿盯着酒壶,又挑眉看了一眼云戎,“公子可不是一般人,穹遥子的香酿从不轻易送人,这一壶就算是跟他有点关系的怕是也要被他讹上千两,你就这般让我喝了,莫不是想回过头来讹我”
她这嘴哪里是刁,根本就是个品酒奇才。
云戎嘴角难得勾起点笑意,他看着她说:“小六公子才不是一般人,只是喝了几碗酒,就连这酒出自谁手都猜的清楚,想必是常喝。”
苏善儿这话也没有消遣的意思,她只是觉得能被穹遥子卖上点面子的人说不定可以跟他攀攀关系,只是这人看上去甚是孱弱,也不知道穹遥子是怎么看上这样的人的。
苏善儿谦虚道:“也没常喝,那老头小气的紧,每次就给我几壶,都不够塞牙缝的。”
一壶酒转眼就被喝光了,苏善儿放下空掉的酒壶,“兄台也住在这吗”
“会在这住上两天。”
“好巧,我也住在这,我先上去洗个澡睡一觉,晚饭我请,你若是还有酒的话……”
“好。”
没等她说完,云戎就开口应下了下一顿的饭局。
这个小丫头,抢他的虎牙,逃他的婚,现在还惦记他的酒,他倒要看看她还能做出什么事来。
苏善儿前脚刚走,白湫和叠久走了过来。
“少主,刚刚那人是谁,您认识吗”
云戎的酒由始至终都是那一碗,他端起来喝了一口,淡淡都说:“之前不认识,不过现在认识了。”
白湫和叠久相互看了一眼,叠久好奇道:“他是……”
云戎缓缓放下手里的酒碗,碗底落在桌面上的一瞬,脸色也出现了一丝不为明显的变化。
“她是苏国公府六小姐,苏善儿。”
未来的鬼王妃!
——
苏善儿一觉睡到天黑,睡醒了,酒也醒了,想到跟那位有酒的公子约好了晚饭,她兴冲冲的出门。
突然,一个黑衣人砸在她的脚下,她眉头一皱,就见楼下已经乱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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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兄台
谷枯山乃苦寒之地,草木稀少,更是无人居住。
正逢年关,雪路难行,传旨公公走了数天才抵达此处。
看看这破房带瓦,郑公公难免心疼这位出生就带煞的皇子。
传了旨意,郑公公却没有瞧见这位鬼王真容,那块络花面具之下究竟会是一张怎样的脸
屏风后的男子一袭白衣,络花面具掩面,恭恭敬敬的颔首,“谢公公,本王会尽快动身启程。”
——
蓬县的一个客栈里,飞鸽落在了屋檐下,叠久捡起飞鸽,拔出绑在它脚上的纸条,转身走去屋内。
“少主。”
云戎本是不允出门的,如今他这一走就是数日,家里不能没有一点防范,眼下他被大雪隔着,路上耽搁的久了,只能让假装他的人多装一阵子。
看了一眼叠久手里的纸条,云戎淡淡的问:“家里出事了”
“不知,属下还没看过。”
“看看吧。”
叠久打开纸条大致看了一眼,蓦地一愣。
“上面写了什么”
叠久单膝跪地,有些受宠若惊,“宫里传旨,请您回京。”
闻言,云戎一把拿过叠久手里的纸条,眼眸一缩再缩。
白湫从外面走进来,看到跪在地上的叠久,她还以为他做错了什么事。
“少主……”
“苏家六小姐,何人”
云戎突然开口,白湫不是很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她应着他的问题回答道:“苏家六小姐名唤苏善儿,自小不逊,被云帝赶出京城,至今已有六年之久,她是长公主的小女儿,国公府苏庞德的孙女。”
云戎没做声,心里却合计着这场突来的赐婚。
好端端的,宫里传旨叫他回京,并且还安排了婚事,这事想来蹊跷。
云戎放下手中的纸条,“去查一下京城最近出了什么事。”
“是。”
白湫颔首,出门前没忘拉上叠久一把,把他拽出去问问发生了什么事。
房里,云戎再次将视线落在了纸条上。
赐婚,没想到这京中竟还有愿意嫁他这个鬼王之人!
——
苏善儿从太子侧妃沦落为鬼王妃的事在京城闹的沸沸扬扬,没用多久,这消息也从城内传到了城外。
她多年未在京城,名声却没有因此落败过,只不过大家提起她的名字的时候,说的不过是些她年幼的莽撞,没人真正放在心上。
不到天黑,白湫就找齐了所有关于苏善儿的消息。
听着白湫的话,云戎一杯接着一杯的饮酒,从始至终都不曾开过口。
苏家六小姐,苏善儿,七岁殴打太子被赶出京城,落脚于廖州,一待就是六年,前些日子因杀虎有功被赐予太子侧妃之位,不过两天,又因不满赐婚顶撞圣上,从太子侧妃变成了鬼王妃,如今逃婚在即,没人知道她的去向。
云戎放下手里的酒盏,杯底碰向桌面,轻弱的一声声响结束了白湫的话。
他就说么,怎么会有人甘心嫁于他这样的人,原来是拂了太子的婚被罚。
见云戎不语,白湫看了一眼问:“少主,我们要即刻动身吗”
云戎轻轻转动杯底,淡淡的说:“谷枯山距离京城快马也要三日,如今雪路难行,更是需要久些,待我们在这住上两日再启程方不会被人怀疑。”
白湫点了点头,“属下知道了,我先叫人去准备,少主早些歇息。”
关门声响起,云戎轻轻眯了眯眸子。
廖州……杀虎
莫不是那日在山上见到的那个“英勇善战”的女子
——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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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逃跑
庆和宫内,一身素衣的紫茯苓跪坐在佛像前,心中默默感恩这一生还有幸见到自己亲生儿子一面,十九年了,她日思夜想,时时刻刻不在挂念自己的儿子。
芳笕撞门而入,急慌慌的动静闹的颇大。
“皇后娘娘。”
紫茯苓放下手里的佛珠,挑了挑檀香,“何事慌慌张张”
芳笕跪在她身边回道:“皇后娘娘,苏家六小姐跑了,奴婢刚刚得到消息,说苏国公府的人正在到处找人呢!”
闻言,皇后挑拣檀香的动作一顿,香灰落了一些掉在外面,“皇上那边可曾说了什么”
芳笕知道她这些年思儿心切,忙说:“皇上什么都没说,只是派了人去找,王爷回京之事应该没有为此耽搁。”
皇后长吁一口气,“还好。”
“娘娘,王爷是为了这次的婚事回京,若是苏家小姐真的跑了,那这婚事……”
“婚事是小,只要我儿能让我见上一见,我这一生也是无憾了。”
说着,紫茯苓盖上檀香罐子,伸手让芳笕扶她起来,她坐在桌前,轻叹道:“那孩子怕是被我吓跑的。”
“这怎么能怪您呢,您不过是想见见她,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不懂事。”
紫茯苓摇了摇头,一头长发未梳髻,也未带簪,平易近人之下又有着看穿世俗的态度,“她可不是那不懂事之人,别看她年纪小,那孩子聪明着呢。”
“奴婢不懂。”
苏六小姐名声虽大,但她们始终没有见过,谁就知道她是聪明还是傻
紫茯苓抿了口茶,放下手里的茶盏,轻轻摩挲着杯底儿,“她若是一般人,哪里会拒绝嫁给太子虽然只是个侧妃,但好歹也是第一个入府的,若是能让太子欢心,将来登上正妃之位也未可知,她这拒绝之举看上去虽然傻了些,可焉知不是一件好事,毕竟,树大招风。”
太子无德,并非帝王良选,就连她这常年拘禁中宫之人都知晓,她一个从小就被定下的太子妃又岂会不知,挂着一个虚名,最后若是跌下云端,岂不是比死还要惨
想想她当年的举动,与其说是莽撞,但是在她看来,这孩子可是绝顶的聪明。
——
苏善儿未免流穗被连累,也不想带着个拖油瓶逃跑,大晚上的揣了些银票进行囊,就这么孤身一人翻墙跑了。
苏家的人发现她跑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苏庞德得知这个消息气的差点晕过去。
这小兔崽子在外面多年,竟是连他都骗得,枉他昨日还操心操肺的把府里翻了个遍,口口声声要找到毒害她的人,现在倒好,人都不见了。
审问了流穗,流穗哭的一脸委屈,无论如何都说自己不知情。
那丫头没有把她带走,想必是不想被拖累,流穗说不知情苏章也拿她没办法,只是命人把流穗关在房里严加看守。
苏澜和苏意都不在,找人的事就只能落在苏章头上,殊不知,一夜之间,该跑的人早就跑出了京城,他们在京城之内找人,不管怎么找都注定是徒劳。
——
慧贵妃是太子生母,起初听闻云帝赐婚,当即是一筹莫展,犹然记得当年那个死丫头差点害死他的儿子,如今她怎么会甘心让自己的儿子娶这样一个狠毒的女人,即便是侧妃,她也是不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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