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门嫡女之王妃太嚣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水君心
一声高传,三个人都惊了一下。
正在云戎怀里挣扎的苏善儿动作一僵,蓦地抬头看他。
看着云戎处变不惊的脸色,苏善儿感觉不出他到底是怕还是不怕。
自己的父亲仅在一步之遥,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心慌,可他却不露任何破绽,他掩饰的很好,也正因掩饰的太好,总会让她有些心疼。
苏善儿见他还不松开她,扯了扯他的衣袍,“看吧,出事了吧。”
云戎睨了一眼怀里的人,没了笑意的脸依旧温柔,“乌鸦嘴。”
“你才是乌鸦嘴呢,现在怎么办,从房顶出去”
皇后:“......”
云戎不急不躁的看着她,失笑道:“不是你说的吗,这里是皇宫,守卫不是傻子,房顶怕是不成了。”
云戎拉住皇后颤抖的手,安抚道:“母后,借内室让我躲躲,别担心,安心接驾便是。”
听说有内室,苏善儿连拖带拽的把云戎塞了进去,关上门,苏善儿趴在门口竖着耳朵偷听外面的动静。
过了一会,苏善儿看了云戎一眼,奇怪的问:“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躲在这”
云戎笑了笑,“大致是因为舍不得我。”
看他这不急不慌的样子,好像一点都不怕近在咫尺的皇上,他都不怕,她有什么好怕的
看了一眼他身上的衣服,还真是碍眼,钦天监都把他祸祸成什么样了,他居然还能心大的穿钦天监的衣服!
苏善儿懒得在门口偷听,转身在内室里自顾自的溜达。
梳妆台前,她对着铜镜照了照,理了理自己并未凌乱的头发,低头却发现放着一把匕首。
皇后的寝室居然有匕首,还真是新鲜。
她拿起匕首,拔出刀鞘,纤细的刀刃不似一般的匕首,很少有刀做成这般。
正准备放回去,苏善儿动作一顿,再次拔出,看着极窄的刀身不由得缩了缩眸子。
这刀......
之前在钦天监见到的尸体,那尸体上的伤口似乎跟这把刀的宽度一样,难不成……
云戎本是站在门前,回头见她对着一把刀皱眉,他走来,拿走她手里的刀,送进刀鞘。
苏善儿看着他冷静的将刀放回梳妆台,不禁动了动眉心,“你知道了”
“善儿这般精明,倒是让我有些害怕。”
苏善儿可不想接这彩虹屁,“所以你才要冒险进宫是吗”
云戎微微牵动嘴角,浅淡的眸子仍旧没有惧怕,“善儿可愿意保密”
苏善儿嗤道:“我保密的事还少吗”
“不少,但这件事不同,算我求你。”
苏善儿蹙眉,“你可知,这件事若是被人知道了,对皇后会是多大的麻烦”
“知道,所以我来了。”
苏善儿万万没想到杀死李序之的人竟然会是皇后,她为了自己的儿子,当真是豁出去了!
紫茯苓三两句话便打发了云帝,她态度冷漠云帝已经习惯了,所谓话不投机,云帝留在这也讨不到好。
送走了云帝,紫茯苓走了进来,看到他们脸色都不是很好,她问道:“你们怎么了”
云戎看去,摇头,“没事,善儿担心母后应对不了,在跟我想办法呢。”
“放心好了,你父皇已经走了,我安排人送你们出去。”
苏善儿一个人进去,出来的却是两个人。
流穗刚被突然驾临的皇上下了一跳,眼下看着跟自家小姐一同从皇后寝宫出来的人后更是吓得不轻。
“戎,戎苏公子”
云戎和苏善儿都没打算解释这是怎么回事,流穗脑子不是特别好,自己也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眼巴巴的跟在他们身后。
皇后本是打算叫人送他们出宫,却被苏善儿给拒绝了。
人人都知道皇后恨极了钦天监的人,如若被人看见皇后宫里的人送钦天监的人,怕是要惹人怀疑。
朝着宫外走,苏善儿一贯见人不理,途中听到几个太监嘀咕着说安熹宫一个宫女被太子活活打死了。
闻言,流穗吓的惊呼一声,她急忙凑到苏善儿身边,小声问:“小姐,那宫女莫不是方才对您不敬的那个”
安熹宫,宫女,八成就是那个。
苏善儿不在意的说:“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打死的。”
“可是,可是太子定是为了您才责罚于她。”
云戎还在一旁,流穗唠叨的话他可是都听着的,苏善儿低喝,“闭嘴。”
流穗抿嘴,怯怯的看了一眼云戎,喃哝的问:“戎苏公子怎
【071】 鬼医
云淮上下打量着洛天,居然又是个小白脸!
莫不是苏善儿喜欢这样的
云淮皱眉看着洛天,“你为何进宫”
洛天道:“为了家师丧事。”
“丧事你家师是谁”
一旁的师兄说道:“殿下,洛天的师傅是李序之李天师。”
闻言,云淮稍显诧异的看了洛天一眼,“你是李序之的徒弟”
洛天颔首,“正是。”
李序之的死云淮也觉得意外,他不过是让他去皇上面前谗言几句,竟是招来了杀身之祸,这件事他没办法插手,只能任由父皇做判断。
听闻洛天是李序之的徒弟,云淮针对的态度稍稍变了一些,“你今日进宫可有遇到什么人”
“太子殿下所指何人”
“你见过什么人还要问我”
洛天抬眸看他,“殿下问的可是苏家六小姐”
云淮拧眉,“你怎会认识善儿”
“回殿下话,前日郑公公带着苏家小姐来过,之后苏家小姐想要逛逛这钦天监,师叔们便命微臣陪同,也是微臣将她送回国公府,如此便认识了。”
还以为太子为何会来,原来是来兴师问罪的,一个老天师走来道:“太子殿下,洛天说的确实是实话,那日六小姐来看李天师的尸首,之后老臣便让洛天陪她到处走走。”
“原来是这样。”云淮敛了敛心中的疑虑,看了一眼洛天,“你师父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徒弟吧”
洛天颔首道:“是。”
云淮点头,“节哀顺变,不过以后最好离善儿远一点,别总是跟她套近乎。”
“微臣遵命。”
云淮知道了事情原委后并未多留,跟在太子身边的小太监临走前跟洛天说:“苏家小姐可是太子殿下的心上人,你以后还是离她远点吧。”
看着太子离去,洛天敛回视线,看不出有任何的动容。
不过这位太子今日来这确实难得,他向来不将任何事放在心上,也很少踏入钦天监,居然知道李序之只有他一个徒弟。
众人先后散去,洛天转身叫住其中一人,“恒师兄,方才入宫我遇见一个公公,他让我转告,说是你上次答应过帮他批命,不要忘了。”
被叫住的恒师兄嗤了一声说:“一个太监的话你还这般一本正经的跟我说,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别理他,一个小贵人身边的太监,成天跟我装大爷,我才懒得管他。”
洛天冷漠依旧,“话我已经传到,去不去是恒师兄自己的事。”
见他就这么走了,五大三粗的恒师兄呲了呲牙,“进宫了不起啊,成日不将人放在眼里,跟谁欠了他似的!”
另一个人听到他这般抱怨,劝道:“行了恒师兄,洛天也挺不容易的,李天师死了,如今他又是孤身一人了,他心情不好也是正常,你就体谅一下吧。”
恒师兄不屑道:“本就是一孤儿,被捡来的而已,如今孤身那是他的造化,怪不得别人,要怪只能怪他命硬!”
——
太子去了钦天监。
叠久说这话的时候没有背着苏善儿,然而他们这般坦诚却让苏善儿觉得更不舒服,感觉自己好像被他们给拴住了似的。
云戎云看向苏善儿,淡风轻的说:“看来太子对善儿的心思似乎一点都没有因为我们之间的婚旨而改变。”
苏善儿趴在桌上摆弄着茶碗,听着这故意的话,提眸看了云戎一眼,“我谢谢你提醒我。”
云戎笑了笑,“不用客气。”
苏善儿对于他为什么会知道钦天监内部的事不感兴趣,也不想细问,她起身,“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善儿又要去哪”
苏善儿往外走,叠久悻悻的让开,走到门前,她回头呵斥,“关你什么事!”
看着她离开,云戎却留不住她,叠久探头往外瞧了瞧,“王爷,这六小姐怎么突然就发脾气了,是不是不应该让她知道我们在钦天监有内应的事”
“就算不说她也应该猜到了,又何必隐瞒。”
“可属下瞧着六小姐这次好像没打算帮您。”
云戎微扬的嘴角似是在笑,但却不明显,“她帮的已经够多了。”
——
茶楼里,说书先生又在侃侃而谈,这次没有再说鬼王青面獠牙,而是在闲谈江湖之事。
“如今江湖三阁一谷,平分秋色,各揽千秋,然而近年来药王谷却横空出现一个神秘客,人称,鬼医璞苏!”
“噗——”
苏善儿一口茶水喷出,险些呛着。
流穗赶忙拿出帕子,“小姐您没事吧,怎么好好的喝口水也能呛着”
苏善儿接过帕子擦了擦嘴,看了一眼楼下说书的。
这家伙到底都是从哪打听来的这些鬼话,还神秘客!
“要说这鬼医璞苏,那可是如今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他来去神秘,鲜少有人见过,甚至连他是男是女是人是鬼都没人知道,这人神秘至极,如今各路名医纷纷请帖去药王谷,都想见上一见这有名的鬼医,可偏偏没人见得到,各个都是失望而归,据说此人善毒,医术也是极其了得,还有人说这鬼医长相极丑,这才不愿意露面。”
苏善儿:“……”
荒诞!
都没人见过怎就知道长相极丑
苏善儿在二楼,坐的位置刚好在说书的头顶,她端起那杯没有喝完的茶,伸出手去,直接倒下。
流穗一怔,“小姐!”
一碗茶水浇于头顶,说书的猛然跳起,“这,这是谁啊!”
头顶顶着几片茶叶,说书的抬头看向二楼的人,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这位客官,老朽可是得罪您了”
苏善儿悠哉的收回手,没做理会,流穗赶忙道:“不好意思,我们家小姐不知道老先生坐在下面。”
说书的甩了甩湿哒哒的手,“就算不知道,也不该随意往楼下倒茶啊。”
苏善儿站起来,看着楼下的人说:“我瞧着老先生说的久了,以为你口渴,这才倒了点茶下去,看来老先生不喜欢,要不这么着吧,这杯茶算我请你的,钱我来付。”
这钱本就该她付,现在倒是被她说成是大方之举。
说书先生抹着头上的水,一扭头,看见门外走进来的人,当即一愣。
还真是流年不利啊,他怎么又来了
湘江吟这几日闲来无事,觉得这说书的实则有趣,便每日都来坐上一盏茶的功夫,今日听着里面热闹他便进来了,瞧了一眼说书的,湘江吟笑道:“诶呦,今儿说的挺卖力啊,大冷天的居然出了这么多汗。”
唐堂站在湘江吟身边说:“爷,他头上有茶叶。”
闻言,湘江吟眯着眼睛看了看,确实是茶叶,可是这茶叶怎么会跑到说书的脑袋顶上去
抬头看了一眼楼上,看到苏善儿站在那,湘江吟嘴角一勾,“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唐堂看了一眼二楼的人,问:“爷认识她”
【072】 朋友
云戎得知苏善儿跟湘江吟一起来喝酒已经是晚了一步,再被苏澜耽搁了一会,到醉香居的时候他们二人已经酒过三巡,苏善儿已经喝到了兴头上。
她手里拿着湘江吟的玉笛研究着,“这玉不错,居然做成了笛子,还真是巧夺天工,不知是出自何人之手,这东西柳公子是从哪得来的”
能一眼便能看出他笛子不俗的人,云戎是第一个,她是第二个。
湘江吟说:“此笛名乃‘湘阴’,是我家传之物,算起来这笛子在我柳家已有百年之久了。”
苏善儿细细抚着笛深,喃哝道:“柳,湘阴……”
酒喝的有点多,这会儿也不太灵光,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可又想不起来。
“善儿。”
流穗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看见突然出现带着面具的云戎,她赶忙朝着他下了个礼,“王爷。”
苏善儿回头,微醺的眼稍显迷离,瞧了半天才看出来人是谁,“你怎么来了”
“接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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