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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相远墨

    他成了我师傅,表情又紧巴巴了,每日里忙着治病,忙着修行,他虽然涅槃重生,但所中的骨毒依然在,并且深入灵魂里,让他不得安生,让他苟延残喘。我甚至怀疑,他最后如果真的死了,也是苦不堪言后的自弃。毕竟有我,我的血可以续他的命,却不能医治灵魂深处的痛。他不知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才有了这刻骨铭心的痛。

    十日后,阮细柳才睁开眼,她的眼有精光,如剑,显然她的一气化三清有了进展,达到目光如剑的地步。她看我,面无表情,曾经光洁的脸皱了枯了,想有表情也很难。我想她还是希望漂亮的,因为她是女人,师傅说,没有不爱漂亮的女人。他说这句话时,眼睛眯缝着,脸上难得有了安详的表情,显然他想起了从前关于某个女人的那点暖。

    我上前,从我的戒指里掏出一枚果子,圆溜溜的碧青色的果子。我将果子递到她眼前,给她。

    “这是青果,可以瞬间让你恢复貌美如花。”说这话时候我叹口气,不是心疼这果子,而是想何苦,再大的仇恨,会让一个原本可以貌美如花的人扭曲丑陋成这个样子。

    她看着我手里的青果,迟疑了好久,才接过去。

    她的手枯瘦干瘪,如鸡爪一般。我看着,没有嫌弃,内心里只有心疼。

    我说:“我要走了,麻烦你告诉我外面的情况。”

    她眼睛盯着我看,有疑惑不解。此时我才觉得,她对我已经没有最初的感恩和亲近,我在她那里,俨然是陌生人。也许仇恨,已经蒙蔽她的内心,让她对这世界,或者人并不乐见。

    只不过,我也不介意,似乎还庆幸我们不要有太多的交集。正是沾染了她的因果,我才会有了眼前的狼狈不堪。

    “我遇到了瓶颈,要去寻找我的机缘。”我没有说真话




第五章 人到中州
    出入百花谷,师傅留了法决,是很深奥的一句话,这句话蕴含天地的奥妙和规则。我没想过要离开百花谷,也就对那句法决不甚研究。这次被逼离开,才从师傅的遗物里找出这句法决,若干年后,我周游九维九重世界时,从一个民间传说里看到一句类似却很是粗浅的法决:芝麻开门,我哑然失笑,从没有想到师傅也曾经幽默过。

    我并不知道出了百花谷后,我会去向那里,不管是师傅还是阮细柳给我的讯息里,我去的是一个九维九重世界,极大的可能我会出现在它其中的某一维,具体哪一维,不确定,法决所蕴含的时空规则是不可控的,通过它传送也是随机的。

    我对目的地并不报期望,因为外面的世界,对于我来说都是未知,去到哪一重哪一维对于我来说并无区别。阮细柳对她所处的中州世界语焉不详,且零零碎碎,毕竟她来的时候还是孩子,即便是宗门嫡系,也越不过孩子的视野。

    只不过显然,她有比较好的家教,知道许多深奥莫测的概念,对世界历史和地理有丰厚的基础。世界有九维,天有九重。每一重每一维有着不同的界域划分,分别由不同的势力统治,中州、佛州、影州、泰州、云州……何谓九维,何谓九重,何谓九维化九重,重重相扣,她则说不清楚了。

    她所熟悉的中州世界,是修真的世界,也是世俗的世界。不是每个人都可以修真,要有灵根,那才可以纳气入体,要有仙籍,方可以登堂入室。灵根是先天的,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仙籍则是后天的,则是由代表修真联盟的皇室颁发的牌照。先天决定你能不能修真,后天则决定你可不可以修真。

    我被绕糊涂了,先天后天,灵根仙籍,修个真有这么复杂吗灵根我知道,师傅在我化形成人后,经常疼惜地看着我,时常感叹,命运不公,说我先天灵体,修真起来事半功倍。而大多数人灵根驳杂,修真千难万难,遇到一个又一个瓶颈,有人终其一生,也只是练气期。而仙籍是什么我也只是在阮细柳这里懂个大概,即便你有了极品灵根,若没有仙籍,皇室也不会允许你修真,你若违背,视为妖魔,轻则废去灵根,重则抄家灭门。说到底,一个人若想修真,是要获得官方许可的。哦,这中州世界,修真者竟然还要被世俗皇帝管束修不修真,修到何种程度,还要由官方决定

    不懂,我就不费那脑汁,甚至都没多大兴趣问阮细柳。除了修真者外,中州世界十之**,不,可谓万之九千九百九十九是普通凡人。关于凡人有个说法,说凡人都是罪人,生来是受苦受累的,他们大多是修真者犯了重罪,轻则被掠夺灵根,保留仙籍,轮回转世再看机缘;重者,不仅灵根被掠夺,仙籍也被剥夺,那就生生世世为凡人,再无回天之力。

    凡人有三六九等,前世的罪,决定今世的等级。罪重了,你就一辈子生活在水深火热里,罪轻了,说不得你就成了王侯将相,享受荣华富贵。当然,不尽然是这个样子,前世你有显赫家世,说不得费点资源,就能替你赎罪,换回你下一世的平平安安。

    我思量着阮细柳给的信息,唏嘘不已,这外面的世界太复杂,不是我所能搞懂。不懂也就不懂吧,反正不关我什么事情。况且时不待我,我还是尽快去吧。

    我通过草木之灵发出信息,告诉小伙伴们我要游历世界,它们深深地眷恋我,传来不安的情绪,有眷恋有害怕,有不解有宽慰,我一一安抚。鸟公子更是飞来,要跟我一起去外面世界,我想带它走,那样多少有个伴,而不那么孤单。可想想,我这一去,还不知道会遇到怎样的境况,它不能化形,精怪之身,只会被人抓了做了灵兽,甚至杀死了好取它灵丹,也就不许,怕它跟着误了它自己。

    说走就走,我最怕婆婆妈妈,这点像我师傅,他说他要去了,你在这谷里应该相安无事,就好好修炼吧,随后他就不知去向,只留了遗言。他若真死,会不会也轮回转世,只是不知道师傅的灵根是不是断了,仙籍有无被剥夺。

    想着,我有奇怪感觉,就从须弥戒指里掏出一个似金非金,似玉非玉的腰牌,上面写着上古蝌蚪文,写了什么,我看不懂,师傅不曾教我。只说这个是破界符,万不得已,让我用它破开这一界,去别的一界。但他又说,你要达到大乘期,才能抵御万界的挤压,不然不死也要脱层皮。

    我摸了摸腰牌,叹口气,竟然想起师傅如此这般的好来,摩挲了好一会,又把它塞进须弥戒指里。到了外面,一切只能靠我自己了,想着,我就捏了法决,要挪移出百花谷,那一刻我落了一滴泪,不舍的眼泪,那颗泪瞬间冰化为玉珠,被急急赶来的阮细柳抓住,攥在手里。

    她想是来送别,冲我大声地喊了句什么,我没听清,便眩晕中离开了。等我再我醒来,还觉头晕,没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是中州还是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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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送信人
    我穿了宝衣,收敛宝光,让宝衣化成一件普普通通的白色长衫。我喜欢白色的衣服,觉得这样我会显得很干净。我不知道我为何如此钟爱白色,或许与我师傅有关,我那师傅终其一生都穿着白衫,即便他的容颜因为病疼而日渐扭曲、丑陋,与白衫一点都不搭,他还是穿着白衫,而且白衫上一尘不染。花前月下,师傅穿着白衫,孤零零地站着,会倍觉萧索,却又有着病态的美感。我自小耳濡目染,被影响了吧。

    我整了衣衫,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我的风流倜傥。虽然在这之前,除了师傅,我并没有看到其他人,不知道凡人间的审美,但师傅曾经看着我,感叹着,说我如果到了外面,必然会惊天动地,一等一的人,只可惜,这外面世界太过复杂,世情会把人心思搞乱,有了多愁善感,**会让人如脱缰野马,而不受羁绊。那时候,师傅的目光看着我,会有温度,而不是让我修炼时的严厉和不可讨价还价。

    轻无声息地走出来,我走向那小姐,挨着她站,只不过彼此之间还有着三十公分的距离,阮细柳给我的讯息里,男女之间授受不亲,保持若有若无的距离最好。

    那小姐却不看我,目光放得很远,依着栏杆看江水、看远山,看渺渺的天空。我能够感觉到,她心思繁杂,想着许多许多与入眼无关的事情,却又觉得毫无意义,罢了罢了,内心的枯寂在占着上风,碾压着她的神经。而另一侧站着的小丫头歪头看我,眼睛一亮,定定地看我,眼睛眨也不眨。我微微一笑,就看透她的心思,就这么一会儿,她竟然对我有种诉说不清的朦胧爱意。爱,我懂,阮细柳的留下的讯息中,有一些卿卿我我的言情,很精彩,却又很肉麻,原本简简单单的事情,到了男女那里,都兜着圈子,要细细地磨来磨去,把质朴的话说得文绉绉,说得拗口。

    我也看向远方,我是第一次打量百花谷意外的风情,顺着河流的方向,看到了河水的奔腾,昼夜不息,看到了远山的峰峦跌宕,鬼斧神工,比百花谷的山丘高大多了,险峻多了。原来,外面的世界如此精彩,偏偏师傅一再二,二再三地叮嘱我,不要出去,出去。真不知道师傅的良苦用心为了什么。

    师傅啊,我想你,你会不会轮回转世我们会不会再一次遇到,那时候我做师傅,你做徒弟,我也会拿着竹制的戒尺督促你练功习武,会对你语重心长地说,外面世界的繁芜与混乱,好在你幼小心灵里栽种下深深的抵触。

    远方的山上有树,此时树木的叶子黄了、红了,与百花谷的树木叶子绿着不同。我的目力极好,还看到了黄花,一团团一簇簇地开着。看天空,天高地远,风清云淡,外面的世界好蓝好蓝,蓝得有种通彻的感觉,让人心旷神怡。

    我叫马芝,我告诉那小姐。人与人之间认识,都是先从名字开始的。

    那小姐嗯了一声,似乎对我的情况并不感兴趣,她还是淡然地看着江水,看着远方。只不过她的微眯的眼睛出卖了她内心,我能瞧出她心中对什么都无所谓的落寞。有点无趣,好在我正好喜欢安静的人,不喜欢被人问东问西。如此相安地站着,看着风景如画的大自然,心情非常好。

    可等了好久,真的不说一句话,我就觉得闷,忍不住问她你又叫什么名字一旁的小丫头不乐意,说看你是斯文人,怎么这么唐突呢,你应该问小姐芳名,而不是这样直接。

    直接不好吗我玩不来人的兜兜转转,拐弯抹角,还是直接说,好就是好,坏就是坏,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婉转含蓄,这是阮细柳教给我的,显然,她虽是宗派的女子,但大家闺秀也是要学的礼仪。

    “我叫如意,叶如意。”小姐这才看我一眼,那时候她双臂放在栏杆上,人很是慵懒,嘴角微微勾起,似乎在笑,但两眼迷离,看了我,又看着前路。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我从没有看过这样的江流,水浩浩荡荡,奔流不息,而百花谷的香溪也就是几尺宽的小河沟,水只是贴伏地面潺潺地流淌。青沙江两岸景色迷人,不比百花谷差。可是如此美景,叶如意却惆怅、不安。我无缘由想留下来,陪她九天。只不过我心头隐隐有不安,似乎我出现这方世界,已被什么东西盯上。至今我还不清楚,出百花谷到醒来之间究竟多长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叶家小姐为何说救了我。人命关天,这是大因果,我不是知恩不报的人,何况,她的要求不过分,只是陪她九天而已。

    只不过还是有人找上来。他鹤发童颜,踩一叶小舟,从远方极速追逐而来。只是在画舫视线范围内,舟慢了下来,但还是比画舫速度快。老人追至船尾,我已经看出他是修真者,只不过仅在练气期。我只要吹口气,就可以灭了他,让他销声匿迹,但那样我会暴露出来。阮细柳的概念里,九维九重世界里有监天官,他们无所不能,对内监督宗门,对外则是管控外来者。她要我到了外面,最好化身成为多如星沙的凡人。

    我故装优雅,挨着小姐依着栏杆,欣赏美景,甚至来了诗兴。而对那老人视而不见。

    “两位璧人,可否借问一句,你们可是安庆叶家的公子小姐”老人慈眉善目,一脸和善。

    “安庆侯家,老伯有何指教”一管事从画舫后仓出来,这是中年男子,一直在房间写字,我早感应到他,也见其他仆从对他甚是恭敬。

    “那就对了,受人之托,送信予小姐。不知可否应允老叟登船片刻。”老人客客气气。

    我诧异,在阮细柳的概念里



第七章 不老果
    第一日,叶如意没理我,她一人独坐、沉默、翻书、弹琴、观景,我能够看出她若无其事里的寂寞孤僻,能够看出她释然心态里的死寂。按理说,君安上人来信了,面上装得再不以为然,内心里怎么着要有波澜,情绪里有波动,她却没有,好似习以为常。想来,这君安上人已经伤透了她的心,她已经真的不把他当回事。

    一个凡人竟然无视一个修真者,我耐人寻味地看她,想这里面的恩恩怨怨。对那个君安上人做了猜测,但想不出所以然。罢了,这关我什么事啊

    我也孤零零一个,站船头,站船尾,看两岸的美景。此时中州,该是秋天,树木有红叶黄叶,风过,红叶儿黄叶儿就飘飘扬扬,煞是美丽,有荒草野花,草儿枯了,风中萧索,花儿黄艳艳,散发着清香。我要记下来,把眼前的美景印在脑海里,以后讲给百花谷的小伙伴们听,画给百花谷的小伙伴看,百花谷四季如春,风和日丽,哪里有这么层次分明的树叶,哪里有层林尽染的幻变。只有眼气它们,才能激励它们早日修炼成人,出来游山逛水。原来,成为人,可以旅游啊。

    我的神念也放远,知道树林后面有山,山里面有村庄,村庄里的人耕地打猎,砍柴放羊,他们身着布衣,不富足也不贫穷,有欢乐也有哭泣,这就是凡人的生活。再远,有城镇,城镇里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做买卖的买卖,做体力的体力,做美食的美食,还看到红楼绿楼,里面的姑娘们花枝招展,迎客卖笑。再远,再远,有宫廷王府,里面的故事也很多,有争权夺利,有争风吃醋,每个人都很戏剧,演绎着人生百态。这也是凡人,只不过是另一种生活。

    我没有忘了修炼,神念放远,即为修炼的一种,神念揣度每个人的悲欢离合,也是一种修炼。一旦神念化为神识,我就化神了。我感觉到瓶颈在微微松动,这是很奇妙的感觉,我形容不出来。说不得,这三日五日,我就化神,成为真正的人,再也没有了精怪气息。想着,我隐隐喜悦,终于成人,可以行走在人间。想着,我暗暗伤感,这成人又有什么好。

    先后遇到几个人,师傅、阮细柳,还有这叶如意,都没有开开心心过。师傅因伤疼而悲,一个了不得的人物被伤一点点地蹂躏,乃至于苟延残喘,最后痛苦地死去;而阮细柳因为仇恨而悲,一腔的怒火,扭曲人性,她练功练功,想成为了不得的人物,却把自己练成人不人,鬼不鬼;而眼前这叶如意,因情而悲,哀莫大于心死,她用情越深,受到的寂寞越深,乃至于绝了希望。

    当然,那些仆从们开心,他们划船的划船,做饭的做饭,洗衣的洗衣,扫地的扫地,他们无忧无虑,还时常聚一起嬉戏,说东说西。偶尔也会搬出小桌子,四个人凑一桌打麻将。就是那中年男人,也是看书写字弹琴吹笛子,斯斯文文,情趣高雅,陶冶情操,不亦乐乎。

    而小红,一会儿陪小姐坐坐,一会儿在我身边透气。她在小姐那里不敢嘀咕,乖巧得低眉顺眼。到我这儿,见我不理她,她跺脚,说又遇到无趣的人,一句话都不会说。却自顾自地嘀嘀咕咕,嘀嘀咕咕,说她家里有兄弟,兄弟结婚生了胖小子,又说隔壁家的春兰嫁了好人家,跟着男人去了丰阳。她说话间,看似眉头有恼意,但心头儿她欢喜,乐个逍遥自在。

    这人,究竟该怎样简简单单该多好,像我,看看花,听听曲,也该多好。像小红,发发傻,做做梦,也该多好。还有更远更远的地方,那些红楼绿楼的女子、公子哥,卖卖笑,耍耍乐,就过了一天又一天。

    想着,我叹口气,这口气是师傅的,我想了师傅,哪怕他叹气,我也觉得在他身边舒服,想念了百花谷,那里是我的家,想念了小伙伴,我原以为它们那些不成器的东西,只会逗我开心,可是没几天,我竟然想着它们。也不知道那阮细柳会不会服下那青果,恢复最初的容颜。临行前,她那句话,入了我心里,她说我死了,她会为我报仇。眼前想着,忽然很感动。

    我的神念还去天空。天高云淡,神念攀附在浮云上,可以神游万里。我在寻找,寻找监天官,寻找那双盯着我的眼。却什么都看不到,云层上面有疾风、天罡,吹散了神念。我还要一点点收敛、凝聚,避免神念真的消失了。就这样人累得精疲力竭,身子儿疲软下来,我初次感觉到修炼的辛苦。

    画舫在江上顺流而下,一日千里。我不知道目的地在哪里,我又将在哪里上岸,只不过我的心思渐渐繁复起来,有对未来的不确定,有对即将面对的危险恐惧,还有思念,还有怀念……人那些小心思,就这样一点点在我思绪里添堵,让我更像一个人。

    第二日,叶如意邀请我,陪她。她弹琴,我诗词歌赋。百花谷里,我就是这样来的,草木之灵的诗词歌赋,不表达道理,只表达情绪,情绪也只有一种,那就是我开心,歌颂生命,歌颂自然,歌颂美景,一朵花一棵草,一块石头一片云,我们都唱咏。

    叶如意看我歌,发了一怔,说我像一个人,说完有眼泪却只是含在眼睑里不流出,泪眼汪汪,更让人心疼。她拨弄琴弦,噼噼啪啪,弹断琴弦,我的诗词歌赋与她的曲子不搭。她曲子里是哀伤,是悲楚,是寂寞空庭春欲晚的惆怅。

    而我呢,说的是生命的欢愉,生存的张力。我实际想劝诫她,凡人苦短,何不开开心心过好每一天,可以摆弄花草,可以琴棋书画,人能做的许多种,数都数不完。不想做这些无聊的事儿,也可以去那城镇,做那卖笑的活儿,与形形色色的人勾勾叉叉,也可以去那宫廷王府,做那颐气指使的贵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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