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心尖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夏子安慕容桀
不是轻易的事情吗奴婢也是见识少了,竟不知道做女儿做孙女的,为了高枝富贵,这般毒害自己的家人,听闻她的庶母玲珑夫人和庶妹夏婉儿也是被她整得半死不活。”
如容绾好发髻,用压髻簪稳住,巧手在头发上旋转了一下,稳稳地把发髻往下移了分毫,嘴里说:“这听说过有不孝子不孝孙,还真没听过一家的长辈都欺压一个人的,但凡有脑子的人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偏那些百姓还信了她个十足,也不想想,当初当
第六百四十五章 入宫请安
胡欢龄在一群宫人拥簇中走进来,步履款款,裙摆几乎不翻动。可见纵是商贾之女,却也是学过规矩的。
“诸位姐姐免礼!”她入宫最迟,虽说是后位。却比她们都年少,皇后入宫的时候。众所周知。便是个温和谦逊的女子。
但是,她的谦逊,并未能获得尊重。出身不好。
说话间,便听得门外有人喊:“摄政王妃到,大长公主到!”
众人看过去。只见夏子安身穿摄政王妃礼制朝服。缎红鱼纹锦绣宫裙上缀着飞凤刺绣,堕马髻上插着清雅的银点翠发簪,耳垂上挂着两粒东海珍珠耳坠。如此简洁。便知道是胡欢喜的手笔。
大长公主今日倒是穿得十分素色。裙子上只有暗云纹的净色,袖口刺小朵小朵海棠。对襟滚青色边也绣了几朵,十分的雅致。
胡欢龄没想到夏子安的容貌竟是这般的出色。往日听得她的传言,不外乎是说她的医术如何高明,手段如何犀利。却不曾听过她容貌这么出挑。
她捏住了手里的手绢,脸上却维持着得体的笑容。
子安的眸光也落在了皇后的身上,和胡欢喜有些相似,但是,脸上的弧度却比胡欢喜更柔和一些,眼底眉梢都是浅淡的笑意,一眼看过去,便觉得是个温良恭俭让的大家闺秀,但是子安想起胡欢喜的形容词,不禁暗自在后面加了一个,口蜜腹剑!
她再看过去,宜贵妃今日着一身黄色暗云纹绣夹竹桃锦缎宫裙,双手笼在宽大的袖子里,淡施脂粉,梳着流云髻,长长的金布摇金色流苏坠下,在耳际旁微微晃动。
她神色淡漠,静静地站立一边,七皇子站在她的身边,神情竟是和她一样。
梅妃今日的脂粉略厚重一些,但是无法掩饰脸上的掌印,看来,之前不仅被罚跪,还被掌嘴了。
她今日穿青色宫裙,挽着堕马髻,不甚出挑,也不敢出挑,三皇子扶着她,一脸的平静隐忍,子安瞧着他这副模样,想起了老七,或许,他年少的时候,就是这样。
子安走到胡欢龄的面前,微微福身,“夏子安参见皇后娘娘!”
胡欢龄笑着握住子安的手,“子安是吧本宫早就听说过你,果真长得清丽可人。”
子安含笑道:“皇后娘娘过奖了,子安容貌粗鄙,哪里有皇后万一”
胡欢龄笑容更甚,脸上飞起了红霞,“子安妹妹说笑了。”
说话间,便听得有人喊“昭贵妃到!”
众人看过去,子安发现,许多人的脸上都出现了不屑的神色,甚至是鄙夷。
往日见孙芳儿,她的打扮都十分简单,但是今日一身的华贵宫裙,宫裙上绣着繁复的精致的图案,面容十分白皙,白得几乎没有半点血色,五官绝美,柳眉细长,睫毛弯弯,琼鼻巧立,唇瓣染了唇蜜,说不出的清淡诱人。
纵然见过孙芳儿好几次,但是每一次子安总会为她的美丽而震惊,她的美丽,仿佛是世外的仙子,不沾染半点尘埃,可她偏偏,又堕入了这个凡尘世俗,因此便显得格格不入。
她走到皇后面前见礼,声音淡漠毫无感情,“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妹妹,身子可好些了”皇后怜惜地看着孙芳儿,轻轻叹息,“你真的要好好地养身子,如今你在皇
上跟前伺候,大小事情都离不了你,你要好好保重。”
好一副关心体贴的神情,叫人挑不出半点错处来,分明只是个商贾之女,却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孙芳儿低首垂眉,“谢娘娘关心。”
子安因站在皇后的身边,自然是要行礼的,她微微福身,“昭贵妃万安!”
孙芳儿微微扬眸,瞧着子安,眼底似乎有一丝嘲弄,但是旋即掩下,如旧的一副淡然温和,“你回来了!”
“是的!”子安打量着她,虽
第六百四十六章 飚戏
满园的人由皇后带领,进了殿中。
子安留意到宜贵妃神色一直都淡淡的,和之前的嚣张狂傲有天渊之别。
进了正仪殿。便见一名身穿太后礼制朝服的中老年人坐在一张梨花木雕花太师椅上,她神情颇为威严,眸光锐利。脂粉很厚,显得皮肤尤其白皙。
她的年纪。一眼看过去。也大约五十左右,但是若细细看鬓边眼角,便知年岁有六十以上。
袭太妃甚至比昔日孙太后还要大上两岁。所以,正经论起来,今年应该是六十有三了。
一个六十多的老妇女。却能保养得这么好。实在是不简单。
子安跟随大家跪了下去,三叩问安。
皇太后也没发话,只是端着茶慢慢地饮着。摆足了架子。
底下一言不发。可见大家也都知道她的手段。尤其梅妃,身子虽强撑着不动。却还是忍不住瑟瑟发抖。
良久,方听到淡漠威严的声音想起。“都起来吧!”
“谢皇太后!”皇后领着众人起身。
皇太后也没让大家坐下来,眸光在众人面上巡梭了一下,最后落在子安的脸上。却又顷刻转了过去,只是淡淡地问:“几位王妃,才来了一位”
子安才发现,礼亲王妃和其他几位亲王的王妃还没到。
皇后善解人意地上前解释,“皇太后息怒,几位王妃料理府中的事情,怕是比较繁忙,一时起晚了也是有的。”
“是么”皇太后的尾音拉得很长,子安便是用脚趾头听都能听出其中不悦的意味。
她鼻音重重地哼了一声,“府中的事情再多,多得过宫中么哀家料理宫中的事情,不也一样妥当得体怕是没把哀家的话放在心里,横竖入宫问安,也不过是礼节上的虚文,谁拿哀家当回事呢”
众人心中一震,纷纷告罪。
这阵仗让子安看得不是很懂,这老太太到底是如何让大家都惧怕她的
莫非,皇上还真支持她这般胡搅蛮缠么
壮壮看不下去了,淡淡地道:“请安论的是孝心,严令去办的是差事,愣是把孝心弄得上纲上线的,像办差事一般,不免叫人反感。”
皇太后闻言,冷冷地笑了起来,“大长公主,哀家知道你素来不服哀家,听你这话,莫非那些上朝的大臣,也可以随意迟到”
“用上朝来相比,那就是笑话了,什么时候,这延袭宫成了光明殿”壮壮之前入宫几次都没怼过她,是因为觉得没得意思,但是知道子安今天为皇太后准备了好戏,她总得先打头阵,挫挫她的锐气,免得她还真把自己当回事。
皇太后厉声道:“公主你虽与哀家平辈,却也得叫哀家一声皇嫂,长嫂当母,再如何,你也不该当着一众后辈的面顶撞哀家,这些年,孙太后多番对你纵容,让你礼教全无,你至今未曾婚嫁,莫非就没想过,是你的问题”
子安没想到,这开场的戏竟没半点缓冲,直
接就飚戏了,虽心里知道自己很快会成为下一个目标,却还是忍不住为壮壮叫了一声好。
壮壮闻言,也不生气,只是含着讽刺的笑说:“皇嫂是正经的皇太后,是皇上的生母,哪里容得半路出家不明不白的野路子妄论她半句再说,本宫嫁得出,嫁不出,关你何事也不吃你半粒米饭,倒是你,听闻昔日是给皇兄做太子妃的,只是后来为什么入宫了郁郁多年不得宠皇太后有没有想过,只是你自己的问题”
第六百四十七章 一个个地算账
礼亲王妃不服了,道:“皇太后,若是臣妾们便罢了。瑾太妃身子不好,叫她走半个时辰,不是遭罪吗这入宫请安。怎地就变成收买人命了再说,延袭宫的马车在外面横冲直撞。本就是延袭宫奴才的不对。怎还能怪罪到瑾太妃和臣妾们的头上来”
皇太后怒道:“你说你们入宫请安,可你们进来可曾下跪请安了进来便是一顿解释,莫不是心虚。解释什么啊”
礼亲王妃是那种你看不惯我,好,你出来走两圈。咱打一场的人。实在不是打嘴炮的高手,听她这样说,一时辩解不得。脸色涨成猪肝色。只懂得瞪眼。
“礼亲王到!”
似乎总是这样。但凡有解决不了的困局,这位爷就会从天而降。
实在是。礼亲王定律。
因亲王是不需要入宫请安,这是规范命妇的。至于亲王自然也可入宫请安,只是没有规定。
今日礼亲王是刚好有事入宫找皇上,送了瑾太妃来。他本不想进来,但是,他若不进来,心里头不舒服,因为,规矩是这样,都来到了,那位的名分又是皇太后,怎也得进来请安的。
但是,来到门口,就听到了这些对话,他顿时火冒三丈,却也谨守礼仪,叫人传了话才进来。
进得殿中,他也规规矩矩地问安,然后才站起来道:“皇太后,方才本王在外面便听到喧闹声,瑾太妃今日受了冲撞,惊吓中不忘进来请安,身为皇太后,您要做的,首先是问候她以示体恤之心,其次听她们的解释再追究延袭宫里办差冲撞的人,可您不分青红皂白,便论她们一个不尊不敬的罪名,本王看来,倒是针对人了。”
皇太后挑了挑眉,冷然地道:“听闻礼亲王一向是懂得礼数,样样周到,怎地今日进得殿中便挑剔哀家,这莫非也是仁孝之道”
“那皇太后倒是论一下,本王哪里做得不妥当哪里失了礼数”礼亲王理直气壮地道。
皇太后一时语塞,方才他进殿,叩请问安,确实是没失礼数。
她淡淡地道:“你若懂得礼数,便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失了哀家的颜面。”
“礼数,也大不过一个理字,若仅仅尽了礼数没了道理,便等同拜了堂不洞房,算不得正经夫妻。”
这比喻,虽说有些难听,但是,似乎也就那么回事。
众人听了礼亲王的话,心里头都觉得有些解恨。
皇太后恼羞成怒,“那你觉得,哀家必须得饶了她们迟到的罪方算懂理”
“她们迟到,是有缘由,且也说明白了缘由,且迟到并非罪大恶极,为什么要用到饶这个字皇太后言词失当,不懂宽容之道,实在让本王很失望。”
已经有嫔妃暗暗偷笑了,皇太后锐眼一扫,顿时寂静无声。
“还有,”礼亲王可没打算这么轻易就算了,“上一次听得陈太君被罚跪一事,本王听了,简直是怒不可遏,陈太君虽是命妇,更是我大周的肱骨之臣,没了她,哪里有我们慕容家江山的稳固陈太君军旅出身,本是豪爽之辈,却非得用宫规去限制她,她又不是宫里的人,这规矩她原本就不必守,
皇太后倒好,老太君通共说了那么几句话,便治了一个大不敬之罪,不顾她年纪老迈罚她出去跪,本王倒是要问问,哪个国家的皇太后,会这么对待自己的战将功臣这事若是传到了皇上的耳中,即便是皇上不来说个分明,本王也必容不下这样荒唐的事情。”
“你……”皇太后气得嘴唇发抖,她惩治陈太君,一则是因为昔日的私怨,二则知道她德高望重,只有处罚了她,才可震慑底下的人。
处置了陈太君之后,着
第六百四十八章 传梁嬷嬷进殿
壮壮看着皇太后那张激怒的脸,道:“没错,成亲的时候,子安确实已经跟皇嫂行过大礼了,如此,若非皇太后寿辰,不必三拜九叩!”
皇太后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好,既然已经跟孙太后行过大礼了,这事儿便作罢,只是你的穿着,实在不合礼数,国丧为过,便穿得如此艳红,是为不敬不孝。”
子安心里头吐槽,这位皇太后,是专门来找茬的
没见过这样的请安阵仗。
幸好,功课也做到了这一步。
“回皇太后的话,妾身头一次入宫给皇太后请安,穿着若素淡了,便是对皇太后不敬,若穿其他服饰,显得不够庄重,这摄政王妃礼制的朝服,是不受大丧限制的,这点不需妾身说,想必皇太后也知道。”
皇太后一怔,那是摄政王妃的朝服
她却不知道摄政王妃的朝服是这样的,还以为和寻常亲王王妃的朝服是一样的。
她没想到挑了两次,都被子安软软地反弹回来。
她想了一下,道:“既然是摄政王妃朝服,那便是不论的。”
“谢皇太后体恤。”子安福身,面容恭谨。皇太后又道:“哀家给你府里派去了几个人,她们昔日都是哀家身边得脸的人,府中事务,她们一应会为你打点妥当,至于账目事项,哀家会派为你寻个妥当的账房和家臣,务必要叫王爷安心边疆事务,不
为后院繁琐事情所困。”
子安哎了一声,跪了下来,面容哀泣,“皇太后,妾身有罪啊!”
皇太后挑了一下眉毛,却兀自端了一脸威严,“你有什么罪且说出来。”
子安拿出手绢,仔细地在眼角边上拭了一下,老太婆你硬着来,老子就跟你装柔软。“是这样的,妾身昨日方从北漠回来,回府之后,皇太后派遣出去的人便上前拜见,态度谦恭有礼,可见着实是教得极好,只是,妾身当天收拾行装,把北漠祁王爷赠与之物收归库房的时候,却发现丢失了几件首饰,当下着梁嬷嬷传了府中的人来问话,却全不承认,若是寻常物件,那也就罢了,只是有一串红珊瑚手钏,是太皇太后赐给妾身的礼物,妾身万不敢丢失的,不得已,只得下令全府搜查,开始搜查的时候,梁嬷嬷多番阻难,开始妾身不知何解,最后却从她的床底下,搜出了妾身丢失的首饰,一应俱在,一件不少,妾身大怒,她可是皇太后恩赐给妾身的人,行那鸡鸣狗盗的勾当,岂不是辱没了皇
太后的面子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皇太后着她来惦记王府的财物呢,所以,臣妾便命人先捆了她,送入宫中,让皇太后惩处。”
皇太后听得眼珠都突出来了,“你可查清楚了梁嬷嬷并非是这样的人。”“回皇太后,赃物是从她床底下搜出来的,至于梁嬷嬷,怕也是蒙骗了皇太后的信任啊,昨日回府,开始的时候,梁嬷嬷和一众婆子丫鬟,确实是谦恭有礼的,只是后来妾身分布任务,她稍有不满意,竟当着妾身的面,厮打妾身身边的杨嬷嬷,此事,礼亲王夫妇也亲眼目睹,皇太后若不信,可问问王妃,那梁嬷嬷着实可恨,想必她在皇太后面前,也是装得谦恭温顺,岂止那只是她的表象,一旦得了势,便
恃宠生骄,嚣张跋扈起来,幸好妾身识破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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