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心尖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夏子安慕容桀
真面目,才不至于叫皇太后面子受损。”
皇太后憋了一肚子的气,阴恻恻地问道:“这般恶劣之徒,哀家定要好好审问,你说已经押送了她入宫,如今何在押上来!”
她料定夏子安是砌词诬陷,梁嬷嬷若见了她,定不会再惧怕她。
子安道:“来啊,把那奸佞贱妇带上来。”
她说奸佞贱妇四个字的时候,眼睛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皇太
第六百四十九章 确实是被陷害的
皇太后冷笑一声,却掩不住眸子里的怒火,“你当哀家瞎的吗她脸上的伤莫不是自己磕出来的”子安又伸出小手挥摆了一下,“回皇太后的话,这倒不是她自己磕的,昨日她在王府厮打妾身身边的嬷嬷,此事刚好被礼亲王看见,礼亲王斥她目无主子,恃宠生骄,嚣张跋扈,才施以小惩,执刑也由礼亲
王身边的侍卫,非妾身所为。”
礼亲王妃走出来道:“此事千真万确,这恶仆实在嚣张,竟敢当着主子的面厮打宫中伺候多年的老嬷嬷,还口口声声说奉旨来的,如此跋扈若不惩处,日后还得了丢的不也是皇太后您的脸面么”
皇太后面容上的肌肉颤抖了一下,狠狠地瞪了礼亲王妃一眼,礼亲王妃抬高了头颅,丝毫不惧怕她。
之前她惩处了老太君,震慑了大家,可如今被自己男人和子安撕破,也不过是纸老虎,哪里有什么好怕的
皇太后心里头憋着一口气,看着梁嬷嬷,“礼亲王妃说的可都是真的若有人冤枉了你,你也别怕,有哀家在这里为你做主。”
这话如此偏颇,叫在场的人发出了丝丝的抽气声。
她浑然不顾,只是用眼神鼓励着梁嬷嬷。梁嬷嬷牙齿掉了一颗,嘴巴痛得发麻,听得可以辩解,连忙就强自跪直了身子,哭着道:“皇太后明鉴啊,奴婢在您身边伺候多年,您素质奴婢的性子,哪里是这种嚣张跋扈的人奴婢自入王府,便把王府的下人管治得妥妥当当,下人上下一心。那日,实在是王妃身边的嬷嬷自恃伺候过废后梁嫔,且见奴婢深得府中下人信服,竟对奴婢出言挑衅,且还对皇太后不敬,奴婢实在是忍不住,才想出言制止,殊不知奴婢劳累多日,身子虚弱,且又狂怒至极,一时站立不稳竟撞了她一下,她便借故摔在地上,刚好礼亲王来到,王妃便故意呵斥,让礼亲王误以为奴婢厮打杨嬷嬷,竟下令杖打奴婢,奴婢实在是冤枉
啊。”
这番辩词,子安听着感觉真是……忒不要脸了!
皇太后冷冷地看着子安,“王妃,她说的可是事实”
子安道:“皇太后,您是相信妾身和礼亲王,还是相信她”
皇太后哼了一声,“她在哀家身边多年,哀家知她不是个跋扈鲁莽的人,此事只怕另有内情。”
子安忧愁地道:“若真有内情,怕真是礼亲王冤枉了嬷嬷,既然她是皇太后身边的人,妾身若强行要了去,着实不孝,皇太后便留她在身边吧。”
皇太后一怔,却随即稳住心神,“这点容后再说,至于你指认她盗窃,哀家也想听听她如何辩解。”
她如今可不敢说礼亲王冤枉了她,若礼亲王知道,怕是三更半夜都得入宫跟她理论一番的。
“也好。”子安静静地说,眼睛眨了几下,愣是没任何的波澜。皇后一直都没做声,却在嬷嬷辩解的时候,忽然说了一句,“嬷嬷是皇太后派出去的人,想来不会起这贪念,会不会,是府中的奴才故意栽赃陷害毕竟,王府的规矩一直都比较松散,嬷嬷等人去了,样样
持正,难免便叫那些散烂狡猾之徒起了怨怼之心,趁着王妃回来,动了鬼祟心思也不可知的。”
皇太后顿时赞赏地看了皇后一眼,皇后神色不变,依旧恭谨地站立。
梁嬷嬷听了皇后的话,顿时便喊冤了,“还是皇后娘娘英明,奴婢实在是冤枉啊,一定是有人陷害,且陷害奴婢的人,怕不是奴才这么简单。”
说完,她便恨恨地看着子安。
子安瞧着她,心头直叹息,你要死,我能拦着你真以为皇太后能为你撑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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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章 初战告捷
这个问话简直粗暴恶劣,只能有一个答案了。
梁嬷嬷心思转了几回,却没想到怎么说出一个破解她这句话的答案,只能道:“奴婢是被陷害的。”
然后,她想补充一句,说陷害她的人未必是孙嬷嬷,但是,方才的一番分析,除了孙嬷嬷,便再无旁人,因为确实无人有她屋中的钥匙。
不过,想到这里的时候,她自己也打了个顿,对,无人有她屋中的钥匙,除了孙嬷嬷。
门锁她看过,并未有撬锁的痕迹,而且,似乎确实入府以来,孙嬷嬷多番和她有意见上的争持,好几次闹得不甚高兴。
莫非,真如王妃所说的那般
再仔细里想,似乎王府自打回府以来,也没怎么为难过她,之前她厮打杨嬷嬷,王妃也默不作声,后是礼亲王来了,礼亲王代为出头的。
难道说,这压根不是王妃陷害,而是王妃真的丢失了那些首饰,而那些首饰,就是孙嬷嬷偷的放在她床底下用来陷害她的
子安看着她惊疑的神色,又柔声问道:“那梁嬷嬷,你可知道,是谁陷害你你只管说出来,凡事有皇太后为你做主。”
梁嬷嬷顿时抬头,大声地道:“没错,就是她,就是孙嬷嬷。”
她看到子安眼底有一丝几不可查的笑意,但是,仔细瞧,却又没有,只是一脸的惋惜遗憾。
只听得她说:“想不到那恶仆如此狡猾,竟敢陷害一同在宫里出去的人,实在是辜负了皇太后的信任,妾身回府之后,定饶不了她。”
皇太后怎会看不出端倪来但是连梁嬷嬷这愚蠢的东西都这样说了,她能说什么
她生生地咽下这口气,一时也想不出办法来。
皇后笑盈盈地道:“原来竟是一场误会,弄清楚了便没事了。”
壮壮淡淡地道:“皇后真是会粉饰太平,这哪里算是一场误会分明就是皇太后派出去的人勾心斗角,才会出现这种腌臜事,像孙嬷嬷这种奴才,便该打杀了才是。”
皇太后气得更甚,恨铁不成钢地看了梁嬷嬷一眼。
子安趁机道:“皇太后,孙嬷嬷是您派出去的人,您看着是妾身在府中处置了她,还是送她入宫让皇太后您处置”
皇太后眉头一皱,“这,怕是另有内情,你还是把人捆回来,哀家会仔细查问。”
若由夏子安处置,只怕孙嬷嬷魂魄都没了。子安微微一笑,“妾身知道皇太后爱重摄政王府,这一次派遣了八人入府伺候,也是您的恩典,只是,妾身听说梁嬷嬷在您身边伺候了许多年,深得皇太后的宠信,妾身是万不能夺您身边的爱将啊,否则便
是大不孝,所以,梁嬷嬷和府中那两名嬷嬷,妾身都会送回宫中,至于那几名丫头,若皇太后愿意割爱,便留在府中,您看如何”
皇太后大手一挥,冷冷地道:“不必那么麻烦了,只把孙嬷嬷送回来便是,梁嬷嬷和其余的人依旧留府伺候。”子安向前一步,恳切地道:“皇太后您的厚爱,妾身领受且感恩,只是,皇太后提倡仁孝之道,妾身身为皇家妇,自当起带头模范的作用
,几位嬷嬷都是皇太后身边伺候久了的人,主仆感情深厚,妾身虽不
懂事,却也不敢这般贪福,若是为了她们,让皇太后心伤难受,妾身于心何忍因此您便是降罪妾身,妾身也万不能这样做的。”
所有人都知道,这几个除了梁嬷嬷之外,都不是在她身边伺候过的人,可她不会承认,因为,不是妥帖的人,她为什么要派出去伺候
子安自请降罪,可她纵然恼怒却也不能降罪,因为人家是按
第六百五十一章 入宫见皇上
送走几位嬷嬷,子安把那春夏秋冬放到了院子里,做点洒扫的工作,且严令不许她们进入自己的屋中。
想起自贵太妃走后,这府中还没拾掇过,确实也比较松散。
皇太后此举,引起了子安的重视。
王俊找了人伢子,送了一批人进来。
子安挑了几个伶俐的留在身边,着杨嬷嬷教导一下入屋伺候,帮轻一下小荪。
至于账房那边,也得重新盘账,皇太后的人除了那几个丫头之外,都赶走了,然后她让王俊重新把之前的账房先生叫回来。在新的下人进驻之前,子安下令王俊盘点库房,把所有的东西都列册纪录下来。
如今府中就她和慕容桀两个主子,伺候的人虽然用不了多少,但是打理这么大的府邸,若少了人,还真顾不过来。
子安问了一下公主府,府中下人约在八十人左右,至于礼亲王府中,也有六十多人。
至于原来贵太妃在的时候,府中下人高达百余人。
如今遣走了一批,再招些人回来,大约有七十多人。
子安做了各院的安置,至于她屋中,留了四个丫头,两个小厮,还有小荪贴身伺候。至于杨嬷嬷,子安让她跟王俊一同协理府中的事情,王俊负责买办购置和与庄子看管事宜,杨嬷嬷则管着府中大小事务,为了让她安心理事,特意派了两个丫鬟伺候她近身事务,如此,杨嬷嬷也算是府中
半个主子了。
杨嬷嬷是个雷厉风行的人,规矩很严格,之前松散的风格全然不见,整个府邸被她收拾得齐齐整整,规规矩矩。
各个岗位的安排都十分恰当,没有多余的人手,也不会过于辛劳。
倒是厨房那边,她多安排了两个人,这两人专门是伺候子安补身事宜的,她觉得,王妃的身体太差,且之前在重伤的时候被灌了红花,若不好好调理,生育子息也有困难。
子安又问了一下王俊,说府中各院名称自打先帝赐府下来便不曾改变过,她琢磨着其他地方改名也不好,便把自己住的屋子改为“和煦阁”,这个名字,简单粗暴直接地表现了她心里的渴求。
拾掇这些事情,也不过用了几天的时间。
接下来,她让王俊去把桂圆接回来。
桂圆整整瘦了一圈,人也黑了。
“王妃,您回来可真是太好了。”桂圆哽咽地道。
子安轻声道:“桂圆,你受苦了。”
“奴才不苦,奴才为王妃办事,甘之如饴。”桂圆真心诚意地道。
子安点头,“庄子里头的事情,你都跟我说说。”
主仆二人,在房中说了差不多有一个时辰的话,把庄子里头欺压佃户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子安心里头也有了计较。
钱,必须要攥在自己的手中,且还得要管束底下的人,免得自己不出错,反倒叫**害了。
所以,她找到胡欢喜,叫她代为物色人选,替她管理庄子。
胡欢喜擅长管理,她手底下的人很少出差错,由她代为物色是最理想的。
子安迅速地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之后,便入宫去见皇帝。
回来这么多天,皇帝没有传召过她,她也没有去问安,作
为皇家的媳妇,若皇帝不传召,她是不需要去给皇帝问安的,只要按时按侯去给皇太后请安就行。
但是,作为皇帝曾经的主治医生,她倒是可以去问候一下。
她在御书房外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皇帝才传她进去。
见皇帝,其实不过是求恩典去见母亲和弟弟,因为他们如今还住在熹微宫,那是皇帝的寝宫,外人不得进。
除非,皇上准许。
进入御书房之前,路公公轻声道:“王妃,不该问的话,千万别问。”
第六百五十二章 县主的信
子安也不想逗留太久,便道:“皇上事务繁忙,妾身就不打扰您了,妾身许久没见母亲,也想和她说说话,便先告退!”
皇帝善解人意地道:“也是,你去北漠也有差不多两个月,去吧,她如今在熹微宫里,朕叫人带你去。”
子安能听到他几不可闻的松弛,显然,皇帝也并不想对着她。
皇帝传了路公公进来,吩咐路公公带她过去。
子安福身,慢慢地退了出去。
御书房前栽种了一排的松树,长势很好,亭亭如华盖,遮去了灼热毒辣的日头。
子安穿过松树林,跟随着路公公走出去。
路公公也显然是松了一口气,他静静地说:“奴才还以为王妃会问皇太后的事情。”
子安道:“这些事情,原不是我可以过问的。”
“这是皇上的决定,确实不是臣子可以过问的,只是皇上确实也是烦透了大家总是来问这事儿,尤其礼亲王,为这事,都来了有十遍了。”
是的,这件事情,虽说和其他人无关,但是,封一个皇太后,是何等要紧的大事一些老臣子肯定要问个明白的,而且,依照礼亲王的个性,若不说出个道理来,他是不会罢休。子安没应答,路公公却反而说开了,“其实皇上此举也并非是荒唐,盛德皇太后当初嫁给先帝做太子妃的,也算和先帝是结发夫妻,虽说后来被废,却也总算和先帝一场夫妻,且这么多年,盛德皇太后已经
改过自新,在后宫没有太后的情况下,把她老人家封为太后,是……是皇上的一番孝心,道理上也是说得过去的。”
子安听了这话,实在替路公公辛苦,他大概是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的,因为,通篇话下来,他的语气十分艰涩,且道理也没那么通达,充其量只能算是死鸡撑锅盖,死撑。
尤其说到是皇上的一番孝心的时候,他自己都语滞,因为若说孝心,皇上断不可能扶袭太妃为皇太后,她是先帝的弃妃,扶她为皇太后,便是拂逆先帝的心意,这才是大不孝。
皇帝明知道这是落得骂名的,却一意孤行,可见,他真的是被逼急了,且也努力要摆脱这种困境。
来到熹微宫,子安只能在正殿里候着,路公公去找丹青县主和夏霖。
片刻,两人便跟随路公公出来。
夏霖见到子安很是激动,“大姐,你可算回来了,霖霖都想死你了。”
子安含笑看着这个弟弟,见他精神虽然不错,但是脸色却有些苍白,不由得问道:“你怎么回事在宫里吃喝用度都是极好的,你怎么反而脸无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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