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心尖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夏子安慕容桀
丝竹姑姑安抚着她,言不由衷地道:“是的,奴婢明白,太妃是没有退路了。”
 
第九十七章 想都别想
吏部尚书道:“如今皇太后拒绝不见,也不下旨让太子监国,更没说自己主政。这如何是好我们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反而会让慕容川主动钳制我们。”
梁太傅阴沉着脸,并无说话。眼底的光芒越发冷厉,似乎心头已经有了计较。
皇太后坐在高座上。看着几年不见的南怀王。心里自然是有感触的。
“起来,让母后看看。”
南怀王走上前去,又复跪下。伏在皇太后的膝头,痛哭起来。
“儿臣不孝,未能承欢母后膝下。还连累母后要担心儿臣。”南怀王哭得十分伤心。眼泪浸湿了皇太后的裙摆。
皇太后不免心疼,也凄然泪下,“你孤身一人在南国。难为你了。”
“不。是儿臣罪有应得。儿臣当初太年少气盛,心头高。皇上贬谪儿臣到南国是对的,这几年。儿臣不断反思自己的过错,且与南国的名士来往,更明白在世道理。儿臣真的错了。只是,儿臣在南国,竟不知道皇上……”他说着,声音哽咽,男儿泪不断地落下,好不伤心。
皇太后抱着他,连连悲凉地叹息,“国运不济,国运不济啊!”
皇上重病,阿桀主政,却又出了这些事,这年头到底怎么了
孙公公在一旁见两人都哭成一团,便上前道:“王爷,贵太妃日前也受了伤,加上摄政王的事情,她伤心过度,身子支撑不住,您还是赶紧出宫去陪着她,免得她想不开啊。”
皇太后松开他,抹了一下眼角,“是啊,你赶紧去陪着你母妃,她老年丧子,经历人间大痛,很需要亲人陪伴在身边,你赶紧去吧。”
南怀王磕了几个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咚咚咚作响,皇太后急忙亲手扶起,“好了,好了,该珍重自个。”
南怀王哭着说:“就让儿臣再磕几个,儿臣这些年,实在想念母后,想念大家,每逢佳节,儿臣对着京城的方向磕头,只是,母后却看不到。”
皇太后心软了下来,本来对他回京还怀着一分警惕和担忧,如今看来,他是真的改过了,竟冲口而出,“孩子啊,母后何尝舍得你在南国这一次回来,多陪陪母后,多陪陪你母妃,回南国的事情,暂且不提。”
南怀王摇摇头,“不,办完皇兄的丧事,儿臣就回去了,如果母后思念儿臣,儿臣在返京探望。”
皇太后怜惜地道:“你这孩子懂事了许多,哀家对你放心,好,你且回去吧,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孙公公在旁边听着,不禁摇摇头,皇太后始终是心软啊。
南怀王走后,皇太后擦拭眼泪道:“这孩子如今是又黑又瘦,看来在南国过得很苦啊。”
孙公公道:“是的,南国靠近海边,日晒厉害,且海风也伤肌肤,王爷是京城人,气候不惯,饮食也不惯,自然就瘦一些的。”
“南怀王变了很多,跟以前相比判若两人,我们的担忧都是多余的。”皇太后说。
孙公公淡淡地道:“太后,从南国涉海回到内地,再从内地回到京中,南怀王能如此迅速回到,可想而知,这份心,让人……
”
他把话止住,没有说得太明白,希望皇太后自己能领会。
皇太后自然领会,但是却微微责备地道:“你啊,杞人忧天,多虑了,他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回到,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莫非他能早知道阿桀出事荒谬,必定是在得到消息之后才回京的。”
孙公公见她这样说,便不再辩解,只是留了个心眼。
从下旨到接旨回来,这个时间太迅速了,不得不防,尤其,他还是南
第九十八章 偷酒喝
京郊院子外。
萧拓在门口做了一个牌匾,挂在院子外的门楼上。
牌匾上写着“快活楼”三个字,这个牌匾他一直想弄。但是苦于之前忙碌,顾不上,如今趁着慕容桀在这里养伤。便与苏青两人亲手做了一个牌匾。
慕容桀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但是子安吩咐。不能走太远。只能是在院子里来回走动几下。
“凶女人呢”慕容桀走出来,见两人在挂牌匾,便问道。
“说是到山脚下采药。去了有半个时辰了,还没见回来。”萧拓道。
苏青说:“不用担心,这里附近都是我们的人。如果她不怕老鼠蟑螂。估计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慕容桀皱起眉头,“谁说担心她了快,你们进来。给你们尝点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啊”苏青听得有好东西。手里抡着锤子就进去了。
萧拓看着牌匾。心满意足地笑了一下,也跟着进去掏好东西去。
慕容桀拿了三个碗。然后从酒坛子里倒出三碗烧刀子,酒香扑鼻。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苏青看得垂涎欲滴,但是还是摇头说:“这不行的,大小姐禁止王爷喝酒。也禁止我们喝酒,说如果我们喝酒王爷的酒瘾一定会起的。”
萧拓快步进来,酒瘾已经被勾了起来,这几天就不是人过的日子,分明有一坛酒在,却半滴不能碰,反而是王爷每天都可以用棉花蘸着酒湿润嘴唇,看得他可馋可馋的。
“你傻啊,谁让你喝了去跟她说呢”萧拓小跑着去厨房,“昨夜里还剩下点炒番豆,拿出来下酒。”
他跑进厨房,找了一下,在锅里看到昨夜吃剩的半盘番豆,正要取出去,却见夏子安手里提着两条鱼背着一些草药进来。
“回来了”萧拓神情错愕,“这么快”
“嗯,很近的,你饿了”子安见他端着昨夜吃剩的花生,好吧,他们叫番豆,便问道。
萧拓抓了一把放入口中,一边咀嚼一边道:“是啊,午膳没吃饱,你还抓了鱼这么厉害啊只两条是不够的,我一人就能吃两条,要么你再去抓,多抓几条,咱今晚开大餐。”
“够了,回头侍卫肯定得拿野兔子过来,鱼是生吃的,我回头给你们做生鱼片。”她把东西放下来,便往屋里走去。
萧拓急忙拦住,“生鱼片什么生鱼片怎么做的?要不你现在做,我饿了,饿得很,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等一下,我先进去帮王爷换药。”子安绕过他,进了屋中往房间走去。
房间里好大的一股酒味,子安猛地掀开帘子,却见慕容桀躺在床上,掀起了衣衫,苏青手里捧着一碗酒,用棉花蘸着酒往慕容桀的伤口扫去,见她进来,他不慌不忙地道:“回来了王爷说伤口有点痒,我便学你那样给他伤口涂抹点酒,这叫消毒,是不是”
子安本是要进来为慕容桀消毒清理伤口的,见苏青做得像模像样,便道:“嗯,是这样,剩下的我来吧。”
苏青端着酒站起来,道:“嗯,你来吧,哎,弄得我一身都是酒味,可不爱这种味道,呛鼻得很。”
慕容桀淡淡地道:“本王每天都是一身酒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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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刚才就听到萧拓与子安说话的声音,两人顿时一人一碗先灌下去把碗往花盆后面藏着,然后拿起萧拓那碗去疗伤,用来掩饰这些酒气
萧拓跟着进来,一脸嫉妒地看着两人,手里抓着花生吃,隔夜的炒花生依旧干脆,咀嚼得叽喳作响。
他一屁股坐下来,看着那就酒坛子,酒虫子着实勾得厉害,心里痒痒的,便生了主意,“这坛子放屋里着实有些碍地方,我拿出去吧。”
说着,把花生放在
第九十九章 要赐婚
子安进了厨房,开始着手弄饭菜。
这两天,萧拓与苏青不断地外出。然后三人在房中商议事情,她虽没有全部听到,但是。零星的消息串联起来,也可知道如今京中局势紧张。
昨天听到萧拓说。已经开始部署。子安不知道他们部署什么,但是必定是有危险的,慕容桀如今伤势没好。要回去冒险作为大夫肯定是不赞成,但是,她没有阻止的理由和权力。
萧拓去拿酒。苏青进来帮子安杀鱼。
子安问道:“苏将军。我听你们说南怀王回京了,南怀王不是王爷的亲弟弟吗怎么你们像是很……不喜欢他的样子”
苏青刮着鱼鳞,道:“好比夏丞相是你爹。你喜欢他吗”
子安便不说话了。是的。有些人名誉上是亲人,血液里有流着相同的血。可心没在一起,便不是亲人。
在夏槐钧的心里。他的荣华富贵,他的官途前程,重于一切。所以,任何亲人他都可以利用甚至牺牲。
他疼爱夏婉儿,但是还不是一样要用夏婉儿来笼络太子?
想起夏霖,她的心又禁不住一阵痛楚。
苏青如今对她早就没了防备,所以便继续说:“如今京中人人都以为王爷死了,各方势力都在谋夺主政之位,南怀王这一次回京,也是为此而来。”
“好大的一台戏啊。”子安说。
苏青耸耸肩,“也好,大家都别藏着掖着,你父亲如今与太傅来往很密,看来,你的妹妹是做定了太子妃之位啊。”
子安不置可否。
按照如今她所知道的局势,太子慕容桥与夏婉儿的婚事一定会被提上日程,就算皇后很不情愿,却也不能错过在这个时候拉拢丞相。
苏青继续说:“这京中局势啊,你这个小女子是看不明白的,但是你以后要嫁入王府,我便跟你说说王府的情况,你要不要听你要听的话,今晚的桂花酒,你给我私藏一点。”
子安磨着薄刃,头也不抬,“成交。”
苏青压低声音道:“私藏的事情不给萧拓知道,他会偷喝的。”
“好。”子安快速磨刀,这回头得切生鱼片,但是,不排除苏青继续啰嗦下去,她得先切了苏青。
苏青听得她答应,便说了,“王爷是没有正妃,这点你知道的,却有一位侧妃,孙侧妃,这孙侧妃是有来头的人,她是梁太傅夫人的娘家小侄女,梁太傅防着咱王爷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这孙侧妃在府中的身份,以你不算聪明的脑袋应该也能猜到,她就是来做内应打探消息的,咱王爷正眼都没瞧过她一眼。”
“不喜欢为什么不打发出去”子安倒不是说介意这个孙侧妃的存在,而是觉得以慕容桀的性子,如果他真的看一个人不顺眼,不见得会容忍在府中。
“所以说你这就不懂了吧孙侧妃是要来做内应的,打发出去多不好玩啊,偶尔你得让她带点消息出去。”
子安听到这里就明白过来了,留内应在身边,是防着有一天,可以反利用。
这个慕容桀,是真的物尽其用,环保人士啊。
“王爷跟贵太妃的关系怎么样”子安比较好奇的是这个,因
为,她心里有所怀疑。
贵太妃在宫中表现的那一幕,和在将军府乃至王府表现得相差太远,让她觉得,贵太妃并不希望慕容桀痊愈一样。
做母亲的不救自己的儿子,在她以前所处的那个社会里,很少见,但是,在这个时代,经历了相府一役,她觉得,这种畸形的亲子状态,人们都比较容易接受,是因为接近权力中心吗所以一切包括亲情都被权力弱化了。
苏青对于子安的这个问题,也认真想了一下,然后只说了一句,“贵太妃是王爷的母亲。”
子安
第一百章 大战前夕
皇后对此事大为震怒,“这老匹夫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以此要挟与本宫那夏婉儿算什么东西本宫不能把太子妃的位子给她。”
梁太傅看着皇后那张铁青的脸,淡淡地道:“你这般激动做什么夏槐钧这个老匹夫是必须要拉拢过来的。太子妃是谁也好,都没有区别,最要紧的。是能相助太子。”
“父亲是不知道那夏婉儿的娘亲是什么货色。”皇后想起那玲珑夫人就觉得恶心,要娶这个女人生出来的女儿。她一千一万个不情愿。
梁太傅轻责。“皇后鼠目寸光,如何能成大事
皇后其实也知道如今夏丞相的支持必不可少,不过也是发发脾气。对夏槐钧老奸巨猾感到愤怒而已。
她喝了一口茶,缓缓地冷静下来,如今夏丞相若不拉拢过来。南怀王便会出手。到时候得一朝丞相的支持,他的胜算会高出许多。
她忍住一口气,道:“父亲。告诉夏槐钧。本宫会向皇太后请旨。下旨赐婚。”
“只怕口说无凭,这老匹夫不会相信。”梁太傅道。
“你只管跟他说。本宫一言九鼎,若他不信便罢。”皇后看着梁太傅。“有时候,对付这种人,不能一味迁就。得以身份压一下。”
梁太傅道叹息一声,“女儿啊,这江山谋,不是说你用身份便可以压得住的,没有利益,谁跟你打拼要知道,这一旦输掉,便是全家的身家性命都搭进去了,他只要一个太子妃的位分,给他就是,若没点甜头,如何能笼络得住这一群胃口巨大的人你以为爹爹这些年都是靠着太傅的身份压着他们逼迫他们跟从吗你错了,你是不知道爹爹在背后付出了多少啊。”
皇后感激地道:“父亲,女儿知道您为了太子的事情,愁白了头,这些年奔走劳碌,才为他打下的这片屏障,若没有您,他只怕早就被人从储君的位子上拉下来了。”
梁太傅看着她,眼睛深若黑洞,“你能体会父亲的一番苦心就好,这旨意,你看着去求吧。”
皇后道:“不必了,凤印在本宫这里,这道赐婚的旨意,由本宫亲自下,下了之后再去回禀老太太,她不至于推翻,多少还得顾念我这个皇后的面子。”
赐婚的旨意下来,玲珑夫人与夏婉儿可高兴坏了。
夏婉儿依偎在玲珑夫人身边,娇羞地道:“虽然说这事是迟早的,但是,由皇后娘娘亲自下旨,可见对我的看重。”
玲珑夫人哼了一声,“若是皇太后亲自下旨,才是对你的看重呢,不过,确实如你所说,你和太子都这样了,这婚事若再不定下来,一旦你怀上,外面的话可就难听了。”
夏婉儿不高兴地道:“谁敢说我便把他的嘴巴给撕下来。”
玲珑夫人实在是高兴,她终于要和皇室对亲家了,以后还有谁敢说她半句不是日后等婉儿嫁过去,再跟太子求一个封号,自己便是诰命夫人,在府中也不需要惧怕老婆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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