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鬼手神医:王妃请上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骑驴漫风雪
那眉目英朗的男子走上前一步,冷冷道:“我方才听说,你要好好疼爱我的夫人?”
夫人?
难道就是方才那天仙般的女子?
韩寿浑身一哆嗦,颤声道:“壮士饶命,我再不敢……打她的主意了,我爹……是县令,你何必为了一个女人,犯下杀人之罪!”
他早该想到的,那女人有武功,夫婿很可能也是江湖高手。
战云扬淡淡道:“杀你,我还嫌脏了自己的手。景行,剥了他的衣裳,绑在方才那家酒楼门前的柱子上,他不是喜欢疼爱良家妇女吗,我也让人也好好疼爱一下他!”
“是。”景行招手叫出两个暗卫,让他们动手。
紧接着,又有暗卫把去追慕容朝歌的两个下人也带了回来。
当天傍晚,洇城出了一件奇事。
小霸王韩寿,连同他的两个下人,被一群外地来的,凶神恶煞的人,绑在了柱子上示众。
特别是那韩寿,身上一丝不挂,被堵了嘴,不断扭动,好似一滩丑陋的白肉。
看热闹的人很快就围了一大圈,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禽兽,还我妻子来”,然后扔了一把烂菜叶。而后又有好几人,也捡了烂菜叶丢过去。
众人早就对这个县令公子深恶痛绝,见有人带头,也随着去垃圾堆里捡了烂菜叶烂水果,一股脑地砸过去。
应该庆幸,酒楼面前就是石板铺成的大道,没有碎石,只有一个堆满了残羹剩饭的垃圾堆,一时半会儿砸不死人。
等县令大人闻讯,急匆匆带着衙役赶来的时候,人群一哄而散,韩寿三人身上已经花花绿绿了。
韩县令怒不可遏,心疼不已,连忙让人去解救儿子,并包围酒楼,拿下那三个胆敢伤害他儿子的人。
始作俑者没等人请,便自行走了出来。
最前面的,正是那一身贵气的英朗男子。
他负手看着韩县令,目光冷而鄙夷,好似所见的不是一个父母官,而是一个不入流的小混混。
韩县令虽然是个九品芝麻官,却也是官场上的人,不由一凛。
如斯气度,如斯威严,该不会是什么大人物吧?
战云扬淡淡道:“韩县令真是好大的官威,难怪你这儿子,连我的夫人都敢动!”
韩县令看了一眼自己凄惨无比的儿子,不由生怒:“阁下又是何人,伤了本官的儿子,还敢如此放肆?”
却见那搂着美人的少年噗嗤一笑:“放肆?你居然敢说他放肆?”
战云扬嫌恶地拍开他的手,丢出一枚印鉴。
此刻深深觉得,自己带着北辰棋出来或许是个错误。
这一路上,这小子每到一地,第一个打听的,必定是青楼,只要有条件,身边定然带着一个妓子,还爱在他面前炫耀自己如何受女子追捧。
万一朝歌以为自己堕落了,跟北辰棋成了同道中人可如何是好?
却说那印鉴落到了韩县令身上,另一边,韩寿刚刚得了救,哭着扑向老爹,哇哇叫:“爹,你一定要给我报仇,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而韩县令看罢令牌,身子一抖,扬起了手。
韩寿见此,以为自家爹是气得发抖了,当即得意地笑了起来,等着爹下令,把几个江湖凶徒抓回大牢。
周围大胆的看客们也忍不住叹气,惋惜几个敢仗义执言的人物,也许从此就要消失了。
谁料,韩下令扬起的手,狠狠甩在了儿子脸上。
下一刻,他一脚踹开儿子,打骂道:“你这孽障,真正该死,来人,把这个胆敢调戏良家妇女的孽障带回去,本官要要……重重处罚!”
韩县令差一点儿就忍不住跪了下去。
那枚印鉴,刻“永乐”二字,居然是一品军侯战云扬的私印!
战云扬的大名,整个天临皇朝谁不知道,那可是当今皇后的嫡亲小舅,帮助皇上统一中州的大功臣,他就是有十八个胆子,也不敢动他的夫人啊!
不过,没听说战云扬娶妻,他说的夫人,难道是妾室?
可就算是妾,他也不敢不敬啊!
看着这骤然反转的局面,周遭百姓不明所以,这是个什么情况?





鬼手神医:王妃请上位 追妻火葬场(48)
此时的慕容朝歌,已经来到洇县码头。
随意闲逛了一会儿,她坐上了一条乌蓬帆船。
船家名叫黑木,是个皮肤黝黑的壮汉,一边划船,一边说起韩县令一事。
他似说书人拍惊堂木般一顿,眉飞色舞道:“姑娘您猜,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慕容朝歌笑笑道:“大侠另有身份,县令大人当面教子?”
她根本不需去猜。
这一路上,同样的事情已经上演过好几回了。
黑木失望道:“原来您也听说这件事了,那大侠真是做了件好事,要不然,您这样的样貌出门,说不准就被那纨绔公子给抢回去了!”
故事里的女主是侠客的夫人,夫人当然是要跟夫君在一起,黑木从没想过,船上的客人就是那女主角。
慕容朝歌笑笑,托着腮,凝神欣赏月下的海景。
虽然还是不想和某人见面,但听着某人的故事,心情似乎好了些。
风渐渐大了,黑木去倒了一壶茶,递给慕容朝歌:“姑娘喝了酒吧,这是醒酒的茶,免得您明早头痛!”
慕容朝歌接过,道了谢,慢慢啜饮。
几口下肚,突然觉得头有些晕,有种无力感迅速蔓延。
她猛地咬了咬唇,心底一凉,手下意识地握住了藏在靴子里的弯刀上,抬头看向黑木。
凤眸中有冷芒闪过:“你下药?”
月光下,壮汉再无半点儿之前的憨厚,一张大脸显得异常狰狞:“你这女人虽然年纪大了点儿,长得倒不错,等我爽过了,定会留你个全尸!”
话落,他扑向慕容朝歌。
下一刻,一道寒光亮起,慕容朝歌强聚起内力,拔出弯刀,一刀直插壮汉的胸膛。
壮汉哪里能想到,这种情况下,慕容朝歌居然还有力气反抗,重重摔在船上,双眼暴突,便一动不动了。
慕容朝歌已经没力气拔出弯刀了,她盯着那壮汉咽了气,才重重吐出一口气,哆嗦着从身上摸出一粒药丸,送入口中。
这一路上,不是没遇到过被人下药的事,她身上总备着几份解药,以防万一。
解了毒,力气渐渐恢复后,慕容朝歌试了试壮汉的脉息。
人已经彻底死了,于是她果断把黑木扔下了海。
与官府打交道太麻烦,反正会有人善后。
等丢下黑木,她才忽然想起,船夫死了,谁来开船呢?
划桨她倒是会,可她不认识海路啊!
月光虽然明亮,可放眼看去,大陆已远,四面全都是平旷的海面,连个标志性建筑都找不到。
周围倒是有几条挑着灯笼,捕夜鱼的小船,也许能跟着他们上岸?
慕容朝歌瞄准了前面那条渔船,走到原本船夫的位置,挥动船桨,跟了上去。
但海上的距离,看着近,其实远。
她追了一会儿,始终没有追上。
而紧接着,天色突然变化。
风突然完全静止,继而狂风大作,不知从何处飘来的浓云,遮蔽了月光。
再之后,狂风卷着雨水,密密落下。
南海因为位置偏南,四季并不分明,哪怕是阳春三月,依旧有疾风骤雨。
而今夜这场风极大,狂风卷起大浪,一时之间,耳边都是隆隆涛声。
慕容朝歌在草原上长大,出使他国时曾坐过海船,却从未遇到过这样大的风浪,更没有应对海浪的经验。
她只能放下风帆,牢牢抓住船板,等着风浪过去。
然而运气并未眷顾她,小船在海浪中颠簸,被海浪推起,又落下,一次又一次,终于承受不住海浪,解体了。
这时候,慕容朝歌那半吊子游泳技术,根本用不上!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抱住一块船板,随着海浪起伏。
而另外一边,战云扬在慕容朝歌上船后不久,就得到了暗卫的禀报,她坐上了一艘前往白鹭岛的船。
他让暗卫乘坐另外一艘夜船跟上,自己则和北辰棋一起,乘坐一艘快船,直接前往白鹭岛。
北辰棋对他说,朝歌现在恐怕不想看见他,让他先不要露面,暗中着人关照。
他决定一一照办,自然要先一步抵达目的地,从而做好种种安排。
于是,他的海船抵达白鹭岛的时候,天气才开始变化。
等海上起了大浪,他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却没接到朝歌已经靠岸的线报,甚至跟着慕容朝歌的暗卫也没回来。
风急雨密,海浪咆哮。
战云扬沉着脸站在码头上,身后的北辰棋,以及侍卫们也都一脸凝重。
这么大的风浪,抗风能力极弱的小船,真的能撑住么?
一名暗卫扛着一名老者,远远跑来:“侯爷,这是岛上最好的船家,跟海打了一辈子交道,属下把他带来了!”
战云扬立即走上前,大声问:“老人家,海上经常有这样的风浪么?”
老人看在方才到手的一锭金子上,详细道:“这个季节不常有,风暴天气通常出现在夏秋两季,春天天气多变,就算有大风大雨,通常也不会持续太长时间。”
战云扬又问:“载客的乌篷帆船,能抗住这种风浪么?”
老人道:“这就得看情况了,若是船身结实,船家有经验,选对了方向,就能抗住,若是船身不结实,船家没经验的话,就容易出事。”
战云扬有些焦急:“你知道一个叫黑木的人吗?”
老人脸色一变,连连摆手:“我跟他没关系,不熟,那天杀的混蛋,迟早会遭报应!”
战云扬心中有些慌:“你知道黑木干了什么?”
老人又摇头道:“不清楚,就是听说,他家的钱来路不正,可能在干杀人越货的买卖。”
战云扬心中顿时如着了火一般。
一个可能干着水匪勾当的船夫,突然出现的风浪,朝歌她还安好么?
他不想再等下去:“老人家,我的妻子坐了那个黑木的船,如今正在海上飘着,你能开船带我们去找人吗?”
老人很是犹豫:“这样的天气,出海太危险了。”
战云扬道:“不管成不成,事后都有百金为酬。您方才也说了,只要船够结实,船夫有经验,就不会有事,不是吗?”
老人想想之前到手的一锭金子,他们一家子辛辛苦苦一年,也赚不到这些钱财,而眼前这个男子如此疼爱妻子,人品可贵,想来不会言而无信,一咬牙,答应了。
一如老人所预料,风浪起得急,结束得也快。
天还未亮,乌云便散了,大海重归平静。
战云扬所乘坐的小船,在洇城靠了岸。
船上一片凝重。
他们听从船家的建议,找了一艘大船,沿着航线一路向北,沿途捞上来几好几个人,有死的,有活的,都是趁着月色明亮,出海打渔的渔夫,但其中并没有慕容朝歌。




鬼手神医:王妃请上位 追妻火葬场(48)
眼中布满了血丝,战云扬顾不得换衣服,一阵风似地卷下船:“去县衙!”
他们人手不够,必须得请当地人帮忙。
韩县令刚刚得罪了战云扬,正补救无门,对急需帮助的永乐侯求之不得,当然是全力配合。
于是,天亮时分,县衙就以搜救落水者为名,紧急征调大批民夫,连同附近的水军一起,出海救人。
执掌洇县多年来,这还是韩县令头一次如此亲政爱民。
于此同时,战云扬亲手绘制了慕容朝歌的画像,命人临摹了无数份,做成寻人告示,贴到了县城中的所有告示栏,以及附近各个大小岛屿之上。
为了激励百姓找人,他直接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声称所找之人是他的夫人,不管是谁,提供有用的线索,赏金百两,好好把人送过来的,赏金千金!
当然,也没忘了警告,胆敢伤害夫人的,严惩不饶。
一时之间,整个县城都轰动了!
对那个名叫朝歌,得到永乐侯这般盛宠和看重的女人。
羡慕不已,好奇不已。
这也使得慕容朝歌的画像流传的更广了。
而另一边,天音海域。
这是一片小有名气的海域,以盛产一种名贵的珍珠闻名。
这一日清晨,朝阳升起,万丈霞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一艘白色大船静静游弋。
一名白衣人站在船头,面朝着朝阳,欣赏着海上日出的盛景。
这样壮阔的风光,纵然已经看了十几年,他也不觉得厌烦。
忽然,前方那层层细浪中,多了点儿什么,海浪推着那异常之物,向着大船飘来。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看清楚了,那是一个人。
长发如海藻般纠结,掩住了她的面孔,他只能从那血色裙摆上,猜测那是个女子。
她趴在一块木板上,昏迷了过去,双臂死死抱住木板,许久不曾动弹一下。
“应该是昨夜遇险的渔女,青泽,挑几个水性好的,去救人!”白衣人吩咐道。
慕容朝歌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昏过去,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在一个素雅的房间中。
她正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床素锦薄被,新换了一身水绿色的寝衣。
一名青衣侍女捧着衣物,推门进来,惊喜道:“姑娘醒了?”
慕容朝歌点了点头,坐起身来,手臂很是酸疼,低头一瞧,胳膊上有几道结了痂的划痕,以及无数青紫痕迹,应是在海上时受的伤。
淡淡的药油味道涌入鼻腔,看来昏迷时有人替她上了药。
看着侍女,慕容朝歌问:“是你救了我?”
侍女柔柔一笑:“当然不是,是我家岛主!”
“姑娘在海上昏过去了,岛主的船刚好经过,就把姑娘带了回来。这是岛主命我送来的衣裳,是绣娘紧急赶制出来的,姑娘试一试,看看合不合身。”
慕容朝歌见这侍女仪态不俗,不似寻常人家,接过衣裳,问:“你家岛主叫什么名字,这里又是哪里?”
侍女笑意和善,温柔道:“我家岛主姓秦,名叫秦绝,这里是天琴岛。姑娘快试一试衣服吧,若有不合适的地方,奴婢这就去让绣娘改!”
慕容朝歌抖开衣裳,不由惊艳。
这是一件朱红色牡丹裙,所用布料极好,触手柔滑,熠熠流辉,材质不似中州大陆所有,便是在京城也难得一见,绣工也非常精湛,用金线绣出的牡丹朵朵盛开,气势非凡。
裙摆处,缀着大小一模一样的紫色珍珠,有足足有数十颗,同样是价值千金之物。
慕容朝歌不由咋舌:“这也太贵重了,你们岛主舍得用在我这个外人身上?”
侍女笑笑道:“岛主说,姑娘是故友,用不着客气。”
故人?
慕容朝歌不由一愣。
侍女笑了笑:“您若有疑问,就直接去问岛主吧。”
慕容朝歌可不记得,自己在南海有一个名叫“秦绝”的故人。
侍女又问她是否需要人服侍她换衣洗漱,见慕容朝歌摇头,便告退离开。
走了没几步,另外一名侍女迎了上来,附耳问:“茗薇姐姐,房间里的那个人,真的和县衙告示上画的一模一样么?”
茗薇顿时脸色一变,左右看看,手指按在了她的唇上:“绿枝,别乱说话,岛主可发话了,谁都不许提那张告示,也不准谈论这件事,你若是因为口舌不检点,犯到岛主面前,我可不会替你求情!”
绿枝努了努嘴:“人家就是见岛主从来都不流连女色,这次却对一个女子这么好,有些好奇罢了,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茗薇没好气道:“那是你该好奇的吗?我可提醒你了,别乱打主意!”
“咱们主人的脾气,你也知道,平时是亲厚,可若真犯了他的忌讳,就是青泽大哥亲自求情也没用!”
“好了,你别拦着我的路了,那姑娘醒了,我得去通知岛主。”
她推开绿枝,去给岛主报信。
绿枝苦着小脸,留在了原地,心里嘀咕。
告示上的那位夫人,可是永乐侯战云扬的夫人,自家岛主明明看到了告示,也认出了人,却既不通知县衙,也不打算放人,万一县衙的人找上门来可怎么办呢?
另一边,慕容朝歌换好衣服,梳好头发的时候,便听有敲门声响起。
开门后,茗薇带着另外两名侍女,端着洗漱之物走了进来。
慕容朝歌洗漱好,随着茗薇去见那位岛主。
一路行来,她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庞大的山庄中。
山庄布局与天临京城相仿,但更清幽雅致,绿植也多用当地品种,仔细赏来,算是博取南北两地之长,别有一番风情。
岛主的住处与她的居处相隔不远,同样是一个北地风情浓郁的院落。
踏进院门,院中一树玉兰花下,一名白衣人恰好转过身来。
清风明月般的容颜,清雅出尘的气度,一瞬间将慕容朝歌的思绪拉回了十几年前。
她初入京城,参加天临先皇举办的洗尘宴时,那个站在先皇身后,冷月照红尘般的少年。
尉迟珏。
慕容朝歌当年离开京城时,是他一路护送,把她平安送到了北夷。




鬼手神医:王妃请上位 追妻火葬场(49)
后来没多久,她就听说他为了摆脱联姻,逃出了京城,不知所踪。
尉迟家大怒,把他的名字划出了宗谱,这个人似乎从此就消失了,再也没有传出过消息。
再后来,尉迟家因为谋反而被灭族,他这个脱离家族的人,反而得以平安。
微微一笑,慕容朝歌走上前:“难怪说是故人,原来是你。这些年,你一直隐居在这里?”
秦绝点了点头,引着她走进屋子:“嗯,此地清静,恰能远离是非。”
正屋里已经摆好了饭菜,他引着她落座。
慕容朝歌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也不客气,坐下来道:“幸好你在这里做岛主,否则,我这会儿恐怕还在海上漂呢。”
其实不是,若非他把她带了回来,她现在恐怕已经被战云扬的人找到了。
秦绝没说破,只道:“我本以为,你如今该和永乐侯过得很好。”
虽然远在南海,他的消息也还算灵通。
慕容朝歌不由蹙起了眉:“你见过永乐侯了?”
秦绝眸光轻敛了下,摇了摇头:“那倒不曾,但我知道,他也追着你过来了,你们两个究竟怎么回事,他怎么会……让人一个人出海?”
慕容朝歌淡淡道:“他爱去哪里,是他的事情,跟我没关系。我们能别提他了吗?”
秦绝笑笑:“你不想见他?”
他看出来了,她似乎在躲着战云扬。
慕容朝歌点了点头。
秦绝为难道:“这恐怕不容易。”
他从衣袖里拿出一张纸,上面是县衙告示的临摹版本。
慕容朝歌一瞧,顿时沉下了脸:“谁是他的妇人,我明明没嫁过人,衙门的告示居然也敢信口胡说!”
秦绝好笑道:“据我所知,这样的告示已经贴满了本县,你的画像估计也传遍了。”
也就是说,只怕她一走出门,就会被人认出来。
慕容朝歌咬紧了银牙,看向秦绝:“那……我能在你这里躲一躲吗?”
秦绝点了点头:“当然可以,我这里的人不会乱说话。”
慕容朝歌道了声谢,又问:“你现在怎么姓秦?”
秦绝道:“上一代岛主姓秦,他无子,认了我做义子,我就改姓秦了。”
慕容朝歌没想到,理由居然这么简单,她小心问:“尉迟家的事……”
尉迟家当初被灭门,她不知道秦绝究竟是什么感觉。
秦绝倒是洒脱得很:“我离开京城后,就和尉迟这个姓氏没有关系了。我以前在尉迟府里的处境,也不是看起来那么光鲜。很早以前,我就想脱离那个家族了,后来要不是……”
他忽然住了口,似是不想提这些往事。
其实,当年老侯爷怕战云扬拒婚,隔断了他和亲信的联系,收走了他身边的心腹,战云扬想控制侯府,调来亲信,拒不迎娶慕容朝歌,需要外力帮忙。
他就是那个外力,后来护送慕容朝歌平安回到北夷,也是受战云扬所托。
而作为回报,战云扬后来帮他离开了尉迟府。
慕容朝歌见他如此,便不多问。
安心用过这一顿饭之后,就留在了山庄中。
天琴岛不算小,约莫有一个县城大小,但能住人的地方不多,山地占了一大半,岛上的人口也不算多,只有不足千人。
秦绝来之前,这座岛上的人以捕鱼为生,日子过得苦巴巴的。
温饱有余,富贵不足。
秦绝成为先岛主的义子之后,在天音海域中发现了一处采珠场,所产珍珠个头大,色泽好,名贵非常,天琴岛的渔民迅速富裕起来。
而有了本钱之后,秦绝主导的秦家,也开始涉足珠宝生意和海商生意,所赚取的大量财富,渐渐把当初一片荒凉的海岛,变成了现在田连阡陌。
此时,屋宇成行,山清水秀。
1...376377378379380...42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