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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手神医:王妃请上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骑驴漫风雪
秋兰拿出常备在身上的清亮消暑丸,以及补充精力的血参丹,给那公子服下两粒,而后便松了那人胸前的衣服,双掌交叠,开始用力按下心脏,同时按照一定的规律地辅以口对口呼吸。
众人的百姓哪里见过这种救人的方法,不由惊呆了,但被秋兰方才的气势所慑,也没人骂秋兰不检点。
那一直哭号的小厮却精神大振,把秋兰当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宁可信其有,赶紧从周围的人家里借来了温水和毛巾,又托人去帮忙请郎中。
秋兰一刻不停地努力了半刻钟,那公子的心跳和呼吸渐渐恢复,脸色也渐渐恢复正常。
她大大松了一口气,那小厮已经端着水盆和毛巾过来了。
秋兰早就发现这公子身上的温度很不对,太高了,似乎是中暑,一边用湿毛巾擦了擦公子的脸,一边问:“你家公子有什么旧疾吗?”
小厮也发现公子的胸口开始自行起伏了,大喜过望,连忙答道:“我家公子自小体弱,几年前还生过一场大病,平日里也是日日小病不断,女神医,我家公子这是……没事儿了吧?”
既然没有明显的旧疾,那多半就是比较严重的中暑了。
秋兰也不敢把话说满,道:“我可不是什么神医,只是懂一点儿急救的办法罢了。我看他这样子像是中暑,就这么躺在太阳底下可不行,你就把他……”
她见不远处就是自己的院子,直接抬手指了指,“那是我家,他这样子不宜颠簸先送到我家养着吧,等郎中来了,再好好诊治一番。”
小厮只当秋兰是在谦虚,在几个好心人的帮助下,抬起自家公子,送进了秋兰的院子。
莫叔和莫婶刚好在家,赶紧出来帮忙,把那公子送进了厢房。
秋兰让小厮和莫叔两人一起动手,用湿毛巾擦拭那公子的身体,帮他降温。
“有点严重啊……”见那病人始终不醒,又有些不放心,想了想,拿出了自己进宫的令牌,叫了那小厮出来,让他带着令牌进宫请一位御医。
作为皇后身边的一级女官,秋兰也是有资格请御医看病的。
小厮此时唯她之命是从,跪下去磕了三个头,立即揣着令牌去了皇宫。
御医居然比郎中来得还要快,这是因为,那御医是被穆西放在马上,一路上纵马疾驰赶过来的。
秋兰看见穆西,不由一愣:“穆西,你怎么过来了?”
穆西见秋兰安然无恙,跳下马上上下下检查了她一遍,才松了一口气,道:“你没事就好,之前见你的令牌进了御医院,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秋兰了那病公子的小厮一眼。
那少年已经吐了起来,他是被一名禁军侍卫放在马上带过来的,看来在马背上颠簸得厉害,进宫时也没把事情说清楚,害得穆西为自己担心了。
她有些愧疚道:“不是我……”
说着,就引着穆西和那御医,去了病公子的厢房。
秋兰留在了门外,穆西和那御医进了房间,没多会儿,穆西走了出来,脸色有些古怪道:“那是康平伯府的世子谢砚,他怎么会在你这里?”
秋兰一惊:“谢砚?”
肯定是他之前的脸色太吓人,她居然没认出来。
说起来,谢砚也算是京城的名人了,虽然不是什么好名声。
康平伯府谢家,原本是望族,根基深厚,传承久远,可惜几年前站错了队,跟谋反的尉迟家不清不楚,最终虽然没顶罪,却被朝廷冷落了,家族中有分量的人老的老死的死,迅速凋零下来,如今几乎只剩下一个空名了。





鬼手神医:王妃请上位 强抢民女
这位谢砚公子,原本也是个前途无限的俊彦,以长相俊美清隽,博学多识著称,但自那场大变后,便性情大变,频频出入各种风月场,至今无官无职,空担着一个世子爵位。
秋兰和穆西一起逛歌楼舞馆的时候,不止一次遇见谢砚。
那时候的谢砚,是个清隽压制,温柔多情的翩翩公子,丝毫看不出体弱多病来。
想起小厮之前说过,他家公子素来身体不好,秋兰凑到穆西耳边,好奇道:“真没看出来,那位谢公子的身体原来这么弱,你说那么差的身体,究竟是怎么满足那么多美人的?”
穆西的脸刷地红了,“你个姑娘家,整日都想什么。”
若是旁的事情,他肯定会帮秋兰问清楚,可这种问题,那位谢公子就算身体弱了些,也一定会忍不住揍他。
秋兰被他这纯情的样子逗笑了,眉眼弯弯道:“好啦,不逗你了,你看,这脸上都能煎蛋了!”
穆西觉得自己的脸好像更烫了,连忙别开脸,生硬地转开话题:“秋兰,我查到云萝县主是怎么出事的了。”
“怎么回事?”秋兰果然是个粗线条的,立刻便被转移开了注意力,不再逗他。
穆西正色道:“凶手是在外地连着做下了十几起大案的采花贼,血沉香。”
“血沉香?”秋兰觉得有些耳熟。
穆西点头,沉声道:“这人的手段极其狠辣,格外仇视妙龄少女,每次都不留活口,只在受害者的身边,留下一片被鲜血染红的沉香珠。你一个住在外面,太不安全了,还是跟我回宫吧。”
秋兰被这话吓了一跳:“那个血沉香真的这么厉害吗,你们没抓住他?”
穆西摇了摇头:“目前根本没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子,见过他作案的人都死了。不过,这京城绝对不是恶人逍遥法外的地方,迟早有一天,我会亲手抓住这个孬种!”
在穆西看来,对无辜弱女子下手的恶棍,全都是懦夫。
秋兰知道,自己若是留在外面,穆西一定会因为自己分心,跟这座只有莫叔和莫婶两人院落相比,还是皇宫更安全,马上点了点头道:“好,我跟你一起回去!圆圆那里也得通知一声,让她小心。”
虽然这概率极小,但还是有备无患的好。
吩咐莫叔和莫婶好好照顾谢砚,秋兰爬上了穆西的马,由穆西带着,先去了庄家。
骏马转过一个路口,便是纵观京城东西的主干道,两侧店铺林立,人流如织,熙熙攘攘,一片热闹,穆西也只能放慢速度,缓缓而行。
忽听一声尖利的“救命”声响起,人潮蓦地分开一条路,七八个地痞流氓打扮的人,正追着两名少女。
前面的少女一身浅绿色荷叶裙,衣服上有些脏污,发髻全散了,脸颊一侧高高肿了起来,她紧紧拽着后面那名少女的手,那少女一身雪白色衣裙,衣服上遍布黑色的脚印,边跑边喊救命。
但旁观的人显然不想趟这浑水,没人肯伸出援手。
秋兰看不下去了,唤道:“穆西!”
穆西揽着秋兰跳下马,道:“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话落,便飞身扑进那群小混混中,只见拳影和惨叫声一起响起,三五两下,没多会儿,所有的小混混都倒在了地上,两名少女再也跑不动了,双双跌倒在地上。
秋兰连忙走过去,扶起两人,柔声安慰道:“别怕,都没事了!”
她这时候才发现,那绿衣少女,居然就是庄圆圆!
秋兰吓一跳!
先前她披头散发,脸颊肿胀,模样非常狼狈,她一开始竟然没认出来。
庄圆圆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哭着扑进了秋兰怀中,感激道:“秋兰姐姐,幸亏遇到了你!”
秋兰也十分气愤:“圆圆别怕,你既然是穆西的表妹,那就是我的表妹,我一定帮你把这场子找回来!等你伤好了,我带你去鹿儿街拜拜码头,免得他们有眼无珠,连我罩着的人都敢欺负!”
鹿儿街鱼龙混杂,盘踞京城的各种帮会头目,都把大本营安在了那里,掌控着京城的各种乞丐帮会,混混团伙。
秋兰以前跟着穆西去三教九流的地方玩儿的时候,也被地痞流氓欺负过,这要是到冷枫三娘他们面前一哭,估计要死人,又太狠了点,后来穆西带她走了一趟鹿儿街,从街头打到街尾,将那些人都暴揍了一顿,穆西是个守规矩知轻重的,后来再也没有地痞恶霸敢打她的主意了。
她现在,算是把庄圆圆画进了自己的地盘,欺负她,就是欺负自己。
庄圆圆不太懂这里面的门道,但能感受到这个姑娘是真心实意地想保护自己,心中不由一暖,哽咽道:“好,以后姐姐可别嫌我烦!”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位姐姐是个爽直性情,当初在穆夫人面前说的那些话,恐怕都是真心话。
看来,没开窍的粗神经,何止表哥一个,秋兰姐姐也是啊。
嗯,既然真心认了这个姐姐,再看笑话未免不厚道,她以后想办法提点他们两个一下吧,免得这两人真的做一辈子好兄妹,愁白了姨母的头发。
这时候,穆西正踩着一个地痞,大声质问:“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谁给你们的胆子?”
那小混混不服气道:“什么强抢民女?兄弟们都是在牡丹楼做事的,从来不干强抢民女的事情,这是奉东家的命令,抓逃出楼里的姑娘回去,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是我们兄弟有理!”
穆西脚下蓦地加了力气,怒道:“胡说八道,你们抢的人里头,有一个是我嫡亲的表妹,我家是表妹正经的良家女,什么时候成了你们牡丹楼的人?”
牡丹楼,是京城一所名气不大的青楼。
居然敢把他的表妹当成妓子,穆西本就看这些人不顺眼,此时更不会轻饶了这些人。
那小混混惨叫了一声,疼得说不出话来,旁边有小混混说道:“大爷饶命,我们说的,是那个白衣姑娘,您的表妹,莫非是那个绿衣的?”
穆西转头看了白衣姑娘一眼。
那少女身段纤弱,柳眉梨靥,楚楚可怜,面容却很陌生。




鬼手神医:王妃请上位 阴谋?
穆西皱了皱眉,语气不善道:“那关我表妹什么事?”
小混混委屈道:“平白无故的,兄弟们怎么敢招惹您的表妹?”
他含恨指了指白衣少女,“都怪那贱人,骗了您家的表妹,让您家那表妹以为我们是强抢民女的恶人,当初我们也是急着把那贱人带回去,这才冒犯了您家的姑娘,小人该死……”
说着,他毫不留情地打了自己几个嘴巴,把脸都打肿了。
秋兰见此,看向白衣少女:“你真的是牡丹楼买下来的?”
白衣少女哭得梨花带雨,面如雪色,软软跪了下去道:“姐姐听我解释,我不是自愿进牡丹楼的,是叔父骗我,说是让我去大户人家做侍女,结果却是把我卖进了牡丹楼。是他们逼良为娼,卖良为贱,小女不堪受辱才……”
她哽咽着抹了抹眼泪,似是说不下去了。
先前见死不救的看客们,此时却指指点点了起来,纷纷说那白衣少女可怜,骂牡丹楼和无良叔父丧尽天良。
穆西盯着脚下的混混们道:“她说得都是真的?”
小混混们不敢说假话,哭丧着脸道:“大爷,我们只管抓人,谁知道她是怎么进牡丹楼的……”
穆西把脚下的混混踢了出去,冷冷道:“这么说来,果然是你们牡丹楼逼良为娼?”
“我们今天有急事,没时间料理你们,你们便自己去官府投案自首吧,若是让我知道你们没去,明天你们牡丹楼就等着在京城里除名,我穆西说到做到。”
混混们一听“穆西”这个名字,顿时一惊,“可是穆大统领?”
穆西沉默,那懒得回应的样子,显然是默认。
众人纷纷像霜打的茄子一般,彻底蔫了。
这位御前统领可是他们皇上身边的人啊,便是他们牡丹楼的靠山来了,也只有低头赔罪的份儿。
“穆大统领都发话了,兄弟们哪里敢不听?不过,我们楼里的那个姑娘……”混混中,为首的一个人支支吾吾问。
白衣少女闻言,身体颤了颤,哭丧道:“我……我死也不会牡丹楼了,求穆大统领救小女一命,小女就算为奴为婢,也要报答统领大人!”
穆西有些为难,这样一个貌美的孤女,孤身一人留在京城,除了牡丹楼,只怕连个住处都没有,难道要把她带回家,请母亲帮忙照顾?
不行,母亲急着给自己定亲,见他带了个貌美少女回去,万一想多了怎么办?
不能待这少女回去,又不能不管,看来只能让她先去住秋兰的院子,跟那个养病的谢砚作伴了。
穆西求救地看向秋兰,秋兰却对这个连累了圆圆的少女一点儿好感都没有,眼睛一瞪,脆生生道:“既然不想回牡丹楼,那就去住客栈吧!”
她从钱袋里拿出一锭银子,抛给白衣少女:“这一锭银子,足够你在找家不错的客栈,住上整整一个月了,这段时间,足够衙门结案,再送你回乡了。”
白衣少女藏在衣袖里的手不由握紧,眼中浮上一缕怨恨。
她低垂着头,没去捡那银子,可怜兮兮道:“可是,小女的父母三年前就没了,若是回了家乡,只能依靠叔父一家生活,叔父既然能卖小女一次,就能卖小女第二次,就算衙门结案了,小女也……不敢回去。”
秋兰冷笑道:“所以,你就打算赖上穆西?这年头,好人可真难当!”
这时候,庄圆圆自然是偏帮自家人,一句拆穿,不客气道:“我看你还是死心吧,我家表哥已经有心上人了,姨母也不可能允许他纳妾,你攀高枝,还是选别人吧!”
先前庄圆圆其实不是自愿帮忙,她之前去店里买针线,刚一走出门,就被这白衣少女拉住了胳膊,求她救命。
正拉车间,庄圆圆就被那些小混混们堵了个正着,还没报出表哥的字号,这些人就动手了,她也受了牵连,不得不跟着白衣少女一起跑。
这简直是无妄之灾,她虽然同情这白衣少女的遭遇,却对她这个人一点儿都喜欢不起来,甚至有些讨厌。
此时,白衣少女泪水流的更厉害了,哀求地看向穆西:“穆统领,不是这样的,我怎么敢这么想……”
穆西被他看得手足无措,有些无法应付这样的事,听秋兰阴恻恻的声音响起:“穆西,你要是敢带他回家,伯母那里,你自己想想该怎么解释吧!”
穆夫人正一门心思给儿子定亲呢!
穆西赶紧摇头,心有余而力不足地对白衣少女道:“你还是……安心住一阵客栈吧,你叔父那里,我和官府打声招呼,让他们敲打一下你叔父家里的人,不准再苛待你。”
“反正你也及笄了,马上就能成婚,在叔父家里也住不了多久。”
白衣少女身子一颤俯身磕了个头,捡起银锭,楚楚可怜地站了起来:“统领大人救了小女,小女怎么敢给您添麻烦?多谢大人赠银,小女……告辞了!”
说罢,就低着头,弱风扶柳一般,娇娇弱弱地走进了人群。
穆西大大松了一口气,这种动不动就流泪的女人,他一见了就头痛,还是秋兰那样大方双开的女子好相处。
见此,秋兰撇了撇嘴:“那银子分明是我给的,她为什么不来谢我?”
庄圆圆噗嗤一笑:“你如果是男子,还有个御前禁军统领的官职,人家说不定也会谢你的!”
穆西本能地觉得,这时候自己说什么都是错,最好什么都不说,他看了看庄圆圆,淡淡道:“表妹,我先送你回家。这京城虽然少有大案,但女子孤身上街也不安全,以后再出门的时候,一定要带两个家丁。”
庄圆圆点了点头,诚心诚意道:“多谢表哥教训,我都记下了。”
这时候,她和这个表哥也亲近起来了。
把庄圆圆送回了庄家,叮嘱她最近不要随便出门,夜里守好门户后,穆西和秋兰转道向着皇宫而去。
骏马穿过鳞次栉比的民居,就到了权贵云集的地方。
这里的人流稀疏了许多,两侧朱红的高墙深深,就连风声都轻缓了许多。
经过华郡王府的院墙时,穆西不由放慢了马速,抬头了看了一眼那高墙,鼻翼翕动了几下,身体紧绷了起来,右手悄悄握住了刀鞘!




鬼手神医:王妃请上位 血沉香
秋兰感受到从穆西身上散发出来的紧张气息,问道:“穆西,怎么了?”
“有血腥味!”穆西抱着秋兰跳下马,退到小巷另一侧的墙边,紧接着便听破空声响起,一道黑色人影从华王府里蹿了出来,与此同时,王府高墙里传来男子的厉喝:“奸贼,休想逃!”‘
"你就在这里,别乱跑!"穆西把秋兰推到身后,拔刀迎了上去。
黑衣人见此,当即手一扬,有轻微的爆裂声响起,下一刻,白烟弥漫开来,刺激的人眼睛生疼,泪流不止,咳嗽不止,秋兰忍不住闭上了眼睛,捂着嘴咳嗽。
忽觉浓浓的血腥味飘来,脖子上一凉。再艰难地睁开眼睛时,便落到了黑衣人手里。
她成了人质!
秋兰瞳孔紧缩,僵直着身子。
黑衣人用一只胳膊勒着她的胸口,恶狠狠道:“你们若是还想要这丫头的命,就放我走!”
此时白雾已经散去,巷子里一切都清晰可见,穆西站在秋兰的对面,脸色阴沉得可怕,厉声道:“你敢动她一根毫毛,我穆西发誓,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但他的身旁,还有几个身上带着血迹,王府侍卫打扮的人。
这些王府侍卫显然不是这样想的,侍卫头领道:“穆统领,这奸人是害了我们县主凶手,是那个坐下十几起血案的血沉香,我们可不敢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丫头,放走了这害人无数的恶贼!”
说罢,便要出手。
“不得妄动!”穆西厉声道,“秋兰可不是无足轻重的呃小丫头,她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大宫女!若是你们华王府的见死不救,伤在歹人手里,你们打算怎么向皇后交代?”
“可……我们县主的仇也必须报!”侍卫头领敢得罪穆西,却万万不敢得罪皇后娘娘。
“想报仇,不必急在一时,你们郡王若是怪罪,我替你们担着!”穆西知道,那些侍卫怕办事不利,被华郡王责罚。
“好,有您这句话,我们都听你的!”侍卫头领主动退了一步。
穆西却一点儿都不敢松懈,目光沉沉地看向黑衣人:“你想留得全尸,我劝你想好了再动手!”
黑衣人显然也没想到自己居然随手抓了一条大鱼,冷笑一声道:“我的要求很简单,放我离开京城,任何人不得追上来。”
穆西道:“不可能,如今封城的是刑部和大理寺的人,我只是禁军统领,只负责皇统领皇宫禁卫,没有陛下的圣旨,我可调不动刑部和大理寺的人。”
黑衣人显然也明白这些,主动退了一步,笑道:“那就给我准备好马匹和干粮,送我进凤凰山,我会把这丫头留在山上的月老庙里。”
凤凰山是京城北方的荒山,地势险峻,陡崖绝壁不知凡几,山林茂密,其中有毒蛇毒虫出没,是京城北方的一道天然防线。
这人若是进了凤凰山,的确很难被找到。
穆西不知道凤凰山上居然还有一座月老庙,摇头道:“不行,对秋兰来说,凤凰山太危险了,万一她被毒虫咬伤怎么办?”
黑衣人道:“你们可以给她准备一个驱虫的香囊,对了,我还要金疮药,你们若是不愿意,我现在就杀了她,有皇后娘娘身边的女官给我陪葬,我也算赚大了!”
说着,手中匕首向前一松,秋兰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血线。
她知道这时候不能激怒黑衣人,死死咬着唇,连一声呻吟都不敢发出来,眼泪却不自觉的滚落了下来。
穆西心中大痛,咬了咬牙道:“好,我答应你,你若是再敢伤她,我绝对饶不了你!”
他蓦地转头,冲着站在原地的王府侍卫喝道:“都愣着做什么,去准备马匹、清水,干粮、金疮药!”
黑衣人又补了一句:“别想着在上面做手脚,我会拿这个丫头亲自试药!”
穆西只能又补了一句:“听他的,不准做手脚!”
郡王府侍卫不敢耽搁,连忙去命人准备。
没多会儿,王府侍卫牵出了一匹马,在马背上放着水囊,干粮和金疮药,秋兰若是真出了事,郡王府说不清楚,特意让人当场喝了水,吃了干粮,试了药。
黑衣人终于满意了,挟持着秋兰上了马,秋兰无法做多余的事情,只能乖乖配合。
穆西见此,眼底泛起了血色,恨不能现在就把这黑衣人碎尸万段。
“一炷香内,若是有人追上来,我就杀了这丫头!”黑衣人说罢,一只手用匕首制住秋兰,另一只手拿起马鞭,在马腹上重重抽了一下。
健马疾驰,扬尘而去。
郡王府侍卫头领道:“穆统领,真的不追?”
穆西冷冷道:“照他说的做,一炷香后,你们追上去。”
说着,他翻身跳上马,向着黑一人截然相反的方向而去。
他不能把秋兰的安危,全都交给那个黑衣人。
恰好,他知道从这里去凤凰山,明面上只有一条路,但暗地里,却还有一条更快的路。
一年前,穆西帮刑部办过一桩盗金案,贼人把地道挖金了好几个大户人家的库房地下,通过地道搬空了他们的库房。
这案子后来虽然破了,地道却未彻底堵死。
事实上,那地道其实是断断续续的,当初也只是堵住了紧挨着人家库房的地方,其他地方因为工作量太大,没人愿意娶做这个白工。
只是那地道已经废弃了整整一年,也不知现在还能不能用。
但无论如何,穆西都要赌一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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