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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手神医:王妃请上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骑驴漫风雪
“西儿啊,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连提都没跟娘提。那位姑娘呢,她舍命救了娘亲的儿子,为娘一定要好好谢谢人家!”见到穆西,穆夫人便是一痛数落。
穆西顿时头大如斗,求救地看向秋兰。
秋兰也没有好办法,回了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只好陪着穆夫人,一起去见穆西的“救命恩人”。
那白衣姑娘已经醒过来了,见有人进门,连忙拥着被子坐起身来。
“好孩子,是你救了我儿子一命?”
白衣姑娘一怔,很快便眼眸一亮,挣扎着起身行礼:“民女柳纤纤,拜见夫人!”
这么一动,伤口又开始刺痛,柳纤纤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穆夫人连忙心疼地扶起柳纤纤:“你这孩子,行这么大的礼做什么,你救了我儿子,该我向你行礼才是。好好躺着,千万别挣开了伤口。”
果然是穆西的母亲!
柳纤纤双眸一湿,含泪道:“谢谢夫人,其实,穆统领武功高强,就算没有小女,一定也能安然无恙。”
闻言,穆西连连点头:“娘,我才没那么容易受伤。”
“i你个木头,闭嘴!”穆夫人瞪了他一眼:“我还不知道你,一打起架来就只想着拼命,什么都不顾,从小到大,你为此受的伤还少么?人家姑娘好心,替你说好话,你居然还好意思认?”
“我要和柳姑娘说些体己话,你一个男人站在这里做什么,先出去吧!”
这孩子,傻啊?
被嫌弃成这样,穆西挠挠头,只好一脸郁闷地走出房间。
秋兰陪了穆夫人一会儿,发现穆夫人似乎对柳纤纤越看越满意,越说越上心,很快就俨然一副快要谈婚论嫁的样子,心里不知为何,有些发堵。
她找了个借口,也离开了房间。
院子里,穆西正在练刀,纵横往来的刀气,几乎把院子里那株桃树削成秃头。
见秋兰出来,连忙收了刀,问:“我娘是不是……真的想让我娶那柳纤纤?”
秋兰怏怏地点了点头:“我看这事儿八九不离十了,你不想娶?”
穆西摇头,只道:“我谁都不想娶。”
秋兰顿时笑了起来:“要不,你去和伯母说清楚?”
穆西一声轻叹,有些郁闷:“我早就说清楚了,可是娘她……”
不管自己说了多少遍不想成亲,都打消不了母上大人给儿子相亲的热情。
穆西沉默了许久,向身边人给去一个求助的眼神:“你帮我出个主意吧,那柳纤纤太弱了,动不动就哭,我娶了她,那不是娶了一尊祖宗回来?”
“这么漂亮的祖宗,你不喜欢?”
“为什么漂亮就要喜欢?”穆西口中没说的是,他觉得,秋兰倒更漂亮。
“好吧,你让我想想,伯母如今好像十分中意柳纤纤,而柳纤纤,我看她肯定不会拒绝,如此一来,想让伯母死心……”秋兰搜肠刮肚道:“要不然,你也给自己找个心上人吧,拿来当挡箭牌的那种。”
“知道你心里有人了,伯母肯定不会逼你娶柳纤纤了。”
这样一说,穆西却越发头疼,“我上哪去找?”
秋兰想了想,也举得头痛:“出身良家的姑娘,陪你演这种戏会耽搁自己的姻缘,肯定不会帮忙,出身不好的姑娘,若是再遇上柳纤纤这样的,弄假成真就更不妙了。所以,最好还是找一个同样不想成亲,出身清白没有破绽的。”
她开始寻思该去哪里找这样的人。
穆西一怔,忽然,眼神定定地落到了秋兰身上去。
秋兰心上猛一跳:“你看我干什么?”
穆西张了张嘴,“……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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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还没想到好主意,穆夫人便让跟着自己来的仆妇,帮柳纤纤收拾行囊。
“娘,您这是要干什么?”穆西心中浮起一种不详的预感。
“当然把纤纤接回家,在咱们家养伤啊!”穆夫人慈爱地笑着说道,“秋兰这里,只有莫叔和莫婶两个人,东厢房里还住着谢世子这个病人,纤纤若留在这里,秋兰怎么顾得过来?”
好像很有道理,穆西无言以对。
穆夫人又警告道:“西儿啊,纤纤是你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咱们穆家人可不能忘恩负义,你在纤纤面前,态度要好一点儿,知不知道?”
“不准欺负人家,不准把人家气哭了!”
穆西顿时有种干脆长住皇宫,尽量不回家的冲动,他还是一辈子陪着皇上吧!
在秋兰和穆西忧心忡忡的目光中,穆夫人笑容慈爱的把柳纤纤带回了穆家。
秋兰心中对穆西充满了同情,便想带穆西出门散散心。
“昨天圆圆也受伤了,穆西,我们去看看圆圆吧!”
穆西当然答应了下来。
他从来都不会拒绝的秋兰的合理要求。
秋兰和穆西一起上门拜访,庄家上下都很高兴。
庄家只有一子一女,这时节,父子二人都在外面跑商,只有庄夫人和庄圆圆在家。
庄夫人是个爽利干练的人,年纪比穆夫人小了五六岁,说了几句客套话之后,就通情达理地让三个小辈自己说话。
庄圆圆的伤已经好多了,目光在穆西和秋兰脸上打了个转儿,笑眯眯道:“表哥心情不好,秋兰姐姐好像也有心事,是出什么事了吗?”
秋兰抱着圆圆大吐苦水,最后道:“想让伯母死心,好像只能帮穆西找一个心上人了,可这一时半会儿的,去哪里找一个既能让伯母相信,也不会弄巧成拙的心上人呢?”
庄圆圆一只手拖着下巴,笑容有些意味深长:“我听说,姨母一直把秋兰姐姐当女儿,对秋兰姐姐的婚事,姨母可有打算?”
秋兰满不在乎道:“伯母现在的心思都在穆西的婚事上,总得解决了穆西的事情后,才能考虑我吧?穆西一天不成亲,我就一天不用着急。”
庄圆圆点了点头,说:“所以,秋兰姐姐也不想成亲了?”
秋兰点头。
庄圆圆甜甜笑了起来,拍了一下手掌:“这不就得了,表哥需要一个打掩护的姑娘,秋兰姐姐呢,也需要这样一个男子来拖着婚事,你们互相配合一下,装成一个非卿不娶,另一个非君不嫁不就行了?”
还可以这样?
秋兰结结巴巴道:“可……穆西,我们……”
她从来没想过要嫁给穆西,不对,准确的说,她先前就没想过要嫁人这一回事。
穆西的脸不知何时红了,在旁不吱声。
他娶秋兰?
庄圆圆捂着嘴,笑得肩膀一耸一耸的:“你们啊……平日感情这么好,就差称兄道弟的了,拜把子和拜堂也没什么区别,一个没娶一个未嫁,互打一下掩护又怎么了?难道是……心虚了?”
秋兰和穆西异口同声道:“不是!”
庄圆圆擦掉眼角笑出来的泪水,眨了眨眼睛:“既然不是心虚了,你们都在怕什么啊?难道表哥你真想娶柳纤纤,秋兰姐姐你真想嫁给别人?”
“当然不是!”又是异口同声。
秋兰和穆西对视了一眼,同时不自在地移开眼去。
一起吃喝,一起赌,一起逛窑子的兄弟伙,忽然要变成心心相印的意中人,这感觉……真是太奇怪了!
庄圆圆拉着两人的手,叠放到一起,笑盈盈道:“既然不是,那不就行了,为了不盲婚哑嫁,表哥,秋兰姐姐,别害羞了,勇敢的上吧!”
晕乎乎离开了庄家,穆西牵着秋兰的手,一路走回穆家。
秋兰蜷了蜷手指,试图把手抽回来:“穆西,这样好奇怪,还是……算了吧?”
秋兰跟着凌兮月身边混江湖,大大咧咧的,没半点女儿家的样子,之前上药的时候,穆西身上哪儿哪儿她都摸过,偶尔惹了祸抓起他的手就狂奔,这样的事儿明明不少。
为什么听了庄圆圆的鬼主意后,这种亲密的举动,似乎就变了味呢?
穆西迟疑了下,“秋兰,你就……帮我一次吧。”
都是为了演戏!
他绝对不会承认,这种感觉,让他有些迷惑,很陌生,却好似又在心中酝酿已久。
此时已经是黄昏,街上尽是匆匆回家的人,夕阳勾勒出两人亲密的剪影,长长的铺在青砖大道上。
“少爷好!”
“秋兰姑娘好!”
来到穆家大门前,守门两名家丁恭敬问候。
“嗯,你们……”穆西有意在两名家丁面前,展示了一下自己和秋兰携手与共的亲密姿态,但两名家丁没有丝毫反应。
“走吧,等会儿看我的!”秋兰挑眉一笑,拽了拽穆西。
跨过门槛,转过前面的影壁墙,就是前院。
正是晚饭前夕,院子里的下人有些忙,人来人往。
秋兰拉着穆西走到一株大柳树后,直接把穆西按在了一人合抱的树干上,巡视领地的狮子一样,打量着穆西的脸。
穆西确实帮她收拾了太多烂摊子啊,这是他第一次向她求助。
娘呀,豁出去了!
“秋兰,你要干什么……唔……”
秋兰忽然踮起脚,贴到了穆西身上,温热的双唇,印在了穆西脸上。
不过,因为身高差距,这一吻,落在了下巴上!
穆西僵住了,有股电流乍然而生,酥酥麻麻在身体里流动,下一刻,全都化作了热量,从脸上发散了出来。
“咣当”一声响,似是有盘子落到了地上,随后便是有人惊慌失措跑开的声音。
被人瞧见了!
穆西终于回神,忽然伸手抱住了同样吃了一惊,正要抽身而退的秋兰。
不知哪里来了火气,一下子烧掉了理智,他俯身,双唇向下移,找到了那泛着点心甜味的丹唇,舔舐,啃咬,一直蛰伏的本能露出了真面目,肆意侵占。
秋兰开始觉得全身发软,脑海好似成了一团浆糊,轻飘飘软绵绵的,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了穆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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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下人的惊呼声响起,柳树后的两人乍然回神,慌乱地各自分开。
“你……”
“我……”
同时开口,又同时住口。
秋兰摸了摸有点儿发麻的嘴角,脸上还有点儿红,她强忍住碰碰狂跳的心脏,窃窃一笑,低道:“这下子,他们肯定相信我们在一起了!”
只是说这话时,秋兰的眼神忍不住闪烁起来,有些莫名仓皇躲闪。
“……嗯。”穆西木木地一声,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有些愧疚,不知为何,又有些失落。
“好了,现在肯定有人告诉伯母去了,咱们快点儿去见她吧!”秋兰拽了拽穆西的衣袖,试图化解两人间无形的尴尬。
方才的感觉,真是太奇怪了。
有御医诊治,又用上了好药,柳纤纤的伤很快就稳定了,勉强可以下床走动了,她不想在穆夫人面前显得太娇弱,坚持下了床,陪着穆夫人一起用晚餐。
因为穆西和秋兰早就让人回来传话,今晚一起回穆家用饭,因此,老管家踏进前厅的时候,桌子上的饭菜刚刚摆好,香气四溢,却还没人动筷子。
“李叔,出什么事了?”
见李管家一向稳重的脚步竟然有些凌乱,穆夫人连忙起身问道。
李管家看了看依旧穿着一身白衣,柔柔弱弱的柳纤纤,眸子里流露出一抹同情,走到穆夫人身边,附耳低语了几句。
穆夫人脸上露出一抹错愕,随即又乍一惊喜,笑了起来:“这两个孩子啊,原来他们……也好,若是真有心,也算好事一桩。快让他们进来吧,饭菜都要凉了!”
柳纤纤耳力不错,再加上穆夫人上了年纪,听力不是很好,李管家说话时便放大了音量,因此,她把李管家的话听了个清楚。
李管家说的是:“有人看见,少爷和秋兰姑娘躲在前院的大柳树后……”
手腕一颤,险些碰掉了一个茶碗,柳纤纤本就苍白的脸,更加苍白了,就连唇上都都没了血色,不由自主地捂住了伤口,那丝丝缕缕的痛,突然变得如此难以忍受。
穆夫人见她面露痛苦之色,连忙道:“纤纤,你的身体又不舒服了?”
“早就说了,你伤得重,可不能逞能,这下子吃到苦头了吧?阿惠,快扶纤纤回房休息吧,再去请东街的王大夫来一趟,给纤纤好好看看。”
柳纤纤顺从地站起身来,声音细若游丝:“谢谢穆夫人!”
穆夫人叹了一口气:“好好休息,等会儿我再去看你,不管怎么说,身体要紧!”
柳纤纤脑海里一片空白,低低“嗯”了一声。
片刻后,穆西和秋兰走进前厅,就见穆夫人笑得有些深意,脸上无端端一热。
“娘!”
“伯母!”
穆夫人笑着,暗自打量了两人,见秋兰的下唇有点儿肿,但言行举止和往日一样毫不见外,倒是自家儿子则是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由失笑。
“都坐下来吃饭吧,圆圆怎么样了?”
“啊,已经好多了,还让我给伯母您带话,等她大好了,第一个来向您问安呢。”
“那就好,难得你们两个孩子投契,日后常来常往才好。”
“嗯,沾了穆西的光,我也有妹妹了,以后,我也要天天送她吉祥斋的点心!”
……
穆西和秋兰各自落座,一边用饭,一边陪着穆夫人说笑。
穆家出身寒门小户,从来就没有食不言的规矩,饭桌上一向热闹。
但今天,似乎不只是热闹。
穆夫人发现,自家儿子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停地地给秋兰夹菜,但一向埋头苦吃的秋兰,居然也开始给儿子夹菜了。
那一刻,儿子的脸瞬间红得想要滴血,看都不看就把那块鱼肉吃了下去,结果忘了挑鱼刺,鱼骨卡到了喉咙里,穆西剧烈咳嗽了好一会儿,才把一块沾满了血的鱼骨吐出来。
“穆西,你没事吧?”
秋兰连忙把倒了一杯茶,推给穆西。
穆西接过茶就往口中灌,马上又吐了出来,还险些摔了茶杯。
太烫了!
一顿饭在兵荒马乱中结束。
王大夫给柳纤纤换完了药,又来给穆西开药方。
秋兰眼角有些发红,愧疚得手脚都没处放了:“穆西,对不为,我……”
“没事!”穆西的嗓子像破了的风箱,沙哑难听,“是我的错,以后那些事,我来做就行。”
秋兰懊恼地锤了锤自己脑袋:“当然都是你的错,真奇怪,我以前伺候小姐的时候,从来都犯过这种低级错误,我可细心可妥帖了!”
不然,小姐怎么会被她养得白白胖胖的呢?
李管家恰好听见两人这话,转眼就报到了穆夫人面前。
“这两个孩子啊……”穆夫人刚刚看完柳纤纤,正站在柳纤纤的门外,笑道,“我先前还以为是西儿不想成亲,故意拉了秋兰来演戏骗我呢,现在看来,他们还真是郎有情,妾有意!”
“可不是嘛!”李管家附和道,“咱们家少爷和秋兰姑娘都不小了,秋兰姑娘虽然性子爽快利落,但也没见她与旁的男子这么这么亲近的,您看,现在不就开窍了!”
只是看起来,自家少爷和秋兰姑娘,好像生反了性别。
穆夫人稍稍提高了声音:“是啊,你明天就去找个算卦的大师,看看最近有什么黄道吉时,赶紧把亲事订下来,我如今啊,就盼着抱孙子了。”
这话是有意说给房间里的柳纤纤听的。
柳纤纤的心思,穆夫人多少能猜出几分,如果穆西没有心上人,穆夫人或许真的会成全她,但现在,她只希望柳纤纤你的那个知难而退,免得彼此难做。
而此时,柳纤纤紧紧捂着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心中一片慌乱。
难道自己的伤,都白挨了?
真是好不甘心啊!
明明为穆西险些没了性命的人是自己,为什么穆西眼里看到的,只有那个秋兰呢?
这般想着,她不由从衣袖里,取出一个香囊。
丁香色的香囊,一点儿花绣都没有,只在里面装了一粒沉香。
其实,这香囊里原本还有一张字条,只是被她毁掉了,幽幽灯火下,柳纤纤想起了那张字条上的内容,手指不由收紧,苍白的容颜,掩映在明明灭灭的烛火中,神情阴冷似鬼魅。




鬼手神医:王妃请上位 不请自来
却说血沉香自从那一日从穆西手中逃脱后,就好似彻底消失了,为了抓捕这个作恶多端的采花贼,京城开始宵禁。
而因为穆西受伤,秋兰在穆家一直留到了宵禁时分,只能在穆家留宿。
当天夜里,入睡前,柳纤纤提着灯笼,孤身一人来拜访秋兰。
“这么晚了,你一个人来我这里做什么?”
看着不请自来的柳纤纤,秋兰脸上露出了几分警惕。
作为皇后身边的女官,虽说陛下对皇后娘娘一心一意,但后宫里从来都不缺想攀龙附凤的宫女,秋兰见多了,对柳纤纤这样的人天然多了几分警觉。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如今这里只有她们两个人,若是发生了什么,连个证人都没有。
“秋兰姐姐误会了,我……只是想和姐姐说说话。”柳纤纤脸上露出些许被冤枉的委屈,勉强笑了笑,“我方才听夫人说,秋兰姐姐和穆大哥马上就要成亲了,恭喜你们!”
“成亲?你可别胡说,我们……”猛地想起自己和穆西正在演戏,秋兰连忙尴尬地笑笑,补救道,“我和穆西……还,还没到成亲的地步呢!”
“啊,可我明明听说,夫人已经想给你们选黄道吉日了。”柳纤纤也有些吃惊。
“什么?”秋兰暗道完了,这下玩大了,得想个办法打消穆夫人的念头才好,按捺下心底的焦躁道,“伯母真是太心急了,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个消息。”
她有些猜不透柳纤纤到底想干什么,但仍旧没有放松警惕。
“秋兰姐姐言重了,我对穆统领……其实没有别的意思。你和穆统领从牡丹楼手中救了我一命,我还穆统领一命也是理所应当。秋兰姐姐放心,既然你们都要成亲了,我不会妨碍你的!”柳纤纤说。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秋兰瞪圆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柳纤纤这么快就死心了。
“秋兰姐姐不请我进去说吗?”柳纤纤紧了紧衣裳。
“哦,柳姑娘请进!”秋兰侧身一让,引着柳纤纤在床边坐下来。
柳纤纤说,她养好伤后,就会回乡,相信有穆家的照拂,自己那个无良叔父,肯定不敢再苛待自己。
秋兰当即表示,若是柳家不合作,她也愿意帮忙。
这一番“开诚布公”,两人的关系也没有亲近起来,不冷不热地说了一会儿话,柳纤纤就起身告辞。
秋兰送她回了客院,一路上风平浪静,秋兰之前猜测的什么“陷害”,什么“暗算”,一样都没有发生。
难道柳纤纤真的死心了?
秋兰有些困惑地回了自己的房间,一夜无梦。
次日一早,秋兰是被雷声惊醒的。
推门看去,只见天已大亮,天幕却阴沉沉的。
闪电撕裂了云层,狂风卷起雨珠,转眼间就在隆隆雷鸣里,噼里啪啦砸了下来。
暴雨来的匆匆,去的也匆匆,等用过早饭,大雨便停了下来。
但乌云并未全部散去,天空仍旧阴沉沉的。
穆西要去宫里当值,天不亮就得入宫,早在落雨前就离开了,秋兰等雷雨停了,也向穆夫人告辞。
其实穆西的意思是,血沉香还没被抓住,她若是不回宫,最好还是留在穆家,免得被血沉香找上门。
但从用早饭的时候起,穆夫人就旁敲侧击地询问,她和穆西什么时候发展成这样的,准备什么时候成亲云云,秋兰生怕说多了露馅,只能借口担心借住在自己家里的谢砚,逃之夭夭了。
在自家小院门前,恰见王大夫拎着药箱离开。
“他是来看谢世子的?”秋兰问给莫婶。
“不,谢世子用的是御医当初给的药方,已经大好了。”莫婶愧疚道,“姑娘,昨天夜里,我出去倒夜香的时候,发现有个人昏倒在了咱们家门口,就自作主张,把人救了回来。”
“今天早晨请了王先生过来,都是我不好,给姑娘添麻烦了。”
“我这都快成收容所了……”秋兰打趣一声,但一见莫婶那愧疚眼神,又摆摆手,“没关系,总不能看着人家死在咱们面前。”
秋兰笑笑,以示安慰,“那人现在怎么样了,知道他是什么人么?”
“是个男子,应该不到三十岁,穿着王府侍卫的衣服,伤得很重,一直昏迷,至今没开口说过话。”莫婶说,“可能是那家王府的侍卫,执行公务的时候受伤了,可惜我和当家的眼拙,看不住到底是哪一家的人,连个口信都没发送。”
莫婶也明白,陌生人不能随便往家里捡,但那伤者一看就是有出身的人,不像个亡命徒,这才敢直接带回家。
“那我去看看吧,王府侍卫身上应该有腰牌,说不定我能认出来!”
病人被安置到了柳纤纤先前住过的厢房。
秋兰推开门,恰见莫叔端着一盆被鲜血染红的水出门。
“莫叔,里面那人的伤口处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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