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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万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箫九六

    那些人跟了一路,终究被挡在兴州城外。

    兴州城内已事先准备好了院子,太守亲自来迎,不光是因为良王,齐王那边也来了一尊大客。

    齐王二公子魏煜,虽不是世子却早已经威名远播。

    此人少年将才,十二岁入军营,十六岁初战便功冠全军。十七封将,现下二十有二已经是昆州十万兵马的统帅。

    外界盛传齐王二子有王相,只可惜非长子。

    众人惋惜,魏煜却不在意。他重情义,恭手足,与王世子魏焱即是胞兄,甘愿尽心尽力。

    如此这般,人在昆州,名誉远传,所到之处无不受人恭敬。

    来到这儿太守也给了他与亲王相同的待遇,不光备了酒筵要为两人接风洗尘,连歇息所住院落都左右相临

    只可惜魏漓称病不愿参加酒筵,去到院子之后就没有出来过。

    客院。

    阿玉伺候完良王沐浴更衣,小太监已经在暖榻上摆好晚膳。

    “殿下,可以用膳了。”

    太守府上送过来的饭菜有荤有素,色香味俱全。

    阿玉知道良王不吃素,那两盘素的留下当自己的了,伺候好男人,她拿了个馒头就坐在旁边吃了起来。

    女人愈发大胆了,魏漓斜了她一眼,自顾倒了杯茶水。

    这时,周进在帘外禀道,“殿下,齐王二公子求见。”

    那人还真是心不死啊!

    魏漓假咳了两声,阿玉赶紧抽出绣帕来擦了擦嘴,走至门边道,“周公公,殿下已经歇下。”

    “晓得了。”

    周进应声,去到堂间,告知正在喝茶的魏煜,王爷已经歇下。

    魏煜端茶的手一顿,随后便放下道,“那就不多打扰了,好在后面一路同行,还有机会拜见。”

    “二公子请。”

    周进弓身,将魏煜送至门外,等那人走远了,倒是阴着




第076章 探病
    这些东西先前阿玉是洗了,可还得晾干。她想放在火笼上,不出一个时辰就会干了。

    如此,阿玉一路摸索,拿着东西又去到窗下,摊开后搭到那火笼上。

    这火笼里面是炭,用铜皮罩顶,外加一个木笼用着隔热。

    她摊完发现少了一条,想着是不是掉河里去了,也没有过于在意。

    做好这些事,阿玉轻轻撩帘向窗外看了两眼。

    车外月蒙星稀,静谧非常,偶尔会有两声骏马的响鼻。

    想到过不了几日就要入京,她很快放帘,转头就去看不远处那个连安睡都俊逸非凡的男人。

    没想过会跟他离这么近,除了刚开始的忸怩,到现在已经完契合了。

    没有任何不适,还有一种陌生的舒心跟安全感。

    仿佛跟这人待在一起,那种心底的惶惑跟不安就能完全消除。

    明明先前是很怕他的……

    阿玉默默垂眸,原本她是想等东西干了再收好,结果靠在车壁上不小心给睡了过去。

    而这时,魏漓无声无息的起了。

    他就说女人先前偷偷摸摸的干嘛,做着小坏事呢。

    魏漓伸手将火笼上的东西拿过来,展开看了好久,硬是没认出是何物,望了望她的胸口,好像也不对啊,太小了。

    隔日。

    阿玉醒来就发现自己在矮榻上,而身边还放着已经干了几条月事带。

    她有些懵,脑子里并不记得有上榻,更不可能将东西放在这些显眼的位置。

    于是乎,她看了一眼正在揉睡眼的良王,心中一突,红着脸悄悄将东西收起来了。

    她不清楚昨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可一想到自己被抱上床,男人还拿过她的东西,心中那种异样感蔓延浸入心肺,整个人都不好了。

    魏漓却淡定得很,坐在被窝好一会不见女人来伺候自己,转过头便见她呆坐在榻上,手里捏着昨夜那物,也不知道在想啥。

    见女人的脸很红,魏漓自顾起身,走到榻下问她,“这是,何物”

    他有些好奇,因为不明白。

    “啊!”

    阿玉局促抬头,赶紧将双手背在身后,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殿下,没什么。”

    她慌张起身,拿过昨晚准备好的衣袍给良王换上,只不过太过于紧张顺序错乱,差点连衣裳都穿不好。

    这一切魏漓都看在眼中,事后趁女人不在将周进叫了过来,简单形容,询问是何物什。

    周进已到白发之年,什么东西没见过,笑了笑就低声说了。

    那时魏漓正坐在车窗下,闻言微愣,随即放下车帘一角,转过头脸红到了脖子根。

    昨晚为了探究那布巾的真相,他还凑到鼻下嗅了……

    如此,各自心中都扭拧的两个人,却意外的相处得无比默契。

    车队又行二日,到达兴州,彼时除了兴州太守还有齐王府上的人出城来迎。

    齐王魏昊就藩昆州二十几载,家大业大,这次归京光家眷就有十余人,据说来到这儿两个小孙子病了,稍做休整,等着在后面运物什的魏煜一起上路。

    一行人见面免不得相互恭维,魏漓仍然拒不见人,让周进送了些药材给病中孩童,以示慰问。

    兴州太守当夜也备了筵席,魏漓也是不去的,只不过筵后齐王来了,说是带来一位江湖神医,给“久病”不愈的魏漓看病。

    那时,周进刚好不在,阿玉听见小东子来报,人都慌了。

    以前齐王二公子还说随便打发,可这齐王的身份同是藩王,而且还是长辈,这怎好拦他。

    阿玉去到堂间,远远望去,看见来人有男有女,足足有六个之多,心中更慌,想来那些人不是来探病,是来看殿下是不是装的吧!

    这下,她心焦得利害,回头看向那位淡定如老僧的良王,心想要是装病的事情给发现,这位将如何是好。

    偏偏此时周



第077章 猛兽之脉象
    良王能不能见人之前没有交待,不过平日里都不让人靠近,现在这神医还要给他把脉,殿下肯定嫌恶死了,阿玉可不敢让人这随意撩帐。

    何神医没有听过良王这些怪僻,还以为这是床榻上的人给他下绊子,二话没说,半跪在榻下开始给魏漓把脉。

    是不是真有病也不是一张帕子能隔得了的,他自称神医,自然有过人本事。

    魏昊显然也对何神医的医术深信不疑,不阻不挠,全全交给他自己处理。

    一时间房内的气氛沉闷至极,只有魏煜站在人群后,将视线放在床榻边的阿玉身上。

    不像是胆小怕事的女人,先前自己小瞧了她,还以为只是良王的随行玩物。

    如此这般想,他便多瞄了两眼,细看之下这女人一张脸圆归圆,五官却是少有的明艳精致。

    阿玉此时正疑神盯着那道袍男人给主子把脉,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被打量。

    不光是她,别的人都认真看着,唯恐错过任何细节。

    半柱香过去,何神医把脉的手未有收回,眉头却是紧紧地皱了起来。

    他的样子让在场的人都提了心神,阿玉怕被穿帮,齐王一行人却是在想这人是不是真有什么问题。

    要知道良王回京遇刺一事都报到京中去了,你说他要是没什么事也就罢了,真有些什么,到时不小心给人抓到把柄,罪可不一般。

    想到此处,魏昊侧头看了一眼魏煜,显然对他的冒进之举不满。

    魏煜微微垂头,内心却不觉得自己做错。

    魏漓不光有杀弟嫌疑,还藏得颇深。

    人人都说他没有兵权,封地也是苦寒之地,可就是因为他藏而不露,往往到最后都会养虎为患。

    床榻下,大冷天的,那何神医把脉把得汗都出来了。

    他的神情是愈来愈难看,却又不愿意放手,直到床上的魏漓主动将手收回,还说了个“臭”字,这场病患之争才渐渐平息。

    “何神医,良王的病情如何”魏昊见他如此也是搞不清楚状况。

    何神医还跪在地上没动,捏了捏有些发麻的手,想到刚刚手下的脉博乱如胶龙出海,讯如猛虎归山,还有些怔。

    他是从未有遇过这种脉象,气势惊人,却凌乱不堪。

    “王爷,病人不宜打扰,我等借一步说话。”

    何神医抹汗,跟齐王父子三人很快去了外间。

    齐王妃跟世子夫人还在里面待了片刻,两人对帐中之人好奇,但刚刚听他说臭也是不敢上前。

    良王的怪僻两人都听说过,她们都是王公侯家的贵女,自然不会主动惹人嫌。

    “你等,好生照料。”

    齐王妃交待一声,在儿媳的虚扶下也退了出去。

    阿玉弓身相送,听见外面有周公公的声音,也不出去了,轻轻撩了帐,去看里面的人。

    魏漓睁着眼,以绣帕掩口鼻,刚刚那个什么神医离他太近,差点将他给熏死。

    “殿下,听声响那些人应该走了。”阿玉松了一口气。

    魏漓“嗯”了声,人没有起来,却是伸手将女人拉进帐帷。

    “殿下!”

    阿玉跌进男人怀中,红着脸看他,心想外面还有人在呢,这人想干嘛。

    “刚刚,拦得,甚好。”

    女人的胆子真大,敢出口拦齐王那些人,先前他虽然也做好了被撩帐的准备,可那些人离得近了肯定是厌恶的。

    “殿下,都是奴婢的职责所在。”

    阿玉挣着想离开床榻,魏漓不让,反而将人揽得更紧了。

    “要什么,奖励”

    他凑近女人的发丝深吸了一口,看见她脖颈上的脉博跳动,不自觉的开始咽口水。

    阿玉听着那吞咽声,汗毛倒竖,有一种被狼盯着的错觉。

    “殿下,周公公要进来了。”

    阿玉死拧着总算站了起来,她捂着胸口吸气,心里既怕,又有一些别的感觉在蔓延。

    那种感觉之前未曾有过,却不让她讨厌,甚至有一丝贪恋。

    想到这里,她羞得利害,匆匆整理了一下衣摆撩帘而出,差点跟外面的周进撞上。



第78章 由防转攻(加更)
    齐王要先行的事情魏漓当天晚上就收到消息了。

    他一笑置之,魏昊那人天性多疑,预想中的结果,并没有当一回事,此时正坐在小榻上看那些白花花的银子。

    总共一千两,摆了整整一盘。

    魏漓拿了一锭银子在手,放在眼前细细看着。

    重生为人这个东西让他感觉很神奇,打点买物处处要用,还能讨女人开心。

    也就在这时周进撩帘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乔装成太监的水先生。

    每次水先生主动找过来肯定就是有事,魏漓放下手里的东西,正色。

    周进默默弓身退出,安排心腹太监在房门口跟外面设上三道关卡,确保主子的谈话不会被打扰。

    房间内,水先生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条,那上面是几行没有章法的时辰代码,只有良王一人才看得明白。

    魏漓接过扫了一眼,拧眉,将纸条放在烛灯上烧掉,沉静片刻道,“皇后一系,想要削藩。”

    削藩

    水先生面色凝重,本想捏捏自己的山羊胡,却发现为了扮成太监,胡子剃掉了。

    削藩可是国之大事,先前他们还猜测这次万寿节的朝贺是皇后与太子之间的斗争,困众藩王于京中,断掉太子的后路以便除之。

    如今看来未必,这一行或许是为他们这一众藩王准备的,目的就是削藩。

    皇后一系,不,京中那些人为何会这么做有很多种可能跟猜想,在外的藩王实力过于雄厚对谁都是一种威胁。

    如今的局势不光有内因还有外因,表面所看到的权势那并不是稳固的,不知何时就会有颠覆的那一天。

    两人一坐一站,心中思索,各自沉默。

    房门外面,阿玉进来了,手里托着一套衣物,是准备来伺候主子沐浴梳洗。

    周进走开了,小东子在,看见她进来,上前两步小声说道,“阿玉姐姐,殿下在房里与人议事,晚一点再进去吧。”

    阿玉在这里是一个特殊的存在,进门时大家都没有去拦她。

    “我晓得了,在这儿等等。”

    阿玉站在小东子旁边,其实进门时她就感觉不太对劲了,平时屋内那会站这么多人,只是没有想到殿下在房中议事。

    外面的一行人就这么伫着,而屋内的两位沉疑片刻之后又开始左右分析利弊。

    “殿下,以属下看来削藩只是第一步,后续藩王只会被继续架空,直至交兵弃权被招回京中做闲散王爷。目的应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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