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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成婚:早安,冷先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琴瑟玄

    “好啊,我也正口渴了,回去取些水喝。”小雨说罢,先向马车跑去,跑出几步还不忘回头扮个鬼脸,俏皮道:“香秀,还不快一点”

    香秀笑着摇头,对这可爱的福晋没办法。之前侍候乌兰珠,习惯了乌兰珠的安静,每日甚少有言语。眼下换来代替苏合,陪伴福晋,一时还未能适应,但也打心里喜欢这活泼的福晋。

    “我们还有多远”小雨边喝着水,边向车外的城邺询问。

    “现在已经在蒙古境内,估计今晚天黑前,就能到达王宫。”

    小雨坐在车边,一双脚晃啊晃,偏头一思索,试探问道:“你可知蒙古有个‘清松庙’”

    “曾听闻,像是个香火圣地,但未去过,你问这个作甚”

    “随便问问,离开京城前听姐姐说,那里神佛很灵,想去看看。”

    “你何时也信奉神佛了”城邺含笑望着她。

    “信则有,不信则无嘛,多少高香总是没错的,谁知道哪路神仙拜对了,就能庇佑我下次挨打也能轻些。”

    小雨摸摸鼻子,讪笑道。她但若清风的言语,却让城邺心中一疼,怜惜地轻拥了她一下,柔声道:“不会再有下次了,我保证。”

    “那我想去‘清松庙’进香,你依不依”

    “全听你的,等大汗事情一结束,我们便去。”

    小雨满意地点头,心里一颗大石终于落了地。

    傍晚时分,一行人便抵达皇宫,与大汗所派迎接他们之人汇合,略做收拾,换了正装,刻不容缓进宫去见蒙古大汗,也就是乌日娜格格的父皇。

    蒙古王宫比起紫禁城,略显简陋,没有金碧辉煌的金瓦琉璃,亦无庄严肃穆的红墙掩映,连面积都要小上不少。

    小雨身着旗装,小心地走入掩着纱帐的房内。屋子里已经站了不少人,男女老少皆有,但个个面色凝重,端望着床榻之上的大汗。小雨不由得也感染了这气氛,想到躺在床上的人便是如亲姐妹般的乌兰珠之父,爱屋及乌,也衍生了几分悲伤。

    “乌日娜,你还知道回来你父汗想见你一面,怎么还需三催四请的”

    一道咄咄逼人的声音传来,口气不善。小雨蹙眉,循声望去,一个身穿蒙装,珠光宝气的中年女子站在床边,虽保养极好,但却掩不去眼角岁月侵蚀的痕迹,眼神犀利中好似又透出一抹怪异。这人应该就是乌兰珠口中所说,常刁难她的大妃吧

    让小雨奇怪的是她居然对她使用的汉语,但小雨这会没功夫去细想,大妃见小雨瞪着自己复又扬高声音道:“嫁到京城就这般没教养连行礼都忘到脑后去了”

    小雨刚要开口反驳,手却被一双大手握住。

    “乌日娜只是担心大汗身体,一时心忧才忘记罢了。”小雨身边的城邺上前,沉声解释道,却透出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大妃瞪着小雨默不吭声,神情看去像是触动了什么久远的心事。

    “可是乌日娜来了快过来让我看看。”幔帐中传出一阵咳嗽。

    小雨想帐内之人必是乌日娜的父汗,他说的蒙语小雨没听懂,拿眼望城邺,城邺给了她一个示意她进去,小雨便舍下大妃掀帐入了内。

    床榻上的男人不过才过中年,有着蒙古人的方正面庞,若是健康时,想必也是英气逼人,但此时却面色憔悴,满面病容。

    “乌日娜,来这里坐下……”

    大汗断断续续说着,仿佛只这样一个举动,已费力无比。

    小雨虽听不懂蒙语,但从他眼神也猜出他话中之意,便默默上前坐在他身旁,任大汗慈爱地拉住她的手,想到他便是乌兰珠的父亲,眼中也有些雾气朦胧。除城邺之外,其余人只把这当做身为女儿的担忧与难过。

    “乌日娜……你在京城可好”

    小雨悄悄望城邺,见他点头即跟着用力点点头。

    “那我就放心了……”大汗急喘着,似乎极力将每一句话说出口,“我要你回来,是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有件事,在死前一定要告诉你。”

    小雨根本听不懂他说的什么,拿眼瞟城邺,见他面上风平浪静没给出任何提示,她便沉默不语。大汗欲再说什么,刚说得一字喉咙里竟似扯风箱一般响起来,那声音听了让人只觉喉咙里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一样难受。

    “大汗。”大妃挑开幔帐走上前来说:“先歇歇,把身子养好些,乌日娜反正得呆一阵子呢,有什么要紧话日后再说不迟。”

    “不……我要单独和她……你们都且下去……下去,瑞亲王与乌日娜留下即可。”

    大妃悻悻地瞪眼小雨,转身出来挥挥手对其余诸人道:“都下去罢。”

    小雨暗吐口气,只剩她与城邺在此便好行事得多。她用汉语对大汗说:“父汗,你会好起来的,一定会好起来的。”

    “乌日娜。”大汗听她说汉语自然而然也跟着说起汉语,“父汗对不住你母妃,对不住啊!”他稍喘会又道:“如今想起来,真是悔不该当初。当年若不是父汗强娶了她,她不会去得那么早,都是父汗害了她啊,她跟着父汗就没一天开心过。”

    “您别这么说父汗,您先歇歇。”小雨真心劝慰道。

    “不行,我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我要去找你母妃了,我真是没脸见她啊!乌日娜,我有件事儿要告诉你,其实你不是……”

    “不是什么”见他说一半又大口大口喘起来小雨好奇地问。

    “你其实不是我……你是……”他话没说完突然双目暴瞪,脸涨得像煮熟的虾子,城邺急步上前,可晚了,他带着没说完的话就那么去了。

    “父汗,父汗!”小雨大叫,还没从惊愕中醒过神,大妃就一迭连声嚷嚷着冲了进来,随后一堆人唿啦都涌了来。

    “大汗怎会突然去了奇怪呀”一人忽用汉语道。

    大妃眼往小雨一瞪,用的也是汉语,“是你,是你谋杀了大汗!”

    “不,不不,你别血口喷人,我怎么可能会谋杀我父汗”小雨慌忙道。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怀恨在心,当初你根本不情愿嫁去中原,你恨大汗逼你嫁去,还一直认为你母妃的早死都是大汗对你母妃关爱不够,你今杀了大汗一为泄愤,二为你母妃报仇,对也不对”她逼视着小雨一字一句道。

    “你胡说!”这女人真可恶啊,哪能这么胡乱冤枉人,小雨气得不行,手都快指到她鼻尖了。

    “大汗不过是有些儿伤风感冒,若不是谋杀又怎会突然故去这么会功夫,就你和瑞亲王在跟前,不是你就是他,反正你俩都脱不了干系。”

    “这话怎么说”一直未吭声的城邺冷冷开口道:“来我王府报信之人说大汗病危,想见乌日娜一面,我们这才马不停蹄赶来,不知大妃何以竟说起大汗不过是患了伤风感冒之症”

    “一派胡言!”大妃腰杆一挺,威严地道:“大汗不过是想念她了才打发人去大清请她,哪里来的什么病危好啊,你们不光合谋害死了大汗还胆敢诅咒于他!”

    城邺眉头拧了起来,他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小雨接过大妃话道:“明明信使呈了书信,并道我父汗病危让我速回,不信可传信使,问问便知。”

    大妃瞟她一眼,即冷声下令,“带去大清送信的信使。”

    须臾,那信使便领命而来,大妃问:“你可有与瑞亲王和格格说大汗病危”

    “没有,小的只说大汗想念格格。”

    大妃闻言挑眉看向小雨,“你可听清了,还有何话说”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想必你们一早就谋划好了,骗了乌日娜回来打的就是将这屎盘子扣在她头上的主意!”城邺眸中透出冷凝。

    小雨见那信使胡说,急了,忙对城邺道:“你快赶书信拿出来,有物为证看他们有何话说。”

    城邺微一哂,书信看过他随手扔在了书房,哪里会带在身上他用眼神示意小雨勿慌,想他乃大清亲王,以蒙古现今的实力必不敢开罪大清,且看他们有何本事敢对抗大清,又欲将他和小雨如何处置!

    他唇边浮起冷笑,可他想错了,大妃眼神一凛,厉声道:“来人,将他们给我拿下!”

    她话音一落,十几名带刀武士即冲了进来,事起突然,城邺大感意外,他护在小雨身前,先时还存了勿将事态扩大之念,只化解他们攻来的招势,并不下狠手,可那些武士出手却异常毒辣,仿佛不拿下他便不罢休!

    城邺怒了,抽下腰间玉带,一抖,即成软鞭,他执鞭在手,呼呼几鞭便卷下几柄长刀。他护着小雨杀出幔帐,那大妃见他勇猛,双眉倒竖,立时吩咐加派人手,在城邺领着小雨快冲到殿门时,一大群武士闪了进来。

    “给我活捉了他!”大妃下令道。

    城邺纵然了得,可好虎哪架得住一群狼,何况他还要时刻顾着小雨,渐渐手忙脚乱,身上多处挂彩,小雨哪见过这阵势,吓得面如土色,也亏了她不是平常胆小女子,虽然吓得半死,但尚且知道东躲西避自保,否则城邺根本撑不到这会儿。

    “噗--”一长刀砍中城邺右手,殷红的鲜血立时喷薄而出,小雨一见之下大叫:“住手,你们住手,这么多人打一人还要不要脸了,你们蒙古人都是这般不要脸面以多胜少的么”

    她也忘了害怕,一边闪避一边怒骂,可她的声音淹没在了刀光鞭影中。

    再打得一会,城邺终是不敌与小雨双双被擒,他心下不解,打得这么惊天动地他带来的几名侍卫何以在殿外全无动静,他哪里知道,在他和小雨走进殿内时那几个侍卫即被擒了。

    小雨怎么也没想通,好好儿的跑来蒙古居然受到这般待遇,她跳脚大骂,而城邺则面色苍白,眸中怒色凌乱,这事太过蹊跷,他想这里头一定有文章!

    蒙古大汗一




第104章 不屑
    可是达拉亚因着大妃宠爱,打小任性刁蛮惯了,今见城邺闭目对她似是不屑,不觉心头火起。

    好啊,乌日娜对我不屑,你也对我不屑,瞧我怎么收拾你!我定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给我将他提上来。”达拉亚气冲冲的对看押城邺的狱卒下令道。

    “格格,您可别为难小人,放您进来瞧上一两眼小人已是冒着天大风险了。这要让太妃和大汗知道。”狱卒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说:“小人定将性命不保!小人家中可上有八旬老母,下有三岁,格格体谅体谅小人则个。”

    达拉亚闻言双手叉腰竖起眉毛道:“我再说一遍,给我把他提上来!否则不等母妃和大汗哥哥砍你脑袋,我就先将你狗头垛了下来喂狗!”

    狱卒暗暗叫苦,可他委实得罪不起这位格格,只得枯着脸唤进守在外的狱卒,两人合力绞着木轱辘,咯吱咯吱,木轱辘发出陈年老调,囚在水中的城邺连同他背后的木桩一并升出水面,狱卒又往后推动木轱辘,城邺双腿悬空缓缓被移至前方,尔后降落在地面,立身之处随即濡湿一片。

    “给我拿鞭子来。”达拉亚盯着城邺,头微晃,冠上缀着的金片叮咛直响。

    等得片刻,见没动静,她斜眸瞟向立在一旁发愣的狱卒说:“没听懂我的话吗是不是狗头在脑上呆腻了”

    狱卒吓得一哆嗦,转面以手掩嘴,颤声对达拉亚的使女附耳道:“告诉格格,太妃有令,不得让犯人死去,他不能再受刑,再受会死的。”

    使女早被浑身染成血人的城邺吓得面色苍白,她扯过达拉亚,悄声将狱卒方才之言转告于她,达拉亚不以为然地冷哼道:“死了不就死了,反正他们已离开蒙古,还留下何用我倒要看看,是他的骨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

    达拉亚说罢望向束手立在边上的狱卒道:“我再说最后一遍,速去给我拿鞭子来,莫惹得我发了脾气,否则仔细你项上狗头!”

    狱卒不敢再劝阻,一溜烟地提来了鞭子,城邺听她提及早已离开蒙古之言,略一思索便知端倪。即造成了他和小雨离开的假象,看来此番他命休矣!只是,究竟是何人背后与蒙古人勾结欲取他之命呢

    城邺若非重伤在身,又在水牢中囚了这许久,以他耳力要听清适才狱卒对达拉亚使女之言并不是什么难事。他只道自己和小雨恐怕过不了此次劫难,不想他英雄半生,最后竟要将命丢在此处!还累得小雨一块送命!

    不,他还有未完成的洪图大业,还有父仇母仇未报,他怎可轻言死亡

    他曾许诺会用双手为小雨撑起一片无风无雨的睛空,他不能死!他得好好活着,他一定要查清是谁背后陷害欲取他之命,再以牙还牙!

    这么一想,他周身血液立即沸腾,面上竟现出血色,他猛睁开眼,一双星眸迸射出夺人心魄的凛烈,看得达拉亚一怔,她不明白他为何突然精光大现,看去仿似铮铮铁骨男儿。

    “你若开口讨饶,我便饶过你。”达拉亚强自镇定,逼视着他道。

    讨饶开什么玩笑城邺嘴角微微上翘,早年在千军万马中冲锋陷阵的他几时因骨头软向人求过饶

    他扫眼达拉亚,目中不屑,尽显无遗。收回眸光,他复又合上双目。

    “不知好歹的野蛮子,我今倒要看你能挺到何时”

    随着话音,达拉亚挥起皮鞭,呼啸一声,鞭梢掠过城邺俊面,右颊上,一道血痕立现,数点血星子溅到达拉亚身旁使女面上,她捂脸惊叫,达拉亚喝道:“没用的东西,滚一边去。”

    她一鞭落下,城邺除了抽抽嘴角,眉头都没皱一下,令她体内窜起莫名的怒火,她疯了般挥舞皮鞭,一下一下,狠狠往他身上落下……

    “格格,格格。”达拉亚的贴身使女迈开步子追着她,她转过身气势汹汹地说:“别跟着我,我烦着呢。”

    使女不敢吭气,但也不能放格格自己一人到处跑,只得噤了声,默默地跟在她身后。达拉亚心中烦躁,步子迈得飞快,脚上蹬着白色皮靴,“嗒嗒”落在地面,留下一串匆匆的脚步声。

    达拉亚回到自己宫里,愤然往椅子上一坐,眼前似乎还都是水牢中,城邺那不屈的脸庞。都说蒙古男儿个个血性男儿,但这个旗人却过无不及。

    “看什么看还不给我倒杯水来”

    发现一干使女的目光,皆忐忑地打量她,达拉亚双眸一瞪,大声叱道。

    “是,是。”

    使女们个个吓得心惊胆战,达拉亚格格虽不是什么大恶之人,但因自小得宠,养就任性刁蛮,故而服侍她的下人们都小心翼翼,生怕得罪了这位姑奶奶。

    “啪”,杯子落地发出清脆声响,里面的水也随着洒落出来,溅了一地。其他人同情地看着打破杯子的使女,而那使女早已吓得脸色发白,浑身忍不住哆嗦,“噗通”便跪在达拉亚面前。

    “哼,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给我拖下去鞭答二十下!”

    “格格,格格饶命啊--”

    那使女的哀求声还未能说个完全,已有数十人男宫人上前拉起她,不由分说将她拖了出去。片刻,门外便传来哀叫和鞭子抽打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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