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成婚:早安,冷先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琴瑟玄
又让她多学一项,忍不住咕哝道:
“我又不是贵族。”
他捏着她的手加重力量,疼得她龇牙咧嘴。
只知道用强来威逼她!她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他却若无其事地把她从坐榻上拉起来,拽着她的手走进书房。
飞船中他专用的书房当然空间不会很大,但风格精致中又蕴含着男性的粗犷,这从墙上的装饰就可以看出,其中整整一面墙上挂满了狰狞凶猛的野兽头颅,那一双双经过特殊工艺处理过的眼睛,犹如生前般精光四射、虎视眈眈地瞪着从它们身前经过的人,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从墙上飞扑下来。
息蒂的脸上带着微笑,视而不见少雨布满身躯的咬痕,首先将盛有琥珀色浆液的水晶杯递给少雨。
少雨的唇微微抖了抖,她没想到安棣言明知道她的月事周期,竟然还是在安全期给她准备了避孕浆液,尽管她也不想怀上他的孩子,但仍感到异常的屈辱和苦涩,她竟然会因为他柔情的吻而在心里泛起从未有过的涟漪,而其实他依然只不过当她是泄欲的工具,是怒,甚至只是床上承欢的怒!
尽管她喜欢历史,过大量关于怒隶制的书籍,也曾在年少时度过数年几近怒仆的黑暗生涯,但历史上的怒隶制毕竟遥远,而年少时被欺凌对施暴者来说也不是很光彩的事,她还能保持灵魂上的骄傲和自我。可安棣言给予她的完全是一种心灵上的重创,让她低头,让她的心在不由自主中沉沦,直到以他的意志为意志,蜕化为真正的不懂得反抗的怒!
原本睡
第136章 迅速
她的手伸出去,在画上轻轻碰了碰,又迅速缩了回来,似乎画中的花上有刺已触到她的手指。
“这是蔓血萝,是兰德加斯特王朝时期的神圣之花,王室纹章中就有蔓血萝花的图案。”安棣言解释说,“在兰德传说中司血液的女神在花园中种满蔓血萝花,每天用鲜血滋养……”
少雨皱了皱眉,轻蔑地说:
“将鲜血滋养的花奉为‘神圣之花’,加斯特王朝想必是个残忍血腥的朝代。”
“鲜血是生命的一部分,是人类灵魂得以存在的必要。”他很平静地说,“加斯特王族作为最后一支具有血族血统的人类,和地球上流传的吸血鬼,也就是vampire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他们崇拜鲜血,吸血更多的是一种宗教上的仪式,而且并不以鲜血为主食,也从来不会为了获取血液而捕猎人类。
加斯特王族在兰德的真实历史中是高贵、正直的一群人,却因为性格中孤傲、温和、自闭等缺点,最后造成大权旁落,被尼松家族以暴虐嗜血的罪名推翻。执政需要铁的手腕,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就算在一片繁荣和平的表象中也不能掉以轻心,总有一小撮怀有野心的臣子为了获得至高无上的权利在策划各种阴谋,需要在他们蠢蠢欲动之前将的萌芽掐断,这才是一个雄才大略、值得臣民崇敬的真正王者,加斯特王族作为执政的家族并不成功,但并不能就此指责他们的人品。”
“铁的手腕”、“蠢蠢欲动”……他此时说话的口气用词,让少雨忍不住想起五年前的那个年轻男人,这两个人真的……会是一个人吗
她真的受不了一直折磨着她的这个问题,如果他就是五年前的那个黑盔男人,她昏迷初次醒来时就听到桫先生将他了解到她的情况禀告给他,他知道她的名字,尽管她改了姓,但在档案中他看到曾用名这一栏也应该记起她,她和他并不是容易遗忘的普通邂逅,而是伴随着袭击和杀戮。
“你……”她略一迟疑,尽管息蒂在教她礼仪时,要她称呼安棣言为“殿下”或者“大人”,这让她有一种极深的羞耻感,仿佛她由身至心都已成为他的怒隶。一直以来,他下达命令,她就默默地服从,从来没有称呼过他什么。
“你”他饶有兴趣地瞅着她,“我没名字吗”
他让她叫他的名字她几疑自己听错,他什么时候这么大度,她不是他的怒吗就算不是怒,以他的身份也不许别人直呼其名。
“安……棣言”她小心翼翼地问,她不知道他的名字究竟是“安棣言”还是“棣言”。
“有必要叫得这么长吗叫我……棣言。”
“叫我--”他用命令的语气道。
“棣……言……”她结结巴巴地说。
“我名字有这么难叫吗”他不满意地说,“重叫--”
“棣言……”她垂下眼睑。
“看着我叫。”
她只得抬起头,直视着他那张俊美又潜伏着几分危险的脸庞,觉得自己被他整成了复读机:
“棣言。”
他终于满意地垂下头,奖给她一个吻。
她竟然可悲地堕落到如此地步,羞愧和苦涩让她几乎忘了自己原本想问他什么,反倒是他提醒她道:
“你想问我什么”
“你……棣言,你常来地球的吗”她迂回地问。
他微微眯起双眼,反问道:
“如果是在地球,你需要在飞机里封闭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能抵达某个地方,你会经常做这样的旅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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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命运真的不可以再逆转了吗她再也没办法回去地球见到她的外婆、见到舒妍、见到华昀,再也没办法每年的清明在母亲的坟前上一炷香了吗
坐在榻上,趁息蒂去收拾飞船降落兰德后需要携带的行李,少雨抱着空弦琴陷入沉思。
数天前他如此绝决地要把她和地球上的一切斩断,是想让她只能像藤蔓一样缠绕住他、依附着他的强壮才能生存下去。只要她顺从,他就像对待一只合心意的宠物,极有耐心地用夜邪语和她说话,纠正她语法上的错误;
带她去驾驶舱观看大型光幕中全方位展示的宇宙美景,除了灿烂的星辰、宇宙尘埃、各种射线,太空中最奇美的是绚烂瑰丽的星云,有的如同绽放的烟花、有的如同奇诡的猫眼、有的甚至像一片烈焰红唇,站在光幕前的她仿佛身临在浩瀚广袤的宇宙中,沉迷在这一幕地球上无法见到壮观景致中,发出惊叹的轻叫声,身子忍不住转上一个个圈,想把周遭所有美景都捕入眼中,直到他轻笑着用双手把她拢住,下巴顶在她头顶的发上温柔摩挲,她才恍然回醒,瞥了眼驾驶舱中值班的侍从,脸上羞起一片艳丽的红……
“不会。”她抖了抖长长的眼睫,“那么……参加宪哥的婚宴是你第一次来地球”
他并没有立刻说话,而是将他那幅蔓血萝图取下,换上一块没有用过的金属板,然后给自己倒了杯金果酒,饮了一大口,沉声说:
“你问我这个问题,想必是我让你回忆起什么。”
她的心紧紧地攫住,脸不由自主地变得苍白。
他盯着她清冷幽深的眼睛,五年前那个寒夜这双眼眸就是这样瞪着他,然后以一种觅食兽类的疯狂向他扑来。这个娇小的女人有一种独特的勇气,是他所欣赏却又必须压制住。
“我给予你五年属于自己的生活,你是否满意”他终于捅破那层早已被她的记忆给濡湿的窗户纸。
少雨似乎听到自己最珍视的那一份记忆在他淡漠的回答中碎裂,他……真的是那个曾经在她心中种下希望却又在梦中如影随行的黑盔男人,五年来她隐隐不安不知道是不是已预感到五十万的施舍在某一天她必将以极可怕的付出去偿还,她就像是把灵魂卖给魔鬼,以换取五年幸福和自由的生活,然后……是堕入地狱!
“你……”她只觉得喉咙发干,眼中却湿湿地噙出朦胧水汽。
“这是一种交换,当初你宁愿以借款的方式收下我的管家桫松带给你的银行卡,就该预见到借不是赠送,当我再次来到地球,你没有在银行卡中偿还借款,那么我只有把你收走。”他毫无感情地说。
她没有还钱,他就把她掳走什么理由!
少雨知道这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借口、一种托词,他是一个拥有无数珍宝的王子,会在意对他来说区区五十万人民币他衣服上随便一颗钻扣都超过这个数。
“桫先生把银行卡交给我的时候没有说什么时候一定要还,如果你给我时间,我一定会还给你!”
“把你自己包给一个出得起价钱的富豪用来换取十多万现款”他讥讽地说,“那和跟我在一起又有什么区别”
“我……我会问我朋友们借。”
“谁那个姓华的高官子弟他或许能为你凑足这一笔钱,但是恐怕还是要你需要感情来做抵押。”
“那也好过成为你这个……你的怒隶!”她差点说出“你这个恶魔”,幸好反应还算快,生生地给吞回去,否则肯定立刻被他攥住头发,一顿狠揍。
此时回想到他在飞行器上凌辱她时的冷酷凶猛,这样的人怎会有怜惜存在恐怕最有可能的还是他的洁癖在作怪吧
少雨低叹了口气,手指抚在空弦琴黑色扇形表面上的一道道波形斜纹,一串流水般柔美的音符从指尖飞泻而出。
“想不想参加明日在兰德王宫举行的午宴”安棣言又像一只走路无声的猫出现在她的身侧。
休息室结构复杂,无论是书房、寝房、小会客厅都有着可活动调节的暗门,当然这些暗门只有安棣言可以使用,以至于少雨常常要被突然出现的这个男人吓上一大跳。好在这一次她可没干坏事,画架上搁着一幅她凭记忆画了一半的母亲画像,可她还是发现他的眉心渐渐地蹙起,她顺着他的视线扫过四周,汗颜地注意到画架旁的矮几上一片狼籍,丢满各种用过的颜料,有几瓶颜料在她去取水果时被撞落地面,将有着银色花卉图案的雪白地毯染得斑斑点点,而坐榻上更是胡乱地扔着他拿给她欣赏的紫艾名画家的一些小幅画作,其中一幅金属板画被她用来搁她在矮几上放不下的一杯果汁。
眼角瞥到他的脸沉了下来,在他想到攥她头发前,她慌忙转移目标说道:
“兰德王宫的午宴我……可以参加吗”
话说出一半后,她才蓦然惊觉到他要带她去参加的竟然是宫廷午宴,咽了口口水,心中带着期盼又有些忐忑不安,毕竟这样的宴请对所有女人来说都是一个极大的诱惑,更何况是她这样一个被封闭在飞船中已将近一个月的地球女人,急切地想欣赏异星别样的风景,王宫自然是一个国度精华的集中体现。可她不知道他会让她以何种身份出席宴请,兰德宫廷会允许一个女怒参加宴请吗何况宫廷中有许多繁杂的礼节规矩,她要是出错,午宴结束后,他恐怕饶不了她。
“成为我这个恶魔的怒隶”他阴冷地注视着她,把她没有说出的两个字给补充完整,“这就是你的命,从你再次和我相遇,你的命运已不可逆转,你是我捕来的猎物,不要认为我跟你有过曾经,就会网开一面,在我待人处事的词典里只有‘现在’而没有‘曾经’,你需要的记住的是你现在的身份,服侍得我满意,你才会过得舒服一些。别再妄图想回到地球,地球上的一切已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他这一番话说得她几乎站立不住身子。
为什么他为什么如今要这么对待她
五年来时常缠绕在她脑海中的那个他,就像一位黑暗中的天使,有着魔鬼的外表,带给她隐约的不安,但更多的是一种挥之不去的、潜入她心扉深处的情愫,她相信只有她才能够穿透他坚硬的外表,看清他那颗始终晶莹剔透、没有瑕疵的心!
冰冷的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下来,原来……她对他的原本抱有的只是一厢情愿的美好幻想,他的本性冷酷无情,那个在她生命中最惨烈的夜晚,凌辱她、折磨她的人才是……真实的他!偶尔流露出来的柔情只
第137章 离开
放下怀中的空弦琴,想到安棣言离开前的警告,要是等他回来房间中还是乱糟糟的,怕是自己要被他收拾,忙站起来,整理颜料、清理地毯。好在有专门的地毯除污器,几分钟就能够除去污迹让地毯恢复原本的雪白。
记起他说到要是损坏画作时攥紧她头发的凶狠,她赶忙抱起这一叠金属板画走出寝房,她可不想一不小心被这些“神作”给连累了,画面要是无意中被尖利的物品划过一口子,她岂不是要白白挨那只“野兽”一顿掐。
穿过一间小厅,右手处就是小书房。
虽说作画的金属板用的是一种轻型的合金,但抱着高高一叠金属板画还是让身体单薄的少雨觉得沉重,在书房门口她还得分出一只手来拂过感应器,差点一叠画作倾斜掉落,她吓得用下巴抵住,同时探到门前的手赶紧缩回,总算让这些画在她胸前安定下来。
垂下头,她不再看他,双臂交叉抱在胸前,蜷在地板上默默地躬起身体,只愿自己能减少点伤害,别的……听天由命!
见到她已做好承受鞭打的准备,他的眼中流露出阴狠的幽光,这小女人到此时竟然还这么倔,是该让她再长点记性。
“啪--”
鞭子落下,就像一排利齿狠狠地啮咬在她的背脊上,火辣辣的剧痛由肌肤瞬间侵入骨髓,原本已决心咬牙忍受的少雨猝不及防疼痛如此之剧,发出一声惨叫:
“啊--”
但随即她咬住了唇。
又是一鞭落下,她从喉咙处发出一声闷哼,手指甲疼得掐入手臂,她似曾看到后背伤口上的血珠溅落在她身旁的地板上,听到脊椎骨发出“咯咯”的哀鸣声,他……是不是会把她的脊椎打断她蓄满水雾的眼中在此时微露出胆怯和脆弱,他的鞭子实在太凶猛了,仅仅两鞭已让她痛到了极限,而且在鞭子收回后,背部伤痕处仿若有无数食人蚁在噬咬,痛渗入血液、渗入骨髓,把她折磨得五脏六肺仿佛在疼痛中绞碎。
她的头枕在手臂上,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沁出,几缕散乱的长发湿漉漉地沾在脸颊上。她将唇咬得更紧,死死的,强自克制自己发出呻吟声,静等着更可怕的第三鞭的落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是短短的一两分钟,但对少雨来说却仿佛等待了漫长的时刻,“啪”的一声响起,她的心抽紧成一团,但随即发现鞭子并没有落在她的背上,却好像什么东西被丢弃在地板上,随后安棣言的脚步声已离开她向洗浴室方向过去。
缓缓地抬起头,黑皮和银色金属丝交缠的鞭子丢在她的左手边,她知道她的受刑已经结束,原本聚积起来承受的力量倏然崩溃,她的整个人虚脱地趴在地板上,久久地保持着这一姿势,让背部的鞭伤在身体的静止中不至于将疼痛扩大。
哗哗地水声伴随着轻柔空灵的音乐声从洗浴室中传出,安棣言没有把修习室和洗浴室相连的门关住,让原本只想安安静静伏在地板上的少雨不得不听他放水洗浴的声音。
他打她两鞭,难道出了一身汗他惩罚她还真是用力!少雨的唇角牵了牵,真想堵塞住耳朵,让那些烦人的嘈音能离她远点,可野兽男人的声音却在这时从洗浴室里响起:
“过来--”
他在叫谁没有听到息蒂进来的声音,难道说是在叫她他刚鞭打过她,还想让她去侍候他洗浴
她把脸藏在臂弯,不但静默不语,就连身体都纹丝不动。
脖子上的项圈开始小幅度地收紧,这是他在警告她,可是她不想服从,就让他把她掐晕,也省得忍受后背鞭伤剧烈的噬痛。
门自动打开,她怕被墙上的兽颅吓住,垂着眼睑径直走到桌前,放下手中的画作。
她记得他是从桌子左手边的伸缩拉柜中取出几幅画作给她欣赏,后来挑了一部分他认为她有可能喜欢的,让侍从捧来寝房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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